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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谋略,心性沉稳,还懂得练兵之术。这丫头就这么嫁人实在是可惜了。
背向二人而坐,看不了那二人情形,东明修干脆转过身来。
新移的葡萄还未成活,就那么立于木桩旁,自然没有藤蔓能爬上架子。
空荡荡的架子下,她就那么坐在秋千上,双手握着绳子,面色清寒的看着上方。
也不知她是在看着空架子还是在看着空中的云彩?只觉得她此时的神情有些落寞。或许,对于邰正源,她自己也有些拿不准的吧?
不由的,东明修拿宋文倾和邰正源作着比较。比较一番,却觉得那二人都配不上她。不管那二人有多大的本事,在真正的了解之后就会发现,宋文倾再是俊逸非凡,邰正源再是精于算计,都配不上这么一个勇于向前,刚柔并济的小丫头。
在宋文倾抬眼看来时,东明修收起心思,沉声问道:“不知详细的方案,皇妃几时能给?”
楚慈回神,起身说道:“王爷若觉得这方案不错,可先准备训练器材,剩下的以文字为主,自然快得多。”
东明修点头道好,将方案收了起来,说道:“不知皇妃准备何时启程?”
“后日可好?”宋文倾接话,问着楚慈,“药铺还有一些事要处理,等我安排妥当,后日与你一起去?”
错过了一次,绝对不能再错过第二次。她和邰正源的事,他必然要弄个清楚!
楚慈点头道好,这事自然就拍定。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若是我想多了,他根本就没有做手脚,那我对他到底是怎样的心思?见他受伤,我心痛如绞,更是不敢想象他若死了,我又当如何?”
夜里,楚慈没办法静下心来练内力,就这么盘腿坐在床上失神。
宋文倾推开屋门进来时,她便这么顾自说着。
坐到她身旁,宋文倾将她的手放到掌心。手指从她的指腹一路游走到掌心,声音轻缓的说道:“若我死了,你会心痛吗?”
会吗?
楚慈认真的去想象。可是,没有经历,是真的想象不出来。
楚慈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再想想,若他死了,你可会心痛?”扣着她的指,宋文倾另一手轻抚着她的面庞,“去想想,若他死在你面前,你会如何?”
会如何?
楚慈闭眼,试着去幻想。
想到他流血的画面,想到他疯狂的神情,楚慈心里头隐隐抽痛。
见她眉头缓缓收拢,宋文倾微低了头,双唇缓缓的贴了上去。
他的唇温温软软的,贴在唇上,便如含着一块棉花糖,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伸舌去舔。
这么想着,她确实也这么做了。
她伸舌之时,他舌头与之轻触,却又缓缓收回,轻声问道:“与他一起,你也会这么主动吗?”
想到那一夜,楚慈睁开的眼又闭上,“对不起。”
不管那一夜有没有推开邰正源,她确实是冲动过。哪怕最后推开了邰正源,可与他唇齿相依的事实却是骗不了自己的。
宋文倾想到西山剿匪那一夜,声音微哑的问道:“是火攻那一夜吗?北易与我说,你离开了很久。”
楚慈不知如何答,就好像被丈夫捉奸,她只能看着他,没有言语为自己开脱。
“就算我说不在乎,那肯定是假的。”虽然阅女无数,可当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惦记,被别人占了便宜时,他心中还是受不得的。
哪怕曾经他也想过,这个女人不会带回京,丢在这里总会自生自灭。可当他动了心思之后,他才发现,原来他不是真的不在乎。
成婚之前,邰正源动她,他能对自己说,以大局为重。如今,邰正源还动她,那人的挑衅,让他愤怒,让他抓狂。
可是,她闭眼点头,就这么承认,却让他有怒发不出,更希望她能骗他。
“他吐了血,他的呓语让我想起了曾经对他说的话。我曾经说过能给他未来,可他拒绝了。”睁了眼,楚慈看着他,有些难受的说道:“他拒绝了我,我选择了你。可在我选择你之后,他却要我兑现承诺。我做不到了,我爱你,可我又放不下他,小伍,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恶?”
是!你就是很可恶!你为何要给他未来?
他想对她大吼,可是她的坦白却让他吼不出来。
握着她的手缓缓收紧,吻着她的时候,他少了往日的温柔。
楚慈不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他吻着她时,她想回应,可他却霸道的缠着她的舌,压制着她,不让她回应,更是不停的索取。
爱情,这是楚慈占了这身子之后才经历的。她想,或许是这身子有毛病吧?她活了十九年,部队的男人还少吗?那些人不管是颜值还是身材,都是中等偏上;像他大哥那样的极品也不少。可在那样的情况下她都没想过恋爱,怎么到了这里,她却搅进两个男人之间,弄得这么狼狈?
楚慈的走神,让宋文倾不满意,不知何时将她放到床上,宋文倾微沉了声音说道:“小慈,你吻着他时,也会这般走神吗?”
“没有。”看着他,她说道:“在我想起你时,我就将他推开了,所以不存在走神之说。”
还有什么比这话更惊喜的?
那人吻着她,她却想着他?宋文倾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虚压在她身上,问道:“若神医查出你身子没有问题,若王爷捉住了他,你会如何?”
“对不起,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就像我自己也没想到,我会冲上去阻止王爷。更没想到,我对他还会心痛。”
不想骗他,也不想骗自己。楚慈只能给出最实际的答复。
宋文倾趴在她身上,双手压在她两侧。好似将重量给了她,可她却并不觉得难受。
分房睡的这些日子,他每夜都想着她在怀中的滋味儿。此时这么压着他,他便不想起身了。
二人沉默许久,宋文倾说道:“小慈,你的伤差不多好了。”
明白他的意思,楚慈想了想,说道:“小伍,再给我们些时间。”
“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宋文倾立马接话,“我们是还有许多的事没说明白,可这并不妨碍我们同床而眠。我保证,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可我控制不住啊。”他的认真,楚慈失笑。双手钻进他的衣裳里,从他的背部慢慢的向前,游走于他的腹部,慢慢的在那处享受,“我们是合法夫妻,美色当前,我耍流。氓是不犯法的。每次你脱光了在我身旁,我都会忍不住的想要欺负你。可是我不能欺负你,我希望你的毒能尽快的解了,我希望有一天我能牵着你的手,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楚慈和宋文倾是真正的夫妻。”
真正的夫妻。
这几个字,让宋文倾埋首于她项间。
是啊,就是因为他的毒‘没解’,所以邰正源才那么小人的来抢她。若是他与她是真正的夫妻,那人还能这么插足么?
说到底,不过就是那人乘机耍的把戏而已,他这一时恼怒,真是险些与她起了矛盾。
这般想着,宋文倾在她耳旁轻声说道:“小慈,不要爱上别人。”
第0307章 专业卖队友(。com)
不要爱上别人,永远不要爱上别人。不管将来会有怎样的变故,就算将来那些秘密瞒不住了,你也不要爱上别人。
此时的宋文倾不由后悔,秦楼楚馆那些地方他是真的不该去的。若他不曾去,是否真能对男女之事那般懵懂?是否就真的能在她如此‘欺负’之下感受那激动与羞涩的心情?
当初他到底为何要那么放纵自己?就是因为恨吗?若是如此,他与自己所憎恨的父皇又有何异?
宋文倾埋在她项间想着,想着那些荒唐的过去,想着邰正源抢她的目的。
楚慈双手回到他的翘臀之处,轻捏了捏,说道:“一个宋文倾都让我爱得如此心力交瘁,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去爱别人?”
至于邰正源,那么莫名其妙的不舍与眷恋,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
与南易交待了一番,一行四人便往东临而去。
宋文倾跟去,那是无可厚非。楚慈却没想到白绮安也跟了去。
坐在车中,白绮安把玩着自己的匕首,视线时不时的飘向楚慈。
楚慈被她给看得好笑,终是问道,“白小姐有话不妨直说。”
白绮安本就是直率性子,楚慈都开口了,她自然也不再磨叽。靠近楚慈,白绮安小声说道:“皇妃,有件事我也知道问你有些奇怪,可只有你与五皇子跟他接触多些,我也是没办法才来问你的。”
他?穆诚?白绮安总不会来问楚月泽的事吧?
楚慈不语,等着白绮安下文。白绮安一声轻咳,面上有些尴尬的说道:“我,虽然我挺讨厌白诚那小子总是一副自视甚高的模样,可他却是……”
白绮安说到这里又停下了,楚慈接道,“他虽然整天冷冰冰的,可他却也有热心的时候。比如说,他剿匪冲在前头;比如说,他对你这个姑娘家也有关照。”
有些事,真的不必在现场亲眼所见,凭借当事人那扭捏害羞的神情就能猜测一二。
楚慈这说的真是很准,白绮安面上一红,露出两分小女儿姿态,“皇妃都知道啦?”
楚慈一笑,“其实我还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说起来,她一直没问为何白绮安会先到北海?为何东明修的奶娘会在第一时间出来照顾她?东明修就是再会算计,也算不到会打她一事吧?从东曲到北海走海路也要两天的时间,林大娘是为何去的北海呢?
白绮安轻叹一口气,说道:“其实表兄是不赞同我去剿匪的,可我向来不服输,总觉得女子不比男人差,非得要去,他也拿我没办法。可事实证明,女子不服输是不行的。”
说到这,白绮安面上又是红上两分,“还没到北山,我便来了月事,自然没办法跟他们一起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