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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快到家了,邹念问他:“你和苏正东,什么关系?”
她问的非常小心。
一直很好奇,但是人家也许是保密的事情,她觉得不方便问,压下好奇心,就可以了。问过一次苏正东,那似乎真的是苏正东的禁忌,苏正东是不愿意说的,邹念就再也不敢问了,一向不太严肃的苏正东,都严肃的回避了这个问题,那阮聿尧呢?邹念是第一次开口问。
见他突然停了车,就在距离公寓的附近二十几米处,邹念尴尬的说:“我太八卦了,是不是?”
“不是。”阮聿尧皱眉。
邹念低头,如果他想说,她就听,如果他不想说,她就不追问。
“我留学回来,不到一个月,经过别人介绍,认识了苏正东的姐姐,我们有在一起过一段时间,后来,不能在一起。”他简单的说。
邹念忽然心里一痛。
其实,邹念明知道他会有许多过去的,情史也一定很丰富,他经历过的女人也一定不少,也许每一个都比她好很多,只是,邹念心痛的是,听他亲口说出来,这种滋味对她来说,不好受,也说不清楚是不是吃醋的意思,好像是的。
苏正东的姐姐,已经去世了,邹念深呼吸……两个人因为什么分开,他不说,她也不能问的。是不是阮聿尧和苏正东的姐姐,还在相爱着,而其中一个就突然去世了。如果是这样,阮聿尧的心里,还有苏正东的姐姐吗?当是,受了很大的打击吧?
他没有说‘分手’,没有说‘分开’,而是说‘不能在一起’,形容的字不同,意思也是不同的。这个‘不能在一起’五个字中,包含了他心中多少的无奈和惋惜?
阮聿尧有片刻的失神,邹念注意到了,而后,他自己也注意到了,转头看邹念,邹念一向跟她性格一样的眼神,此刻却透着点点脆弱,阮聿尧问:“怎么了?不要多想,我对你,用心很真。”
邹念没说什么,却沉浸在刚才他悲伤的眼神中,不能出来。
我喝醉后,怎么不是人了?()
在一起了这么久,住在一起的时候算起来也不少。
在向阳的公寓,阮聿尧曾经留宿过。在北京的酒店里,他也留宿了一夜,在他的公寓这里同居生活,是两个人最自在的二人世界。
但是,在邹念看来,阮聿尧并非是一个会粘着女人没做完事情就开始暧昧的男人。
邹念在洗澡,还没洗完,他一开始跟着进来,到现在的迫不及待进入了她,这是不是说明了,他的心情有变化?他今天的心情因为什么而变化?
她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希望是自己理解错误。可是,听了他说,和苏正东的姐姐有过一段关系,邹念的心里,到底还是如同被扎了一根刺。其实邹念觉得,阮聿尧够坦白,这很好,省下了她以后从别处得知,认为他刻意隐瞒而不高兴。可这不舒服的心理,还是不受控制的滋生了,自己,已然如此在乎这个男人。
有一种对他完全霸占的心理。
邹念恍惚觉得,女人吃起醋来真的很可怕,从前,邹念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爱嫉妒!绝对不可能变成这样别扭矫情!如果搁在以前的自己,能坚持住自己的想法和原则,一定会狠心打掉这个孩子,孩子,什么时候都可以再怀再生,更不会跟他同居。现在,所有自己的本来样子,都在改变,都变成了昨日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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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念发现,懒惰果真是被养成的。
在跟阮聿尧认识以及同居之前,邹念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非常规律。早上按时起来,因为起晚了可能会迟到,而在宏远,苏姿的手底下工作,迟到是绝对不允许的!下班,为了快点逃开宏远那个吃人的地方,邹念一般到点儿立刻就闪人!
闪人之后回了家,除了买菜就很少会再出去,应酬客户的情况除外。不出去是因为很穷,出去就要花钱,哪有钱可以花?告诉自己,不去看那些东西,就没有想要购买的欲/望,然后,习惯了这样省钱过日子,习惯了这样规律的生活。
现在,认识了阮聿尧,短短几日,却被他给养成了另一幅娇气的样子。
去见向阳,邹念起晚了……自然也就来晚了,向阳没说什么,好姐妹,又不是来谈合同签约的,来晚了就晚了呗。可是邹念不是这样想,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变了?变了那是绝对不可以的,如果你离开了阮聿尧,谁还这么惯着你?还是以为你银行卡里的数字这辈子都不会变成零?奢望什么呢!
邹念今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睡饱了,可是心情却因为自己的懒惰而不好。努力的醒,可是醒不过来,迷迷糊糊的就是起不来床。她不知道自己突然怎么这样嗜睡,后来一想,自己怀孕了,大概孕妇真的都很嗜睡?
坐在餐厅里,跟向阳一起吃午餐,邹念叹息,望着城市外面的街道,告诉自己,条件不允许你总睡,不允许你变得懒惰,休息几天你还要去上班,不愿意去也要去,不愿意面对的事情也终究要面对,辛苦一点别难过,不是有句话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虽然吃苦的最后不全都变成了人上人,这话自是一半掺了假,但是,邹念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晚上,阮聿尧应该会回来的晚。
他坦白的告诉邹念,今晚要去参加一个酒会,一定会带卓笛过去。
邹念知道他带卓笛过去的目的,点头,但是没有多说什么,邹念有话也自知要在肚子里憋着,时刻要给自己留一个心,留一个后路。苏正东说的那些话,总是在邹念的脑海中徘徊,前任市长,现任市长,这两个家庭内里都不简单,而她邹念,真的如同苏正东所说,微不足道,你除了一个阮聿尧,还有谁是你的靠山?所以,邹念真的周/旋不起豪门中人和事。
九点多,他还没有回来,邹念一个人准备先睡了。
可是躺在床上,邹念又真的睡不着,担心在酒会上都发生了什么,阮聿尧事先叫助理安排了记者进去酒会,目的是让阮聿尧和卓笛,在酒会上被问及家暴的事件,卓笛真的会听阮聿尧的,开口解释自己身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吗?
邹念怕卓笛一口认定,就是阮聿尧家暴了,但是,在媒体面前,在阮聿尧面前,卓笛应该不敢的……
看着身旁的手机,一直没有动静,邹念很想给他打个电话问一问,几点回来,可是邹念不能打,任何人都可以给阮聿尧打电话,就她不可以。
渐渐的有些困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手机响了的声音,邹念吓醒了,心跳加速,一看,深夜中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你在哪里?”她接起来,问。
显示的是阮聿尧的号码。
阮聿尧开口说话,说他在公寓楼下,就上去了,还问她,睡了没有?自己在家中害怕不害怕?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邹念一听,这是醉话啊……
旁边有人说话,邹念让他把手机给别人,“喂?你说话啊。”接着,那边就没了声音。邹念起床,穿了衣服拿了钥匙,就出门了。
记得,阮聿尧说他在公寓楼下。
邹念到一楼的时候,果然见到了阮聿尧,他喝醉了,董助理和一个男司机送回来的,可是没人敢上前。
邹念这会儿管不得自己身份尴尬不尴尬了,自己的男人……不对,邹念不敢说他是自己的男人,那就勉强是孩子的爸爸吧!喝醉了她总得往家里弄吧?况且这个阮聿尧,要是喝醉了在公寓里发疯,明天一准儿上头条了!!
“搭把手啊。”邹念扶住了阮聿尧,阮聿尧看她,不说话,闭上了眼睛,搂住了邹念的腰,举止亲密,邹念皱眉,叫董助理和那个司机,帮一下忙。
司机和董助理还是犹豫,不敢。
阮聿尧突然吻邹念的嘴唇,喝的完全忘了此地是何处。
邹念不管司机和董助理的惊讶,对他喊道:“阮聿尧,你再耍酒疯我就把你扔外面了!你别不信!”
董助理吓得发抖,谁敢跟阮总这么个喊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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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邹念比阮聿尧醒得早,给他煮了汤水,拿到床前,让他喝了,以免今天会头疼。
“喝多了简直不是人。”邹念抱怨。
阮聿尧蹙眉:“我?”
“我——”邹念无语,转身走了出去。
阮聿尧都不记得了,喝醉后的事情不记得了,喝醉之前的事情,还都记得。
起床后,阮聿尧先去洗了澡,双眼皮显得很沉,没睡好导致,他换了一身衣服,一身清爽的走出去,从身后拥抱住了邹念,在客厅两个人抱着,晃动身体,他怜惜地吻她的发:“我喝醉后,怎么不是人了?有没有把雄伟送进去,取一宿暖……嗯?”
邹念无语,一大早的就开这类型玩笑!
“没有,喝醉了后你根本不行,下半身是个废的。”邹念骗他。
阮聿尧顿时皱眉:“要我今晚喝醉后,跟你试试?”
“……”
邹念微笑,嘴角微微弯起,“不用……你很厉害,可以了吗?”
阮聿尧低语:“征服你!”
“啊……”邹念尖叫一声!
喝醉酒的他,被董助理和司机送进来,扶到了床上,邹念就去送了司机和董助理出去,只送到了电梯口,司机和助理下了去。
返回房间,邹念给他脱衣服,脱掉了他的衣服后,他没有办法洗澡,他非要洗澡,邹念劝了好久,“我一个人,不能扶你去洗澡,洗完了也不能把你扶回来,你太重了,如果我没有怀孕,我可以做到,怀孕了,不敢……”
安慰了他一番,给他擦了擦身体,让他有一种洗澡了的错觉,邹念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信,第一次照顾喝成这样的阮聿尧。阮聿尧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