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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它外面破,其实它里面更破。”
“……”
还不如不说。
乔靳安只觉得没意思极了,想着她说的有意思也不过是些小孩子的玩意,等停了车,进到一个喷满彩绘的非主流乐器房间时,他非常给面子的干笑了几声,“果真有那么点……意思。”
说白了,就是玩音乐。
但看顾南惜,却是开心的很,抱着吉他试弹了下,就到他面前显摆来了,“你别看它破,这里面藏的内容可多了呢,像这把吉他,是美国歌手贝比谈过的。”
“……那这架钢琴呢?”
乔靳安缓步踱至那架白色钢琴前,优雅的坐了下来,而后,打开琴盖,试了下音,“这琴不错,谁的?”
“我好朋友洛榛的。”
“你决赛时唱的曲目是什么?”
“囚鸟。”
“好。”
呃?
这个“好”字……是代表怎么个意思?
顾南惜不解,正要问时,他却弹起了钢琴,那悦耳美妙的琴音,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撞入了她的心底,以及……那跳跃在黑白琴键上修长的指,高贵儒雅仿若神祗不可侵犯的身姿。
她从未听过他弹琴,不曾想,原来,竟如此好听。
73。073乔少,你能放开我的手吗?()
顾南惜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连着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乔靳安看出她的紧张,刻意放柔了语气,再问,“如果有一天我对你不好了,你会不会恨我?”
这话……什么意思?
真是烧脑的很。
顾南惜探不清他话里的含义,索性直截了当的问他,“那要看你怎么对我不好了。”
“说的也是。”
“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
难道想对她干坏事?
顾南惜戒备的盯着他,乔靳安受着她这眼神,抬手便给了她一个爆栗,“整天想些不干净的东西!”
“……哪有。”
顾南惜揉着额头,心虚的别开眼,乔靳安抿唇,不着痕迹的抹去那丝笑意,偏头,看向窗外倒退的风景,“阿恒,停车。”
车,停下。
顾南惜死死的揪着座椅,生怕他一个不开心又让她下去跑步,那样害怕又防备的小模样,看的乔靳安不由得会心一笑,“你在这儿坐着,我去买点吃的回来。”
“你去买?”
“那一起去。”
“……”
乔靳安伸手,向着她,顾南惜暗恼自己多嘴,无法,只得将手给了他。
然而,两人下车后,他却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
顾南惜皱眉,想抽手,却抽不出,只得出声提醒他,“乔少,你能放开我的手吗?”
“这家店,只做情侣的生意,配合点。”
“哪有这样的店?”
“眼前这家,就是。”
“……”
乔靳安顿住脚步,抬头看了眼这块老招牌,而后,牵着顾南惜的手走了进去,“老板,来碗牛肉粉丝汤,两盒鱼丸。”
她的手,软软的。
捏起来很舒服。
乔靳安一本正经的坐了下来,顾南惜本来不信,但见在座吃饭的都是情侣时,也就信了,她坐在乔靳安的身侧,扭头问他,“这家店为什么只做情侣的生意?”
“没人知道为什么,只说这是老板的怪癖。”
乔靳安说的神秘极了,顾南惜听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这大半夜的,只觉得惊悚,这么一想,更觉得这店诡异的很,“要不我们打包回去吃吧?”
“你怕了?”
他笑,眸带揶-揄。
顾南惜哪肯认怂,立马挺直了腰板道,“怎么可能!”
“女孩子别太逞强,怕了也没事,有我在呢,不会让你有事的。”
乔靳安趁机搂过她的肩膀,在她挣扎时,在她耳畔低声道,“别动,这店老板怪的很,要是知道我们不是情侣,说不准会去厨房拿了菜刀来劈我们,当然了,我会保护你,怕只怕到时场面太血腥,你会受不了。”
适时,她的身子,颤了一下。
显然被他的话吓着了。
所以,此时不吃豆腐,更待何时?
79。079这是女厕,你进来做什么?【5000+】()
于北城,乔靳安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王者,让人又敬又畏,然而,经过这两个多月的相处,对顾南惜而言,他是个极容易亲近的人蠹。
哪怕他大少爷脾气重,时不时的给她耍脸色,但是只要她稍稍的哄一哄,便什么事都没了。
尤其,如现在这般,坐在钢琴前,优雅如白马王子,温柔如邻家男孩。
顾南惜倾心听着,一曲毕,她轻轻的鼓起了掌,“很好听,让我……很意外。”
“意外什么?”
“意外你会弹琴啊。”
顾南惜说的直接,乔靳安听了,微微一笑,“我会的东西还很多,电子琴,口风琴,鼓,萧,还有你最钟爱的吉他,我都会。”
“你会这么多乐器,那我在你面前,岂不是班门弄斧了?”
顾南惜很受挫,乔靳安挑眉,不置可否的道,“听说决赛那晚白桐会请一个神秘人物上台助阵,你呢?要不要我上台帮你?”
上台弹琴?
他髹?
这也许……会引爆全场吧。
顾南惜脑补着他徜徉在聚光灯下的唯美画面,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我和你的绯闻都快炒熟了,要是再让你上台帮忙,我就算有十万张嘴都说不清了。”
“媒-体把我和你捆绑在一起,让你觉得丢脸?”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
乔靳安追根究底的问着,顾南惜心里打着别的算盘,但这算盘,自然不能跟他说,忸怩了番,只好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怕胜之不武,何况,看你跟白小姐关系挺好的,如果你帮我的话,我怕她会不开心,从而影响到你们两人的关系。”
“这么说你是为我考虑了?”
“对啊。”
顾南惜不走心的点头,直觉他们这些豪门的公子小姐们太会玩,关系也是错综复杂的,总之,不是她能掺和的。
何况,她又不是非要拿冠军不可。
只是,有一点她不明白。
想着,便问出了口,“你是乔家的独子,白桐为什么喊你二哥啊?”
她对他的私生活,潜移默化中,愈发的感兴趣了。
顾南惜愣头愣脑的问着,乔靳安知道她这话问的纯粹是出于好奇,并未怀有任何不纯的目的,当下,只轻描淡写的回答她,“这个以后你自会知道。”
切,又卖关子了。
他不想说,她自不会勉强他,悠悠然的席地坐了下来,丝毫不嫌脏,“这里本来是一个空壳,是我和榛榛、秦朗一点一点装饰起来的,这些,是我们共同的梦。”
“当明星的梦?”
“不是,是永远开心的生活在一起,成家,生儿育女,做我们共同喜欢的事,然后……再慢慢老去。”
这是她们的约定,而今天,她带他来这里,说给他听,也是想让他知道她喜欢她之前的生活,喜欢她的朋友,更是与秦朗有了共度一生的誓言。
顾南惜脸上的笑,阳光而明媚,唯那眸底,含着丝小心翼翼,乔靳安认真的听她讲述着,面上神情,看不出喜怒,等她说完,才略有所思的点头,阖上琴盖,撩唇,缓缓道,“听着很不错,不过,有些梦,只适合两个人做。”
话,似是而非。
像在暗示着什么。
顾南惜心神微荡,眉间,拢着一抹愁绪,乔靳安抿着薄唇,却不再说话。
这一天,时间过的很慢。
慢到两人一起待了一整天。
……
决赛之夜,如期而至。
观众处,虚无坐席,那亮闪的荧光棒,似浩瀚的海洋,飘渺恢宏,前台的热情和后台的紧张准备,恰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化妆室里,顾南惜正补着妆,适时,傅景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凝着镜中妆容精致的她,大方一笑,“今晚好好表现,冠军一定是属于你的。”
“谢谢傅姐。”
顾南惜转过身,回了她一个大大的暖笑,“傅姐,谢谢你这两个月里一直照顾着我,今天过后,赛事就结束了,我有点舍不得你。”
傅景烟整过容,所以,顾南惜根本不认得她就是当年孤儿院里的那个专门和她作对的阿桑。
况且,傅景烟的脾性变了很多,早已没了小时候的盛气凌人。
认不出,也是正常。
顾南惜是真心待她,而傅景烟,混迹娱乐圈多年,早就学会了如何做人,听了她的话忙笑着给了她一个宽慰的拥抱,“以后有的是机会合作,等比赛结束,我请你吃大龙虾!”
“恩恩。”
“……”
傅景烟面上功夫做的足,交待了她在台上需要注意的点后,便出了化妆室,而后,走进了另一个房间,看着那个站在窗边吞云吐雾的男人时,眸底凝着抹深浓的爱意。
她缓步上前,在他身边站定,而后,取了他指间的烟递至唇边,慢慢的吸了口,“我们这样……算不算间接接吻?”
“你觉得呢?”
乔靳安单手抄兜,睨了她一眼,语调轻疏。
傅景烟吐着烟雾,伸舌,在那唇碰过的地方舔了下,细细思味了番,才仰头看着他笑道,“这上面有你的味道,我觉得算。”
“你觉得算就算吧。”
他垂眸,掩下那微起的厌恶,抬手看了眼腕表,“还有二十分钟。”
乔靳安作为投资方特邀嘉宾出席,座位和评委席并排,他如此看重这个比赛,多半是为了顾南惜,傅景烟深知这一点,却仍旧有些无法释怀,“乔少,你这新欢都两个多月了,该成旧爱了吧?”
依着乔靳安的性子,只有女人讨好他的份,哪有他竭心尽力为女人做事的。
但顾南惜,偏偏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