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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还在的呢……难道走了?”
“……”
闻言,顾南惜微微撇嘴,轻轻推开小羽往前走了一步,然而,这个时候,肩膀被人搭了一下,连着整个人都被带着往前走,“乔少什么时候改了口味,连你这样的都带进来了,算了,既然来了就一起玩吧。”
“我不是来玩的。”
“不是来玩的?怎么?在乔少这玩特殊啊?”
“……”
顾南惜哑言,不想解释,而那女人,劲道也大,直接将她推进了泳池!
瞬时,水花四溅,更是呛得她几乎晕厥过去。
顾南惜不识水性,喝了好几口水才狼狈的爬了起来靠在岸边,她穿着浅色的夏天睡衣,此时落了水,衣服湿透的能看清里面内-衣的颜色,以及……那在这些波涛汹涌前显得更为一马平川的……a罩杯。
顿时,哄笑声四起。
全在嘲讽她……胸小!
顾南惜抹了把脸上的水,费力的靠近池边,她抱着身子,因为伤口的疼痛而轻颤着,耳朵,因着进水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外面在起哄着什么。
她伸手,向着小羽,“小羽,拉我一下。”
然而,小羽只是在旁边为难的看着,不敢走近,更不敢去拉她上来。
这里的人,她得罪不起。
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惹是非。
目光,交汇后错开。
顾南惜忽然懂了,牵唇,微微一笑,报以理解的释然,她偏头,看向正围绕着她的一群人,想了想,才开口,“我是来找乔少的,他在这里吗?”
她穿着睡衣出现在这里,在她们眼里,不是挑衅是什么?
满身的淤痕,细碎的划伤。
呵,玩得真大。
“小丫头,第一次跟乔少吧?”
说话的,是推她下水的女人。
8。008这般下水,脏了我的泳池()
来者,不善。
顾南惜看着她,想着她们是误会了,刚要开口解释,话,却被她手中砸过来的排球而打断。
生生的噎回了肚子里。
发丝,散在脸侧,淌着水。
肩膀,钝钝的疼。
顾南惜微吸了口气,唇,紧抿后松开,而后,咧嘴,轻轻的笑了。
她抬眸,直直的看着她们,“够了么?”
“……”
此刻,她的眼神,明亮,锋利。
锐的渗人。
和她的柔弱身姿,截然不同。
耳畔的嬉笑,瞬间化为鸦雀无声。
她以为,是她震住了她们,其实,不然,是她身后的人,压住了这群张牙舞爪的魔鬼们。
“乔少——”
女人轻唤了声,目光,含着缱-绻温柔,绕过她,痴痴得看向她的身后——
顾南惜侧身,跟着她看了过去。
视线,定焦,落在那个逆光而来的男人身上。
贵气,迫人。
且,带着玩世不恭的味道。
这,是她对他的最直接感受。
此时的顾南惜,是孱弱的,狼狈的,最“衣衫不整”的,而乔靳安披着暖光的到来,恰是高贵的,美好的,最富气场的。
他弯腰,向她伸出手,唇角微扬,却不失轻-佻,“鞋子不脱就下水,会脏了我的泳池。”
嗓音,低沉而醇厚。
含着磁性。
很好听。
这一刻,他似从天而降,俊美如神祗,换做任何女生,都会为之动心。
难怪……会引得那么多的淑女名媛对他神魂颠倒。
顾南惜看的有些痴,着魔般的将手放进他的掌心里,乔靳安握住她的小手,将她拉了上来,顺势将干毛巾披到了她的身上,“小羽,送顾小姐回房换衣服,换好后去餐厅等我。”
他的出现,猝不及防。
以至掌心的温度,还迟迟不能退去。
顾南惜整个人都是飘的,当传言中的乔靳安站在她身前时,她觉得自己根本毫无招架之力,所有想问的,想说的,在那一刻,全都成了空白。
只能他说什么,她就照着做什么。
“小羽,乔少对女人……都这么好吗?”
优秀的男人,但凡一个细微的温柔,对女人而言,都会成为一个致命的杀伤力。
尤其是乔靳安这般的男人。
顾南惜问着,只是出于最本能的好奇,而小羽,想了想才给出了一个最中肯的答案,“也不是吧,这里的人都挺怕少爷的,对了,刚才那些女人,她们在我们面前作威作福的,但是到了少爷跟前,都是很规矩的。”
“这样啊……”
顾南惜讶然,他拉她上来,恐怕……只是出于一时好心吧。
毕竟,她是在他的地盘上被欺负了,他作为主人,自然要护着她。
是她想多了。
……
顾南惜换了衣服,跟着小羽到了餐厅,此时,餐桌前,乔靳安也已换了一身正装,正等着她——
9。009撞破了她此时此刻的失态()
落地窗前,白色椅上,乔靳安低头看着手中的财经杂志。
修长的双腿,闲适交叠。
指尖,时而翻着书页,时而握杯轻饮。
暖光,落在他的身上,化为剪影无数。
仿若,美好的画卷。
不忍打破。
顾南惜放轻了脚步,目光,不受控的落在他暖漾的身上,他的睫毛,很长,映着灯光,在眼底投射出了一片深浓的阴影,她看得入了神,正忘我时,他却忽然抬眸,撞破了她此时此刻的失态。
林姨跟在乔靳安身边多年,自是摸清了他的脾性,见他抬头,才跟着开口,“少爷,顾小姐到了。”
“乔先生。”
顾南惜站在小羽身边,规矩安分的叫着乔靳安,她的小脸,红扑扑的,略显窘态,乔靳安看着,唇角噙了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放下杂志,施然然道,“过来坐吧。”
顾南惜依言,坐在了餐桌右手边第二个位置,刻意和他隔了点距离。
林姨辨着眼色,退下。
顺便带走了呆愣着的小羽。
门,合上。
隔绝了淅沥的雨声。
顾南惜绞着手指,默了几秒,才打破了这压抑到窒息的气氛,“乔先生,谢谢你救了我。”
救了她?
呵。
乔靳安看着她,眼眸深邃,指尖,轻敲在桌面上,思虑了一番,才撩唇缓缓道,“顾小姐,先别急着谢我,接下来,我们谈谈你的男朋友秦朗……偷走我公司重要机-密文件的事。”
“……?”
闻言,顾南惜讶异,漫长的反射弧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她为什么掉个悬崖会掉到北城第一权贵的家里来了。
“秦朗给我的那个文件袋是你的?”
“是。”
“……”
所以,那日在悬崖上追秦朗的那批人,就是乔靳安的人?
“他人呢?在哪里?”
她的表情,是担忧的。
属正常人的……不知情者的反应。
乔靳安眯眸,拾起筷子,夹了块虾肉送进她碗里,“他在我手上,毫发无伤,顾小姐,我要的是文件袋,只要你把文件袋还给我,我就放了他。”
文件袋?
对了,文件袋呢?
顾南惜慌了,在掉下悬崖时,她还紧紧的抱着文件袋,但是醒来后,她就忘了,何况,现在文件袋也不在她手里啊!
“乔先生,秦朗是把文件袋给我了,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它在哪里,对了,肯定是掉在悬崖底下了,你派人去找找吧,肯定能找到的!”
“顾小姐。”
“呃?”
“悬崖底下我已经翻过了,没有。”
“不可能的,它跟我一起掉下去的!”
“顾小姐,那份文件对我真的很重要,我希望你能诚实的告诉我,不然,我会以窃-取商业机-密罪起诉他。”
“……”
10。010有担当,有胆量()
窃-取商业机-密罪,听法律系的朋友说起过,情节轻的,处罚金,情节严重的,会判刑坐牢。
一旦坐了牢,就会成为一辈子都抹不去的黑点。
他那么年轻,又那么有才,为什么要做这种犯法的事呢?
顾南惜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在乔靳安的咄咄逼人中,无奈下只好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我不知道秦朗为什么要去偷你们公司的文件,这事是他的错,我替他道歉,不过——乔先生,你能让我见一下他吗?”
“抱歉,在文件没找到前,我不会让他跟外界接触。”
“或许他愿意告诉我文件的下落呢?”
“他说了,文件在你这,所以——”
乔靳安挑眉,言下之意,很明显,这文件,就在顾南惜手里!
而顾南惜,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舔了舔干燥的唇,试探着游说他,“乔先生,文件真的不在我手上,这样吧,你给我一天时间,如果我把文件找回来,你就放了秦朗好不好?”
“一天时间?”
乔靳安摇头,失笑间,夹了块土豆喂进嘴里细嚼慢咽着,待到吃完,才慢条斯理的开口,“来不及了,政-府的招标在下午两点举行,只要这文件不落到对方手里,这个项目我一定会拿到,就怕——”
“对方是谁?”
顾南惜抓住了自以为的重点,而乔靳安,听了她这话,放下筷子,起身拿了一本乐谱过来,“秦朗把什么都交待了,这是从你房间里找到的乐谱,上面有接头人的联系方式,r先生。”
顾南惜接过乐谱,面上神情复杂的很。
被圈住的音符数字,十一个,正是一串电话号码。
即,r先生的联系方式。
纸张,被捏得褶皱。
顾南惜紧咬着粉唇,似乎在犹疑什么,乔靳安看出她的小心思,喝了口汤,才不疾不徐的道,“他只是一个中介人,你根本问不出什么。”
“……可以送我去那个悬崖底下吗?”
话落,乔靳安放下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