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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慕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东方疏不至于用这样的手段骗她,银魅这个人,她也早有耳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对付叶门。
“那,”她抬眸,声线温静,“我呢?”
韩离看着她,“你指的是……”
“东方疏在我身上动的手脚。”她平静的陈述。
韩离皱眉,眼底有不满跟不解,“慕慕,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这个不是你的……关键,所以我研究的地方不在这里,东方疏在你身上做的手脚,你应该直接告诉你爹地,他会帮你想到解决的办法。”
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研究东方疏那可以直接拿解药的部分。
“韩离叔叔,”神慕低头,缓缓道,“你研究了这么多年,应该比我清楚,其实是没有办法的。”
“我是医生,我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你是没有说过,但是你看我的眼神是这样告诉我的。”
她浅浅的笑着,仿佛这个话题是多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慕慕,”韩离低低的声音夹杂着无奈的痕迹,“你有后悔过吗?十六岁那年,你做的选择。”
神慕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白皙纤长,用来画画,就是极美的,她曾经就在罗马的街头画画,被很多人称赞过。
微微的用力,指尖摩擦着自己的指尖,有微微的刺痛。
“你曾跟我说过,我妈咪是看似没心没肺,独占欲强的可怕,我跟她很像,何况那时我那时那么小。”
十六岁,她又是被处处眷宠的女孩,爱情于她而言,就是比天大。
怎么会容忍任何的瑕疵。
甚至不惜赌上性命。
“我想,嫉妒真是一种原罪。”
一念之差,改变了她的一生。
叶门,审讯堂。
沐琉璃,还是一张金色的面具,“把银魅所有的资料全都调给我。”
手肘撑在书桌上,脸上淡淡的,看不出笑意,或者是往日猖狂的意味。
五分钟,立刻有人呈上几张薄薄的纸。
叶门有全世界最完善的情报网,她要找谁的资料,直接拿过来就可以了。
眯着眼睛,“就只有这一点点?”
手下毕恭毕敬的道,“堂主,暂时只有这么一点点,银魅虽然是六七年前掀起了大风浪,但是时间过得太久,且他真正出现的时间太短,又极其神秘,似乎并不受雇于任何人。”
神秘,世纪天才。
为什么要对付叶门,还是说叶门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她沉着声音,淡淡的道,“去想办法,给我联系他。”
“堂主,”有人神色焦急的冲了进来,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
她皱眉,“出什么事情了。”
进来的是她的贴身手下,月卓,年轻而俊秀的男子。
“老大的事情被叶门几个长老知道了,他们现在正在闹着要……”
月卓没有把话说出去,但是接下来的话她不用听也知道了。
沐琉璃眉心一压,冷笑道,“一帮老骨头,好大的胆子。”
“他们蠢蠢欲动很久了,这种机会绝不会放过的,”月卓一直都是淡静沉稳的样子,只眉眼处有微微的担忧,“我们要过去吗?”
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他们没有通知我,不就是等着我过去吗,这么大的排场,人家到底是长老,我怎么好意思不给面子呢?”
那些米虫,仗着自己是叶门创立初开国元帅的子孙,就真把自己当一回事,她想踢人,已经很长的时间了。
看着就扎眼,现在还敢在这里寻事滋事,活得不耐烦了。
起身,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把黑色的手枪,然后慢斯条理的上着子弹,一边漫不经心的道,“去把审讯堂的人调过来。”
月卓看着坐在书桌前那个戴着金色面具的女子,从她担任审讯堂堂主开始,他就一直跟在她的身边,从来没有见过她的脸,甚至都没有听见过她真实的声音。
她是叶门最大的迷。
有些话,还是突兀的问出了口,“堂主,外界都在传你在叶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尤其现在,是自立门户,甚至是反掌叶门的好机会,为什么要放弃?”
沐琉璃嫣然的笑着,手里的动作没有停,只是慢悠悠的道,“你是说要夺权吗?”
这个词被她说出来,显得格外的轻描淡写。
歪着头,见最后一颗子弹装好,明眸含笑,但是笑容没有温度,“我没有兴趣,”站起来,从书桌后走了出来,“我对当代替宫子翊当叶门的老大,一点兴趣都没有。”
第三百零六章 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吗()
苏颜有点纳闷的放下电话,小声的嘀咕,“慕慕的电话怎么会打不通呢?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
现在傍晚的时候,慕慕是自由画家,时间都是自己随意安排,她是叶门二小姐,并不缺钱,再说,她的画在业界卖的很好。
虽然不被公众所知道,但是美术界都是知道她的名字的。
她嘟着嘴巴,视线落在一边专心看报纸的男人身上,伸出腿踢了他一下,“喂,十七,你知道叶门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男人抬头,瞥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听这语气,难道是真的知道?
她深深的悲愤了,“你吃我的做的东西,穿我买的衣服,睡我的地方,你连个问题都不肯回答我,你是不是男人?”
被骂做不是男人的男人抬头,神情冷艳道极点,“你是猪脑子吗?不用问不用看都知道,叶门迟早会出事。”
她不懂,傻傻的问,“为什么?”
他冷笑,“宫子翊不是称受伤了,两个多月没有公开露面,外界有人都怀疑他已经死了,黑道没有争权夺利吗?还是叶门没有争权夺利?”
所以,如果叶门老大有这样的传言流出,那就肯定会有居心叵测的人蠢蠢欲动,何况内部的人比外面知道的情况还要多,还要更详细清楚。
苏颜的脸色微微的变了,“所以,你的意思是,叶门现在在内讧?”
他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如果宫神慕真的出事了,那叶门肯定就在内杠。
她起身,喃喃道,“我要回叶门去看看。”
说着,就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结果,才走了两步,就被男人一把拉下,直接扯回了沙发里。
“你做什么?”
“你现在回到叶门是想做什么?”男人拧眉,看着她,“你可以帮忙?还是可以做什么?”
苏颜抿唇,有一点难堪,他说的对,她就算回去了,也什么忙都帮不上。
可是,要她干等着什么都不做,那也不是什么办法啊。
她跌在沙发里,也没有力气再起来。
只是呆呆的看着前方。
抬头,巴巴的看着他,“子翊不会出事的吧?”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宫子翊会不会出事,他都是外人,他不会知道,也不该知道。
何况,叶门的事情,她怎么可以问他。
他眯着眸,敏锐的从她的语气里嗅出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他挑着眉,淡淡的道,“宫子翊他怎么了?不会真的是残了,还是半死了?”
她怒而握拳,“没有,不准你这么说他。”
他淡淡的睨了她一眼,起身,往门外走去,“我要出去。”
她愣愣的,这个时候要出去,“去干什么?”
他回头,更加淡漠的语气,“嗯,找女人。”
苏颜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等她回过神的时候,话已经说出口了,“你要找什么女人?”
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样的感觉,苏颜就是觉得,她很悲愤,靠之,他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旅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还是完全免费的旅馆。
她一把就冲了上去,拉住他的衣服,怒气腾腾的看着他,“好,你走了最好不够,不过,走了就不准再回来了,反正你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有精力找女人,就表示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不欠你了,你也不欠我了。”
她一番话说的格外的顺畅,几乎没有任何的停顿,而且是十分标准的伦敦英语,不带一点口语。
但是,吼完之后,苏颜就是觉得,这话说的,怎么就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似的。
仔仔细细的咀嚼回忆了一番刚才自己的话,从整体上来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内容完全没有问题。
就是态度。有点过激了。
她很纳闷。
拉着他的衣服的手,也渐渐的没有了力气,慢慢的往下滑。
“为什么?”她小声的问。
“为什么不?难道苏小姐你愿意亲自来满足吗?”他低头看她,眸中有说不出的嘲讽意味。
她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她的模样,低声笑了出来,“苏小姐你这个样子,倒好像真的是舍不得我一样。”
伸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低头就去吻她,苏颜头一偏,吻就落在了她的脸蛋上。
他依旧笑,摸着她的脸蛋,“放心,我不会再强你一次。”
说着,就转身,手已经落在了门把上。
她咬着唇,低声道,“为什么非要找女人不可?”
她真的不明白,她更不明白的是她自己,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都觉得自己被分隔成两半,一半还是她自己,但是另一半,是另一个陌生的女人。
他漫不经心的笑着,“这不是很正常的吗?苏小姐又不是纯情的少女,需要问这样无知的问题吗?”
她睁大眼睛,想说些什么,但是完全说不出话来。
手松开,他走了,唯有门关上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荡。她慢慢的蹲了下来。
不知道维持了这个姿势多长的时间,直到电话响了,她才重新扶着自己的膝盖站了起来,只是连腿都已经麻了。
几分委屈就这样轻易的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