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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谅。”
“哎,大伙坐啊,别客气,都当是自家人。要说我季某来镇江这些时日,还得多亏了各位大人行的方便。
“哪里哪里,将军客气了。”无论季北是想要做什么,在真实目的还没出来的时候,官场客套话总是要说说的。
一长得白白胖胖颇为圆润,留着八字须的人跟着客套了两句,刚一落座,便低头问身边的人道:“刘大人,你说他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被他唤作刘大人的那位闻言,眯缝了眼朝着季北看去,然后扭头道:“管他什么药,我们且看看。”
他对面的人闻言,一张干干瘦瘦的脸皱成了苦瓜状:“这莫不是传说中的鸿门宴?”
“鸿门宴?呵,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我倒药看看他这宴有多鸿。”刘大人闻言,不屑的答了句。
那白白胖胖的人又道:“他不会对我们下手吧,我那十一娘身子娇贵,可经不住酷刑的。”
“你啊,成天想着你家十一娘,那玩意装脑子里了吧。”
其他人闻言跟着笑了几声。
刘大人再次出声道:“无妨,把家眷带来了总比不带好,免得他有后招,一边邀请我们一边以府中家眷为人质要挟我们,现在人在一起,反倒不是什么坏事。”
“也对。”那胖子闻言,赞成的点了点头。
“几位大人在讨论什么呢?来来来,我先敬各位大人一杯。”季北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拧了酒壶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又给他们都满上。
“能邀请诸位来此一聚,是我的荣幸啊!话不多说,我先干为敬。”说完,非常豪爽的一杯倒进了肚。
“哎,你们怎么不喝啊?难道是怕我下毒?这酒都是一个壶。。。。喔,我知道了,你们怕我在杯子上下毒?”
她说完这句扭头就朝站岗的侍卫道:“你们,去拿些杯子过来,给这几个大人换上。”
“将军多虑了,我等只是惊叹将军好酒量,不必麻烦了。”姓刘的那位率先开口,说罢,将端在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过奖了,过奖了。”季北笑着客套了两句,视线不经意的瞥过他手指沾了水的戒指,心中暗叹,还好,还好自己没想着下毒在杯子上。
“行,这样的话,那就请各位吃好喝好,玩好。我先失陪了。”说罢季北提着酒坛就往其他桌走去。
这桌情况动静不小,那些人自然是有看见的,见季北过来敬酒,也不迟疑,皆一口饮尽。
“刘老哥,你怎么知道这酒没毒啊!喝这么干脆,万一有毒怎么办?”同桌坐在他对面的人满脸疑惑。
这姓刘的没说话,倒是邻桌的人瞥了他戒指一眼笑道:“刘大人好智谋。”
姓刘的这会儿回了个眼,却见是太守府中的文案大人,他笑了笑点首示意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有的没的聊了大半天,眼见都快午时了,却还是没有传膳的意思,有人忍不住了嘀咕道:“这宴不仅是鸿门宴,还是茶水宴呐!”
季北听力本就不错,自是听见了这句,她却是充耳不闻,继续打着哈哈。
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的,她总觉得有些心绪不宁,难道是轻音那边失败了?这边想着就忍不住多拖延了些时间。
那胖子听着人群嘀咕窃喜的掏了一包牛肉干道:“还好我早有做准备。”
他说着抓了一把,剩下的递给了同桌的那些人:“听说以往有官人打仗,逼商家凑粮食,也是设宴邀请人,设法将人弄吐,但凡有些肉渣米粒的人,通通记下按欺君处理,逼的人不得不交粮食。”
那胖子说完这话塞了几粒牛肉粒在嘴里,继续道:“后来那些商人学精了,知道有宴请,早上只喝清粥,哪知道那狗官也精了,领着他们上四面通风的亭阁,摆了一通茶水宴,饿得他们头晕眼花一直交了粮才给饭吃。还好我机警,早有准备。”
这事儿,这些个世家大族商人自是有所耳闻。
有人忍不住就问道:“你这点肉干,被发现了怎么办,再说了,若是他们饿你个几天几夜那也不够啊。”
那胖子闻言一笑:“我胖子也不是那不仁义的人,老哥些尽管吃,吃完我还有。”
刘老头闻言也将视线移至他身上,只见他猥琐的指着自己的裆部“我怕他们查,所以藏得隐秘,往这里边还塞了两袋呢!”
众人:。。。。。。。。。。
那些被分了肉干的众人想了一下,又盯着手中的肉干,实在不知道是该吃还是不该吃。
就在众人闹腾这会,已有人来报了。
季北闻言,笑了笑,这才开口:“诸位等久了,饿了罢,我这想着天冷了,提前做了菜凉得快,这才吩咐下去,等你们来了再做,吃个热乎的,没想到倒是好心办坏事了。”
那些人听季北这样说了,哪里还敢说什么啊。
季北说了这番话就吩咐人上菜。
不多一会,菜就上来了。
那些人纳闷了,这人难道还是真心实意的想要邀请自己?奈何季北这样叫人看不出破绽。
姓刘的在季北说话的空挡已经用手中的银针将桌上的菜挨个探了遍:“没毒。”
当然没毒,季北目的压根就不在这里。
都说是食不言寝不语,季北这吃相实在是难看了些,她多年不吃肉一样,捡了块肉就往嘴里塞,含糊不清的道:“大家别客气,尽管吃。”
季北一边吃一边打听着运河的事,时不时问问他们对运河今日被封这事怎么看,或者对当今小皇帝怎么看,对当今朝廷怎么看。。。。。。。
季北问得漫不经心,他们却是听出了一身汗。
就这样,宴会一直持续到傍晚,季北才放他们归去。
那些人出了季北府中松了口气,倒是被唤作刘大人的心却是觉得异常不安,他告了声辞便往家中赶去。
回了府便直直朝着秘密地奔去,看见那盒子完好无损的合着,这才松了口气,只是刚松了口气便察觉不对。
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刘大人,别来无恙啊!”这声音,不是季北的是谁。
季北将刀片又贴近了他脖子几分伸手拿过那盒子,嘀咕着:“藏得这么隐蔽,怪不得他都找不到。”
话说待放众人离去后,她便回了自己房间,桌上留了一个占桌面四分之一宽的盒子,里边满满的一堆纸,在最上层,写了句“刘府,缺失。”四个字。
简单四字,季北就懂了,这是说没有刘府的信件,姓刘的今日她见过的,也觉得此人隐藏颇深。
她将箱子锁好了便追了出去,这才有了这一出。
再说轻音,他见信件完好无损落入了季北手中,才强撑着一口气离去。
昨日食了司命给他那药,夜半便觉全身无力,想不到竟是中了招。他第一想法便是强撑着将药逼出来,可是,那药入口即化,且已多时,再想将药逼出来自是不可能的。
不仅不可能,轻音这一用力,便觉得五脏六腑撕开了似的,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涌。
他没想到,自己如今竟是落入了这种地步,如此狼狈不堪,待全身那阵痛楚过了后,才笑道:还好,我的血液还是红的,跟你一样,还是红的。”
轻音只当司命是不想他帮季北而设此一计。那人救自己一命,又设计自己一次,如此,便算扯平了。
可是,他决定了的事,谁又能阻挡呢!
季北虽是好奇为何没见轻音人影,但也没多想,只道那人隐藏极深,无事还是少打交道得好。
季北见不到轻音人影是自然的。
“轻音动用了邪术,他强行使自己恢复功力,虽一时无异,可时辰一过,那反噬也是厉害得很。”
仙界玉帝与老君通过仙镜将这一幕尽入眼底。
玉帝道:“还是你有法子。”
老君:“陛下过奖了,他如今这模样,皆是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如此,也当是自食恶果了。”
第114章 第一百一十三 北北夜闯轻音府()
季北那日让轻音寻的不是别的,正是那些世家大族与叛军勾结,以及与官府勾结,克扣粮草哄抬粮价,以及这些年来买官贿赂等罪证,真的假的伪造的,都要。
她唤来刘荥与伍正两人,连夜将这些罪证整理出来,第二日一早便带人去各府拿人。
许是解决了一患,她心头莫名的清爽了许多,一路哼着跑了十八弯的小调,迈着轻快的步伐,若不是碍于公共场合,街头百姓聚集成堆的观望着,这模样,怕是要将步子扭成秧歌了。
“郎官,你终于来了。”千夫长见季北到来三做两步迎了上前。
“昨日这几个狗杂种收拾了细软还想趁夜逃跑,还好郎官早有预料,派我等整夜在此候着。”
季北笑咪咪的看了眼地上被绑着那几个人:“辛苦千夫长了。”
她上前走到被绑了那几个人跟前:“哟,这不是刘大人吗?这是咋的,一日不见怎么成这种模样了。”
“姓季的,你玩阴的。”那被唤作刘大人的唾了一声,阴狠狠的道了一句。
“这大冬天的,太阳都没一个的,我不玩阴的玩还玩阳的啊!带走”
“且慢!”季北话音刚落,有人立刻出声阻止。
众人循着声源望去,只见太守大人正迈着他那八字步走来“季将军这是作何。”
“哎,太守大人,你也来了,真是好巧,刚好,我正准备要去找你呢!。”季北转了个身等着太守大人走近。
“你,你难道也要给本官安上什么子虚乌有的罪名吗?”他见季北这模样,本就不扁的肚子被气得更圆了。
“瞧瞧,太守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也,我给他们安什么罪名了吗?我什么也没说啊!还是太守大人您做贼心虚,是又什么罪名等着我安呢!”
“你,你,你胡说些什么?”太守深呼吸一口气强作镇定道:“本官向来行得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