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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闷头想绕过,宫峻雅没让,“想逃?没那么容易。上次你打了我,这笔账还没算呢!”
“是你先打的我,我只是正当防卫!”
宫峻雅不客气地笑了起来,笑容十分嚣张,“正当防卫?可笑!本小姐说你打了就打了!”
夏如水的头开始发胀。
她不想被人欺负,但宫峻雅并不是她能得罪的人。上次能逃过一劫因为有韩修宇在帮忙,这一次,她该怎么办?
“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打成猪头!”她命令道。
夏如水的脸一时泛起了白,而从她背后,已经走来了几个帮手。这些人个个都是男的,巴掌的力度可想而知。
她本能地后退。
早有两个人上前,一左一右将她架住。
叭!
巴掌落了下来,打得她耳鸣目眩,面后更多的巴掌如同雨点般落下来。她无力反抗,脸早就疼痛得麻木,只感觉血腥味一阵浓过一阵。
晕眩中,她看到了宫峻肆。他冷着一张脸,并不曾叫停自己的妹妹。她杀了他的孩子气死了他的妻子,怕早就恨不得让她日日饱受刑罚了吧。
她闭了眼。
“住手!”
耳边,突兀地传来了声音,架着她的两人被拉开,她的身子一晃,倒进了一具怀抱。
“修宇哥!”
宫峻雅不满的声音传出来,夹杂着跺脚的声音。夏如水再没力气睁眼,就那么晕了过去……
夏如水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已经回到了房间。脸依然疼得厉害,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难看极了。她抚了抚脸,一条冷毛巾就压了过来。
“小纯?”她轻声呼,没想到她会来照顾自己。
小纯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但手上的动作却很轻。
“谢谢啊。”她道。
“有什么可谢的,要谢就去谢韩管事,是他把你带回来的。”
“韩管事?”是他救了自己?她挣扎着爬起来,拉开门看到韩管事正背对着她和医生说话。
“脸上的伤并不严重,休息几天就好了。”医生边收拾东西边道,对韩修宇有着一份恭敬。韩修宇轻轻颔首,“谢谢。”
医生离去。
夏如水这才走出来,此时还觉得头晕,却努力撑着,“谢谢啊,韩管事。”
韩修宇转脸回来,目光在她脸上微微落了一下,随即转开,“不用谢我,是宫先生让我救你的。”
“宫先生?”宫峻肆吗?
他不该恨不得让她死才是吗?为什么救自己?
这个答案让夏如水怎么都无法接受,内心里当韩修宇怕自己对他产生好感才这样说的,只默默点头。他连她织的手套都丢掉了,显见得多么不待见自己,又何必去点破呢?
原本萌生的那一点点芽,因为这些全都缩了回去。
韩修宇没有久留,离去,直接去了主屋。宫峻肆在屋里,拧着眉看他走进来。
“脸要几天才能好,没有脑震荡。”他如实汇报。
宫峻肆低头去摆弄手里的平板,当成没有听到。
“宫先生……为什么要救她?”韩修宇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的确是宫峻肆下令让自己去阻止宫峻雅的。
宫峻肆烦燥地甩了平板,“我不是救她,是在救峻雅!打死了她,峻雅得吃官司,坐牢,她吃得了这个苦?”
“这样……吗?”这个答案怎么都无法让人信服。宫家黑白通吃,宫峻雅惹了麻烦有什么摆不平的?
“还有事吗?”宫峻肆明显在赶人。韩修宇哪里听不出来,不再多问,适时退了出来。
宫峻肆揉了揉眉头,闭了眼,脑海里莫名闪出了夏如水被人打时那副倔强而又可怜的样子,还有看他时大眼里泛满了无辜,默默无声却无尽祈求,就那么让他心软了下去。
怎么可以为那个女人而心软?他一定疯了!
蹭一下子,他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大步出了屋,朝后院走去。
经过一天的休整,夏如水脸上的肿总算消了,只是淤青未退,还红通通的一片。她早早地打发小纯回去休息,一则不习惯人照顾,二则小纯明天还要工作,做的事并不轻松。
小纯走之前还是给她拎了一桶水来,“你这张丑脸走出去只会吓死人,就在屋里清洗得了!”
她知道小纯是怕她不好意思去浴室洗才这样的,感激地道了一声谢。小纯哼了一声,推门离开。她把桶提到窗口,背对着门解起衣服来。
叭!
门突然被人推开。
夏如水以为小纯忘了什么东西,并不回头,只问了一句,“要拿什么?”
背后人并不回应,也没有任何动静。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回头去看。不看不要紧,一看,登时愣在了原地:“宫……”峻肆两个字再也吐不出来,她的第一反应是朝后退,而完全忘了身上只剩下小衣服,曼妙的曲线就那么突兀地展露在宫峻肆眼前。
她的眼里轻易流淌出小鹿般的目光,真让宫峻肆觉得自己就是一头捕兽的雄狮。而她的皮肤雪白地在眼底颤抖,光泽动人,美妙勾魂……
宫峻肆喉头莫名一紧。
夏如水的脸上虽然还有伤,但红通通的,因为五官好,并不显得丑陋,反而别有伤后的脆弱无助之美,加上此时楚楚可怜的模样,倾刻间将男人的硬心肠化成了绕指柔。
宫峻肆原本就烦燥的心愈发烦燥,几步走来,用最快的速度来到她面前,伸手将她压在了墙上,“脱成这样想勾引谁?”
夏如水本就怕他,此时背一沉贴在了冰冷的墙面上,整颗脑袋里只剩下惶恐,她轻轻摇头,“不是……你。”她只是想澄清并没有勾引他的意思,却起了歧义,让宫峻肆愈发确定,她是有心勾引人的。
不是自己,便只有韩修宇了。
“以身相许顺便寻找机会离开,是吗?”他问。她想逃他早就知道,加之小粉、小凤的事,此时愈发肯定这个想法。因为只要稍稍打听,就能知道他和韩修宇的关系,韩修宇的面子,他向来都给。
第12章 有意刁难()
他的目光渐渐变得鄙夷,不客气地打量着她的上下,“就你这几两肉,能让韩修宇对你感兴趣?这种小把戏,最好不要玩!”他不客气地在她身上狠狠一拧。
夏如水疼得脸都青了,狠吸了一口气,低头间才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只有小衣,登时羞得无地自容,本能地护住心口。只是,腿却护不住。她窘迫得恨不能撞墙而死。
宫峻肆冷眼看着她上遮下遮忙乱不堪的样子,嘴上勾起了更深的冷笑,“还有时间想着勾、引男人,显然对你的惩罚太轻了。明天,你去收割!”
说完,他突然松开了她,转身走出去。夏如水身子一软,从墙面上滑下去,半天都起不来。
宫家不仅拥有菜园,还有专门的农场。这里的食物、牲畜都是自然生长的,不添加任何化学助长物质。所以,很多工作都采用最原始的方式进行。反正宫家有的是钱,请得起工人。
夏如水第二天一早就被派到了农场。她的工作就是把那一片片黄灿灿的稻子用刀割下,送去舂稻。这项工作并不轻松,加之太阳很强,又晒又累。一同做事的都是在农场里呆了几十年的老农妇,个个膀圆腰阔,干活的个中好手。看到送来的夏如水又瘦又嫩的,都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没人愿意跟她一起干活,因为这代表着她会拖慢大家的速度,于是管事的专门给她划了一块地,“今天把这些全割完才能下班。”
每个人都有指标的,她也不能例外。管事的还算客气,给她分的地域比别的人明显少了些,但对她来说,仍是一份不简单的工作。
她虽然兼职做了不少事,干农活却还是从进了宫家后开始的。那些事情虽然累,但远不及收割这么糙。看一眼几乎望不到边际的农田,她轻叹了一声,低头割了起来。
才割了没多久,她的手心里就起了水泡,而手上脖子上更是被粗糙的叶子给刮得红红的,难受极了。夏如水勉强在六点钟把那块大大的稻子割完,抬头刚想松口气却见宫峻雅似笑非笑地坐在对面看着自己。
心口,一紧,她想回头装做没看到宫峻雅,宫峻雅却已经走了过来,“哟,干得可真不错呢,既然这么能干,就得再多干点儿了。”
宫峻雅本是缠着韩修宇才到这里来的,没想到一来就见到了夏如水。夏如水的美貌以及之前韩修宇阻止她伤害她都让她再次认定韩修宇对她感情不一般。所以,夏如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见一次要拔一次。
她顺手一点,“去,把那片也割了!”
天马上就要黑了,那片地比自己刚刚割的这块还要大,若真割完肯定要到明天早上。夏如水立着没动,“这里的工作都是由管事的分派,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你敢不听我的话!”宫峻雅竖起了两根眉毛,瞪得双眼滚圆。
夏如水平静地越过她走向外面。
“管事的,马上给她分配工作,割那块地!”她冲着管事的大吼起来。管事的虽然惧怕她,但宫家做事也都照着规矩来的,不能乱来。他呆愣地看着宫峻雅,就是没办法下命令。
宫峻雅气得跳了起来,“好呀,竟然敢不听话,我要开除你!”
管事的吓得脸都白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夏如水无奈地停了下来,“我去割。”
“这……”管事的看着她,眼里有不忍。这明明不符合规矩。夏如水朝他点了点头,管事的不过是个打工的,何苦为难他。她走回去,低头又割了起来。
宫峻雅内心里的怒火这才平息一些,扭身走远。
管事的心里知道这件事夏如水是在帮自己,宫峻雅一走就招了其她农妇来帮忙。其他人也见识了宫峻雅的嚣张,自愿过来搭把手,对夏如水的态度反而好起来。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之下,天擦黑前,工作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