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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十块钱让台下人一致鼓倒掌。
“会不会看人啊,眼睛瞎了不成。”有人甚至骂了起来,并举起牌子,上头列着一万。一万并不算高,但足以把宫峻雅气得牙根直咬。
随着那人的举牌,更多的男人开始举牌,很快就从一万上升到了一百万。
“一百万,疯了吗?”宫峻雅气得指甲都掐入肉心里去了,这个女人哪里能值这么多钱。
“一百五十万。”
“两百万。”
“两百五十万。”
“五百万。”
……
“她……她是夏如水吧。”辜子榆结结巴巴地吐出这个名也,也愣了。这个他心仪已久的女子怎么会落到这里来?他不放心地看看宫峻肆,宫峻肆虽然绷着一张脸,却完全没有要涉入竞争行列的意思。
既然他不要,自己可就出手了。
辜子榆从服务生手里扯过一块牌子,写下了一千万,举了起来。
“一千万!”
呼!
台下一片冷气直呼。
一个女人一夜一千万,那真是疯了。
“一千万第一次,一千万第二次……”台上的负责人嘴里念着,都快笑到哭了。免费得个女人却买了一千万,这是哪位天使大姐送来的好货,回头一定得好好供供她。
辜子榆有的是钱,此时胜劵在握。
负责人举起了大锤,“一千万第三……”
“五千万!”
突兀的男声生生打断了负责人的声音,即使没有话筒,他的话音也带着穿透力进入了全场每个人的耳朵。他是唯一没有拿牌的,但光站在那儿就是块招牌。
“这位先生说什么?”负责人给吓呆了,出声确认。
宫峻肆已大步走过去,一跃上了台子,“五千万,这个女人我带走。”他随手撒下一张支票,连压锤都省了,直接抱着夏如水离开。
哗!
台下哗然一片,负责人抖着手捡起那张五千万的支票,好半天才去吩咐手下,“快,快保护客人,楼上有最好的总统套房,免费赠送。”
五千万都到手了,又何必在乎一间总统套房呢?
直到宫峻肆完全消失,辜子榆才从震惊中醒来。他耳朵出问题了吗?向来厌恶许冰洁以外的女人的宫峻肆竟然一掷五千万买了夏如水?
报社,哪家报社最牛,他要报料,报料!
而包厢里的宫峻雅也没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会到这种地方来,竟然用那么高的价钱买走了她最恨的女人。
“哥!”她跺着脚追过去,却被人拦了回来,“对不起小姐,您不能从这里走。”
宫峻雅气得要发脾气,但也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只能咬着唇瓣退回来,此时气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宫峻肆把夏如水抱进了总统套房。
工作人员端了杯酒过来,“祝您夜晚愉快。”
宫峻肆接过,一口灌了下去。这个夜晚,他一点都不愉快。两次生气都是因为这个夏如水,该死的女奴,竟然出来卖,竟然坑了他五千万!
床上的夏如水药力渐渐散去,软软地伸吟了几声。宫峻肆扯掉领带,冷气已经开得足够低,他却还觉得热。
夏如水悠悠睁开眼,看到自己躺在一个装饰华丽的地方,这里是哪里?她爬起来,并不知道身上穿了什么,只怔怔地四处看,动作比平常慢了数拍。
在看到宫峻肆时,她的小脸微微皱了皱,“你怎么在这里?”
宫峻肆原本心烦意乱,扯了烟出来抽,这会儿听到声音回头,看到夏如水正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自己,眸光如清水,仿佛对一切都一无所知。
他狠狠扯起了唇角,“我怎么在这里?你不清楚?”
“我……”夏如水摇摇头。他在这里,她为什么要清楚?
宫峻肆甩了烟,起身大步朝她走来。夏如水缩了缩身子,这一缩,衣下的肚兜愈发明显,足以让人想入非非。
宫峻肆喉头狠狠一紧,“我做了一笔亏本买卖,怎么算?”
“亏本买卖,啊,你怎么可以……我的衣服……”夏如水在这一连串之下终于发现了自己穿的是什么,惊叫起来。她根本没有这种透明衣服,怎么会穿在身上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切都变成了这样?陌生的房间,陌生的穿着,还有目光都变得陌生的宫峻肆……
第50章 没有说不的权力()
她咬起了唇。
宫峻肆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倾身顺势将她压住。
光手感,就足以让人血脉张,他想触到更多。
“啊!别!”夏如水再次吓得大叫,试图用手隔开他。他不客气地扳开,硬梆梆的胸口贴了过来,“要矜持也在卖之前,现在是不是太晚了?”
“卖之前?卖什么?”她越发云里雾里。
他唇上勾起了讽刺,“怎么?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我……做了什么?”她想来想去只能想到下班后回家,然后准备去买菜。后来……发生了什么?脑袋里空白一片。
“你做了什么我不想说,不过,因为你,一个女奴,我竟然损失了五千万,是不是得清算清楚?”他不客气地扯起了她的丝衣。
夏如水吓得脸都白了,“有话好好说。”
“想要好好说,除非还我五千万。”
夏如水觉得委屈,自己什么时候欠他五千万了?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熟悉又勾人。宫峻肆的身体愈发绷得紧,怒火加上原始的预望,他不客气地用了力。
嘶——
宫峻肆的眼眸色彩在加深。
她越是颤抖,他越是有感觉。既然是花了钱的,又何必克制?他压身下去……
“别……”她用力推他,他的力气大得多……
呯!
门突然被人推开,力道极大,拍在墙上激起了巨大的响声。宫峻肆被打扰,一对眸子里带满了火焰来看到底谁这么大胆敢来撞他的门!
门外,站着的是宫峻雅!
“哥,你在干什么!”
面对这样暧昧的画面,宫峻雅不仅不避,反而大叫起来。宫峻肆再进行不下去,顺手扯过被子将夏如水盖住,从床上爬起。他的衣服并没有除去,只稍微一拉就恢复了整洁。
他的脸色并不好,“进门不知道敲门?”
宫峻雅委屈地咬着唇瓣,“我再晚进来点你就对这个女人……哥,你疯了吗?竟然花钱买她?”
“买?”宫峻肆从她的话中听出了端倪,“你从哪里知道的?”
“我……我听说的啊。”宫峻雅一下子意识到自己露了马脚,急急掩盖。
“听谁说的?”宫峻肆的表情越发难看。他严肃起来的时候,即使没有加大声音也足以让人胆战心惊。宫峻雅平日里虽然被他宠着,但也怕他生气,这会儿咬着唇瓣好半天才低声道:“辜……子榆。”
“辜子榆不会无聊到把这种事告诉你,更不会来查我的房号。”宫峻肆不客气地打断了她,“峻雅,你最好说实话。”
“我……”宫峻雅身子微微颤抖,却不敢再说下去。宫峻肆宠她,却从来不许她做坏事,如果知道是她把夏如水送到这里来的……
宫峻肆拾出手机,“小姐今天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哥!”宫峻雅想要阻止,宫峻肆一记厉眼便将她逼得退了回去。听着电话里的汇报,宫峻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往床上投了一眼。
床上的夏如水这会儿秉住呼吸,恨不能就此消失。被宫峻肆那样偏偏让宫峻雅看到,她觉得没脸见人,脸上身上都滚滚地烧着烫着,羞得无地自容。
“先出去。”宫峻肆并没有马上发作,只冷声命令宫峻雅。宫峻雅委屈地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选择乖乖地出了房间。宫峻肆并不回头,只打电话给前台,“弄身女人衣服送上来。”挂完电话后连看都不曾看夏如水一眼,踏步走出去。
夏如水这才敢缓缓呼吸,她不知道宫峻肆知道了宫峻雅做过什么,但显然心情不好。自己,不需要留在这里了吧。
衣服送来得快,她三两下换上,急匆匆出了总统套房,离开。
楼下,新开的小包房里,宫峻肆抽出根烟来抽,宫峻雅坐立不安地落在对面,不时朝自己哥哥看来几眼。宫峻肆越是没有反应越说明他的气生得大,她连呼吸都不敢乱来。
好久,才低低呼一声,“哥。”
宫峻肆当成没听到,继续抽烟。这样无声的对恃,比用刀用枪对着还要让人忐忑跟不安。
“我这么对夏如水是有原因的,谁叫她缠着修宇哥不放!哥,修宇哥是我的!”
叭!
宫峻肆突兀地伸手去掐灭烟,却弄得烟灰缸重重地在桌面上拍打起来。宫峻雅一缩脖子,中断了还想说的话。
宫峻肆抬了手,长指在袖口上弹了弹,“从今天起好好呆在家里,一步都不能迈出房门!”
“哥!”宫峻雅跳了起来,“不要!”不让她迈出房门不是等于让她坐牢吗?她不要!
“你没有说不的权力!”宫峻肆果断立起,低头去打电话,“把小姐的信用卡护照全都停了,还有,多派几个保镖守在她门口,她要是敢踏出房门一步,打断她的腿!”
“哥!”宫峻雅听着这话,急得哭了起来。宫峻肆打完电话,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抬步出了门。
“哥。”宫峻雅在背后哭得肝肠寸断,宫峻肆却再也没有像往日那般回来安慰她。
……
“你竟然把峻雅关在自己的屋里不让她出来?用得着这么严厉吗?”办公室里,辜子榆坐在对面,看向坐在自己办公桌前的宫峻肆。他原本是想来打听昨晚战况的,不想半路接到宫峻雅的电话,知道她被自己的亲哥哥软禁,于是前来过问。
宫峻肆拧了拧眉头,“一个女孩子,应该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宫峻雅以前小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