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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对不起!对不起!”雪白的礼服上已经有了酒水的污渍,秋若伊忙不迭地拿过纸巾俯身擦拭。
“你究竟是怎么做事的?”她一下子夺过秋若伊手中的纸巾狠狠地扔在地上,怒声道,“你知不知道我这套礼服值多少钱!那么笨手笨脚!一年的薪水都不够你赔!你说,你准备怎么办?”
“对不起,小姐我真的是太大意了我一定负责给你洗干净,好吗?”
“洗干净?你看清楚这是什么料子!你确定能洗干净吗?就算洗干净了,你确定不变形吗?我这是什么倒霉日子,碰到了你这个煞星”
“对不起”
“依然,什么事?”听着有些熟悉的磁性嗓音,秋若伊抬眸,眼前站着的一身白色西服的帅气男人,不是安子墨是谁?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想起上次她不告而别,怎么都有点不好意思秋若伊低下头,发现安子墨的目光从她脸上一扫而过,她的脸顿时有点发烫。
“子墨!你看我的衣服成这个样子了,怎么办嘛!洒了一身的酒水”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小姐要不多少钱你告诉我”秋若伊轻声打断她的话,抬眸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安子墨的目光仍不偏不倚地落在她身上。她顿时觉得有些发窘,每次遇到他,怎么都是那样尴尬的场面
“多少钱?你一个小小的侍应生能赔得起吗?你知不知道这件衣服是谁设计的?整个亚洲”
“我会赔一件一模一样的给你。”安子墨忽然出声打断了她的话,在秋若伊跟依然同时用诧异的目光望向他时,他忽然伸手扣住秋若伊的手腕,拉着她往前走去。
露台。
隔绝了里面的热闹空气,露台显得格外安静。安子墨的手依然轻扣着她的手腕,亮如星辰的眸子细细地审视着她。那么多年没有见面,她依然是不听话的那个,只不过想送她回家,她就这样走了
现在,又该死的莫名其妙地出现,猝不及防地出现,狼狈地出现从来没有女人能让他的心这样煎熬,又如此茫然
“那件礼服很贵是吗?能不能告诉我究竟要多少钱?”她小心翼翼地扭转着自己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开口。
安子墨轻轻松开自己的手,却冷不防地发现她满手的血泡,心里顿时一紧。他迅速抓起她的手,仔仔细细地瞧了个遍,最后,抬眸哑声道:“秋若伊,告诉我你现在究竟是什么处境?”
“什么?”她不解地望着他,纤长的睫毛上扬成一个动人的弧度,仍是满脸的茫然。
“我问你,现在究竟是什么处境!”安子墨抬高她满是血泡的手,有些失控地吼道,“为什么每次都这么狼狈地受欺负?为什么每次都把自己弄得受伤?为什么都不懂得反抗?”
秋若伊错愕地望着他突如其来的愤怒,安子墨却一把扯下她头上的头巾,拽着她的手臂往前走去。
“安少爷你干什么!喂,你放开我我还有很多事没做”
“手都成这样了,还做什么事!跟我去上药!”
“不行啊,安少爷客人还等着我去”
“去什么!还没给人家骂够!就算缺钱也不用这样作践自己!”他气不打一处来,拽着她的手臂更用力了几分,那娇小的身子却死死地用了力停在原处。
忽然安静了,浓密的睫毛微微垂下,遮盖了满湖的心事。她的贝齿轻轻啃咬着粉唇,这是她受伤的表情。
安子墨懊恼地低咒了一声,面对她的时候,他总会有失控的情绪。他清了清嗓子,半响才开口:“对不起,我的意思是”
秋若伊摇摇头,淡然笑道:“不管怎么样,都要谢谢你给我解围我先回去了”
她俯身捡起头巾,又重新扎好,便小跑着离开。
秋若伊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安子墨的手握紧成拳,狠狠地往空气中砸去。他对女人一向游刃有余,可独独对这个丫头,却是束手无策
他是不是该开口告诉她,他心底的想法虽然在女人堆里游走多年,花言巧语信手拈来,可是为什么看着她那双眼睛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总是开不了这个口
再走进那个热闹的舞会,已经没有了噪杂的声音,舞池里,双双对对都在和着轻柔的音乐翩翩起舞。曲哲翰和舒黛儿自然是舞池里最显眼的一对,只一抬眼,那身影便入及眼帘。
星星点点的苦涩,在心间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为什么要走近他的生活,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秋若伊自嘲地笑了笑,再抬眼,却发现安子墨正在他身边说着什么。心里不觉一紧,她的目光来不及扭转,正与曲哲翰嘲弄的眸光相撞。他的脸上虽有笑意,那目光却是冷的,足以使她跌入冰窟
音乐停下,第二首乐曲响起。曲哲翰从舞池上走下,竟朝着她的方向走来。秋若伊愣愣地望着那个身影朝她走近,一直到了她面前,他冷沉的眸逼得她难以呼吸。
“真是小看了你没想到你竟然还有本领让子墨对你怜香惜玉?他心疼你的手受伤,要带你去上药,让我再安排人”
顿时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秋若伊慌张地摇头:“不用了,我没事,我不会跟他去的”
“你当然要去。”曲哲翰笑了笑,那目光却是高深莫测的,“而且非去不可。”
第21章 只是礼物()
唐氏大楼。
在唐天磊办公室前站定,秋若伊静静地望着红楠木做的门,无端的恐慌和不安逐渐淹没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唐天磊会打电话给她要她十点钟来一趟应该不会是好事
吸了口气,她平静地叩门。
“唐先生,您找我?”
唐天磊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沙发,不咸不淡地开口:“坐。”
他点燃一支雪茄,也在她对面坐下,空气中有了一时的静默。
“嫁到曲家,感觉还习惯吗?”烟雾从口中轻轻吐出,唐天磊深邃的目光望向了秋若伊。
“还好。”她嘴角勾起一丝浅笑,带着淡淡的嘲讽。
“我交代的事怎么样了?”
唐天磊抽了几口雪茄,尖锐的目光探究地在秋若伊脸上停留了一阵。秋若伊顿时觉得有些难堪,在这样的男人面前,讨论这样的问题她吸了口气,咬了咬唇,缓缓开口:“他没有碰过我”
唐天磊嗤笑了一声,挑眉道:“意料之中。”
他转身,目光淡然地望向窗外:“要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很难,要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有孩子,却是再简单不过的。秋若伊,你难道一点都想不出该怎么办吗?还是你根本就忘记了我对你的警告?”
他轻轻的声音还是让她骇然,秋若伊摇摇头,急声道:“我没有忘,你不要伤害她!”
“那样最好”他缓缓地吐出一口烟雾,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包东西。
“我知道他外面的女人多如笙箫,以他的眼光很难看得上你。这个,你拿着只要有机会在他的酒杯里放下一点就成过几天我会安排你跟他到果都一个星期,到时你跟他独处的机会那么多,不愁怀不上孩子^”
这是什么,春药?躺在床上,秋若伊拿着白纸包好的粉末反复翻看,忽然有点哑然失笑。什么时候开始,她秋若伊竟然下贱到这种地步,竟然要对着男人下药,为了怀上他的孩子
他几次三番地让她离婚,她就那样厚颜无耻地坚持着不肯走。她一向不是死皮赖脸的人,她也有她的清高,她的骄傲,她的尊严。可是现在
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一场威逼利诱的婚姻,她只是一个可怜的棋子,早已丧失了自我
唐天磊通知秋若伊将于三天后作为公司代表参加果都的一个会议,当然,曲哲翰也是要参加的。
唐天磊已经给他们预订好了机票和在果都帝皇酒店,可是
坐上班机,才发现,身边的位置是空着的。
心里一阵空落。他真的就那么厌恶她,厌恶到这样的地步她咬唇,望向了外面黑漆漆的一片,眼里酸涩得快要流出泪来,她死死地睁大了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旋转,被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一直到了果都帝皇酒店总统套房门前,她满脑子的烦乱忧伤还是没有减少半分。握着房卡的手在颤抖,心跳在一下一下地加速,像要跳出胸膛。沉思半响,她才把卡插入门内,在推开门的刹那,她整个人霎时呆住了
“砰”手中的行李袋无力地滑落,秋若伊怔怔地站着,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一般,只是呆呆地望着仿佛凭空出现的安子墨,他正裹着一条浴巾,乌黑的头发还滴着水,看来正沐浴完毕。
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这房间,是唐天磊为她跟曲哲翰订的,为什么安子墨竟然会在这里出现,为什么
是曲哲翰,是他吗?一定是除了他,还能有谁
“秋若伊?”安子墨显然也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这个严重干扰了他心思的女人会这样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她涩声开口,心里像堵着似的,难以呼吸。
“翰给我订的房间,我昨天就到了”
脑袋嗡嗡作响,尽管已经猜到几分,但是经过证实,那灼痛的窒息感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拼命攥紧了手心,点点头:“曲哲翰是他给你订的房间”
“是他给我订的房间,今天早上还打电话给我让我晚上不要出去,会有给我一个惊喜”他顿了顿,恍然大悟般望向秋若伊,“难道说?这个惊喜,就是你?”
“惊喜?”原来,他是想把她当做礼物一样送人了,原来如此
“他现在人在哪里?”
“你跟曲哲翰是什么关系?”
两人同时出声,两双眼睛在对视,一双紧张,一双绝望。
沉默了一阵,还安子墨先开口:“他就在对面酒店总统套房若伊,你跟翰究竟什么关系?你是他家的佣人?为什么你也会有这个房间的房卡?”
心走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