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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那就无所谓了。”
钟依秋脸上一阵发烧,处处受人追捧的她哪里受过这等冷遇。若是在其他场合面对这么一个没有眼色的迎宾,她直接一个耳光就抽过去了。
但是,她知道名门会所的影响力。这里的每一个会员都是雄霸一方或者一个或者几个领域的华夏产业、金融大佬。
远非一些有几个女明星充当会员就沾沾自喜不知天高地厚的二流会所所能比拟的。只要这次她能加入名门会所,她就走入了一条金光大道,就有无数原本可望而不可即的机遇在等着她。
当下强压怒火,强自微笑,说道:“我这就去见宋水墨小姐,入会也应该是一时三刻的事情。您通融一下好吗?”同时,以求救似的目光看着萧晨,眼波流转,让人看到就一阵怜爱。
萧晨微笑着对迎宾小姐说道:“没事,我不介意的。”
这句话让钟依秋心中登时一喜,但旋即又坠落冰窟。萧晨站得笔直,微微阖上眼睛闭目养神,却是看也没有看她一眼。
她想结交萧晨,刚刚问了他的名字,但是却被迎宾小姐打断,这时候见萧晨一脸冰冷,却再也没有捡起话头的勇气。
心中不禁对萧晨因怨生恨。
别的男人见我都如同没了骨头一般,多少政府高官商业大佬散尽千金只求一近我的香泽。怎么偏偏只有你对我这么冷冰冰的?难道我不够美?还是你本来就是一个瞎子?一个太监!
脸色变得铁青,原本娇艳的红唇因为愤怒而变得青紫,不住抖动。
仇恨如同一粒种子栽进她的内心,瞬间不断发芽、生长,直到长成一棵仇恨的参天大树,几乎要把她原本就很狭窄的内心快要撑破了!
啶!
电梯到了顶楼,电梯门打开,萧晨缓缓睁开眼。
顶楼设计的很别致,一半的面积是露天的,撑着几把白色的遮阳扇,遮阳扇下面,摆放着实木的桌椅,桌椅上摆着精致的茶具,沿着一堵玻璃墙,上面爬满了藤蔓职务,给人一种古朴自然的感觉。
白天作为茶桌,如果举办舞会的话,只需要把这些简单的设施移除即可。
另一半,则是以玻璃为主要材料构件的几间休息室、茶室、旋转餐厅。屋顶依然是玻璃材质的,晚上坐在这里,可以一边品尝美酒佳肴,一边仰望璀璨的星空,
这里是三十八楼,站在楼顶可以俯瞰半个海滨市。让人心胸为之一阔。
“萧晨先生,宋小姐在那边。”迎宾小姐把萧晨打开玻璃房的门口,作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又对钟依秋说道:“钟小姐请在茶室稍等。”招呼服务人员给钟依秋奉上茶水。
透过玻璃,萧晨已经看到,一个一袭红色长裙曳地的女孩,一手扶着栏杆,一手端着一杯喝了一半的红酒,背对着萧晨站着。
女孩的长裙类似于晚礼服,露出一节美背,长裙几乎到脚跟的地方,楼顶上,风很大,吹得裙角飞扬,长发亦飞扬,只给人一种飘飘出尘宛若仙子的感觉。
而那苍白瘦削的美丽肩膀,裙角掩映下,时而露出的修长纤细的小腿,如同白璧无瑕,无声告诉世人,这是一个极品的尤物。又给人一种极致的诱惑之感。
大红大绿,本来极为俗气的颜色,在她身上却穿出一种大俗大雅的优雅大气的感觉。
萧晨轻轻地走过去,站到她的身后,微笑道:“宋水墨。我们认识吗?”
女孩的肩膀以一种难以察觉地幅度抖动了一下,捏着酒杯的骨节微微发白,转过身。
精致的脸庞,优雅细长如同天鹅颈的脖子,苍白纤细的锁骨,玲珑有致的身段。
只是眼睛里雾蒙蒙地笼罩着一层雾气,好像是泪水。
萧晨心中猛地一跳,好美的女孩。
“你还是找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照过来的。”宋水墨微笑着说道:“也许。我认识你,但是,你却不认识我。”
声音清脆好听。
“恕我眼拙,我真的没有认出你。”萧晨微笑着摇头,“你不妨提示一下。”
听到萧晨这么说,宋水墨心中一阵黯然,但旋即宁定,微笑着说道:“三年前,纽约,乔治咖啡馆。”
第231章 送花()
“萧晨哥哥,我们现在可以放掉那些猴子了吗?”谭雅妃抱着那只死掉的小猴子,脸上眼泪兀自未干。
“嗯。”萧晨点点头。
“我也要放!”林晓筠在一边微笑着喊道。
“今天是你们两个一起把猴子们救下来的。你们一起去放吧。”萧晨微笑着摸了摸两个人的小脑袋,说道。
刚刚萧晨已经把锁打开,只是还没有从铁笼的门上取下,谭雅妃和林晓筠一起轻而易举地把锁取下,打开铁笼,就远远地站在那儿等着。
那几只猴子愣了一下,仿佛还在考虑门为怎么被人打开了,歪着脑袋思考片刻,才从笼子里跳了出来。
那只母猴眼含热泪,跑到林晓筠谭雅妃跟前,抢过那只猴子,紧紧地抱在胸前,不住亲吻,摸来摸去,发出阵阵哀嚎。
摸了一阵子,见小猴彻底没有了动静,她仰起脑袋,不住捶打胸口,凄惨哀嚎,瞬间泪水滚滚而下,让萧晨三人无不为之动容。
猛地!
那只母猴子扭头,一双漆黑如同深海一般的眼睛恶狠狠地望向胡老板和胖厨师。
忽然,她抱着猴尸向胡老板和胖厨师冲了过去,一跃而起,骑在他的脖颈处,牢牢地抱住胡老板的脑袋,又是抓又是挠,瞬间,胡老板脸上出现许多血痕。
几只小猴子则冲向胖厨师,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更发疯了一样挠抓过去。
胡老板二人看萧晨他们在身边,哪里还敢打那猴子?只是不住奔跑,在地上翻滚,希望把猴子甩开。郭县长等人吓得面如土色,远远地避开。
那母猴子大怒之下,张口咬住胡老板的耳朵,猛地一扯,就把胡老板的耳朵生生地扯下,登时鲜血直流。胡老板哀嚎一声,晕倒在地。
那母猴这才跳到一边把耳朵吐在地上。抱着小猴,浑身颤抖,悲痛欲绝,兀自痛哭不已。
哭了一阵,母猴红着眼圈对萧晨他们作了一个揖,忽然发急狂奔。在林晓筠和谭雅妃的惊叫声中,对着院墙猛地冲过去,一头撞在坚硬的墙上,登时脑浆迸裂,瞬间死去。
萧晨走了过去,那母猴显然已经死去。萧晨心中不禁一阵恻然。眼圈一红,不由得想起自己的身世来。这母猴对小猴可以用生命维护,兽犹如此,人何以堪?
父亲,你是怎么死的?是谁杀了你?仇人在哪里?
母亲,你还活着吗?你们长得是什么模样?
高速公路上,坐在车里的郝一伟脸色铁青,闷闷不乐。
“郝公子,那个谭先生有这么厉害吗?他在常委排序上,不还是在您父亲的后面?”松山正雄正襟危坐,问道。
郝一伟皱眉不语,良久说道:“华夏的政治是妥协的艺术。每个人都要妥协,给与对方一定的利益,实现一种微妙的均衡。这样,才会得到支持。如果处处树敌的话,那么就会寸步难行。”
松山正雄点了点头,说道:“可是。这么只不过吃了几只猴子这种小事,谭先生却对郭县长他们这么严厉,他这样做,难道不是没有给郝家面子?难道是因为萧晨?为什么萧晨这个小小的管家会在他面前这么大的面子?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救过谭先生的孙女?”
想起那鲜美的猴脑宴,他吞了一口馋涎,心中很是遗憾,竟然没有吃到。
这个问题也是郝一伟心中挥之不去的问题。现在松山正雄提出来,更引发了他的思考,是啊,谭功达贵为东江权力榜上的三号人物,犯得着因为孙女被救就对萧晨感恩戴德吗?
郝一伟思忖良久,心中涌起一个念头:难道,他们之间还有更深层的利益交换?
想到这里,郝一伟一阵兴奋。如果如此的话,对付谭功达倒没有什么难度了。
想起萧晨刚刚狂抽他的狗腿子的样子,郝一伟恨得牙根痒痒,抽在郭县长脸上的耳光就像打在了他的脸上一般。赤luoluo的打脸。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郭县长郝家恐怕是没有办法保得住了。被谭功达盯上,郝家不敢保,也保不了。
当然郝家树大根深,损伤一个小卒子也就是皮外伤,算不上伤筋动骨,但是这对郝敏生威望的却有一定程度的损伤,而这正是郝一伟最难以忍受的。
萧晨啊,萧晨。一山不容二虎,一个海滨不可能有两个霸主。就是曹惊风不想对你动手,现在你已经危及了我们家族的利益,我也没有办法和你相安无事。
想到这里,郝一伟的眼神闪过一丝阴狠之色。
萧晨这几天没有回东湖别墅。现在,他已经和汤凌萱林晓筠达成了一种默契,平日有课的时候,他们大多在学校寝室住宿,周末的话,就回到东湖别墅。
其实,萧晨对东湖别墅还是很有感情的。和两个女孩打打闹闹挺自在的,委实是温柔富贵乡。但是现在萧晨却对东湖别墅有点忌讳。因为,他动了陈妙晴。
汤凌萱林晓筠对萧晨都颇为主动,除了因为林晓筠年龄太小萧晨有点负罪感外,萧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但是陈妙晴就不同了,萧晨对她动手完全是因为精虫上脑,人家可是不情不愿的。萧晨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她。
这天是周五,萧晨正在睡梦中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萧晨烦躁得不行。拿起床头书砸向闷头大睡的闻章,让他去开门。
闻章揉了揉眼睛起来,下床开门,就接过一束花,对萧晨说道:“送花的。”
萧晨看了一眼堆在墙角的一大堆玫瑰,心里就有点恼火,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这连续两个月了,天天送花就是不现身。萧晨受伤之后的一段时间内,送花的频率稍微降低了,这几天又送得胸闷了,一天一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