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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有休假的时候就出去旅游,安全的装扮也不曾遭遇什么情况。有空就回家看父母,父母说家里离她工作的地方远,也不用老是跑来跑去,其实是怕她打扰了他们的生活节奏。
日子滋润地过去,她不觉得成家立业有多迫切,也丝毫不用为那些复杂的人际应接不暇,更没有一点被背叛的可能。
谁知,居然突然穿来了这里……还刚过来就上演宅斗,是不是上天嫌她太闲,以后还要她弄个政变?
数年后她突然想起这次发呆,惊觉自己第六感还真灵过买彩票,她老公还真的政变了……
“君儿小心!”
差点撞到里屋前面的柱子时,贺六浑迅速身移影动,挡在她面前。
她刹不住,鼻子撞在他的胸口,变得粉红。
“你可是有身子的人了,别老是不照顾好自己。新荷呢?”
他紧张地扶着她走进里屋,这才发现新荷不在。
“你是紧张你肚子里的孩子吧?放心,不会丢了的。现在我还不确定,毕竟小姐儿才出生多久就有了,我完全没准备。新荷去请大夫了。”
她没好气地坐在木椅上,又站起来想要去倒茶喝。
“怎么会呢?你知道,我如果不是心疼你,又怎么会……”
怎么会和你成亲后等了那么久……
他感觉她语气有些冲,也就没敢说出口。抢过茶壶和茶杯,他用倒茶掩饰自己的无措。
看着眼前这个似乎很体贴她的男人,她百感交集。自己该依然那么毫无保留地爱他呢?还是有所保留地爱?还是帮他找些妾室做个和母亲一样的“贤内助”?
突然,她身心疲惫。
41茫然无措()
正沉默间,新荷领着大夫进来给她把脉,两人也就没在继续刚才的话题。
“恭喜夫人!您正是有喜了!胎儿健康稳健,大概有一个多月了!”大夫拱手贺喜,结果看到她有些阴晴不定的表情。
“夫人,您生养过孩子,也知道心绪不定对胎儿还是有一定影响的。有什么事,大可和您夫君说说,天大的事都能解决的!”
这位大夫是一直给娄府看病的大夫,刚刚新荷是特地奔波出城去请他过来,在城门口她没见到贺六浑,但贺六浑的兄弟都认识她,才特许她出城。如今为了她,城门才没关,他只能长话短说。
“夫人身体有点虚,是劳心劳神导致,老夫先开药方,明日才能让人送来药剂。夫人要放宽心,才能保胎儿顺利生产。”
虽然胎儿稳健,但母体虚弱,长此以往,难产的可能很高。
确定了她真的怀孕,贺六浑一时高兴得不知该如何表达。听到大夫的话,这才发现娄昭君的脸色一直不大好,于是开口。
“君儿,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出来,大夫说的对,天大的事有我呢!”
她白了他一眼,既然他这么说了,她只能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
“大夫,那我就不忌讳了。这孩子是我夫君中了媚药后有的,会不会影响到胎儿?”
贺六浑的脸刷的红了一大片,是啊,他怎么忘了这一茬?
心里不禁自责,那时她才出月子多久?身体刚刚将养过来,那天又那么折腾,第二天她又知道了娄府一事……
近来忙着拉拢人心打探洛阳那边的情况,他还以为她真的如娄父所说,只是闹点小孩脾气,被赶出里屋也就晚上去和娄父畅谈政治。
没想到……
“这个……得……得知道那媚药的成分,才能判断……不过夫人胎儿稳健,应该不是太伤身体的媚药……”
大夫一时也没想到,她居然担心的是这样的问题,斟酌了一会儿,这才开口。
“如果,我想打掉胎儿呢?”
“不行!”
大夫还没来得及回答,贺六浑便大声吼出来。
“高欢,我们还年轻,以后还能有孩子。我怕这孩子生下来不健康,日后彼此拖累……”
她见过太多报道先天疾病的孩子的图片和视频,实在不敢想象,会生下个脑瘫还是先天白血病。
“夫人……您的身子现在太虚弱,胎儿又很稳健。若是强行打胎,日后怕是……”
大夫捋了捋胡子,不得不打消她这个念头。
“大夫,我家婆娘是一时没想到怀孕,才会这么说的。您先开方,我骑马送您出城。”
贺六浑知道,与其在这里胶着,不如先送走大夫。反正这怀朔城里也没办法买到能打胎的药物。
“是是是!天色已晚,老夫这就出外屋开方子!”
大夫自然知道情况,不待娄昭君再次开口,便和贺六浑出门到外屋去了。
“新荷,怎么办?”
场面完全失控了,她能怎么办?
“主子,您何必担心?大夫都说了胎儿应该没事的!”
新荷不解,连娄府发生那么大的事主子都没这么一种软弱的样子,怎么就现在如此脆弱?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她怎么和他们解释,她很怕生出个这个时代所谓的怪物出来!
穿越到现在,她第一次如此茫然无措!
42到床尾了()
贺六浑送大夫离开后,一回来就去打水沐浴。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桌前,发现晚膳她完全没动,就轻轻坐到她身边,搂住她。
“君儿,别担心。一切有我。对不起,前段时间给你的压力太大了。”
薄薄的里衣被他的汗水和头发滴下的水濡湿,显出他线条分明的体型。
“你不怕孩子生下来有缺陷吗?”
许久,她僵硬的脖子慢慢靠到他肩上,依然那么宽厚那么有安全感。
从他出去后到刚刚,她遣了新荷出去,自己一个人发呆。
最终,她唯有接受生下孩子的现实。怀朔城里的确没有任何可以堕胎的药物或食物,这里太贫瘠了。什么麝香香料都没有,藏红花都得出去买。加上贺六浑那么多眼线,她费尽心思也难以如愿,何必呢?
这里没有验血的仪器,没有B超,没法听胎音。反正医疗条件那么差,如果生下个有缺陷的孩子应该也活不久,不像现代有手术有药物控制。何必杞人忧天?
想通了,也就没什么所谓了。反正也是他的孩子,他的确有权利维护孩子的生存。
但,她也要知道他的想法。
“天塌下来我顶着。只要他有一口气,我就养。孩子是天赐的,我们不能这么剥夺他来这个世界的权利。”
轻轻抚摸她的有些干涩的头发,他心疼她最近的憔悴。
自己是该多粗心,才没有发现她的虚弱?
“大夫说了,你要放宽心。先把身体养起来再说。对不起,我近来总把心思放在外面,没有注意到你的操劳……还……我会忍住,直到孩子出生的,放心。”
娄昭君很久没感受到丈夫这样的柔情,有点久违,又有点意外,便起身想看看他的眼。
“你怎么突然……”
他的眼依旧那么明亮,却又那么深邃。丹凤眼尾略有些翘,像眉笔描过一样邪魅而优雅。平日里看上去是忠厚老实的他,其实是刻意垂着眼的。这迷人的丹凤眼配上薄薄的软软的唇和高挺的隆准,哪能不让人沉溺其中呢?
“呵呵,又被我迷倒了吧?我的小君儿……”
看她又是一副怔呵呵的样子,愣傻愣傻的模样无端挑起了他的兴致。他轻捏她前段日子好不容易有些隆起来、现在又回归小巧的鼻子,将她拥抱入怀,开始发烫的身躯无声地表达着欲望。
“你……”
毕竟夫妻几年,她自然感受到他身下的变化。只是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勾起了他的欲望的。
“我抱你一下就行……君儿,我也是正常男子……娇妻在前,没反应就不对劲了……”
深呼吸稳住自己的欲望,他有事对这个小妻子在这方面的迟钝又好气又好笑。
“那……还有九个多月呢……”
要不要提起韩氏呢?她比娄昭君大两岁呢,为了他还至今未嫁。
“君儿,别提任何取妾的事,能让我发狂的,只有你……”
他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很严肃地再次提起这个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
话还没说完,她便被他吻住。带着怒意的舌在她口里横冲直撞,以示小小的惩罚。直至觉得她不会再开口了,他才用舌尖轻轻挑着她的舌尖共舞,以温柔而华丽的华尔兹旋律。
“我们到床尾了,好吗?”
待她再次毫不例外地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檀口,突然来了这句。
43取名风波()
在贺六浑的美男计下,她半推半就跟他和好了。
和好的代价是,每天醒来都有各类安胎膳汤养。
大清早他要去换班前,都会熬些易于吸收的地瓜泥喂她,防止她饿醒。
早上醒来,新荷会送上热腾腾的两个鸽子蛋,在她漱口好的时候马上可以下肚。——是的,贺六浑现在除了鸡、羊、猪、马,还养了鸽子……
三餐间隙,随时都有各类补汤供应。什么山药排骨汤,什么芋头鸡汤,什么羊奶面糊,反正家里能现场提供的,都被利用上了。
加上大夫的药,不出十天,她的脸上慢慢又恢复了血色。
小姐儿三个月了,按风俗,今日要给她取名儿了。
贺六浑特地跟队友调班,今天一天不用出去,专门在家给小姐儿起名。
“我高家的第一个孩子,要叫什么呢?高元?”
他翻了手头的各类书籍,头都痛了,干脆从小姐儿的身份入手。
“我还平原呢!不好不好!重新想一个!”她脑子里想象着“高原”二字,感觉不好,高原空气稀薄,寓意不好。
“高甲?”不是元就是甲了。
“高价低价啊?”怎么都没个正常点的呢?高价,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
“高一?”剩下这个表示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