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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了曲贵人衣摆,曲贵人因此闪了腰,动了怒;掌掴之后踩了薛答应手掌几脚,这会儿已是无事了。”
这种小事,哪里需要高顺帝操心?这种事,当然是池顾去处理了。
高顺帝有些不喜,因为池顾坏了他的兴致。
虽然只是贴着她的嘴角,连个蜻蜓点水的吻都算不上,可她的反应,却是挑起了他心中的好战因子。
一个宋文倾能让她拼死拼活的争,去奋斗。他堂堂一国之君,还能被一个不成气候的儿子给比下去不成?
以往那些个女人,哪个不是对心爱之人爱得死去活来的?最后还不是在他的柔情攻势之下动了心?软化眼前这个女人,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如是想着,高顺帝便是轻声一笑,抬手在她嘴角轻轻一抹,温和说道:“都怪爱妃今夜饮酒过于娇艳,朕竟是一时控制不住,让爱妃受惊了。”
楚慈压着恶心,垂眸说道,“是臣妾的福气。”
看看,分明是厌恶于他,却又能摆出如此娇羞模样。不拆台,完全配合,温和得让他都想撕破她这伪装的面皮,看看她真实的面目。
眸中含笑看向楚慈,高顺帝执起她的手,放于掌心牵着,继续前行,口中却道,“朕都不想赏梅了,想快些回景华宫……”
如此暧昧之言,听得旁人红了面颊。楚慈也是恰到好处的看了高顺帝一眼,垂眸不语,无限娇羞。
才教训了薛彦彤,曲贵人心中本是舒畅了些。可一转眼,便瞧着了高顺帝与楚慈相吻画面,还有高顺帝那情动之言,更是让她心中恼怒。
大步向前,曲贵人咬牙看着楚慈,心中盘算一圈,便是有了主意!
贱人!看你还能嚣张几时!
梅园就在眼前,高顺帝领着楚慈当先而入。树上挂着灯笼,一眼望去,就似万千星辰落于人间。
瞧着远处灯火,楚慈有些恍惚。脑子里竟是闪过那夜的萤火之光,以及那人伏在她身上的无限柔情。
他的吻,很轻和;他强忍欲。望,只希望能减轻她初经人事的痛苦。他每个动作,每一个字,都在此时跳出,让她双眼发花。
太多的记忆,抹之不去。哪怕是一个相似的场景,都能将那些记忆勾出来,让她痛,让她恨。
分明是对那人怨恨,可是,为何就是放不下?为何每每想起,又想问问他,那三年的感情,在他心中到底算什么?
似有感应一般,一转眼,便见一珠梅树之下,那人目光灼灼,一如那夜璀璨夺目。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转首逃离,逃离他的那份夺目光芒。
她明显乱了气息,高顺帝看了她一眼,再转眼看向梅树之下,抬首仰望之人,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诡异笑意。
第0439章 宴会风波(。com)
“去吧。”颇有深意的看了楚慈一眼,高顺帝倾身于她耳旁说道:“不要让朕失望。”
虽然这些日子她都做得很好,可是,杀戮真正开始,才是见证她本事的时候。
今后的戏,可都没有话本。靠的就是她的聪慧,随机应变。
楚慈缓着呼吸,点了点头,就似被景色所迷,迈步缓缓而去。
皇后见高顺帝要跟上,加快了步子走到高顺帝身旁,含笑说道:“夜里赏梅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高顺帝敷衍而应,视线却是追着楚慈而去,好似怕她离了视线一般。
皇后心中发酸发恨,朝曲贵人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宋文之;曲贵人带着人进了梅林,宋文之与方正杰一众上前提议作诗助兴。
这么多人围着,楚慈身影越走越远,待高顺帝再抬首之时,那人身影便消失在梅林之中,也不知去了何处?
这头热闹非凡,那头的楚慈却似喝醉了迷路一般。指着前头问着玄华:“这是哪儿了?方才明明从这头来的,怎么就越走越远了?”
玄华二人左右扶着她,低声回道,“娘娘,您喝多了,奴才先给您找些醒酒汤来,不然夜里可无法伺候皇上了。”
一边说着,交待玄玉好生护着楚慈,玄华转身便走。
玄玉扶着楚慈,往湖边走着,口中说道:“娘娘,听说湖中结了冰,那日还瞧着有小宫女调皮上了冰面,可有意思了,可要去湖边瞧瞧?”
楚慈当下点头,“去!”
湖面着实结了冰,楚慈倾身瞧了瞧,便与玄玉说道:“你下去我瞧瞧,看看会不会掉下去?”
玄玉想了想,便将楚慈扶着退后了些,这才小心翼翼的上了冰面。
楚慈正拍手叫好,身后便有几人冲了过去,不管不顾的拖着楚慈便往无人之处跑着。
湖面有冰,无法将人推下去淹了,对于这点,曲贵人表示很遗憾!
不,是非常的遗憾!
想到今夜高顺帝还要去景华宫,曲贵人便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追了上去,非得让楚慈的恩宠毁于今夜不可!
楚慈整个人就似晕的一般,哪怕有功夫傍身,却是晕晕乎乎的由人扶着越行越偏。到最后,玄玉一回头,楚慈便不见了。
眸光一闪,玄玉慢条斯理的上了岸,垂眸寻着脚印潜了过去。
虽是知道曲贵人会因为妒忌而动手,可楚慈却不清楚曲贵人会如何做?
套了麻袋打她?不切实际!到底是在宫中,又不是无人小巷,这种小把戏,想必曲贵人不屑玩!
那么,带她来这儿,是想做什么?
正在想着,拉着她的人便是松了手,将她往雪地上一丢。
楚慈就似站不稳一般,踉跄着扑了下去。抬头之时,便瞧着曲贵人面上布着笑意,上前说道:“楚妃可真是喝的多了呢,瞧这才走几步,竟是站不住了。”
说话间,竟是亲手扶着楚慈站了起来,“呀,这鞭子可真好看,楚妃能取了给我瞧瞧么?”
哦,原来是玩这把戏啊?
还不如套麻袋打她更能解气呢!
楚慈勾唇一笑,摇摇晃晃的解下鞭子,眯眼看向曲贵人,笑着说道:“这鞭子可厉害了,这一路剿匪,它可是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
说话间,手上一甩,便是破空一响。
曲贵人眸中冷笑,张口便是一声尖叫,“啊,救命啊。”
救命?你可真得喊救命!
楚慈眸光一寒,面上冷笑,哪里还有半分醉酒模样?瞧曲贵人一边喊着救命,一边朝人多的地方跑时,楚慈鞭子一甩,便是卷住那人脖子。猛的一收,那叫声顿时化作痛苦的呻。吟。
宫女没料到楚慈真敢出手,吓得懵住。楚慈却是将人猛的拉到脚边,不给宫女有叫唤的机会,按下机关,鞭尾利刃瞬出,不过片刻,便是割了几个宫人喉咙,令他们连叫的机会都没有!
曲贵人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已人倒了下去,惊骇的想要起身,楚慈却是一抬脚,将人猛的压下,下一瞬,便是用尽全力踩向那人手掌。
伴着声声惨叫,那人手骨尽碎。楚慈拂了拂领上之雪,也借机将外袍的领扣和氅子的结绳微微松开。
那人以为楚慈这是算了,便是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惨叫着想逃。
楚慈却是眸中冷笑,长鞭一甩,却不是将人拖回来,而是将那人明艳的面容划得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若说方才的碎掌之痛让曲贵人难以承受,那么此时的毁容之苦便是令她尖叫不止。
楚慈动作迅速,踩掌毁容也不过片刻时间,听得远处有人跑来,便是将人猛的拉回,在那人跌倒之时,抬脚狠狠的踩了两下。
伴着‘咔嚓’‘咔嚓’之响,曲贵人双腿膝骨断裂。
这些日子以来,曲贵人每日寻薛彦彤的麻烦,每日让薛彦彤在铺了石子的雪地中罚跪。每日薛彦彤回来;楚慈都是默不作声的给薛彦彤上药;她不说,却不代表,她就不放在心上!
掌掴是么?你既然双手犯贱,我便碎你手骨!喜欢让人在雪地中铺石子罚跪是么?我就让你尝尝毁了双腿是什么滋味儿!你不是最喜欢这张明艳的脸吗?我便给你毁了,我看你拿什么再得皇宠,对他人肆意凌辱!
不可否认,此时的楚慈是暴戾的。所有伤过薛彦彤的人,她都不会放过!一个都不会放过!
曲贵人万万没想到,计划得那般好,到最后,自已竟是被楚慈给害成这副模样!安排的人呢?为何还不来?为何还不来啊?止不住的尖叫求救,心中更是无限的恐惧。此时的楚慈,在她眼中就似恶鬼一般,让她想要逃离。
就似听到了曲贵人心中的愤怒,终于有动静而来。
破空之响入耳,只见昏暗的火光之中,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冲了过来。在他之后,是一群侍卫。
楚慈看着来人,勾唇冷笑。虽不知这是何人,可第一时间赶来的,必然就是曲贵人安排的同伙了!
想诬陷她伤人是么?想演个苦肉计,让方正杰和皇后一众都跳出来骂她犯了宫规是么?既然这个罪名横竖都要坐实,她为何不将计就计?
眸中冷笑,却在那人出招之时,踉跄着步子退后,更是有意放重了呼吸,让自已显得异常的狼狈。
那人瞧着地上之人面容尽毁,便是怒不可遏,一手呈鹰爪状朝她抓来。
楚慈就似避不开一般,被那人一手捉住了氅子。身子一退,氅子便是被那人狠狠抓去,重重丢到了雪地之中。又是一抓而来,欲将她擒住,她却在他抓住肩头之时,肩膀一滑,那被她解开领下扣子的外袍便是几声裂响。
扣子尽散,她弯腰一闪,外袍便被男子握在手中。
亦在此时,高顺帝带着人大步而来。火光之下,只见楚慈身着奇怪衣裳,方才被宽松的外袍遮挡的玲珑身躯在此时完美展露。
酥胸高耸,纤细一握,双腿笔直修长。
旁人不知这衣裳是啥,宋文倾和穆诚却是清楚的很。
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她不喜欢那些不方便的中衣,所以,她总是在舒适的休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