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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军纠结着老是想不开这并不复杂的事由,把那不明确的揭举他的人恨得腮帮子一轮一轮地滚动着肌肉,眼睛红红的,放射出仇恨的目光,如果那些人在他的手中,他会毫不犹豫地一把捏死。可惜那些人吸取了教训,防止他险恶的魔掌,警惕他不留情的黑手。现在他干着急,无从下手,毫无目的,像困兽犹斗的野牛无处施力,发泄仇恨。
门口亮了一下,刘艳走了进来,她也已经听到老师们告校长了,不过这次让她很尴尬。
男人栗新异带回来了他们单位接到的揭举信的内容,单位上的人议论纷纷,见他来了便不议论了,让他马上想到揭举信上校长乱搞二性关系,强迫女老师,遭到拒绝就打击报复,他马上想到在第二重点小学自己的女人,会不会遭到强迫呢!他的心里闪过不祥的阴云。结合平时自己的女人有事无事总往学校跑,而且不分上班下班,一去就是几个小时。揭举信上还说校长有一个和办公室连着的卧室,是专门强迫女老师的地方,常常传出呻吟的声音。结合这个校长没有来之前,自己的女人在那方面常是主动者,校长来了之后,这种现象就很少见了,自己主动也是应付自己,也没有了应有的激情。
栗新异想着自己的女人前前后后的变化,坚信这个校长一定强迫了自己的女人,一股像吞进去了苍蝇般的恶心在心中翻滚,他强忍着走回家。老婆还没有回来,像往常一样他会主动做饭,迎接老婆回来,让老婆回来就吃个热饭,现在他心里火气冲天,哪有心思做饭,干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老婆回来了,冲着他厉声地说道:“怎还不做饭哩!睡下做什么哩?”
栗新异没有动弹,老婆又重复说了一遍,还动手用劲掀他,早已怒火冲天的栗新异翻过身冲着刘艳吼道:“你做得好事,这下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了,还什么全国优秀教师,他妈的屄,好话说尽,坏事做完!你以后放了学,按时回家,不准在其它时间到学校!”
刘艳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但在没有明确的情况下,她还是不认帐,厉声地说:“怎么了,怎么了吗?”
栗新异仍然高声地说道:“怎么了,你们学校的老师揭举你们的校长,贪污,自己弄条子报账,自己进货置货多报账;乱搞二性关系,强迫女老师,遭到拒绝后就打击报复,等等,好几页子哩!”
原来如此,刘艳不自觉地脸红了,但她很快镇定下来,那事又不是有些人亲眼所见,她要抗争,她要自圆其说,特别是要自己的男人相信自己,打消过虑。
刘艳坐到沙发上,极力显出无所谓,像拉别人的事情一样,说:“你见揭举信来,怎么给你们单位邮寄,你们单位又不是上级部门,也不是纪检委,管不了那号事的。”
栗新异说:“丧摊子哩嘛,像是把老师们惹重了,还有好几封揭举信哩,大多都大同小异,内容类似。”
刘艳说:“你都看了。”
栗新异说:“人家都背着我议论哩,我好难受呀!我的老婆让人家强迫了!”
刘艳假装生气地把栗新异打了一下,说:“那么容易,你老婆那么容易让人家强迫,瞎说的多,谁又没有亲眼所见,都是以讹传讹。”
栗新异说:“但愿我老婆守身如玉,洁身自好,没有被那个畜生校长所玷污。”
刘艳说:“那是肯定的,咱们两个谈恋爱那么深的感情,又给了你第一次,还怀了孕,还冒着家庭的阻拦,父母的反对,毅然决然地跟了你,多么深厚的感情呀!哪能那么轻易地就移情别恋呢?你放心就是死也要对你忠诚!”
栗新异被说得心动了,确实如此,他们是同学,他们谈恋爱,是自己先追得人家,当她父母知道他们谈恋爱相爱时,极力反对,以不要这个女子相要挟,刘艳顶住了来自家庭的压力,和他结了婚,这情感,这情分还有什么好说的,这情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呢?栗新异释然了,心里轻松了,是自己冤枉了老婆,很不应该!
栗新异坐起来,要给老婆做饭吃,刘艳说:“咱们两个做,快些价,你说吃什么?”
栗新异说:“吃饸络,把你拴住,别让你跑了。”
刘艳说:“你现在还不放心我?”
栗新异说:“不是不放心,是你们的校长太心黑,太卑鄙,强迫女老师,遭到拒绝就打击报复,你以后和他少接触少来往,出出进进,上好自己的课,带好自己的班就对了。”
刘艳说:“人家是校长,管你的哩!做得太生分对自己不利,一般关系就对了。”
栗新异说:“啊呀,你们的校长还会找借口干自己的勾当,阴险得很,这样的人怎能当了校长,又怎能当了全国的优秀教师的?”
刘艳说:“那是前任局长李立一手里的事,什么还不是局里报的,局里说成什么是什么。再者,那是以前的事,又不代表现在。”
栗新异说:“我总觉得你们的校长浑身是鬼,干了坏事还要叫别人说好。”
两个做饭,一个和面,一个做汤,很快就压出了饸络。饭后,刘艳又坐不住了,心又飞到校长那儿了,不过这次她关心的是校长能不能承受得起,上上次他报复了揭举写信的人,上次他没有找到揭举他的人,无从报复,却用四万块钱行贿局长,稳住局面,让揭举他的人无功而终。这次闹大了,所有的单位都接到了揭举信,校长如何应对,又如何化解此事。
刘艳站起来,说:“我到学校寻几本作文,拿回来改,不然到时改不下了。”
栗新异说:“寻得就回来,不要到校长那儿去。”
刘艳说:“晓得了。”说着出了门,向学校走去。走到巷道口,抬头看了一下校长办公室的后窗,校长还在,但没有注意后窗。刘艳进了学校,在办公室寻得十几本作文,当走到前院时,腿却不由得走向校长办公室。
刘艳见校长愁眉苦脸,又满脸仇恨和怒气,见刘艳进来,脸色好了些,刘艳便有些安慰地说:“好好检讨一下自己,我以前给你说过不少的话,你看人家第一重点小学,校长好,老师们好,大家都好,你怎就听不进去呢?好好想想吧!”说着刘艳连坐都没有坐一下就出门走了。
第三百五十五章 苦恼的事()
李军以为刘艳是看自己来的,没有想到撩下这样几句话就走了,大有被抛弃和墙倒众人推的感觉。
校院静悄悄的,大门一锁就没有来往的人了,校外要上学校的厕所必须绕道走上院。在台阶口处住着的张会武家也静悄悄的,似乎也知道校长没有回去,在办公室沤闷气。张会武和老婆悄悄高兴着,但他们不能喜形于色,露出声音来,不然太刺激了校长,可能就在学校住不成了。在学校住着有许多光可沾,那是少出钱的买卖,少出钱就等于自己赚了,再者太张扬怕校长怀疑到自己身上,要知道此时的校长正有火无处发,找不到揭举揭发他的人,太张扬那不等于不打自招,自我暴露?
李军见刘艳走了,火气和怨气更大了,脸红得像猪肝。现在他不想回去,一是情绪不佳,低沉到了极点,二是怕路上人们投来那一双双可怕的眼神,俗话说:“鼻子里哼人无深浅”那可怕的目光也是无深浅的,人家怀疑成什么是什么,想成什么是什么,想象力在人家身上,那没底事儿任由人家驰骋想象。再也不觉得饿,气已经鼓圆了他的胃口和周身。
天色渐暗,他也懒得开灯,直到他想寻找办公桌里放着的麻花时才开了灯。倒了一杯水,吃了两根麻花。现在他需要一个女人拉拉话,转移一下情绪,安慰安慰,解解心焦。此刻他才感到众叛亲离的冷漠和黑暗,其他女人没有那号缘分,有一个贴心的刘艳也不来安慰。
也许是愁苦相袭,也许是苦闷到了极点,睡意向他袭来,爬在办公桌上迷迷糊糊地睡去了。一阵发冷,冷了醒来,站起来关了办公室,过到卧室这边来。
自从卧室落成他还没有正经八百地在这卧室里睡上一晚,想当初他设计这样一个卧室目的就是为做那事而精心设计和准备的。现在想起来他的这个计划有些凄凉,算计起来仅仅有两个女人光顾这里,这与他的雄伟计划相差甚远,不仅二手货不多,计划当中的要搞一个处女也没有着落,似乎遥遥无期,可望而不可及,真令他沮丧!没有实现他的宏伟目标,仅仅和两个二手货搞了几次,没有达到目标,名声却沸沸扬扬的,被揭举在上面了。
唉!正如陕北民歌中唱的:大红果子剥皮皮,人家都说我和你,本来咱俩没关系,好人担了些赖名誉。
李军坐在二人床上,想着在这儿曾经有过的精彩,那是多么让人惬意的日子,一个男人那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显示的价值呀!虽然仅仅是两个被自己征服的女人,但那是除过自己名正言顺之外的女人,额外的女人!现在这一切美好的享受恐怕要随着揭举信的雪片似的飞翔要化为泡影了。
卧室里的精彩永远成了记忆中的精彩,在心中反复地播放,回味无穷,仔细体会,细细品味。
那个居民家的女人因为达到目的,无需再求你转学开条子而断了来往,就是再打电话也无济于事,不接听不理会,见面也老远就躲着走。唉,现在的人过河就拆桥!
刘艳先头来以为要坐一坐的,谁知来五分钟都没有就走了,世态炎凉,趋炎附势。以为我从此一蹶不振,身败名裂,哼,等着眺!我就不信,光靠个揭举信就能把我放倒,免了职务。
李军脸上的肌肉又一次像蛔虫一般一轮一轮地滚动起来,牙齿咬得嘣嘣价响。他又盘算起了自己捞到的钱还有多少,需要给谁打点,主管教育的县长跟前一定需要去一下,他一定接到了揭举信,知道了一切,他是个关键人物,只要他不揪住不放,下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