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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会来,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她屏住呼吸,全身都在微不可绝的颤抖,咬唇,低低的道,“西泽尔,我没有要杀你……”
“现在才说,不嫌么?”他冷笑,“要请蔷薇美人动手,除了叶门二小姐,还有几个人开得起价来让她接这么危险的任务。”
“我要的是安沫的命,如果误伤了你,我很抱歉。”她想逃,他的手撑在她的身体的两侧,铺天盖地的都是他的气息,她不知为什么,这样的感觉让她无法控制的心悸。
他不说话,在黑暗中静静的盯着她,她更慌了,下意识的就想要解释,“西泽尔,你别这样,就算我对不起你,但是……”
他低低的笑着,俯身在她的耳边,手扣着她的纤腰,“其实,你过分更好,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也不用跟我说抱歉,因为,”他张口咬住她的耳朵,“你过分了,我才能做我想做的过分的事情。”
神慕一下就僵住,她只觉得他现在很危险,这种危险是从骨子了透露出来的。
他的笑声低沉,唇在开始慢慢的开始往下面滑,左手将她的手控在她的身后,右手从她的腰上开始,肆无忌惮的往上走。
极尽情se的撩拨,她被他抵在墙上,几乎是可以肆意侵犯的姿势。
神慕已经开始慌了,“北爵乐很快就会回来,西泽尔,你不要闹了。”
“北爵乐?”西泽尔一声冷笑,“现在还有心思关心其他的男人,慕慕,你还真是博爱。”
她听着他的话,一下就反应过来了,怔怔的问,“你做了什么?”
“你会不知道他想对你做什么吗?”他的手停在她胸前的柔软上,不轻不重的用力着,“还是说,你很期待他做点什么?”
神慕的脸色终于变了,他一定要用这样的话来羞辱她才肯甘心吗?
她闭了闭眼,闪躲着身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很平静,“他是晚会的主人,如果出事了,会很麻烦。”
“是么”他笑得轻佻,“那怎么办呢,我不小心失手废了他一只手。”
神慕蓦然的睁大眼睛,“西泽尔,你……”
话没有说话,就被火热的吻堵住了唇舌,这根本就不是吻,而是彻彻底底的掠夺,他不顾她的拒绝跟挣扎侵入她的口中,舌勾着她不断逃避的舌,狂热的吮吸着。
她的手不能用,连头都被他按着后脑无处可逃,混乱中,顺着本能抬脚用力的往他的身上踢去。
但是西泽尔是什么样的身手,他轻易的截住了她的腿,原本就是白色的晚礼服,长度只到膝盖的位置,他的手抬着腿,也没有松开,。
神慕唯一庆幸的是,他的舌退了出去,虽然仍旧贴着她的唇瓣没有离开,但是她已经可以说话了,“西泽尔,你够了,你真的不怕被人看到吗?你再这样,我会喊人。”
西泽尔闻言,笑了出来,好像她说了多么好笑的事情,“你喊,我巴不得,我还没被人捉过奸,想必会……很刺激。”
神慕咬唇,发不出声音,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她敢出声,他就敢直接在这里撕了她的衣服。
她彻底的泄气了,虽然她不知道他到底用什么方式混进来的,但是他的身手跟本事,她是再清楚不过了,自由出入一个晚会,跟没人没多大的区别。
她妥协,姿态放低,跟他吵,只会把事情闹得更大,她不能看着事情这么发展,“西泽尔,我们好好说,你不要这样。”
西泽尔听着她带着柔软的声音,这样的声音以前对他很有用,但是现在已经没有用了,才发现,她居然有这么多的手段让他妥协,太爱一个人,果然轻易让人盲目。
“现在才能跟我说好好的说,你早干什么去了?只记得要买杀手,都不记得要好好的哄着我了吗?”
他笑得格外的恶劣,“你一贯会哄人,这一次,我也等着。”
神慕无力,这个男人狠起来有油盐不进,她说什么, 他都是不会听的。
她不说话,他手下的动作极变得愈发的放肆,“我没有说过,我不喜欢你穿这么短的裙子吗?”
第三百八十四章 你还可以更无耻一点吗()
神慕咬牙,“裙子不是我选的……”
她原本就对参加这样的晚会没什么兴趣,又怎么会关心穿什么衣服,还不是东方祁给她什么,她就穿什么。
至于裙子的长短,虽然没有过膝,但是着实不算是很短。
“西泽尔,你根本就是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么,他轻轻的笑,并不否认,“慕慕,这么久了,你还没感觉吗?”
她的身子始终被他压着,以及其暧昧的姿势,他忽然换了个话题,神慕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听说你妈咪天生体质跟平常人不一样,你是她女儿,看起来似乎也有点特殊啊。”他在她耳边低低的笑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说完,低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的脖子上吻着,时不时的从吻变成不轻不重的啃咬,像被虫子咬了一下的感觉。
神慕逐渐发现,她的身体还是发热,甚至有了痒痒的,很……空虚的感觉,是,身体里的空虚。
她的眼睛一下睁到最大,连声音都止不住的在斗,灯已经灭了很久,她可以隐约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声音因为无措跟恐慌而尖刻起来,“西泽尔,你对我做了什么?”
根本就不用问,她身体的反应,已经全都告诉她了。
他怎么会,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他低醇的声音带着满足的笑意,一点点的开口,像是刻意折磨她的神经,声调很缓慢,“之前,道上有不少的传闻,说黑手党的教父,单恋一个女人很多年,就是爱而不得,然后我总是无缘无故的收到各种礼物,很多都是……”
他笑了笑,那笑容里的情绪很复杂,残忍和温柔并存,又同时带着最极致的冷漠跟深情,完全无法辨别他究竟在想什么。
神慕听到他的声音,“可以让最贞洁烈女的圣女,变成彻底的荡。妇。”
她抬脸看着他,全身从上凉到最下面,偏偏她的身体越来越烫,
“西泽尔,”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笑出来的,“你给我下药,你还可以更无耻一点吗?”
西泽尔嗤笑,眸光透过黑暗紧紧的盯着她,“我要是够无耻,之前在罗马的那三年,我有无数的机会让你变成我的女人,我无耻在道上是出了名的,但是,是你亲手逼我把这些无耻用到你的身上。”
他从来没有真的逼过她,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在一心一意的等着她,等她慢慢的接受他的感情。
她十七岁的时候,他就已经二十岁,这个年纪,怎么会没有yu望,何况他们还日日夜夜的住在一起。
整整三年,他甚至都没有做过一点超过亲吻尺寸的事情,天知道跟她住在一起是多疯狂多甜蜜的折磨。
神慕很难受,她已经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神智在被慢慢的掠夺,她在黑道长大,怎么会不知道这种东西会带来什么后果,腐蚀她的心智,她会失去所有的理智人,任他为所欲为。
他的手臂撑在她身体的两侧,神慕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脑子都轰了一下,然后用力去推他的胸膛。
西泽尔一时防备不及,他也没想到神慕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不小心被她推开了。
他也没有很大的反应,看着她夺路而逃,想要从房间里离开。
他在后面冷冷的出声,“慕慕,你想找哪个男人给你解药性?”
他既然会用药这么卑鄙下流的手段,那就自然会卑鄙下流到底,绝对不会出现什么中途冒出个解药这样的东西出来。
她的脚步硬生生的停在了门口,指甲抠着门,很用力,虚无缥缈的轻笑声,“这种事情,不应该找我的未婚夫吗?”
韩离不在这里,连苏颜也不在,在黑道,这种东西无处不在花样百出,她妈咪的体质百毒不侵,偏偏她没有。
话音才落,身后的男人已经到了她的身后,门再一次被他关上,她的人再度回到他的怀里,阳刚的纯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身体深处的悸动愈发的蠢蠢欲动。
他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笑意冷魅而邪肆,“你以为我会准?怎么会这么天真。”
她的长发散乱,散在肩膀和胸前,很狼狈,连脸色都是狼狈的。
他是来报复她的,他要毁掉她的订婚宴。
她仰脸看着他,“给我下药,是想要我?还是想毁掉我的订婚宴?”
他的脸蹭着她的颈窝,很亲昵,他维持着他一直缓慢的语调,“一直有人劝我,喜欢的女人,先上了再说……”
他的呼吸跟气息都洒在她的皮肤上,神慕感觉到自己的肌肤上都起了一层细细的颗粒,身体绷得更紧了。
她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也没有喝过任何的饮料,她也自问够警觉,不会随随便便的被人下药,他是怎么把药下到她的身上的。
他像是看出了她的疑问,心情极好的解释,“谁告诉你是药都要下在水里,不吃不喝就不会中?”他的手再度在她的身上滑过,“我刚才,摸你的地方有多少,就下了多少的分量……”
她再也无法忍受,体内的骚动让她无法忍受,他更让她无法忍受,她的理智开始脱缰,脑子全部被恐慌所占据。
最后伸手,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再度将她推开,没有任何的犹豫,转身就开门跑了出去。
她走的还是之前北爵乐带她上来的那条路,人少,不会有太多人注意到她狼狈的样子,她什么都顾不上,什么订婚宴,什么东方家,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否则,她说不定会死。
她只想着要离开别墅,根本就没想过东方祁在哪里她要不要去找他。
地下停车场,入目全都是名车,她甚至一下想不起哪一辆是东方祁的车,她现在必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