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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慕容殇你闭嘴。”叶扶桑直起身子对着还想要说什么的慕容殇吼了一句,目光警告的瞥了他一眼,叶扶桑起身福了福身直接走了出去。
叶扶桑坐在牢里,没有郁闷,没有心慌,有的只是前所未有的平静,纵然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依然无悔。
“皇子安好!”
狱卒请按的声音扰乱了叶扶桑的思绪,抬起头,就见凤言眼眶通红的站在牢门外,此时的他,早已没了往日里的刁钻,脸上还黏着未干的泪痕。
“把门打开。”凤言双眸盯着叶扶桑,冷声吩咐道。
闻言,那狱卒脸上闪过一抹为难,低低的垂下头,“这,皇子……”
“本皇子叫你打开!”凤言忽然转身,声音不由加大了,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来。
“是。”被凤言的气势所怔,那狱卒只好惺惺的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了来。
门一开,凤言便急急忙忙的跑到叶扶桑跟前,二话不说,拉着叶扶桑上下打量了一遍,“叶扶桑,你有没有事,,我听说凡是进到这里的人都会挨打的。”
闻言,叶扶桑一愣,她以为,凤言来的第一句话一定是质问自己的,没有想到,他关心的不是自己为何拒婚,不是责怪自己让他沦为天下的笑柄。
叶扶桑微微推开他,笑道:“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凤言胡乱的擦了擦脸上急出来的泪水,“叶扶桑你快点逃走,抗旨是要被杀头的。”
说着,凤言便推搡着叶扶桑,要将她往牢门外推去。
叶扶桑无奈的笑了笑,一手固定住凤言的身子,柔声问道:“言儿,你,不怪我么?”
凤言低低的垂下眼帘,苦笑一声,“不怪你,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我以为你也是喜欢我的,所以,我总是这么任性,我以为,母皇赐婚你会很开心的,没想到……”
听着凤言的话,叶扶桑心里也苦涩起来,她能想像到女尊国的男子被拒婚是个什么下场,即便高贵如皇子,也会被人猜疑,被人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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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 我即便守身如玉那个人也不是你()
把叶扶桑的为难看在眼里,凤言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角,“叶扶桑你不用担心本皇子,本皇子可不是一般的男子,倒是你……”凤言一张脸突然拉了下来,“我去求母皇,可是母皇不见我,扶桑我……”
“凤言,别忙活了,我不会有事的,皇上只是一时生气,过了这会就没事了,你快点回去,要是女皇知道你来这会生气的。”
叶扶桑说着便将凤言推了出去,到不是真的女皇会消气,而是,自己在不能连累这个男人了,现在,凤言彻底的推翻了叶扶桑对他以往的看法,其实,他也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只是,一直被宠惯了,就变得理所当然。
其实,仔细想想,凤言也不是在每个人身边都是这样的,他只会对自己喜欢的人依赖的人才会毫无顾忌的发脾气,展现自己,而自己,一直把他的信赖当作了任性。
送走凤言,叶扶桑又重新回到了自己方才蹲的地方,无奈的叹息一声,“出来吧,这么躲着你不累么?”
话音刚落,就见风末寒站在了面前,他没有说话,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叶扶桑,半晌,才说到:“走,我救你出去。”
“不用。”叶扶桑漫不经心的回答。
“不用?”风末寒陡然的提高了声音,满满的惊讶,“你不怕死么?”他以为,他来救她她会很开心的,一定会跟着自己走的。
叶扶桑脸上是一派疏离的笑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怎么逃?”
对上叶扶桑一双明亮睿智的眼眸,风末寒脸色微红,别扭的把头转向一边,有些气急败坏道:“你别担心,本公子会保护好你的。”
叶扶桑低笑一声,“不用,你出去保护好郡主府中的人就行了。”不顾风末寒突然黑起来的脸,叶扶桑道:“让他们安心呆在里面不来捣乱,对你堂堂武林第一杀手来说不是难事吧?”
“那你呢?”
“我会没事的。”
看着叶扶桑脸上的自信,风末寒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我可以答应我,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叶扶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双眸含笑的看着他。
“等你出去了再说吧。”风末寒身影一闪,瞬间消失在了这牢房中。
联系十日,叶扶桑都被关在这个牢房里,每天吃的饭菜都很好,就跟外面的没什么两样,牢房里也还过得去,在此期间,凤芷来过三次,每来一次,说的都是同一件事,念叨的都是叶扶桑如何如何的傻。
。
听着凤芷絮絮叨叨的叨念,叶扶桑没有说话,心里只觉得暖暖的,身在皇家,身为皇女,还能保持着这样的胸襟和初衷真的很难得。
这一日,在叶扶桑即将崩溃的时候,女皇终于命人将她带了出去。
跟在狱卒身后,叶扶桑问道,“女皇为什么突然放了我?”她并不认为在自己犯了这么大的错误的时候女皇会这么轻易的便原谅了她。
“回郡主,奴才不知。”狱卒有些战战兢兢的声音传来,这几日,她们对待郡主的态度有点不好,现在郡主没事了,会不会把她们的咔嚓了,思及此,那侍卫越发的害怕起来,身子也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叶扶桑的疑惑在踏出牢门的那一刻突然有了解答,看着前面一袭白衣,满面冰霜的时候,叶扶桑嘴角猛地抽了抽,停住了脚步,“本郡主还是回去吧。”说着,便扭头往牢里走去。
“本宫的储妃见到自己的夫君就是这么个态度么?”宫羽夙身影一闪,瞬间来到叶扶桑身后,大手猛地搭上叶扶桑的肩膀,在一个收紧,叶扶桑一个猝不及防的,便被他牢牢的抱在怀里。
宫羽夙把头埋在叶扶桑的颈窝,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叶扶桑眉心突兀的跳了跳,她可是十多天没有洗澡了,她这个样子,这个男人也下得去口,再者,他不是有洁癖么?
“宫羽夙,你放开我!”被周围那一道道视线的注视的有些窘迫,叶扶桑手脚并用的推开宫羽夙,“你来干什么?”
宫羽夙凉薄的唇角微微勾起,“本宫听说扶桑你为了本宫守身如玉,公然抗旨,看扶桑对本宫如此一片情深,我怎么能不来呢?”
叶扶桑忍住暴走的冲动,后退一步,“那真是让你失望了,我即便守身如玉那个人也不是你。”
闻言,宫羽夙一张脸一瞬间便沉了下来,一双仿佛包罗万物的眼眸危险的眯起,“扶桑,难道你想一直呆在牢里。”
“是,我情愿一辈子呆在牢里。”叶扶桑对着宫羽夙猛吼一通,转身,大步直接朝着牢房走去。
身后,宫羽夙一张俊美无双的脸逐渐染上嗜血,这个女人太不知好歹了,才知道她深陷牢狱的消息,他便丢下北冥的国事,不眠不休的赶过来救她,他居然……
头痛的揉了揉眉心,看着那坚决果断的身影,宫羽夙不由的一阵泄气,他宫羽夙什么时候这么帮过别人了,什么时候如此在意过一个女人,偏偏第一次如此,还被如此对待。
“如果不想你的夫君死的话,你就尽管去吧。”宫羽夙站在骄阳之下,身子站的笔直,看着叶扶桑的背影,风轻云淡的吐出一句话。
“你说什么?”叶扶桑陡然停住了脚步,大步来到宫羽夙身边,“你这话什么意思?”
忍住暴走的冲动,宫羽夙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其实,她也不是那么的想去牢里,只是借这个机会给自己个台阶下,并不是因为听见她的夫君有事才停下来的。
“哦~~那个人,叫冥月辰是吧?”宫羽夙阴阳怪气的说着,“听说,他母亲奉命赈灾,却贪赃枉法,把赈灾粮食占为己有,你们的皇上已经下令,若她在一个月内无法让百姓吃到米粮,没法赈灾成功,就……全家斩立决,诛九族,现在,你那夫君已经去帮忙去了,扶桑你想,若这件事……”
看着那抹仓惶而去的身影,宫羽夙一张脸瞬间变得铁青起来,拳头也捏的咯咯作响,叶扶桑,好样的,竟敢在本宫还没有说完话的时候便走掉,还是为了一个男人。
“殿,殿下,你别生气……”
闻言,宫羽夙一个眼神扫向身后的明渊,见此,明渊识趣的闭了嘴,规规矩矩的站在一侧,这昭阳郡主实在是太大胆了,竟然敢如此对待殿下,一直以来,好像也只有这个昭阳郡主才能挑起殿下的情绪。
“走。”宫羽夙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怒火,抬脚,便向着叶扶桑走的地方走去。
“殿下。”明渊察觉了宫羽夙的意图,身影一闪便挡在了他的面前,“殿下,大局为重,皇上还在病中呢。”明渊恭敬的说着,没有多余的话语,他知道,以殿下的聪明定然知道。
现在不是离开北冥的时候,皇上病重,若是殿下不再,随时可能……
殿下一直以来都是以登上帝位征战天下为目标的,这次,竟然会在如此敏感的时候离开北冥,就为了救一个并没有生命危险的女人。
宫羽夙深深的看了一眼叶扶桑离开的地方,“叫我们的人留下来,确保她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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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扶桑的到来,女皇并没有多少诧异,这件事,也是怪她事先没有弄清楚,可是,扶桑也不该就这样扶了她的面子,她并不想责怪与扶桑,却找不到释放她的借口,幸好北冥储君来了。
“扶桑,你真要这么做,你可知道,没有米粮,这件事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你又为何要去搅这摊浑水,你就不能让朕省点心么?”
闻言,叶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