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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珀只觉得惊奇,昨天晚上还抽成一团的人,这会儿竟能开口说话了:“真是太好了,看来老嫂嫂的身子很快就能康复。”
魏母听了,脸上立刻堆满了笑。
细细地打量着她,须臾,感叹道:“你那闺女长得真好,眉清目秀的像极了你。”顿了顿;“闺女今年多大了?可曾许了人家?我”
魏宁马上端起碗,舀了一口稀粥送到她嘴边:“娘,你先喝点粥。”
“多谢老嫂嫂夸奖。”沈珀谦虚道:“刚过及笄的年纪,我还舍不得把她嫁出去呢,想留在我身边再陪我几年。”
“哎呦—那不成”魏母只觉得自己心头八卦的火焰熊熊燃烧,一把抓过沈珀的手,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道:“妹子也是过来人,也理应知道这女人如花,过了花期就谢了这男人可不一样,就如老酒一般,越陈越香,年纪大点更有魅力,老嫂嫂跟你说啊”她突然之间压低声音,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这好男人啊,是需要抢的。”
沈珀被她看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如今这魏母完全一副长舌妇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中风的迹象。
“老嫂嫂,你,这”
“咳,咳—我家吧,虽然不是什么富户,但是小日子过得还不错,有两亩三分的地,小院子吧说不准比你家还大上那么一点,我儿子吧”
沈珀忍住笑,原来这老嫂嫂是看上了自家的女儿,拐弯抹角的想和自己成亲家呢。
魏宁的脸越来越红,终于忍不住打断道:“娘—你又胡说八道了,堂堂华家五小姐也是我们这种人家能配得上的?”
“华家五小姐?”魏母一脸的糊涂:“那怎么了?”心想这小院子看着也很普通么,不像是什么大户人家。
实际上魏宁初来乍到,也根本搞不清楚华家的背景。只是看到她连神龙卫和四王爷都不放在眼里,应该是很了不得的家族了。
虽然他不是很聪明,但也曾听说当今的丞相大人姓华,因此便不自觉的将这些都联系在了一起。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华家五小姐会住在这种小院
沈珀对着一脸迷茫的魏母笑了笑道:“我这女儿主意大着呢,她的终身大事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哪天她说要嫁给一个乞丐,我也没办法。”
“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这岂不是翻了天了?”
“可不是,就是个翻了天的女儿,你说我头疼吧?”趁着魏母怔愣的一瞬,沈珀抽回自己的手:“老嫂嫂,你安心养病,我得去厨房看看了。”她趁机脱了身,走到门外长长舒了口气,屋中传出魏母痛骂儿子没出息的声音,魏宁唯唯诺诺地应着,却一句重话都不敢说。
原想将这件事情当笑话讲给华颖听,走到她的房门口,却见到门上贴了一张字条,白纸黑字写着四个大字:“非请勿扰。”怔了怔,有些失落地走了。
正如她自己说的,这女儿就是翻了天的性格,能奈她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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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夕昏昏沉沉地睡不了一会儿又醒来,只觉得身上火辣辣的痛,下半截的身子似乎已经从他身上脱离了似的。这种感觉真的太糟糕。
饱满光洁的额头上,不停渗出冷汗。有两个穿着黄色罗裙,梳着丫髻的少女伺候在他床边,粉嫩的脸上都露出万分心疼的表情。
他家少爷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何曾遭过这种罪,这会儿想必是痛极,平日温润如玉的脸上这个时候看起来有些苍白,连那怎么都看不够的好看笑容也消失不见,眉头时不时地皱成“川”字。
“公子—你好歹吃点东西,这样才能好起来。”
“是啊公子,这是夫人特意嘱咐厨房炖的血燕莲子羹,你就吃几口吧,让夫人也能放心。”
“”
风夕有气无力地笑了笑:“等会儿再吃吧,我有些累要睡一会儿,你们都出去吧。”
“这”
“你们在这边不停叽叽喳喳,我怎么睡得着。”
两个丫鬟互相交换了一下眼光,其中一个咬了咬嘴唇道:“那奴婢们不说话便是,公子安心休息吧。”
风夕暗叹了一口气,闭起眼睛。
正用尽心思对付身上传来的疼痛,却突然听见“咚咚”的两声,睁开眼时,发现两个丫鬟都倒在自己的床边不省人事,一个穿着藕荷色绫裙的女子则站在床头边上,清灵的双眸正定定地盯着他看,正是上次将徐五送来他这里的无双,自称是华颖的贴身侍女。
“哦,你是无双你怎么来了?”他想,难不成这件事情华颖也知道了?他心情有些复杂,这种被打屁股的事情他自然不是很想被人知道,但又觉得或许这一顿板子下来,华颖心里会有些感动也未可知啊。
他微微侧了侧身子,用手肘支在床上托起下巴,只见他美目似水,未语先含三分笑,白皙的肤色,俊秀中带着一抹英气,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无时不流露出高贵温雅的气质。
无双一手拿了一样东西,递给他。
“这是我家小姐让我交给公子的,呐…这是‘画心’的谱子,这个小绿瓶里装得是伤药。”
他愣了愣,突然间笑了起来,笑容美得令人炫目:“你家小姐知道我受伤了?”
“是,早上送曲谱过来的时候,发现三夫人过来了,就打听了一下”无双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家小姐说要把徐五接回华府去,暂时放在老夫人院子里。”
“啊?”
“是,大概是小姐觉得老是麻烦公子不太好”
风夕叹了口气,不过想起华颖能送给他伤药过来,表示心里还是关心他的,心里又有些美滋滋。
无双咬了咬嘴唇,垂下眼睛,须臾才艰难地开口:“我家小姐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既然‘画心’的曲谱已经给了公子,那么”
“放心吧,我会尽快安排人送过去。”风夕很爽快地说道,心想这个女人真是一点都不吃亏的性格,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
“对了,小姐说教冰烟的学费就不收了,就算是为了谢谢风夕公子救下徐五一家。”无双有些于心不忍,觉得应该找些他喜欢听的。
“是,那回去便替我谢谢你家小姐。”
不晓得什么缘故,风夕觉得此时自己的伤口似乎没那么疼了,他将绿色的药罐子拿在手中细细摩挲了一会儿,然后藏到了枕头底下。这么珍贵的药,他才舍不得用呢。
华颖将自己关在房中用端木心法调息了几个时辰却浑然不知,只觉得睡了一场酣甜畅快的好觉,醒来后直觉周身细胞都充满了活力,各处关节韧性十足
走出房门伸了个懒腰,却见此时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
沈珀见她出来后整个人看起来都光彩照人,心里暗暗吃惊。无双也已经回来,将自己出去的情况详细地报告了一遍给华颖。
“风夕公子的确伤的很严重。”
“嗯。”
“他说会尽快将买曲谱的钱送过来。”
“哦。”
华颖喝了口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已经徐五一家送到老夫人院里去了。”
“嗯。”华颖眨了眨眼睛,目光看向无双:“老夫人怎么说?”
“没说什么就是,就是脸色有些难看。”
华颖笑了笑:“难看就对了,我们等着看好戏。是了,这几天得多留意着徐五一家。”她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别让人暗度陈仓还浑然不觉。”
第39章 没人可以动我的人()
正说着话,门外传来门环被叩响的声音,沈珀开门一看,竟然是楼七来了。“二夫人好—”他收了油纸伞:“老奴有些事情要找五小姐。”
沈珀微微一笑:“楼管家请进来说话吧。”
楼七见了华颖行了个礼,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转:“五小姐,老奴有些话想跟小姐单独说哩。”
华颖点点头,一双眸子冷淡地看了看他。
一起到了堂屋,华颖兀自坐了下来,做了个手势:“楼管家请坐吧。”
他忙摆了摆手道:“不了不了,老奴站着说话就行。”华颖由着他去,自不会再继续跟他客气。
楼七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这是卖屏风的所得的银两,买家是东城开茶庄的林员外。”
华颖数了数:“卖了一千八百两?”
“是,老奴开价两千八百两,那林员外拼死了还价,吵得老奴嗓子都疼,这才卖了个好价钱。”说起这个,楼七颇有些成就感。
“嗯,不错。”华颖的唇角漾起一丝浅笑,“嗖嗖嗖”抽出三张一百两的银票递到他的跟前:“呐—这是你的辛苦钱。”
“啊—这”
“往后,若是我给你的你便心安理得地拿着,不是给你的你也拿不走。”她又笑了笑,
笑容中却带着一丝凌厉,让楼七没来由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老奴便谢过五小姐。”莫名打了一个寒噤,楼七赶紧接过银票,放入袖袋里面,脸上的神情又恭敬了几分。
犹豫了一下,问道:“听说五小姐差人将徐五送到老夫人院子里去了?”
华颖点点头,“没错。”
“老奴听说三夫人去老夫人那里要人了不过老夫人倒是没给。”
“哦?”华颖的眉角挑了挑,冷笑道:“看来这件事情我给祖母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呢。”
楼七摇了摇头:“以三夫人的性格,这件事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哦,不知道楼管家有何见教?”
“老夫人这次虽然替五小姐挡了三夫人一回,但并不能说明她老人家就能保全徐五一家”他幽幽叹了口气:“既然老夫人不想得罪三夫人,又想给五小姐一个交代,是因为你们都是她的至亲,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徐五只是个下人,跟老夫人非亲非故,说白了他们怎样跟华府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