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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淫贱无耻?”
恨她!真是恨极!
当初是谁义正言辞的告诉他,她是有夫之妇,她不找情人的?如今,她却跟东明修在这牢中私会暧昧,她到底是该多无耻才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来?
楚慈看向穆诚的眸子里尽是寒意,东明修听不得穆诚这般言语中伤于她,冷声呵斥,“白诚!你滚出去!”
“滚出去?当然,我们来撞破了你的好事,当然是该滚出去了!一个邰正源不够让她尽兴,所以王爷就要亲自上阵了?想必王爷在战场上的雄风也能用到房事之上,或许王爷那般英勇,真会让她忘了邰正源给她带去的……”
剩下的话,在楚慈一掌挥去之时打断。
以前穆诚也是这般口无遮拦,她忍了。因为她愧疚,所以她忍了。
可是,她能忍一时,不代表她能永远容忍他的口无遮拦!
她楚慈是怎样的人,几时轮到穆诚来言语?
楚慈一出手,便是狠狠的一掌朝他挥了过去。
这一掌,比平日出掌更加凌厉,亦是更加迅猛。穆诚嘲讽的看着她,站在原地非但不躲,也不出手相挡。
他就想瞧瞧,看看她到底下不下得了手?看看她是不是这么快就把二人之间的感情给挥得一干二净!
他不躲不挡,楚慈却是心火甚旺,并不收手。白绮安眸光一闪,在楚慈靠近之时,猛的冲了上去抱住穆诚。
就在这一瞬间,楚慈那一掌重重的拍到了白绮安后背,伴着一声闷哼,一口血吐到了穆诚身上。
刹那间众人都愣了神,就连楚慈也是看着穆诚震怒的面容而微愣。
有些不信的看着自已的手,她怎么感觉突然之间,内力如此深厚?
第0425章 奉旨回京(。com)
穆诚没料到楚慈真能下手,心中又是怨恨又是愧疚。
怨恨是对楚慈,愧疚自然是为受伤的白绮安。
一手搂住摇摇欲坠的白绮安,一手握住楚慈伤人的手腕,冷笑连连,“好!很好!楚慈!你居然真对我下手!你果然是为了自已,什么都能出卖!邰正源带你离开一夜,你便急不可耐的委身于他;东明修给了你内力,你就这么急着爬上他的床?你这般下贱,就不怕遭报应?!”
穆诚之骂,楚慈咬唇不语。
她不知道,她的内力为何突然这般深厚?难道真是东明修?
楚慈不语,东明修大步上前一手将人护在身后,一手将穆诚给挥开,“还不带绮安去看大夫!”
这头两个男人怒目相视,那个被东明修给推到一旁的白绮琴终是寻了机会报仇。
只见她提起牢中木凳,用尽全身力气朝东明修身后之人砸了过去。
“小心……”
牢中混乱,不是成怀能插手的,他头疼的守在外头,只希望东明修能通过这件事想清楚,楚慈这人,是碰不得的!
就在东明修二人对峙之时,便见到白绮琴提了凳子朝楚慈砸去。那一声喊刚出口,楚慈便被那凳子给砸中,后背猛的一痛,脑袋更是被椅把给打中,痛得双眼发花。
东明修急忙回身,见楚慈面色苍白,忙喊道,“成怀,带他们出去!”
成怀应是,走到白绮琴身旁道了声‘得罪’,便是将疯狂的白绮琴给拖了出去。
东明修接着摇摇欲坠的楚慈,与跑进来的陈科说道:“将证物收好!”
说罢,抱着楚慈便朝东面那牢房而去,再不理会穆诚二人。
白绮安看着二人离去,垂着的眸中闪过笑意,却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穆诚心中一慌,忙抱着白绮安往外跑,这一路上,便听得白绮琴大声哭骂。
“楚月慈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是个不要脸的贱人!你害死了黎睿,你到了牢中还要勾引男人,你不得好死!”
声声咒骂,在牢中不住的回荡。
宋文倾坐在牢中,闻得此言,便是猛的站了起来。
手脚上的链子因为他的动作而哗哗作响,他想再向前,却被死死困住,再难前行。
内力被封,手脚被锁,听着白绮琴的咒骂,宋文倾只觉得胸口发闷,一口血便是吐了出来。
东明修,你这个乘人之危的小人!
宋文倾骂着东明修小人,东明修却是面色惊慌的抱着楚慈回了那干净的牢房,也顾不得玄华二人在场,便将楚慈放到床上,脱靴上床,引导着她乱蹿的内力。
他以为,她的身子还有些日子才能养好,所以渡了内力给她,待她身子养好,气息也差不多顺了。
没承想,今日竟是出了这样的事;她情绪激动,一股脑的用了内力,便将那夜才抚顺的气息给搅乱。
楚慈面色时红时白,嘴角的血更是滴滴落下。东明修盘腿坐于她身后压制磅礴的内力,完全无视牢中眸光闪烁的二人。
两个时辰之后,东明修才收手将人平放到床上,疲惫的对二人说道:“不要打扰她,让她好好休息。”
说罢,迈着虚浮的步子离开。
玄华二人相视一眼,玄玉坐到桌前,打开包袱,拿出笔墨,铺纸写信。
吹干信上墨迹,玄玉将信卷进一个小竹筒之中,丢出窗外。
外头,一名黑衣人迅速捡起竹筒,闪身而去……
楚慈那一掌,将白绮安伤得很重。穆诚守在床边看着面色苍白之人,只觉得心中异常混乱。
他是爱楚慈的,以前他觉得,哪怕楚慈花心,哪怕楚慈的男人那么多,他也不在乎。只要楚慈在意他就好。
可是,走到最后,楚慈不要他,舍弃他,更是作贱他。故此,他恨,他恼,他怨。
本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却没想到,他的不举之症,又被她给治好了。他将死之心复燃,想再给她一次机会。
那夜品尝到她的美好,便如罂粟一般令他着迷,总幻想着何时再能品尝她的柔软,更想将她压在身下,感觉她的存在。
可是,这一切又在回来之后变了。她说她是有夫之妇,让他不要纠缠她;可是,她转身就爬上了邰正源的床,如今又与东明修暗通款曲。
这样的女人,他到底该如何去爱?对她的那份爱意,被她给磨得所剩无几。
今日,她居然真的要对他动手!那一掌若是落到他身上,他倒能与她一刀两断。可白绮安却是为他挡了这一掌,他对她的恨,越发的深;对白绮安的愧疚,亦是越深。
穆诚靠着床柱发呆,不知往后当如何?缓缓醒来之人瞧着床前之人,心中欢喜,却又闭了眼,似声声呢喃。
“阿诚,阿诚……”
就似梦中的呢喃,缠绵而心伤。
穆诚转身,看着床上面色苍白之人,心中道不出是何感觉。
她的呢喃轻喊,终是将他的无情击败,倾身坐到床边,浅声说道:“我在。”
“我,我爱你……”
这份爱意,在此时表露,他猛的闭了眼,没看到她因激动而微颤的睫毛。
她说完这句便再无言语,就似睡了过去。穆诚起身出了房间,心中复杂……
楚慈再次醒来,已是次日天明。
记忆缓缓回归,想着昨日之事,楚慈撑着床坐了起来,后背的痛令她抽了口冷气。
玄玉见她起身,忙上前伺候。
自打楚慈醒来,东明修便没再来见她。许是明白他再来对她不利,或许也是不敢面对。
就这么日复一日的过着,大半月的时间过去。
东明修心神不宁的等着高顺帝的旨意,怎奈信还没到,池顾便是到了东曲。
当池顾亲手将信送到东明修手中之时,东明修便知道回天无力。
“王爷,圣上的意思是,王爷管理荒芜岛和东临,事物繁忙。五皇妃之事,便不劳王爷费心。既然邰正源回了京,有朝中大臣撑腰,五皇妃之事,还需回京再处理。”
池顾想到了高顺帝说这话时的神情。
那时高顺帝将东明修送去的信给重重丢到桌上,冷笑说道:“好大的口气!他这是想压制楚慈,还是想将人收了?”
什么叫‘不如将楚慈留于微臣身旁一生看守’?
“他果然对楚慈是动了心!既然如此,池顾,将人给朕带回来。朕倒要瞧瞧,邰正源想方设法的将她往朕身前引,是想玩什么花样!”
将人带回来,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是要将人带进宫。
可是,这事儿却是不能硬着来。东明修的性子,高顺帝最是清楚。加之楚家之事也让他心烦,故此一举两得之事,他自然不会一件件去费心。
所以,该怎么做,池顾自然明白。
池顾见东明修面色难看,上前一步,浅声说道:“王爷,你也当明白,这事儿,你插不了手。如今圣上的意思是,让五皇子与五皇妃回京再行定夺,此事,你最好是莫参与。”
“公公可知皇上是何打算?”东明修有些担忧。
池顾轻叹口气,说道:“还能如何?王爷也知道圣上的性子。邰正源如此挑衅,圣上自然是不会让他得意。既然邰正源是想用五皇妃作由头,圣上便在京中给五皇子安置好了宅子,等五皇子夫妻回了京,便大肆举行婚礼,不管这么做能不能膈应邰正源,至少邰正源也坐不住。”
邰正源坐不住?
东明修心中挣扎。坐不住的哪里是邰正源?是他啊!他如何能让楚慈真个嫁给宋文倾?那个男人,如何能护她?
“公公。”东明修想了想,说道:“想必你也知道,这次五皇妃是被人算计。邰正源如此算计她,想来她也是一颗被弃的棋子。不如……”
“王爷,你当清楚自已的身份!”池顾态度一变,语调微冷的说道:“来之时,路上遇着了许多麻烦。王爷若真有闲功夫,倒不如去好生调查调查,看看是哪些不怕死的敢对咱家出手!”
东明修眉头一蹙,面色亦寒。
这一谈,算是不欢而散。
东明修执意想留下楚慈,可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