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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拔剑,装模作样的舞了一通,却在绕到门的方位之时,将剑给他丢了过去,拔腿就跑。
她可没忘记当初是怎么整这小子的,他今儿个主动要打,她才不会自已送上去找虐!
眼见她就要跑出去了,穆诚面色那才叫一个难看。身子一跃落在门口,楚慈刹车不灵,直接就撞进了他怀里头。
鼻子撞的发酸,楚慈忙抬手去摸,好在没流血,这才骂道,“你是猪啊!这样会撞死人的!”
“你不是一向能耐着?如今怎的落跑了?”分明是恼火的很,可瞧着她捏着鼻子,因重撞而眼里泛水光的模样,又只觉得好笑了。
一把握了她手腕,将长剑塞到她手中,说道:“打一场我就放你走!”
“打毛线的打!老子是女人!你不是一向不跟女人打吗?”想虐她就直说啊!不要这么冠冕堂皇可以不?
“至少我知道,没有哪个女人能自称‘老子’的!”更没有哪个女人能脱了男人衣裳还那么镇定的!
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将人往里一推,反手便将门给关了。
一听关门声,楚慈转身一跳,“你关门打狗啊?啊呸……”
恨不得给自个儿一巴掌,楚慈改口说道:“不管当初做了什么,都是以救你为前提!你现在关门打我,你就是忘恩负义!你就是……”
她的话,在他出手之时咽了回去。
他以掌成刀,招招朝面门而来。楚慈慌忙躲避,手中长剑忙成招式。
当她正经起来之时,穆诚证实了心中所想。
她所练的,果然是乔家剑法!
试探许久,探出她所会招式之后,那人手握成拳,拳带厉风朝她面门而来。
楚慈避之不得,忙将长剑一丢,使出保命的近身搏斗术。
她以掌相挡,却包不住他有力的拳头,眼见要被他给一拳打伤,却离她面门一指之时,他猛然改了招数,一把扯着她手腕,将人稳住。
“我滴个亲娘啊,吓得老子剑都掉了。”
她拍着胸口直呼气,方才那一掌来势汹汹,他要是不收拳,她这会儿脸上肯定是个大窟窿了。
“哎,你真想打死我啊?”抹了一把莫须有的汗,楚慈可怜巴巴的说道:“阿诚,看在我也算救了你的份上,你就饶我一命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一个不得了的,我要是死了,他们可怎么办哟……”
“闭嘴!”穆诚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道:“别装了!”
不装就不装嘛!
扯了扯衣裳,楚慈一本正经的说道:“试够了?我这剑法跟你所学是不是一样的?”
大家都是聪明人,能打幌子谁还说真话?可是,就是因为大家都是聪明人,打不了幌子的时候,也只能说真话了。
当初宋文倾教她这剑法的时候,她就觉得这剑法有那么一点儿眼熟。只不过,没有亲自试过,所以她不能确定。
方才与穆诚过招之时,穆诚看似用拳,中途却是耍了两招剑术出来,这下她也算是明白了。
宋文倾所练的剑法,与穆诚所学是一家的!
第0230章 如何不动容?(。com)
“难怪乔锦骞对他心有嫉恨,乔老岛主对他的宠爱胜过你我所知。”穆诚脚尖一挑,长剑回到手中。
将剑放到桌上,穆诚坐下喝了杯茶。
楚慈在原地琢磨了琢磨,说道:“别告诉我,这套剑法连乔锦骞也不会。”
“这套剑法,乃乔家一级死士所练,也是乔家最隐秘剑法。一级死士如今还活着的只有我。而教此剑法之人,早已不知所踪。也就是说,会这套剑法的没有几人,甚至连乔锦骞本人也未习全。”
见楚慈若有所思,穆诚接着说道:“乔老岛主当初派人暗中教他功夫,没想到,竟是教的这套剑法。”顿了顿,穆诚又道,“既然连这套剑法都教了,我想,以乔老岛主对他的宠爱,乔家功夫他当是融会贯通。”
原来如此!
难怪乔锦骞对宋文倾那么恨了,非得要折磨宋文倾不可。自家老子不爱自己,非得宠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外人,一般人都受不得吧?
楚慈点头走了过去,问道:“你对那些事儿知道多少啊?”
“知之不多,我对他之事无心过问。也就是乔锦骞送了一个女人去试探宋文倾,我才去监视了两天。”
“送女人?”楚慈一愣,“他什么意思啊?”
“好似是要他收了那女人,那女人爬上了他的床,他却是跟死人似的。后来那女人又被送走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说到这里,穆诚莫名的有些安心。
宋文倾也是废人一个,她嫁去叶府,顶多算是医女。
楚慈听到这里,理解的完全不同。
在她看来,乔锦骞送女人过去,肯定是想让宋文倾收用女人!因为乔锦骞知道高顺帝会来,自然防备着高顺帝给宋文倾解药。所以,一旦宋文倾有了女人,哪怕是有解药,这辈子也都好不了了。
她沉默不语,他看着她深思模样,忽而起身,走到她身后,单掌贴着她后背说道:“他如今毒未解,只能教你招式,你完全领悟不了精髓所在。你试试有内力之后练此剑法的奥妙之处。”
楚慈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气息由外而来,那种感觉实在是奇妙的很,周身细胞都似被唤醒,身体更是充满了活力。
她仿佛能感觉到,那股气流游走于四肢百骸带来的微妙舒爽。
原来,这就是内力!难怪当初南易传内力给楚月泽感受之时,楚月泽那般兴奋。
楚慈享受于内力的奥妙,穆诚将剑塞到她手中,握了她手腕,便是一招挥出。
几个月下来,这套剑法已是异常熟练。可此时他掌带内力挥出这一剑时,楚慈明显感觉最为普通的招式都大有不同。
这一剑,似带千斤之力,无形的剑气如破竹而出,径直朝桌上的杯子而去。
‘啪’的一声,杯子四分五裂。茶水顿时在桌上嚣张的蔓延。
“这才是剑法奥妙之处,此套剑法与独门内功相辅相成,若是不会此套内功,剑法耍得再好,也不过是花拳绣腿。”
他一手握着她的手腕,一手轻放于她腰身,如此与她亲近之时,嗅着她身上淡淡的竹香,眼角眉梢竟是不自觉的柔和。
她的腰,还是那般细。真想再掐掐,看看腹部是否还是那般紧实?
那人有些心猿意马,楚慈却是静静的看着桌上的茶水滴到地上,这才沉沉的吐了一口气,“内力这玩意儿,真牛逼!”
她之言,他无声轻笑。在她提手欲挥手中之剑时,握着她的手腕,又是一招挥出。
这一次,却是没甚效果。
楚慈纳闷儿之时,只见屋角放着的大花瓶‘咔嚓’一声,应声而裂。
“要死咧,这花瓶很贵吧?”她跳脚,会不会要她赔啊?
看着她面上神情,穆诚缓缓的收了手,退开两步,说道:“我屋中又不放花,要花瓶做什么?”末了,补充道:“早便想摔了。”
“好吧,你帅你说了算。”楚慈提着剑,戳着地面,不确定的说道:“你教我功夫,是不是在算计我啊?”
她才不觉得穆诚有那闲功夫来指点她!她觉得,这人跟她一样的怕麻烦,这么指点她,肯定有目的。
“谁教你功夫了?”那人横了她一眼。
“切。”将剑往桌上一放,楚慈说道:“行啊,那多谢你指点!”
见她拿了幕离要走,穆诚长腿一伸将她给挡了。楚慈挑眉看去,他几分尴尬的说道:“再过些日子就过年了。”
楚慈抬头,不解,“然后呢?”
“我无处可去。摆脱了杀手生涯,我想过个正常的年。”
说这话时,穆诚微抬了头,看着屋顶上的小蜘蛛。
从楚慈这个角度看去,忽然就有一种‘这个杀手好可怜’的想法。
可是,关她毛事啊?
撇了嘴,楚慈将他的长腿一踢,说道:“你现在已是自由身,随便怎么过年都是正常的啊!”
看了她一眼,穆诚说道:“楚月泽说,你包的彩虹饺子很好吃。”
“……”楚慈咬牙切齿,问道:“那小子还有什么没与你说的?”
还说她胳膊肘朝外拐,那小子为了学功夫,简直就要把她卖了吧?
不对啊,那小子跟穆诚说这些做什么?
楚慈纳闷儿,穆诚又道,“不是与我说的,他是与弟子们说的。”
“……”楚慈抚额。回去收拾那小子!
“在他口中,你可是无所不能。”说这话时,穆诚几分同情。“功夫好,会做饭,会做衣,还会看病拿药。总之在他口中,你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楚慈汗颜,往后她可真没脸来武馆了!
穆诚见她神情,补充道;“好在你面皮厚,不然往后你可如何进这武馆?”
“……”楚慈抚额,“行了,你别说了。”
楚慈决定了,今儿晚上该给楚月泽上一节政治课了。
“在这世上,有本事还怕人说?你有本事碾压别人,别人嫉妒多言两句又有何妨?”
他说这话,含义有点儿深啊。不就是诱。惑她跟他学功夫么?
楚慈又是琢磨一阵儿,说道:“那你想过正常的年,我怎么弄啊?总不能为了学点功夫像丫鬟一样的伺候你吧?”
穆诚很想说一句,“你在叶府不也是像下人一样的伺候着宋文倾吗?”
可这话到了嘴边,他又说不出口了。他居然怕戳到她痛处,让她难受。
“你包了汤圆、饺子给我送来就好。”指着桌上和角落的狼藉,穆诚说道:“收拾干净了就回去,待你忙过了,我想法子教你内力。”
楚慈无语,那些东西外面就有卖好吧!
“我要彩虹饺子。”那人补充道。
“……”楚月泽你这个大嘴巴,看我回去如何收拾你!
楚慈拿着幕离回铺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