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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秀说:“我是不去看望他,现在明显是功利主义,校长沾了局长的光,调进城当了校长,又报得当了全国优秀教师,我看给两千元也少了,就是给两万元钱也显得不多。得到的和付出的不成比例。校长攀主任和副主任,还不是给他争光哩,让局长觉得是他动员来了主任和副主任,人家感激的是校长,不一定是他们主任和副主任。”
杨花亭副校长说:“校长没有攀咱一同去,是看不起咱,还是怕咱出不起钱?”
杨秀说:“都有可能,你快退休了,攀你怕你心里有看法,给两千元哩,不是个小数目。”
杨花亭说:“唉,老了,看不懂这个社会了!”
杨秀说:“校长做的都是挣钱的买卖,谋过的事情滴水不漏。主任和副主任只不过是人家的陪衬。”
两个正说着杨花亭该不该去看望局长去,宜静芬走了进来。因为都是女同志,所以不少女同志就把副校长办公室当作闲聊的好地方和获取传播小道消息的重要渠道。
宜静芬往沙发上一坐,惊异地说:“哎——听说局长住了院了,前去看望的人涌涌不退,可囊收下钱了。”
杨花亭说:“可不是吗?咱们学校的校长主任副主任,每人两千元钱,教育上这么多的人,不收多少钱!”
宜静芬说:“咱们害病住院是花钱,人家害病是挣钱,天壤之别呀!”
杨秀说:“杨校长还熬煎地说,她是看还是不看局长去,现在是两为难。”
宜静芬说:“看都是有目的的,没有目的就不要看去了,一不图升迁,二不图调动,快退休了,看也白看,没有作用。”
杨花亭笑着说:“你倒实在,嗯,这和我们的亲戚生病住院不一样,和同事们生病住院也不一样。”
宜静芬说:“就是咱们去看也不会记住咱们的,咱是无名小卒。关键是咱们的那点钱,多了咱们出不起,少了人家看不起,还小看咱们哩!咱们学校除过校长主任副主任去看了局长,还有谁看过局长?”
杨花亭说:“那就要问一问张会武看知道谁看过局长?”
宜静芬站起来,走出门,站在门口叫张会武,张会武说什么事,你来一下。张会武赶来,笑着说:“是谁想了我了,叫我哩?”
宜静芬说:“看把你想得美的,谁想你了,是想问个事。”
张会武说:“想问个事,我还以为你想了我了,想了我就言传。”
宜静芬把张会武打了一下,说:“你就光想好事,人家谁想你哩么!哎,问你个事。”
张会武坐在沙发上,笑着说:“问什么,尽管问,问晚上的事,还是问白天的事?”
宜静芬笑着说:“啊呀不问了,这会武三句话不离本行,光往那方面想。”
杨花亭和杨秀笑这两个开玩笑不分时间地点,不分人多人少,不分事情忙不忙,见面就是这方面的话。
张会武仍然开玩笑地说:“人家说我是好男人,好老汉,想找一个干活的好老汉,我早就等着哩!说不定干活干得好了,还能睡一睡觉哩!”说得杨花亭杨秀和宜静芬大笑起来。
宜静芬觉得是说自己哩,害气得不问了,走出门去。张会武笑着赶紧走出去,把宜静芬挡回来,说:“你不是好开玩笑吗?怎这么一个玩笑你就要走,不能走!”
宜静芬只得又回来,看着张会武说:“咱们说正经的,不说其它的。哎,你不是去看局长去了吗,你给了局长多少钱?和谁一块去的?”
张会武说:“五百块,和李正一起去的。唉,看家没有少的,最低五百元。这几天你来他往,教育上的人快把医院踏平了,让医院的人都感到吃惊。”
宜静芬说:“你说我们应不应去看望局长一下?”
张会武肯定地说:“不用,看什么哩,不图升官发财,就当老百姓他能把你怎么样,不要自己心里就乱了套,他没有开除任何一个人的权力,就是调动他也不能轻易把人调到乡里。”
宜静芬说:“那你为什么要去看望局长哩?你说杨校长应不应去看望一下局长?”
张会武说:“我有我的难处,我住在学校,还开着小卖部,”说着压低声音说,“校长又和局长关系不一般,为了校长,也为了住在学校和小卖部,就算撩上五百元钱吧!”
宜静芬说:“原来都不是心甘情愿的,都是被迫无奈的。”
张会武说:“杨校长也不要去看了,又不图升官发财了,过时间不长就退休了,一退休谁还认得谁?”
杨花亭想了一下心里有了主意!
第一百七十二章 向局长请教()
真应了那句话:“怕人是怕自己哩!”当人理清自己眼前的厉害得失之后,就知道应该怎样做了,不奉承,不趋炎附势了。
杨花亭最终还是没有去看望住院的局长,但她不久就体会到了局长还是记着她哩,她没有看过住院治伤的局长,不过她不用担心自己的升迁和以后的工作了。
还有一句俗话:“没有高山不显平川。”在众多的人都去看望局长时,就显不出谁的关系亲近,在有少数的官职官位之时,在局长眼里众多的人又从一个起跑点发出,又从此看谁对自己更亲近,更爱恋,谁就飞黄腾达,官落谁家!
除了教育上的人看望局长,又多了竞争工程的集体和个体工程老板,他们都财大气粗,出手阔绰,远远要比教育上的人出钱多,相比教育上的人教育圈里的人就显得小气,寒酸,可怜。
同样“没有高山不显平川”。集体和个体工程老板虽然没有私下商量过具体的数目,他们随心所欲,信手拈来。孰不知都在这上做功,显示不出谁更突出!
时间一天天接近,在七八天的时候,投标的集体和个体工程老板们都递交了自己工程施工队的资质、技术技能力量、施工力量、施工设备等内容的报告,工程筹备委员会经过筛选,从中选中其中的六家工程单位进行下一次的竞标。
局长的本家李月新第一次筛选都没有进入,更没有可能中标。李月新着急了,再次看望局长,向局长诉了苦。局长本不想插手此事,他在受伤住院的苦闷当中,猛然觉得住院治伤还是一件好事,既收了钱,还又置身于事外,当一个旁观者,到时可以事后诸葛亮,把握掌控局面,为自己倾向的人说话。现在看来得提前介入了。
局长打电话给景山峰和李军,说六家工程单位进行下一次竞标,是不是少了,可以放宽一点嘛,人再多并不影响优秀工程单位的竞标,第一次筛选就不要限制了,有多少让进多少,让进行充分的竞争。
话语看来不偏不倚,十分公正公道,也很中肯,真有把关掌舵之风范,岂不知却隐藏着自己的私欲,偏向自己的本家,为本家提供可能的机会。
景山峰和李军挂了电话,却不知局长的言下之意,所指是谁,要把谁框在里面,要叫谁参加竞标。两个在所有投标书的当中寻找猜测,分析研究,不知局长所指的是本家还是亲戚,本家一定姓李,如果是亲戚就不知道是姓什么了。
他们心里没有明确的目标,只能按局长说下的办,让所有投标书的工程队参加竞标了。景山峰和李军准备按投标书上写明的电话号码通知工程队的老板参加竞标大会时,李军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这样没有目的性,不妥,咱们想要的令咱们满意的投标书和工程队不清楚咱们的要求,不可能按要求投标,可咱们不清楚局长所要中标的工程队是哪一家。怎办?
必须去探局长的口子,方能有的放矢,让我们想叫上去的工程队上去。去探局长的口子必须到医院去,看望局长刚过了几天,再去医院探局长的口气,再应不应给局长钱?这又难住了景山峰和李军。
景山峰和李军一时定不下来,心里还是想那个钱,再给两千元钱,那前后就共四千元钱哩!不给钱不好看!最后还是没有想出主意来,确定不了。放学了,明天再说。
景山峰今天看了不少的文本,早已经麻烦了,撩下还没有看完的投标书就回去了。李军把丢得乱七八糟的投标书和其它各种资料整理了一下放在一边,也回去了。
常不向老婆请教的李军,却把自己的烦恼说给老婆听,老婆想也没有想就说:“再不给钱了,将给了钱,谁还那样看望人哩!”
李军觉得和局长关系不一般,因为是去医院探局长的口气,也有问候这几天感觉怎样的意图。老婆还是说不应了,李军以为老婆是舍不得那个钱,便不再言传了,等明天见了景山峰,看他的意思如何?
第二天上班时间,却不见景山峰按时来,李军越坐越着急,心想景山峰不会是把自己丢下一个人去了医院,他自己亲近巴结附和局长去了。
景山峰并不是不按时上班来,而是中途被人挡住了,被人连拉带推进了酒店,当在包间坐定之后,男主人才说他也是个个体工程老板,昨天才听到第二重点小学有一栋教学楼要修建,昨天晚上赶了一晚上的投标书,今天早上才赶出来。
景山峰一听男主人的良苦用心,还没有过期,便说:“啊呀,你来得还算没有过期,就今天了,明天就迟了。”有情难却,便接住投标书,说着便要离身走去。
男主人挡住景山峰要叫吃个饭,景山峰刚吃过饭,吃不下去,男主人不否认事实,那咱们约定个时间到这儿来坐一坐,就今天下午放学之后,怎样?
景山峰推辞不来,男主人一定不让走,来又怕给办不了事,让人家所期望的承包工程落空,景山峰先应承了下来,来不来那是另外一回事。
男主人已经意识到什么,叮咛说一定要来哩!景山峰满口答应,点头应承,拿着男主人昨晚准备了一晚上的投标书离开酒店。
景山峰快步赶到第二重点小学,走进校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