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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拎起包大步跑了出去。
宫峻肆在外头走了一阵子,最后停在某个无人的地方抽起烟来,沃伦医生要追求夏如水的话像刺般梗在他心口,难受极了。这个女人,为什么那么多人要觊觎?
长得不过如此,也没有什么能力。
连抽了三根烟都未能缓解心头的那股烦闷,他转头就往外走。
“宫先生。”蒋功跟了上来,“蔡小姐已经走了,需要跟一下吗?”
“跟!”他吐出一个字来,一点都不耐烦。蔡雪终究是蔡奎的女儿,自然不能在这边出了事。蒋功应了个是字,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
他看出来,命令道。
蒋功这才出声,“蔡小姐说,夏小姐希望通过她向您求情,她想带走洋洋,以后不跟您再有任何来往……”
呯!
一拳生生打在一根柱子上,溅起粉沫无数。蒋功吓了好大一跳,这么些年来宫峻肆一身喜怒无形于色,这么发火还是第一次。
“其实……蔡小姐不错,她很爱你。”他抖胆为蔡雪说话。那样如花似玉的美人被宫峻肆这么推出去,连他都看着心疼。
宫峻肆瞪过一眼来,冷得能冰死人,蒋功没敢再说什么。
“昨上,给我联系蔡先生。”他撇下一句,大步朝远处走去,那,是通向洋洋病房的路。
蒋功身子晃了一下,他要联系蔡奎说的自然是和蔡雪取消婚礼的事情,他,真的下决心了?
宫峻肆一路走向病房,屋里却没有夏如水的影子。洋洋安然睡着,只有看护在旁边。
“人呢?”连夏如水的名字都没有点,怕自己把那个女人掐死。
看护愣了一小下才明白过来,道:“夏小姐出去了,说是去看一个朋友,要一会儿才回来。”
“朋友?”他怎么没听说过夏如水这边有什么朋友。
“沃伦医生吗?”他耐着性子问。
看护想了一下,摇头,“沃伦医生前不久来过,也没有碰到夏小姐。”
那么,她去看谁了?
他低头掏出手机来,猛然想起她过来时什么也没带,更别说通讯工具了。烦乱地走出来,在屋外站了一阵,他突然想起了韩修宇。
韩修宇跟洋洋就在同一座医院,他却至今都没有去看过。于是,折身,朝韩修宇的病房走去。
“韩先生的女朋友真是不简单呢,这些天天天来,也不嫌弃他是植物人,每天都会给他擦身,和他说话。”
“以前还以为他这个样子,就算有女朋友也跑了,没想到女朋友只是没找到他而已。”
“唉,这种女孩子真是少见啊,坦白说,要是我能遇到这样的好女孩宁愿去做男人。”
“你就做梦吧,你要是变成了男人,就算好好的人家也不会看你半眼。”
“……”
两个护士嘻嘻哈哈地讲着话,一句不落地进入了宫峻肆的耳膜。韩修宇的女朋友?他微微怔了一下,难道峻雅知道了韩修宇的事情。
据他所知,只有宫峻雅对韩修宇真情不改,爱了好多年了。他就是怕耽误了宫峻雅才没把韩修宇没死变成了植物人的事告诉她。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以宫峻雅的脾气,若是知道韩修宇还活着,早就吵着闹着跑过来跟他吼了,怎么可能一声不响就去看韩修宇了?
心里想着,他越发加快了脚步,到走到韩修宇的房间时,推门便看到了一道纤瘦的背影。那不是夏如水是谁?
夏如水正在给韩修宇做按摩,以避免他因为长期没有运动而身体萎缩。她做得很卖力,因为护工说要花大力气才反出效果,她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十几份钟下来,额际早就染了薄薄的汗水。
她边按着边跟韩修宇说话,“疼不疼啊,要是疼一定要叫出来哦。韩管事,快睁开眼来吧,你已经睡了好久了。真的不好奇我怎么会回来吗?以前的你好像对我的什么事都很关心呢。”
她这语气,轻柔得就像跟情人呢喃,难怪连那些小护士都以为她是韩修宇的女朋友。不畅的感觉更胜,他到底忍着没有打断她。韩修宇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自然不会打断他的按摩,强压着性子,他一声不吭站在外头。
当看着她毫不避讳地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时,他全身的血液都在乱涌,这个女人,竟然在别的男人身上乱摸。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走过去伸手就扯住她臂。
夏如水正按得起劲,何曾想到会突然有人到来还对她动粗,她吓了跳,猛然回头,映入眼帘的是宫峻肆那张几乎要杀人的脸。
“你……”她轻呼。
宫峻肆已经将她扯了起来,“在一个男人身上摸来摸去,你可真不要脸啊!”
“我没摸,只是按摩。”她解释。但在宫峻肆看来,这两者没有区别。
“你就这么缺男人?”他将她狠狠压向了墙面,用半个身子将她固定。
夏如水委屈地咬了咬唇瓣,她并没有做什么啊。
“韩修宇是因为我才……我只是想为他做点什么。”说这话时,内疚和委屈一起涌上来,几乎要哭出声来。
宫峻肆被她这样子弄得十分憋闷,却依然不肯放开她,“韩修宇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的,这里有的是能干的护工,用不着你来献这个丑。技术又不到位,把他按坏了怎么办?”
他这直白的话再一次刺激了夏如水,她低头,再不吭声。
宫峻肆低头看着她那双泛着红的手,为了别的男人,值得这么用力?他不满,心烦,又忍不住在想,这双手落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感觉。
身子,不由得再次热了起来。
“你想离开我?”他不得不转移话题,怕自己当着韩修宇的面把她做了。夏如水微微一怔,想到的是蔡雪已经把她的话转达了,于是轻轻点头,“这样,对谁都好。”
“分明是你自己想逃!”他不客气地点出来。
第206章 你们在亲嘴()
夏如水的脸微微泛白。说她想逃也不为过,她没办法看着他和蔡雪走进婚姻殿堂,没办法让自己的儿子插在二人中间过日子。
她的沉默让宫峻肆极度不爽,长指无情地从她的锁骨划过,狠狠地压在她的胸口,“夏如水,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想走,做梦!”
“你到底要怎样?难不成一定要我把洋洋给你们才让我离开吗?”她抬脸,几乎哭起来。如果他真的要跟她抢洋洋,她……该怎么办?
“怎么?哪怕不要孩子也要离开?”
宫峻肆的眉都拧了起来,因为从她话里听到了这层意思。
她才没有这个想法。
“把孩子给我好不好?你们以后会有好多孩子的,不缺他这一个。”
“是你想离开,不要拿孩子做借口!”
她口口声声让自己放过她,要带着孩子离开憋得他心口发痛,恨不能立马把她掐死!
“夏如水,你欠了我那么多,还没有还清呢,离开,怎么可能?”他口不择言,又将旧事拿出来提。这是夏如水的硬伤,她瞬间苍白了容颜,一动不动,指头掐紧,冷汗在手心里乱冒。
她低了头,再没有吭声,就像一个犯人,耷拉下脑袋。
话说完,宫峻肆就后悔了。既然知道了事情并非她的错,为什么还要刺激她?但若是她要走,他宁愿让她背负着这些留下来。他不许她离开!
硬了硬心,他推开她,“老老实实给我回到洋洋病房里去!”
说完,转身走出去。
夏如水全身无力,默默无声地跟在他身后,步子迈得极慢极慢,仿佛灵魂都被抽去。宫峻肆在转弯时用余光看了一眼她,不看还好,一看心里头越发堵得难受,跟塞了石头似的,最后只能加快步伐。
晚间,宫峻肆跟蔡奎通了电话,表达了取消婚礼的想法。知道自己的女儿做错了事,蔡奎虽然心有内疚,却还是对他大发雷霆,“宫峻肆你把我们家蔡雪当成了什么?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你别忘了,当年是谁收留了你,谁给你本钱让你有了今天!过河拆桥也就算了,竟然这么糟、蹋我女儿的一颗真心,我跟你没完!”
对于蔡奎的愤怒,宫峻肆没有任何表态,如以往那般敬重着他。蔡奎骂完了,气也便消了,甩了他的电话。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宫峻肆也太过分了。”蔡奎的续弦走过来,极为不满地开口。她比蔡奎小了二十多岁,正值青春,看纪跟蔡雪差不多。这么说话也并不是真心想帮蔡雪,不过做做表面功夫。
蔡雪仗着蔡奎的宠爱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她也并不喜欢蔡雪。蔡雪如今遭到退婚,她从心底感到开心,想着蔡雪终于能得到点教训了。
“这事可不能这么过去了啊。”她拉着蔡奎一脸的气愤。
蔡奎却只是叹了一口气,把管家叫了过来,“明天找人,把小姐接回来。”
“老爷……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
骂归骂,他心里一直都知道宫峻肆对蔡雪无意,是她一头挑子发热,宫峻肆愿意接受她跟她结婚,不过看在自己当年帮他的份上。
如果只是因为夏如水的事,他不会轻易这么松口,当然,宫峻肆也未必会取消婚礼,但蔡雪竟然对人家的儿子下手……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是对血脉看得中,蔡奎自然能够理解宫峻肆,也知道自己的女儿做得有多离谱。
“那婚礼……真取消啊。若是这样,雪儿不是被宫峻肆白玩了?”蔡夫人充分表现出一个母亲对于女儿的关心和在乎,比蔡奎似乎要上心许多。
蔡奎又是重重一叹。
若是让人知道自己的女儿宫峻肆这五年来连根指头都没碰过,才真的是丢人。他哼了几声没有回应,回了屋。
屋外,避开了蔡奎,蔡夫人抿唇偷笑,“蔡雪,你也有今天啊。”
“不要,我不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