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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啪’的一声,是鞭子落到他身上,是东明修忍无可忍的愤怒,“说你蠢笨,你却偏生不认!从始至终,你见过她对哪个男人如此臣服?多年艰难而行,她一再被人算计,你就是眼瞎,也当想得明白!”
如此愚蠢,如此不信任,还能口口声声说着对她有心,这真是一份可笑的心意!
穆诚被东明修给骂得愣了神,眼见东明修上马离去,却只是连话都回不了。
“你呀。”旁人走了,岑子悠却是笑着摇头,坐于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穆诚,“傻子,你功夫是不错,可你这儿不行。”食指点了点脑袋,岑子悠接着说道:“别人一点把戏,你就能上了当。想当初她可是为了成全你和那白绮安,没少被白绮安给算计。你倒好,说着爱她,而最不信任她的却是你。”
在穆诚动手之前,岑子悠眨眼笑道,“你信不信,目前为止,她的男人,只有宋文倾。其他人,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末了,补充道,“包括你也是一厢情愿。扯她后腿,让她顾虑颇多。”
说罢,打马而去。
不怪岑子悠有心提点穆诚,而是……而是这人实在太蠢!不让穆诚后悔,不让穆诚自责,都对不起楚慈的那番心意。
啧,楚慈不好过,这些人也一个都别想好过!
如此想着,岑子悠便是点了点头:嗯,我真是做得太对了!下回相见,定要向她讨个赏才行!
赏什么好呢?嗯,亲她一下不会被她打死吧?
啧,这可不行啊,现在是高顺帝在盯着她,亲不得,亲不得哟。
摇头叹息,岑子悠真是好生郁闷。怎么说进宫就进宫了呢?真是的,他的妻飞上了枝头,他可如何是好哟?
方正杰沉着一张脸进了茶楼包间,冷声说道:“想不到楚慈那贱人竟会臣服宋泽君!”
邰正源亦似有些惋惜,“倒是没想到,安排得那般妥当,楚慈还是留在了宫中。看来,只能让太子多多留心了。”
方正杰点头赞同,却没发现邰正源垂眸掩去的那一份嘲讽。
本就是要让楚慈进宫,哪里会这般轻易让方正杰得手?不过到底是在合作,也该做做样子罢了。
高顺帝把楚慈一路给抱回了景华宫,这一举动,可真是令宫中妃嫔都绞碎了上好的绢帕。
一路而来,楚慈也是愣愣的,好似失了心一般。
直到她看到殿中端坐那人,一双眸子这才亮了起来。
也不等高顺帝将她放下,便是一手抵在他胸口,一手按在他肩头跳了下来。
“小彤。”
许久未见,她竟是又瘦了!薛彦华怎么养的?怎的将人养成这副模样?
薛彦彤见着楚慈也是欢喜,可瞧着一旁的高顺帝之时,便是慌忙跪地行礼。
高顺帝一挥手,池顾便将宫人尽数潜去。
炭火燃得旺,池顾带着玄华二人进来,低声说道:“娘娘,这里也没外人,既然您也回来了,方才让奴才转告的话,还请娘娘自已与圣上说罢。”
楚慈大脑瞬间空白,下意识的将薛彦彤给护在身后。
高顺帝端坐于椅上,接过池顾送上的茶水,不喜不怒的问道:“哦?爱妃有话与朕说?”
那人表面平静,眸子里却是蕴藏了太大的力量,仿佛眨眼之间,便能将她摧毁。
楚慈只是将薛彦彤给护在身后,防备的看着高顺帝。高顺帝却是浅浅一笑,放下茶杯,起身说道:“这么紧张做什么?方才不是还说了一心为朕?怎的,这么快便忘记了之前的约定?”
“皇上…”看着那人步步而来,楚慈喉间发紧,“此事与小彤无关!”
“哦?”挑了眉头,高顺帝握着她的下巴,“怎会无关?她那兄长可是想方设法的想将她送上朕的龙塌,今日朕便如了他兄长的愿,也看在你二人姐妹情深的份上,给她一个份位如何?”
身后之人瑟瑟发抖,惨白的面色让她看起来甚是可怜。
楚慈似乎能感受到身后之人的无助与惶恐,咬了咬牙,沉声说道:“只要皇上放过小彤,不管皇上让我做什么,我都能做到。”
“当真?”高顺帝心情就似十分愉悦一般,勾着她的下巴说道,“进宫几日,还不曾侍寝。不如,此时你先侍寝如何?”
身子一僵,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眸子,楚慈只觉得血液冲上冲下,难以平复。
“怎么了?狗皇帝不配让你侍寝?还是觉得侍寝也是一场游戏,你不屑参与?”高顺帝冷笑。
击垮一个人的心,其实十分的容易。只要这个人有软肋,就没有失败的!
楚慈下巴被他握得生疼,他却是接过池顾递来的碗,笑着说道:“朕不喜欢在床上不主动的女人,这碗药下去,你也应该能满足朕的兴趣。想想沙场名将,北瑶的神女摇尾乞怜的模样,倒是有些兴奋呢。”
一边说着,就要将药给她灌下去。
薛彦彤瞪大的眸子里储满了泪水,几乎是下意识的,冲了上去,向那碗药重重推去。
药味弥漫于殿中,药碗碎成了渣。
高顺帝挑眉看去,却见薛彦彤跪倒在地,颤抖着身子,却是忍着泪,倔强的说道:“臣女,臣女愿侍寝。”
“不……”
“哦?你侍寝?”点了楚慈的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高顺帝蹲下了身子,托着薛彦彤的下巴,“你的意思是,再给你弄一碗药?可是,朕只准备了一碗药,这可如何是好?”
无助的姑娘,身子瑟瑟发抖。可是,那姑娘却是忍着眼眶中的泪水,扬着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声音微颤的说道:“臣女,不用那药。”
许是为了证实自已真的不需要那种药,薛彦彤缓缓起身,在楚慈充血的眸光下,解了腰带,腿了衣裳……
当高顺帝将薛彦彤一把抱起,放到楚慈的床上之时,她只看到那半透的床帘之下,那姑娘颤抖着身子迎合着那个男人。她只看到那个男人没有一丝犹豫的在那张床上,将她在乎的,一心护着的,一心想要给个美好未来的姑娘给毁了。
绝望,无尽的绝望。就好像被海浪卷走,不管多么努力,都无法回岸,更无法救下那个与她一同落水的姑娘。
最后一根稻草落下,将苦苦支撑的人彻底压垮。
第0434章 你的余生,由我守护!(。com)
从看到宋文倾与楚月兰颠鸾倒凤那一刻起,楚慈心中就闷得厉害。当她知道自已逃不掉时,便隐隐晕厥。此时看到那个在乎的姑娘为了她而曲意逢迎,楚慈只觉得眼前发花,双脚迈进了绝望的地狱,犹如被烈火焚烧……
楚慈不知道自已是怎么晕过去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胸口闷得厉害。池顾慌忙给她抚顺气息,而床上的人,却在她睁眼之时,掀帘而起。
走到她身旁,看着她苍白的面色,瞧着她下巴的血迹,靴子托起她的下巴,冷笑说道:“你真以为朕会碰你?楚慈,你当初既然没本事逃离他给你设的陷阱,就当有进宫之后,与朕合作的觉悟。”
说罢,一声冷哼,转身离去。
池顾将楚慈交给玄华二人,离开前,劝道,“娘娘,良禽择木而栖,娘娘应该明白,到底谁才应该合作。”
说罢,起身追着高顺帝而去。
高顺帝说了什么,池顾说了什么,楚慈都只觉得耳中嗡鸣,好似听不真切。
当玄华二人扶着她站起之时,楚慈一甩手,将二人甩开,踉跄着步子,摇摇晃晃的朝那大床走去。
过往,一幕幕在脑中飘过。忆起遇着薛彦彤之时,这个姑娘欢脱的滚出了西沙,就为了能去南湾游玩。
还记得那时,这个天真的姑娘,分明被人打压,却能保持愉悦的心理,每日过得没心没肺。可是遇到她之后,这个姑娘却是开启了人生的磨难,那么多的算计,那么多的阴谋,一步步朝着这个天真的姑娘而去。
经历了这么多,这个姑娘却还是对她保持着一颗真心。她的眸子里,始终是眷念,始终是信任。
就像此时,她牢牢的抓着被子裹着身子,可看到她掀起帘子之时,眸子里的眷恋与依赖,是那么的明显。可是,却在这样的眸子里,噙着泪,含着痛,也有不愿让她看到的狼狈。
“别……”
当楚慈一腿跪在床上,去拉薛彦彤之时,薛彦彤颤抖着身子躲到了角落,声音发颤的说道:“小慈,我脏。”
脏,她是真的觉得脏。
她被脱得一丝不挂,可高顺帝却是只去了裤子,分明是衣冠楚楚的模样,冷眼看着她的狼狈与无助。
身体里还留着高顺帝的浊物,越发让薛彦彤觉得自已很脏!
楚慈狠狠一闭眼,嘴角的血却是流得越猛。
薛彦彤见状,瞪大了眼,眸中的泪汹涌而出。方才还躲着的人,此时却是扑到她跟前,一下又一下的抹着她嘴角的血,摇头哭道,“小慈,我不难受。我一点都不难受,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
嘴角的血,越抹越多。就好像她要将血呕尽才肯罢休。
薛彦彤慌得手忙脚乱,抓起被子便去抹着。抹到最后,她就像一只可怜的猫儿一般,凑上前舔着她嘴角,哽咽着说道:“不要这样,小慈,不要这样。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多吗?我做的多吗?
楚慈猛的将人抱在怀里,想也不想,便是狠狠的吻了下去。
姑娘的唇,颤抖得厉害。可是,当楚慈的吻霸道而来之时,她瞪大的眼缓缓染上笑意,她满足的闭了眼,试着去回应,回应这份埋在心中多年的情意……
你的人生,被我毁了;你的余生,由我守护!
楚慈的心,从未如此坚定。
浴桶之中,薛彦彤面色绯红,艳红的花瓣越发映得她肌肤如雪,面容娇艳。
方才的屈辱,在楚慈的一吻之下,竟是神奇的得到了安抚。都不必楚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