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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于季辰踌躇了一下,他似乎已经猜以漠心怡想说什么,却还是问道:“不知……是什么事?”
漠心怡叹了口气,“你也看到了向远的样子了!这孩子……心里只放着慕暖,他根本没有办法接受慕暖已经再嫁的事实,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他不知道还会怎么折磨自己呢!季辰,我……我知道,你的妻子……跟慕暖是好朋友,你……能不能……请她帮帮忙,打听一下慕暖她……是不是真的……”
“伯母,您……您的意思是,不相信慕暖又嫁了人吗?”于季辰追问。
“我……”漠心怡无奈地摇头,“不是我不相信,而是……而是向远他不相信,就算是让他死心,也要有让他死心的说服力!我在想……你妻子她……毕竟是慕暖的好姐妹,也许她说的话……”
“这个……”于季辰犹豫了,他不得不佩服青杨的预感,出门前,青杨就已经和他打好了招呼,对于这件事,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插手,慕暖出事后,青杨把所有的原因都归结于漠向远身上,在她看来,如果不是漠向远,她的好姐妹也不会发生那么不幸的事。而事实……也的确如此!是漠向远改写了程慕暖的人生。
他可以想像,如果他答应了漠心怡,回去向青杨提出这个请求,她会是什么反应。可是……就这么拒绝了漠心怡,毕竟她是长辈,又让他于心不忍。
“季辰,怎么了?是不是……很为难啊?”漠心怡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呃……伯母!不瞒您说,临出来前,青杨她……跟我提过,她坚持自己绝对不会去做说客!当年,在大家都以为慕暖已经死的时候,青杨大病了一场,她们是很多年的朋友和姐妹,听闻慕暖的事情后,她实在是承受不住。”
漠心怡满心的希望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她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是啊,是我有些强人所难,这个要求……我不该提的!”
“呃……”看到漠心怡失落的样子,于季辰觉得心里难过,想了想,他咬牙说道:“伯母,这样吧!这件事……我回去会试着跟青杨说说,您也别太难过!就算青杨不愿意做说客,但我总可以向她了解一些程慕暖的事情,也许……会打听到什么消息也说不定!”
漠心怡听他这么一说,眼前顿时一亮,“季辰,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愿意帮我?”
“嗯!伯母,您放心吧!现在……安心躺下来休息,说不定……一觉醒来,向远就恢复了呢!”
漠心怡似乎松了口气,“好,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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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了于季辰的承诺,但漠心怡还是睡得不太安稳,只觉得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她忽地从床上坐起来,接着便快速下床,向趿着鞋子打开房门,向漠向远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的时候,房间里,于季辰和陆翰丞都在,而场面也是相当的混乱……
还没来得及看到床上的漠向远,就听到了他怒吼的声音,“放开我……我不要打点滴,我要去找暖暖……”
漠心怡心里一惊,忙跑进房间。
只见大床上,漠向远正头发凌乱,一脸苍白地挣扎着,而于季辰和陆翰丞也因为要拉住他而满头大汗,眼前的场面让漠心怡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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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你就那么急不可耐()
慕暖一惊,抬起头……
一眼就撞入一双漆黑如潭的深眸,来人眉眼凌厉,冷冷地注视着她,周身燃着难以掩饰的怒火。
“……”慕暖动了一下唇,却没说出话来。
那双冰冷的眼眸却转向对面的罗昊阳,“罗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罗昊阳缓缓从座位上站起来,绅士地伸出手,微微一笑,“漠总,这么巧。”
漠向远挑眉,目光轻轻从慕暖身上掠过,轻飘飘地说道:“的确很巧。”他有意无意地抬手轻揽住慕暖的肩膀,“暖暖说今晚要请一个朋友吃晚餐,原来是罗先生!早知道……我就陪她一起了!”
罗昊阳了然地撇了下嘴角,“相约不如巧遇,既然如此……漠总就一起吧!”
“不要……”不等漠向远开口,慕暖抢先拒绝,可说出口的刹那,她立刻就后悔了。
“……”
“……”
两个男人,四道目光,同一时间看向她,慕暖顿时涨红了脸,“呃……我是说……他也约了人,不方便和我们一起的!”
罗昊阳忽地一笑,“也对!那我就不硬留漠总了!”
漠向远却纹丝未动,下一秒,直接坐在了慕暖的身边,且完全忽略掉她诧异的目光,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我不过去了,你把陈总陪好!”
挂了电话,他对着罗昊阳一笑,“没关系,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难得碰到罗先生,自然要坐下来攀谈几句。”
罗昊阳点了点头,“那当然好!罗某觉得很荣幸。”
看着这两个男人一来一去,干脆她当成透明的,慕暖不由地皱了皱眉,却也没什么立场再反对,漠向远既然已经表态要留下,他就不会离开。
“慕暖,来,继续刚才这杯!”罗昊阳端起酒杯,又向漠向远示意了一下,“漠总,我敬你!”
漠向远左手端杯,右手准确地按住慕暖的手,微微一笑,“罗先生,对不起,慕暖她酒精过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她的酒……我代她喝!”
“……”慕暖一愣,她什么时候酒精过敏了?这事她怎么不知道?这个漠向远,说谎都不需要打草稿的!
“哦?慕暖,你原来酒精过敏?怎么都不告诉我,差点酿成大错!”罗昊阳定定地看着她,一脸地郑重。
“呃……”慕暖有些尴尬,又不能直接说自己不过敏,只好勉强扯了扯嘴角,“还好,不算很严重那种!”
“谁说不严重?”漠向远接话,“你忘了?上次只喝一杯香槟就全身通红,你还要怎样才严重?”
“……”慕暖无话可说,上次一杯香槟就人世不醒是事实上,她无从辩解,可被他说得如此直接,她觉得窘迫极了。
果然,罗昊阳露出微微惊诧的声音,“这么严重?慕暖,你还是别喝了,我替你叫饮料!”
“……”
这两个男人一唱一和,竟突然间变得十分默契,在这个问题上,倒让她无从拒绝。
很快,一杯鲜榨果汁摆在了她的面前,而那瓶红酒却进了两个男人的肚子。
席间,漠向远做尽了好丈夫的样子,替她布菜,时而还凑到她的耳边低语,在罗昊阳面前倒像极了一对恩爱夫妻,可事实上,他们明明在冷战,他却可以演的如此不露痕迹,真是可惜了他骨子里的演艺细胞。
酒过三巡,罗昊阳的电话响了,他说了声抱歉,便拿起电话走远了一些。
漠向远徐徐喝了口红酒,转过头一瞬不瞬地看着慕暖,刚想开口,慕暖倏地站了起来,而漠向远的动作比她还快,先于她的脚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戏谑的声音冷冷地响起,“不过是接电话而已,你就那么急不可耐?”
慕暖不满地皱起眉头,“漠向远,你在说什么?”
“怎么了?我说错了?”漠向远抬起头,漆黑的眸子半眯,一脸的不以为意,可周身却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慕暖挣扎了一下,动作却不敢太大,“漠向远,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哦?疼了?”他微微扯了下嘴角,“换了是别人……你就不会疼了吧?”
慕暖深吸一口气,他的话,让她有一种气炸的感觉,可环顾了一下四周,她知道不能发作,只能咬着牙说道:“漠向远,你真的很无聊!我没功夫陪你闲扯,你快点放开我!”
“放开?你觉得可能吗?”漠向远勾着嘴角,目光尽是挑衅。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慕暖愤愤地指责,她刚想再说什么,眼角的余光看到罗昊阳从远处走回来,便生生咽了下去,只能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罗昊阳走回原位,目光淡淡地从二人身上掠过,慕暖脸颊微红,一对秀眉微微地蹙着,看起来十分不悦的样子;不过漠向远却是一脸闲适,俨然一副什么都与他无关的样子。
“怎么了,慕暖?是不是有什么事?”罗昊阳开口问道。
“呃……”慕暖愣了一下,只觉得脸微烫,“没有!没事!”她佯装一笑,“倒是你,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罗昊阳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公司里的一点小事!”他低头看了看时间,“不过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耽误你和漠总了!”
漠向远点了点头,“也好,我看看暖暖也累了!今天就到这里!改天……我来做东,再请罗先生一聚!”
“哪里!漠总客气!”
三人在餐馆前分手,罗昊阳十分绅士地站在车前,目送慕暖上了漠向远的车,互致问候,挥手道别。
车子缓缓行驶在夜色里,今晚的漠向远并不同于往常,把车子开得飞快,他目视前方,一言不发,慕暖也乐得清闲,把头转到一边,看着流光溢彩的霓虹和车灯从眼前一掠而过,心情有些复杂。
从巴黎回来后,她和漠向远一直是不冷不热的状态。
对于身边这个男人,齐俊贤说得对,她是应该小心他的,可是,他终究是她的丈夫,即使她怎样防备,却改变不了每天与他生活在一起的事实。她很想改变目前的这种关系,可是,漠向远早就抓住了她的弱点,虽然她口口声声不会因为程氏总裁的位置而受制于他,可是,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她的确是不甘心的。
她怎能忍受齐氏落在程亦瑶母女手中?那里包含着外公的心血,无论如何,这不能让那对母女得逞。
可仅凭自己目前的实力,她的确没办法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