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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彦东眉头紧蹙,心中却是发沉。
这事儿,当真是个麻烦!
本是想通过这姐妹二人铺路,可楚月陌不能同房,这让他的计划大打折扣。牵住了楚月兰,可最有用处的楚月陌却是不好控制。
薛彦东正在想着对策,楚月兰似自暴自弃的说道:“有时想想,我都觉得自己真是没用!若当真要死,倒不如鱼死网破,将大姐的事儿宣扬出去,找回陷害七姨娘的大夫,让大姐身败名裂,再嫁祸给震怒的楚月泽。反正,反正楚月慈不是善人,必然会想方设法的报复……”
薛彦东双眼一眯,垂首看向怀中之人,似想看清她到底真是自暴自弃?还是有意引导?
而此时,楚月兰是在他怀中哭得好不凄惨,甚至连平日里最在乎的妆容花了都不再理会。
视线转向她吊着的手,薛彦东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楚月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第0410章 身败名裂(。com)
薛彦东不由想着,若真有一人要死,那就让楚月慈去死吧!楚月陌有太子和方正杰护着,谁敢把她怎么着?反倒是楚月慈不知死活找麻烦,才是自寻死路!
因着楚月兰手断了,二人也没法温存。商谈之后,腻歪一阵便各自归家。
想到楚月陌就要身败名裂,想到自己终于能扬眉吐气,楚月兰心中便是止不住的激动。
楚月兰激动,楚月陌却是躺在床上面色惨白。
从昨夜开始,腹痛便是难以忍受。以往用了药,下。体便无异味。可今日却不知怎么的?腹部一痛,下。体便是脏物不止,阵阵恶臭令她自己都恶心。
在床上躺了一日,夜里终是受不住了,楚月陌派人请了大夫来瞧。
这大夫平日里得了不少的好处,外加受了威胁,威逼利诱之下,倒是能守口如瓶。
仔细检查一通,大夫蹙眉说道:“大小姐这是染了污浊之物,平日里当多注意下。体的清洗啊。”
楚月陌闻言大怒,冷声说道:“我夜夜以药清洗,怎么染了污浊之物?”
面对愤怒的楚月陌,大夫无话可说,只得开了方子走人。
马车之上,大夫摇头,神情之中却是不屑。伴着一声冷哼,嘀咕道:“长得再好看,不也是废了?脾气还不小!
摸了摸怀中的银子,却又释然。若非银子多,他才不来伺候那坏脾气的楚月陌!
正在想着要不要去喝点小酒再回家?马车却是停了下来。不喜掀了帘子,刚要呵斥,却见一名黑衣人手持大刀,面色发寒的立于车旁。
楚月泽面戴黑布,看着这个害死她娘亲的帮凶,真想一刀下去取了狗命。可一想到计划,只得一声冷哼,轻轻松松的将大夫给提走。
话分两头。当大夫哆哆嗦嗦被楚月泽带走之时,楚月陌却是痛得在床上翻滚不断。
腹间的痛令她面色惨白,额头的汗似水一般滚落。如此的痛不欲生,令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丫鬟端着药进来,瞧楚月陌这模样心中极是害怕。很怕楚月陌一时恼怒又对她下手。
好在楚月陌此时无力动手,由丫鬟扶着喝了药,便是软软的倒了下去。
本以为喝了药会好许多,没想到却是适得其反。那药喝下非但没有效果,反倒让她痛得恨不得剖了腹才满意。
楚慈只知道宋文倾对楚月陌做了手脚,却没想到,他竟是这么狠,让楚月陌痛得死去活来。
所以,那夜贴着她手背飞向楚月陌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这么能折磨人。
楚慈以眼神相问,宋文倾却是不答。他才不会说,他这是嫉妒使然。
当初若非他诸多算计,又如何能让穆诚与她过于亲近?楚月陌用噬腑赤线算计楚慈之时,他错过相护的机会;如今楚月陌还不知好歹对楚慈下手,他哪儿能忍?
不可否认,他就是小肚鸡肠,就是见不得这些人算计楚慈!
在空院听得楚月陌的凄厉惨叫,楚慈揉着宋文倾的脸说道:“这样也好,明儿个大家都会传她出了何事。”
宋文倾面上是柔和的笑意,乖乖的低了头让她揉着,哪怕是行着歹毒之举,可与她一起,做什么都是欢喜的。
楚慈揉得够了,心情不错的手牵手离开。这一夜,自然又是好一番温存,尝到妙处的人好似有些食髓知味,对于令他展现媚态之事也是越发积极。
宋文倾没料到自己耍横不成反被压,虽然滋味儿是不错啦,可是总成下面那一个,他觉得好委屈啊!
空有一身本事却被压得成了喘气儿的那个,他有些炸毛!
楚月陌夜里鬼叫不断,其叫声之凄惨,足以令人怀疑是否遇了不测?
楚柯明在院外焦虑的来回走动,大夫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却是一次比一次更惶恐。
“巫大夫,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夫从屋中出来之时,楚柯明捉着人便问道,“前些日子不是好好的?怎的说发作就发作了?”
第一次离开之时被人‘请’去喝了会儿茶,此时大夫面对楚柯明的质问,以抹汗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心虚,“大人有所不知,大小姐用药太多,身子一时承受不住。”
楚柯明哑然,一时不知如何驳之。
大夫又道,“得换个药方缓缓,待身子好些了,再换回那个药方。”
大夫说的煞有介事,楚柯明又不懂医术,自然是大夫说什么便是什么。
送着大夫出门时,楚柯明千叮咛万嘱咐,可千万将此事瞒下。大夫也是点头表示绝对不会让大人失望。
可是,那人早晨之时还信誓旦旦,下午这事儿就传开了。
当下人来禀,楚月陌之事如今已是传开之时,楚柯明都觉得是他听错了!
可是,当他进了茶楼,听得说书先生将楚月陌之事分了上下两回妙趣横生的道出来之时,恼得当下失了理智,冲上去就是一拳头。
说书先生表示我很冤枉啊!我不过就是说一个妖世录便被揍了,哪条律例规定了不能说玄幻故事了?
等到说书先生喊完冤,楚柯明这才懵了,“你说妖世录?”
“可不是嘛!草民正说着那作恶的狐妖自食恶果,被自己的诅咒反噬再难受孕,更是连房事也行不得之时,大人就是一拳头揍来。草民冤枉啊!”
说书先生喊着冤枉,众目睽睽之下,楚柯明一张老脸发紫,最后大步离去。
这事儿还没完,那说书先生接着说完之后,一名喝得醉熏熏的大夫扶着门走了进来,“你这故事,怎么和楚家那大小姐一样的?”
楚月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躺在床上调养,全然不知自己的事已是传得沸沸扬扬。楚柯明不敢刺激楚月陌,下令谁敢多言一字,直接乱棍打死!
就在楚柯明焦头烂额的出门想法子之时,之前得了银子不见踪迹的何大夫却是回了南湾,更是恬不知耻的去了楚家,寻楚月陌要银子。
楚月陌不明白何大夫为何还活着?她分明交待事后便杀人灭口,为何还让人活着回来了?
一面让下人招呼着那人,一面气势汹汹的去了楚月兰的院子让她说个明白。
可此时楚月兰却不在府上,听说是去逛街了。楚月陌更怒,她在家中受尽苦楚,楚月兰那个贱人手断了却还要跟人私会,简直不要脸!
心中不喜,却发现过往丫鬟、小厮看她的目光有些怪异。楚月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他们的目光最后都落到了她的腹部。
下意识的握了双手挡了旁人视线,楚月陌恶狠狠的瞪了过去,“看什么看?仔细将你眼睛挖了!”
本就不敢多言的人,听得此言更是吓得不轻,慌忙跑开,留下楚月陌一人在青石路上心中不解。
那大夫来寻楚月陌,一开口就要一千两黄金。楚月陌闻之,冷笑两声,“何大夫,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之前给你的还不够?怎么走了又回来了?”
何大夫干笑两声,说道:“这事怎么说呢,我的家本是在南湾,如今却因为大小姐的事不得不远走他乡。如今我是走投无路,只能回南湾。所以,大小姐还是将该给的给了才行,不然我一无所有,这一急起来,大家都不好过。”
这摆明了就是威胁,楚月陌却是无力咒骂,只能冷笑着看向大夫,“一千两黄金不易得,你且等等,我问问家父,看看此时能给你多少?”
说罢,当真去了书房。只不过,此时楚柯明根本就不在府上,而她能寻到的,也只有守在书房中的鹏飞。
楚月陌没有废话,走进去便是一声令下,“呆会儿你送姓何的出去!送他一程!”
收尾四字,特别的阴狠。
鹏飞会意,当下领命。
楚月陌回到厅中,神态自若的说道:“一千两黄金委实不少,我这一时半刻也拿不出来。既然你回了南湾,不如这样,我让父亲的人带你去钱庄先支些银子,剩下的,待父亲回来再送到你家中。”
何大夫看了看楚月陌,又看了看鹏飞,冷笑说道:“早闻大小姐手段高明。可大小姐可别想在我这儿耍花样。你的事儿,我可有证据在手,若我有个什么闪失,你就等着身败名裂!”
撂下狠话,何大夫转身便走。
鹏飞得了暗示,亲自送了何大夫出门。走过偏僻的巷子之时,鹏飞忽然出手,袖中匕首刺到何大夫肩头,换来一声惨叫。
本该一击毙命之人,却似得了上天庇护,此时有马车从此经过,似惊了鹏飞,令其不敢追去,便让何大夫从眼前逃离。
何大夫震怒,口中大喊着‘救命’,一口气跑到街头之时,引来众人视线。
“杀人啦!楚家的大小姐做贼心虚要杀人灭口啦。救命啊!救命啊!”
彼时街上还传着楚月陌的事儿,此时又听何大夫喊着楚月陌杀人,顿时一群人围了上来。
“楚家那大小姐楚月陌好生歹毒啊!她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