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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婶子,不是我说你,你能不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弄明白了之后,在怪别人啊!我现在完全可以说,这件事情根本不在老张叔的身上,原因全都是你男人造成的!”南风看着陈淑芳,字正腔圆的说道。
周围的人全都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有的人全都看到老张和李寿财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没过几分钟时间老李就忽然动也不动了。
这可是大家全都有目共睹的事情,现在南风居然说这件事情丝毫不能怪到老张的身上,这个是说什么他们都不能够理解的。
陈淑芳听到南风现在竟然想要给老张开脱罪责,加上梁寡妇的事情,内心中的怒火直接涌上了心头,看着南风就破口大骂:“死不了的臭道士,你以为你这样说俺就信了啊?你和那死了老公的女人都是同一路的货色!这儿的人全都看到了,明明就是老张打死俺男人的,你现在竟然还这样说!”
陈淑芳怒气冲冲的将这些话说完,还没等南风开口解释,她就喘匀了气继续说道:“哦……俺是终于明白了,俺说你为什么会这样帮着老张家呢!你小子是不是看中了人家王二田的媳妇了?你们两个可没干过啥不要脸的事情吧?”
南风直接气的牙痒痒,不过他还是竭力抑制着心头的怒火,刚准备开口说话,没想到赵玉琴终于忍不住了,直接冲到了陈淑芳的身边。
啪——只听见一声响,赵玉琴气的憋红了脸蛋儿,手指头都有点儿颤抖的指着陈淑芳说道:“陈淑芳,你……你混蛋!”
赵玉琴说完,气的哭着直接跑到了房间里面。
别说赵玉琴动手了,就是村子里看热闹的人都觉得陈淑芬说的这话有点儿太过分了,他们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不过村里的人谁愿意去趟这个浑水,只是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事情发展的动态。
陈淑芬的眼睛中差点儿冒出火来,南风自然不去理会这个无理取闹的泼妇,给周围的人说道:“你们帮帮我将李大叔的抬进房间里去,然后给我拿过来几个杯子。”
王二田和村里几个热心的小伙子全都点点头,然后和南风共同将李寿财抬进了老张家的偏房。
陈淑芳蹲在地上大哭大闹了几分钟,见没有人理会她,自然感觉到没有什么意思,况且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男人情况究竟是怎么样了,到底是死是活自己的心中也还都不是很清楚。于是扭着自己巨大的臀部,朝着房间之中走了进去。
南风小心翼翼的将李寿财抬进了屋子之后,因为自己所带的针灸的杯子并不是很多,医疗箱中只有三个,根本不够用,所以暂时只能用喝水的小杯子来代替了。
南风将几个杯子用酒精洗了洗,然后将李寿财身上的几个银针拔了下来,李寿财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南风随即将杯子放在火上烤热,然后将杯子直接扣在了银针扎过的地方。
这种方法现在根本没有几个人敢用,再者说很多人认为这样会对受伤者造成二次伤害。
可南风却是不以为然,因为自己的师傅曾经告诉过自己,医术已经和用兵之术相同,治病救人就应该和行兵打仗一样,以不变应万变。
而南风还记得定虚老头给自己说过,他现在所使用这招的名字——破釜沉舟!
当南风将烤热的杯子放在刚刚所扎银针位置上的时候,只瞧见银针拔出来的小孔之中忽然冒出了股股黑色的鲜血。
南风将所有的银针全都拔下来,将杯子全都扣好。当然,头上的位置并没有放小杯子。
过了五分钟之后,李寿财忽然睁开了眼睛,此时他整个人都已经清醒了过来,嘴中出了口长气,然后看着南风问道:“南风师傅,俺……俺这是在哪儿啊?”
南风看着李寿财冷笑道:“你还好意思问,你今天在来老张家的时候是不是喝酒了?”
李寿财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和老张两个打架来着,不过打着打着,自己只感觉到眼前忽然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神色尴尬的看着南风笑了笑说道:“你是咋知道的,俺今天早晨回家的时候瞧见煤矿门口正好摆着小摊子,那酒特便宜,说是什么药酒,每瓶只要三块钱,俺就买了点儿,回家喝了瓶然后才来张大哥家的。”
这时候陈淑芳已经进门,瞧见自己的男人和南风正在说话,再次扑到在了自己男人的身边,哭着说道:“老李啊,你说说,你这如果待会儿去了,让俺们母女两个人可咋办啊?”
南风只是听见陈淑芳说这话,心中感觉到有点儿可笑,随即笑着说道:“陈婶子,你放心吧,李大哥现在一时半会挂不了,只不过今年是他的本命年,而且从他的面相上来看,他本来就应该有血光之灾的。”
听到南风这话,陈淑芳直接从地上站起来,在原地愣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瞧着南风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南风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急诊箱。旁边的张虹瞧着南风好奇的问道:“那你在外面说李大哥今天的事情和老张没有半点儿关系,这话是真的吗?”
南风点头说道:“其实这是李大哥喝酒酒精中毒,然后导致休克。于老张大叔半点儿关系都没有,就算是今天我不来,李大哥有什么三长两短,陈大姐将老张叔告到法庭上,到时候验尸报告出来,老张叔还是没有什么关系。”
第78章 :公认的好支书()
旁边的老张听见南风这话,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来了,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脸上钻心的痛楚,随即上前握住了南风的手,眼眶中全都是感激的泪水,瞧着南风嘴唇有点儿颤抖的说道:“南风师傅,今天的事情要……要不是你,俺可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上次的事情俺就没有好好的感谢你,这次……俺可,俺可又欠下了你的大人情哩!”
南风心想哪里是你欠下我的人情啊!应该说是我欠下你的人情才对,你的儿媳妇被我已经干过了,这份人情早都已经算是报过了。
想到这儿,南风不觉朝着旁边泪眼朦胧的赵玉清忘了去,赵玉琴瞧见老李头没事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在看看南风眼中的神色,小心脏儿直接扑通扑通的乱跳了起来,迅速的低下了头去。
“咱们都是同村的,也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南风说完,便准备转身就走。
老张尴尬的说道:“南风师傅,不知道你有没有要,能不能将俺脸上的这伤痕给……”
南风自然是明白老张的意思,于是说道:“这事情等到过两天你到山上来,我帮你配点儿擦得药就行了。赵支书今天瞧见李大哥出了事,急匆匆的跑到山上来找我,下山的时候不小心直接从山上滚了下去,摔倒了腿,我现在必须去瞧瞧。”
众人听到南风这话,更是惊得目瞪口呆,他们没有想到老张竟然对村子里的人这么上心。
其实村里人也知道老赵是个热心肠,平时村里人家有什么东家长西家短,老赵都会前来帮助。
而且村里现在大部分男人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也只是些老弱妇女,有个头疼脑热的,也全都是老赵给照看着。要么到山上去找南风,只要南风说自己的药不齐全,老赵就立马掏私人的腰包,去到乡里面的卫生所中找药。
村里人现在早都认准了这个村支书,而且他们听说今年有可能换届选举,然后由乡里面负责选出来大学生到村里面当支书。
可是大学生支书,青竹村的人都知道,如果来了,他们肯定是不会认可的!
因为在他们的心中,现在青竹村只有老赵才配当青竹村的支书,以后只要老赵有能力,也永远是他们青竹村的村支书。
陈淑芳这会儿早都已经羞得满脸通红,李寿财瞧见老张脸上的伤痕,不多想肯定是自己的女人给抓的。
本来按照老李以前的脾气,肯定会对着自己的女人大发雷霆,不过今天的这个事情,老李看着自己女人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却怎么也发不起来脾气!
南风迅速的出门,直接朝着梁寡妇家中赶去,本来南风不想将这件事情告诉给梁艳的,不过现在既然全村的人几乎都知道了,如果现在不将这件事情告诉给梁艳,日后让梁艳给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真相,梁艳肯定会责怪自己的。
随即从梁艳家中进去,梁艳白天给老张家送完了纸之后便早早的回到了家中,她并不喜欢在这种场合中吃喝。
如果说是嫁女儿娶媳妇这种红事,梁艳还是特别喜欢去凑凑热闹,可是这种白事,早都已经伤透了梁艳的心,她更是不愿意去过多的理睬了。
正在给自己做饭的梁艳,心中还正在想着老赵今天肯定是喝醉之后才会回来,没想到南风就从门里面走了进来,看着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
梁艳自然惊讶的问道:“南风,怎么是你啊?瞧你满头大汗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南风先将背上的东西放下,然后将桌上的水壶提起来,水壶中刚好是梁艳给老赵准备好的凉白开,里面还特意加上了冰糖。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喘匀了气之后才说道:“渴死我了。”
南风说完,只听见厨房中电鼓风还在嗡嗡的响着,估计是梁艳家拉的煤块中有小石子,所以不时发出砰砰的响声。
梁艳眉头略微皱在一起,看着南风问道:“南风,有啥事情你倒是给俺说啊,你这副模样,可是要急死了俺啊!”
南风只是低声说道:“梁婶子,我说了你可不要着急,老赵叔出了点儿事情。”
听到老赵出事了,梁艳觉得如雷轰顶。她还是忍不住想起来自己男人那年出事时候的场面,那时候小茉莉也刚刚读到初二,自己正好像今天一样在家中做饭,来自己家的是老赵,只看见老赵的脸上的露出和南风今天相同的神色,看着梁艳说道:“大妹子,黄大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