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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这点的拓跋扈在安排的时候,难免用了点心。
第21章 计谋()
季北这几日除去担忧着安远的病情,便是操心着西川大军的行进问题,西川已经拿下邑城些许时日了,西川的国师是怎么样的性子,季北不知道,但是拓跋扈季北却是有所闻的。
依照拓跋扈这性子,夺下邑城之后,必定会趁着这昂扬的士气一鼓作气,拿下坞城,然而西川的将士不善水战,那他定是会走官道,官道设伏最好的地点便是小梁山,小梁山地势蜿蜒崎岖,在左侧便是万丈悬崖,右侧林木密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拓跋扈大军的粮草必定会经过这官道,只是拓跋扈本人本就极为有心机,对此定会试探一番,小心行事。
等安远病情稍有好转之后,便将心中所想说与安远听,陈奜当然也在营中,闻言道:“这事我早已有准备,在拓跋扈途径之前,派人埋伏在小梁山,然后再由一万将士堵住他的后路,此番定叫他有去无回。”
季北瞥了一眼陈奜,真想用刀抛开他的脑袋好好看看究竟是什么做的,刚刚才说了拓跋扈行事小心谨慎,这样的圈套他能进?
安远道:“你什么想法,可以说来听听。”
“小梁山设伏是必须的,但是我们的主要设伏地却是在卧牛山。距离小梁山八百里处,有一地势低缓的平原,方圆十里之外,皆是低丛灌木,看上去不易设防,届时我们可以设防于此。”
不待季北说完,陈奜便打断了她:“万万不可,那卧牛山名为山,却是如你所说,就是一灌木平原,比我们现居的这黄巢岭还平,藏个人都藏不住,还怎么设防?况且。卧牛山再往前行百八十里,便出了邑山,接下来便临近坞城了,若是卧牛山设陷阱不成功,那我们便再也没有办法抵挡了,主要设防地还是要在小梁山才是。”
安远掩唇轻咳了两声,不理会争吵的两人,看着眼前的军事图,将小梁山,卧牛岭纷纷标注了出来。
“这几处相隔甚远,我们人手不多,陷阱要怎么设,人力要怎么分配,如你所说,拓跋扈的确不是个冲动的人,又或者,他会直接将老窝端掉,也不是不可能。”
“小梁山不设埋伏拓跋扈才不会相信,在大军行进之前,他肯定是要来试探一二,我们需要派一众将士假装设防失败,落荒而逃,届时西川大军必定会趁胜追击,然后主力大军行进,我们需要派兵将他们引开,之后,我们再放第二道埋伏,不需要一网打尽,我们也没办法做到一网打尽,只需要让他们精疲力竭就好,进了卧牛山之后,已经快出了邑山范围之内,而且地势平坦,如我们所想,根本不容易设防,他们定会有所放松,卧牛山多灌木,辅之以桐油,届时,我们派约五十臂力好的弓箭手,用火攻。”
方法倒是不错,安远点点头,倒了一杯茶,季北也不矫情,径直接过就一口饮尽,这次她看清楚了,安远这个杯子是没有用过的,这一套动作,像是演练过一样,干净利落。
用完之后将杯子还给安远,还礼貌的道了声谢。
安远似已经习惯了这丫头的冒失无礼,也不多追究,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优雅的饮了一口:“继续。”
“西川大军派人攻打坞城,邑城留下的人手肯定不多,你需要从坞城调兵,走水路,见时机合适,攻打邑城,将邑城拿下。”
“那坞城呢?坞城怎么办?再说了,从坞城到邑城,一时半会上哪里去找那么多船只?”
季北看了眼安远,像看傻子一样,“你别告诉我,你从西北调过来那些将士是吃素的,你也别告诉我,你一个国家帝王拿不出几条船来”
安远被她一噎:“西北的边防军抵抗北狄,我如何将他调过来?”
季北很想说,这里没有奥斯卡奖可拿,她心里道了一句你的戏能不能跟你的兵一样少,但是季北没有说出口,她思考了一会:“我也不知道你为何将他们调过来,只是,那些人已经再往这边走了不是吗?”
不错,西北的将士安远在季北他们一离开坞城便开始往这边集结了,只是他不知道季北怎么知道的,这一切都在秘密进行中。
季北说完这句话紧接着道:“你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换我我也会这样做。”
陈奜听得云里雾里,这下他听清楚了,安远是将西北的将士集结过来了“那北狄那边怎么办?”
“北狄想要那渔翁之利,肯定不会这么快动手的。”
“可是你当时也笃定朕不会从他们那边调兵过来,不是吗?”
“嗯?可能吧,我只是认为,你的行动已经这样做了,有事实摆在面前,谁还在乎想象的。”
话虽是这样说,季北心中可却不这样想,当时,只是情势所迫,我若是太聪明岂不是就被你拉去卖命了?不过现在反正已经这样了,再说,我有所求,能不展现自己的才能么?
安远闻言,不得不高看季北一眼。
季北领命后便开始着手这一方面的事,让刘荥帮忙挑了约莫五十个精准的射手,由自己带领上了卧牛山,陈奜则是带领一万人上小梁山进行埋伏,刘荥带八千人蹲于黄巢岭与小梁山之间,准备对那些残兵进行伏击。
剩下的一万人则由张天海带领准备第二批伏击,余下两千人负责安远的安危。
小梁山距离黄巢岭大概百八十里,步行的话约莫要一两天左右的时间,季北打算隔日起行。
出发前一晚,夜深人静,季北将刘荥为自己挑选的那五十个将领集在一起。
那些人虽还未睡,此刻这般被季北叫出来,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季北见那些人到齐了,对着他们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领着众人往那后山绕去。
那些人虽摸不着头脑,但好在也还配合,夜有些黑,不过借着守夜巡逻将士手中那些微弱的灯光倒能看清一二。
看这样子是往后山走的,左拐右转之后,便见前方柳暗花明。
待季北停下,众人才开始打量这里,四周都是平原,昏黄的灯光下可见周边的草都有一人高了,枯黄的草在夜风中被吹得沙沙作响,摇晃不定,有点阴森森的。
季北不理会他们,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将那堆积的木枝点燃,刚燃起的火星在微风的轻拂下,忽暗忽明。
终于有些胆小的忍不住了,哆哆嗦嗦道:“将军,我们,这,这是干什么啊?”
第22章 夜谈()
在这忽暗忽明的光线照耀下,季北的通身都被印上了暖黄色。
“喝酒,提前的庆功酒。”说着就打开怀中的那坛子酒,酒香四溢。
军中是不允许喝酒的,别说酒香,酒气也不见一个,季北这一开盖子,那些人如暗夜的狼,眼神都在放光。
还是有些胆小谨慎的诺诺的开口:“可是,军中不允许喝酒啊。”
“你是新来的吧?”
季北身边已经有人将那些肉架好了,看着对面因这句话而将头低下的小将士季北接着道:“从今儿个开始,你们便归我管了,上边有事我顶着。”
“将军,你就别管他,这二蛋子啊,来了两年,就是怂,没见过这样的人,我给你说啊,这人不怕死,杀人拼命往前冲,就是怕黑,像个小娘们一样,就怕黑,动不动就是军中有令将军有旨的。”
这说话的将士长得稍微粗狂了些,话一说完,那旁边的白净小将士抬手便往他胳膊上招呼了一下。
“营长,还有一点你没说对,二蛋可是除去将军那些唯一一个敢跟你动手的人呢!”
那被叫为营长的人又笑了笑道:“可不是,瞧瞧,瞧瞧,这打人都是这么娘们,哪有大佬爷们打人是动手掐的。”话音一落,军中人哄堂大笑。
到底是久经沙场的真性子,说话也没个忌讳,刚还畏畏缩缩,怕这怕那的,一口酒下肚,那些话就像翁子里的爆米花,噼里啪啦的就爆出来了。
季北跟着笑了,一边笑着一边将视线转向那叫二蛋子的小将士,此刻他低头闷声喝酒,脸颊不知是火光映射的还是被旁边那人说的,竟是红透了,虽是喝酒,却是是不时用眼角瞥着他身边的人。
那眼神,像一姑娘暗恋某邻家小男孩一样,怎么会有这感觉,季北不确定的看了眼,再望去,他却是不动声色的低头吃着肉。
季北道:“娘们怎么了?你有本事跟我去打一架。”
那群人本来聊得正欢,现在听季北这样一说,才明白是在回复他刚刚说二蛋子那句话,反映过来摸了摸头嘿嘿一笑:“这个,我还真。。。。不敢。”
这模样逗得众人又是一笑。
酒过半巡,按剧情此时本该是有些醉意的,但是呢,季北的酒就那么几坛,也不能怪季北穷,就这深山老林的,能弄几坛酒已经是个新鲜事了,季北这酒还是一次意外从一空了的猎户家发现然后搬来的呢。
几坛子酒,分给五十个人,一人能多少啊,所以此刻刚喝在兴头上,不仅没醉意,还越喝越清醒。
“喝尽兴了吗?”季北适时开口。
“就这点酒,哪里够喝啊。”那些大佬爷们刚说完,视线便盯着季北手中的壶咽了咽口水,季北见这架势,摇了摇手中的壶:“还想喝?”话音一落,打开塞子,一口饮尽。
可怜一群大佬爷们像是许久没见过一样,眼睛直禄禄的盯着季北,那些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此起彼伏,看上去像跳舞一样。
胡闹,这酒能给他们喝?一壶酒有大半壶都是水。可别以为季北是看酒不够,装装样子谦让他们,之所以这样,纯粹是季北不会喝酒而已,但是又觉得不能让他们看出来,那些话本中的英雄哪有不喝酒的。
虽是季北不喝酒,但是那样子是装得好啊,我不会喝却不能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