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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想着就这么算了,可是,看着在外那般发狠,那般强大之人在自己面前如此乖巧,邰正源竟有些许的满足。
抬手轻抚着她娇小的面容,邰正源心道:“是时候让这张脸变得光彩照人。不然,面容不够出色,又如何能引人挖掘她的惊人本事?”
“小慈,给我一些时间可好?”他贴着她,轻声问着。他竟想看看她会如何作答。
楚慈立在原地,神情有些恍惚。
她沉默不语,他心中一转,问道:“小慈,他没告诉你吗?没告诉你,嫁他,或许会毁你终身吗?”
她还是不答,他轻叹一口气,说道:“我与他多少算是相识,却不知他竟是这般心思,将如此重要之事隐瞒于你。说起来,你是在利用他,他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你?”
他轻声说着,她不答,却是退了一步,神情亦是有些闪躲。
“以前是利用你没错!我现在改主意了!我想喜欢你了!从我亲了你,摸了你那一刻起,我就改了主意了!我现在只想让你成我的男人,只想摆脱眼下的麻烦,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你明白吗?”
脑子里,不断重复着自己的这些话。想到宋文倾躺在身下的神情,想着自己对宋文倾的行为,楚慈沉声回道:“他很好,很单纯,不是大叔说的那种人。”
不管何时,都是她主动在前,是她逼着宋文倾在回应,如何能怪宋文倾隐瞒?
邰正源诧异于她的回答,没想到到了此时,她竟还能想着那人。
心中转着,他缓缓靠近。见她退后躲闪,他竟有再次品尝甜美的冲动。
随着他的靠近,楚慈后背贴着了冰冷的墙面。在他倾身之时,心跳加速,却在他吻来之时,头一偏,他的一吻便是落到了面颊之上。
眉头微蹙,他站直了身子,不动声色的轻嗅着。
药效还在,可她却在抗拒。
“大叔,我想静静,我,我先回去了。”
话一说完,她拔腿便跑,完全不给他回答的机会。
看着她消失于黑暗之中,邰正源垂眸良久,忽而一声轻笑。
这丫头,心性倒是不错。都这样了还能抗拒,看来往后得加药量才行了。
迈步行走于黑暗之中,听得身后的破空之响,邰正源无声冷笑。
传了消息又如何?粱国来犯的折子此时应该到了高顺帝手中,高顺帝班师回朝不可避免,离时赐婚已是定局。
一口气跑回楚家巷子,楚慈扶着墙大口喘气,对自己落荒而逃有些鄙视。
离了那人,她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中也平缓了许多。
或许,面对第一次喜欢的人,心里头总难平静吧?
楚慈立于巷口喘气,却听得一人骂骂咧咧。
“真他娘的晦气!哎,你倒是快点儿啊!”
陌生的声音伴着水声,楚慈举步往前走,只见看门的老头儿提着水赔笑道:“来了来了,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车夫掀起帘子,与张老头儿说道:“快点!真是晦气!我这车多少贵人喊着相送,若是让人知晓竟让人弄成这样,我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楚慈看着大门外那甚是华贵的马车,想到方才经过那马车,便是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张老头儿瞧是楚慈,便是几分尴尬的说道:“六小姐回来了?那什么,大小姐坐了这马车回来,身子不方便……”
身子不方便?
稍稍一想,楚慈便是明白了。想来是楚月陌来了月事,将这马车给弄脏了。
点了点头,楚慈径直往里走着。
楚月陌回来了,来了月事,这算不算是天意?
惦记着楚月泽那小子,楚慈放下心中之事,转步往那院落而去。
尚未走近,便听得有人拍响了楚月泽院门。
屋内,楚月泽提笔写着认罪书,听得这拍门声,朝听双打了个眼色,听双便去开门。
听双去开门,楚月泽将桌上绞尽脑汁还未写满一千字的认罪书给收了起来。
楚月陌主仆三人进了屋去,听双关着院门。
瞧着一名黑衣人闪身进来时,听双吓的步子一退。在她惊呼之前,楚慈悟了她的嘴,朝她摇了摇头。
听双险些吓破了胆,瞧着是楚慈时,并未好转。
瞧着楚慈贴着院墙躲到窗下时,听双沉沉几个喘气,这才压下心中慌乱,关了院门进屋伺候着。
“之前便与你说了,何人当亲近,何人当疏离。”看着鼻青脸肿之人,楚月陌摇头啧啧两声,“瞧瞧你这模样,又被她打了?听说她可是连爹爹都不放在眼中,非得打死你不可。”
楚月泽看了那人一眼,慢条斯理的收着桌上的东西。
楚月泽不回话,楚月陌瞧着桌上的东西便是问道:“太子不是给了你上好的文房四宝?你这些东西可以丢了。”
“那些东西太精贵,留着将来充门面。”不冷不热的回着,楚月泽晃了晃手中的毛笔,说道:“这笔虽是比不过大姐给的,却是自己去南湾挑的,自个儿的银子买的,用起来顺心又舒服。”
自个儿的银子买的?
看着楚月泽头上的镶玉发冠,楚月陌眸光一沉,开门见山,“楚月慈为了一个外人将你打得半死,你还不明白在她心中,你连一个外人都不如?一点儿小东西便让你这般死忠,你可真是让我失望!”
你失望关我毛事?六姐不失望就行。
心中回着,楚月泽收了东西,问道:“大姐这般晚了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些吧?”
打了个哈欠,楚月泽一副‘没事儿你就滚,老子要休息’的神情。
见过不知好歹的,却没见过这般不知好歹的!楚月陌对于楚月泽这般没有脑子不知好歹很是恼怒。
本想好言相劝,可来了月事,不得已与太子分开归府而来,心中本就压抑。此时又见楚月泽这般不知好歹,难免没了周旋之心。
太子可是再三交待,定要与薛彦东好好合作,若是弄死薛彦彤,也算是送薛彦东的一份薄礼。毕竟,薛彦东瞧不得二夫人一房作威作福。
“重阳之时,南湾集市热闹。到时薛彦彤去了南湾,你瞧着了,也当问候一番。”
心中一沉,楚月泽心道:“最毒妇人心!”
倒了茶水,楚月泽喝了一口。嘴角伤口沾水发痛,却是忍着吡牙咧嘴的动作。轻咳一声,看向楚月陌,不解的问道:“我与薛彦彤没甚交情,我问候她作甚?”
“今日之事,你不当问候问候吗?”楚月陌上前一步,冷声说道:“今日之事,你最清楚。到时问她可还康健,也算是你的一份关怀。”
窗外,楚慈听的眸光发寒。
薛彦彤虽是张扬惹事,却从未招惹楚月陌,这个女人却如此赶尽杀绝,真是该死!
没有再听下去,楚慈悄悄退后,翻墙而去。
弘伏先她一步回了屋中,听得她推门而入时,坐到桌前没甚表情。
关了房门点着烛火,转身只见她径直走向墙角。
那里,是她养着的噬腑赤线。
她蹲在那里看着一碗东西来回翻滚,弘伏想了想,说道:“你可想清楚了,这东西用出去,你便是亲手杀了你的长姐。”
“所以呢?”楚慈起身,走到桌前倒了茶水便喝。
见他神色有些怪异,挑眉问道:“你去了小泽的屋子?”
被她看穿,弘伏那面瘫脸有些尴尬,横了她一眼,沉默良久,这才说道:“你打的那般狠,他叫得那般惨,我自然是要去瞧瞧的。”
嗯?瞧着她打人了?
楚慈眨眼问道:“被吓着啦?不怕不怕啊,我不打你的。”
“……”你打我也要打得着啊!
对于这些日子她的拳打脚踢,弘伏自发过滤。他对自己说,那是挠痒痒,以他的本事,这小丫头想揍他?简直天方夜谭!
见她起身去端碗,弘伏走了过去,说道:“给我。”
“给你做什么?”她失笑,“你想死外头有柴刀,别浪费我这东西。”
“给我就给我!”
寒着一张脸夺了那碗,弘伏说道:“这种事,我来做比较合适。”
“何以见得?”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楚慈问道:“她来月事是老天的意思,你知道怎么把这些弄到那东西上?”
她之言,他神色顿时一僵。
楚慈见他模样,便是失笑去夺碗。手刚伸出去,那人却是退后一步,说道:“她总要睡觉的!”
说罢,拿着那碗大步走了出去。
楚慈对他的执着有些莫名其妙,追到门口时,那人又折了回来,几分尴尬的问道:“她住哪间屋子?”
“我就不告诉你,有本事你一间间找过去。”
楚慈这话几分打趣,不过是让他将东西还回来罢了。那人却是眉头一裹,端着碗飞身而去。
嘿,这小子,伤才好就这么嚣张!你会飞了不起啊!
第0201章 这别扭的小情人儿(。com)
撇了嘴,楚慈进屋翻着桌上的东西。
盘子空了,汤也没了,这小碗小锅的,也不够吃一天。也不知道那小子有没有饿肚子?
说起来,她自己也就早上吃了些东西,这也差不多饿了一天,闲下来才觉得肚子饿得很。
端着空锅、空碗径直去了楚月泽院子,刚踢开院儿门,便见楚月陌由丫鬟扶着面色不佳的走了出来。
“哟,大姐这般晚了怎么在这里?”楚慈微扬了声音问着。
看着楚慈,楚月陌便是来气。这个处处坏事儿之人,竟是将薛彦彤那女人给救了,还将楚月泽给哄得这般死心塌地的,她怎么变得这般有本事了?
“六妹这般晚了怎的还没睡?”楚月陌冷声问着。
楚慈扬了扬手中的东西,笑着说道:“那什么,薛彦彤那丫头太好动,今儿个陪她逛了一天,我这回来又饿了。这不,来让听双给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