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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个后生流氓成性,奸污过八岁女孩子。天哪,这哪是人干的,这纯粹是畜生!父母和她陷入空前的焦虑之中。不吧,再没有这样的机会,好不容易人家同意,看上自家了。
经过几天的思考,父亲说:“那也不算是个事,人大了,就有那方面的要求,那是一时的冲动,结了婚就好了。咱们再打问打问,看这后生平常的为人怎样,要是没有其他坏毛病,我看就好着哩!”
母亲好像不懂这些,见男人说此,也说:“穿衣吃饭量家当,自己是个什么人,好不容易人家同意这门亲事,个家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要人家同意,就跟上去吧!”
她也觉得,就像自己想男人似的,有时就有冲动和控制不住的时候,不过她想着想着就偃旗息鼓了,她对自己经过几年的说亲,已经没有了信心。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后生看上了自己,岂能白白就放弃!不能,绝对不能,就是有其他毛病也要跟着去,活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第九十一章 校长不清楚自己()
这传来的坏话没有影响他们家的决策,同意这门亲事。
白明德由于奸污幼女,当然影响到他的婚事,好多像样的人家有俊俏的女儿,不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强奸犯。而被冷落的白明德有些饥不择食的意味,好不容易有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自己,也就不考虑个子矮小,五官不正了,只要是个女人,那个功能好就行。不过那时没有试婚的习俗,就是现在也没有试婚的习俗,全凭碰命运,好就好,不好也是你的货。一般是没有问题的。
他们成亲了,洞房花烛夜如饥似渴的他们,如乱点鸳鸯谱,移干柴近烈火,马上如胶似漆,得心应手,左右逢源,相见恨晚似的。他的欲望强烈,她的从容不迫,耐打耐摔,如深沉的深渊,一般激不起汹涌的浪花,任在里面搅动,处世不惊。
他们成婚不久就接二连三生下四个女儿,除大女儿还有些好看外,其他三个多少继承了她妈的不足,脸上或多或少有些缺憾。
四个女儿,没有儿子,白明德两口子心有不甘,又生还是一个女儿,不过这个女儿成了他们家的家花,浓眉大眼,瘦长脸,竟谁也不像,真是奇迹!又生,终于生出一个儿子,仿佛就是白明德的翻版。
不知什么时候白明德开了窍,有了灵性,和神建立了联系,给人传达神的旨意,给神引路,让神回归尊位,不要游历四方,干扰人的正常生活。于是他成了人和神之间的通灵之人,人们报答他敬神请神的劳务费也源源不断,他一时成了富有之人,不但自己买了房产,花钱阔绰,还时常给儿女们,成了儿女们心目中的财神爷。
他的突然的离世,给人们带去了许多不解,他这样通神的人,怎就没有早知早觉,及早预防;也给人们带来了许多不便,少了一个通灵和解难的人。给儿女们留下的遗憾是再没有了送钱的人了,少了财路。给老婆留下的是深深的怀念和思想。
刘艳有兴而来,扫兴而去,看来自己跑一趟的劳务费不顶事了,没有请来办事的,为校长解决不了着急的事情,校长所翻脸就翻脸的。
校长一定在着急等待,等待刘艳把人带来。听到刘艳和张会武说着话,校长赶出门口,准备迎接神人。见刘艳一个人,并没有把神人带来,满脸疑惑,失望地看着刘艳。
待刘艳走到跟前,校长疑惑地说:“怎,没有请来,白师不来?”
刘艳走进办公室,坐到沙发上,说:“来不了了。”
校长说:“怎,病了?”
刘艳摇摇头。
校长说:“给人家看病去了,不在家?”
刘艳仍然摇摇头。
校长说:“那哪里去了?”
刘艳看着校长,手指着地面,说:“成了地下工作者了。”
校长想起赵本山的《相亲》小品,才明白是怎回事,有些惊异地说:“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刘艳说:“已经一年多了。”
校长说:“咱们一直不知道。”说着流露出失望的神情。
刘艳唉了一声,说:“老婆的很伤心,噙着泪水,像有无数的心里话要说。”
校长问说:“那你们拉了很长时间的话?”
刘艳说:“女人嘛,拉话解忧愁,人家说着你能不听离去,出于同情也要听下去。”
校长说:“是什么病?”
刘艳说:“脑出血,一头杵在地上再没有醒来。”
校长站起来,愁闷地走来走去,再找不下和主管县长勾通的人了,能否争取到教学楼的修建只能听天由命了。走了几圈,站在刘艳的面前,看着刘艳丰满的脸说:“唉,再有什么办法促使县上把这项工程落到咱们学校,又能早日落到这里?”
刘艳不由得看着校长两腿之间隆起的高峰,浑身竟有了反应,脸微微地红了,但她没有再敢看,怕再撩起校长的不规,视线偏在自己抬起的右手上,说:“就凭咱们落后的基础设施建筑上,要有信心,不要着急,该来的它来也。平常你那么精明,判断准确,这次你怎就失了分寸,失了理智。”
校长说:“因为太在意这个事,所以有些把握不准,失了应有的把持度。就像急病乱投医一样,经你这样一分析,不给这里来能到哪里去,就是咱们这里落后呀!”
刘艳安慰说:“一定会给这里的,不要自己过分多心,要有自信心。”校长掏出二百元,递给刘艳,刘艳感到诧异,说:“什么意思?”
校长说:“你的劳务费。”
刘艳一下记起来,说:“那是开玩笑,你还当真的了。给二百块钱,岂不要你自己掏腰包?”
校长说:“自己掏就自己掏,怨不该是我打发你去的,虽然事不如愿,但你跑了路,辛苦了,劳务了,就应该劳有所得。”把钱丢在刘艳的怀里,钱落在刘艳的两腿之间。
刘艳捡起来放在校长办公桌上,说:“你这钱无法报销,我不能要你的钱。”
校长心里想,那能我自己掏钱,你放心,但嘴上没有说,见刘艳不要也就不再强求,两口子挣钱,岂在这二百元上。走到办公桌,坐进椅子,转了话题说:“唉,咱们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可话又说回来,又不是给自己家做哩,用不着那样着急,心态放平衡些。第二重点小学多少年都过来了,多少任校长都能过,难道就自己不能,算了吧,什么时候县上觉得看不过眼,良心发现,愧对城里百姓,愧对求学的学生,慢慢送来吧!”
刘艳说:“估计不会远了,县上也要考虑他们的政绩,考虑民众的反映。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校长笑了,重复着“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刘艳赶紧抢白说:“我可没有说你,不要自己往自己身上揽。不过通过这件事,你也知道下面人对上面人的期望和期待,不要一味固执己见,凭自己的性子干事,要想到别人的感受和想法。”
校长说:“啊呀,我是服了你了,时时处处为你的观点说话,为你所主张的事情找理由找证据。”
刘艳说:“我是希望一届校长比一届校长强,对老师对学校知冷知热的,像第一重点小学校长一样,体贴关心老师,让老师们在舒适友好的气氛中安心理得的工作,不要心里不快,心里不满,心头上常悬着要报复的利剑。”
第九十二章 借贷谋路()
校长说:“那你是说我这一届校长不如上一届,不关心老师,不体贴老师?”
刘艳说:“我可没说这一届领导不如上一届,你自己感觉如何?”
校长说:“我觉得我比上届领导有魄力,敢管敢抓,不怕惹火,勇于斗争。”
刘艳说:“那其他方面呢?是不是十全十美,无可挑剔,最好的领导?”
校长不敢说自己是最好的,沉默了一会儿,说:“唉,当领导难哪!不可能面面俱到,让所有人满意。”
刘艳笑着说:“你能让多少人满意?”
校长沉默了一阵,还是答不上来。
西门洼要建立新学校的消息不径而走,在老师们之间传播传说着,有动心的,又有不少老师可以进城了,他们开始思谋自己的进城计划,投什么人,请谁的客,准备花多少钱,都在悄然而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也有动心谋官职的,新学校一定要配备校长等一批校级机构,自我掂量一番,便蠢蠢欲动了。
第二重点小学副主任景升翼便是最蠢动的一个,他在刚调进第二重点小学时倒不觉得什么,以为官职要慢慢熬,论资排辈,等待是行官路上必须具备的品行之一。可他发现事情现实远非如此,一些是有基础的,上面有人,为你铺垫行路,为你制造舆论,为你向上面的人安顿,上面的人就把你列入待提拔的行列里,一有时机,便官职附身。还有一种人,他发现并没有什么基础,上面没有人,全靠自己打拼,可光靠打拼也无济于事,要引起上面人的注意,除了打拼,就是要花钱,二者相互协作方可显现奏效。
景升翼自知自己在上面的初步印象还是不错的,见面常是热情先行,老远就可笑意相闻,问寒问暖,第一印象,平易近人,此人不错!工作能力也是不错的。花钱嘛,难住了他,自己家是个农村的一般人家。父母亲一辈子在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除过汗水抛洒和用汗水换回来的将比种子多不了多少的不饱满的粮食外,再没有什么收入,家里要用的油盐酱醋,还得把不多的粮食卖掉换回这些日常用品。靠父母根本没有希望,想起父母他心里一片冰凉,和有权有势的人相比,他自惭形秽。他只能靠自己了,可自己结婚时日不长,结婚的花费还没有还清。本来他打算再过给几年,还清账,有些积蓄再谋自己的宏伟计划,可调进第二重点小学以后,满以为在自己的老师手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