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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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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释什么?今夜我若不是亲眼所见,必然也同天下人一样,被你的假仁假义所蒙蔽,被开封府的青天之名所迷惑。”白玉堂眼里的怒火愈加灼烈,剑又更近一步,“展昭,看剑吧。”

    “哎,白少侠,你真的是误会了。”欧阳春上前,却见白玉堂的剑只离展昭极近距离,便用手中的刀抵在两人中间。“白少侠。”他知道这一切误会全因白玉堂看见展昭和他一起缘故,急欲解释,却又意识到自己在白玉堂面前根本是毫无说服力。

    白玉堂冷笑道:“误会什么?你们两个一个是开封府的走狗,一个是襄阳王的走狗。”。

    “白玉堂,你——”展昭也不觉怒目圆睁,绕他是谦谦君子,听了这句话也顿时怫然不悦。说他到还罢了,自打入了公门,他所听的冷言冷语,各种嘲笑何时少过?可欧阳春,如此光风霁月的一个人,此番潜入王府也是为尽天下苍生何曾有半分私心,他亲眼见欧阳春服过季高的噬魂散,其间的如履薄冰胆战心惊有谁能说,而今竟被白玉堂这般羞辱。他也曾如白玉堂那般傲剑江湖,以一己之快除暴安良,可自打入了开封府之后,凡事以理为先,渐渐压抑了自己原本任性任侠的脾性。也只有在白玉堂面前,展昭的那一腔未入公门前的年少心性总是被激荡起。又或许在他自己心里,今日的白玉堂是昔日的自己吧,所以在白玉堂面前总是卸了所有的顾忌,喜怒再也不加以掩饰,回复了少年时所有的天性。

    他下意识地紧紧捏了捏巨阙,剑身从剑鞘内迎风而出,仓朗朗一声龙吟,像是沾染了主人的满腔怒意,迎向画影。两把剑锋一经相触,立马便纠结开来,白玉堂心底挤压着比展昭强几倍的怒火,此刻全都化在剑刃上以暴雨之势鱼贯而出。

    两人打斗数时,展昭将心中的火一股脑儿全都倾泻了出来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冲动了。心下下意识地将剑势减缓,招招只以防守为主。但白玉堂此时还在气头上,剑势依然汹涌,他也不得不使出八到九成威力来抵抗,一来二去,两人你来我往还是异常激烈。

    欧阳春一看情势不对,心道你们两个这样打下去非得两败俱伤不可。便喊道:“展老弟住手。”转而又冲白玉堂高喊道:“白少侠你且听某家解释。”

    展昭听欧阳春这么一喊,顿时将自己的气势压到最低,又无奈向白玉堂高喊道:“白玉堂,你能否听我们解释?”

    白玉堂应道:“我若是还能听信你展昭只言片语我就自动去了锦毛鼠的名号。”说着,又陡然一阵生猛的剑势,逼得展昭不得不拼全力防守。

    欧阳春正自无奈,见他俩打得仍是势成水火之状,只好全身上前,将自己那把刀抵在两人的中间。

    “嚓”地一声,两把剑同时落在那把刀上,抨击出一阵电光火石。一时间三个人陷入胶着状态,三把刀剑互相抵制在一起,白玉堂冷笑道:“好啊,两个一起来是吧?白某还怕了不成!”

    展昭一时气急,便喝道:“白玉堂,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我不讲道理,你们开封府呢?又做了什么?我拼死守护着湛卢剑,你们呢?你们开封府这是跟卖国有什么区别呢?展昭,你这是等着升官发财还是等着做开国功臣?”

    “展某跟你说过这里面另有隐情。”展昭急得声音了失了往日的温文优雅。

    “有隐情?展昭,你将我白玉堂当三岁小孩是不是?我见到的是你和花冲勾结在一起。既然你们勾结就等于包拯和襄阳王早已沆瀣一气了。展昭,你说我是听你的还是相信自己看到的?呸,什么南侠——全都是狗腿子货色。”

    “白少侠,事情是——”

    “住口,你凭什么让我相信。”欧阳春正待要说,却被白玉堂生生喝止。他身体往后一退,剑离了展昭的剑和欧阳春的刀。未等他们反应过来,身体一抻猛然又是冲向展昭斧劈,毫不相让展昭无奈,只好极力回应着他。

    两人正打得难分难解之际,密林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远远地,一个女子声音清脆又焦躁地道:“韩二哥,这可怎么办?”

    另一人一副不以为然地样子不紧不慢地道:“没事没事,他们两个打架又不是一次两次,每回见面他们不打上一场那才叫奇怪。”来人正是韩彰,丁月华,欧阳也曾他们。

    韩彰嘴上说的轻巧,可越近越觉得不对,这两个人哪里是打架简直就是在拼命,尤其是白玉堂,他又何曾见过白玉堂这般凶神恶煞般的模样。

    两匹飞马越奔越快,人未到声音先至:“五哥,住手。”

    “老五,住手。”听得这几声叫唤,两人的身形稍缓了下来。

    丁月华喊道:“五哥,快住手吧,这里面另有情由。”

    韩彰也喊道:“对,老五,快停下来。”

    白玉堂一听是丁月华和韩彰的声音,便稍有些懈怠,半带狐疑地亦将身子放缓,展昭也趁势向后退了几步,随即便收了剑。白玉堂见状,只好亦将身子停顿。两人落定在地面上,欧阳也曾快马奔到两人中间。

    展昭道:“丁姑娘腿上有恙,何苦急于奔走。”

    白玉堂听展昭这么说,顿时关切问道:“怎么啦,三丫头,你受伤了?”并一边扶着丁月华下马。

    丁月华站定后,则笑笑道:“无妨了,这么多天也已恢复得差不多了,是那日你去开封时我受的伤,若不是展大哥,你此时早见不到我了。”

    “哦。”白玉堂顿觉尴尬,暗道看来自己又误会展昭了,可他就这别扭性格,在展昭面前纵然是无理了他也得时刻讨得便宜。

    “月华妹妹果真是料事如神,她是怕展大哥和大哥你们解释不清。”欧阳也曾也下了马,近得丁月华身旁对展昭白玉堂二人道。

    “大哥?你是说花冲是你大哥?”白玉堂皱皱眉面向刚才和丁月华共骑而来的欧阳也曾。

    “小妹欧阳也曾见过白大哥。”欧阳也曾盈盈一笑福了个揖。

    “欧阳?”白玉堂怔怔地望着他,一脸不知所以,抬头望向她身后的欧阳春。

    “哈哈哈,白老弟见谅了,在下欧阳春。”欧阳春豪爽一笑,早已将这几日白玉堂对自己的诸般怒骂尽抛云霄。

    “原来是北侠欧阳春,我说呢。”白玉堂冷哼一声,眉间尽是不悦,似被人捉弄了般。对欧阳春的那声白老弟完全不以为然,身子背向众人不再言语,觉得所有人都欺骗了他似的。

    “白老弟,这些日子某家多有得罪,还望多多担待。”欧阳春站于他身旁,拱手作揖以示歉意。白玉堂却仍然不应声,眼睛穿过前方的竹林望向更远,令欧阳春自觉一种尴尬。

    “五哥,这次的事情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也是我说的让他们瞒住你。”丁月华早瞧出端倪,她和白玉堂也算得上青梅竹马,又岂能不知白玉堂心性。

    “这是为何?”白玉堂听丁月华这么说,这才情绪有所缓解,将身子缓缓转过来眼睛看向丁月华。对于丁家两姐妹,他是难得的诸般迁就忍让。

    丁月华道:“为的不露出任何破绽,也是想以你的百般刁难来争取襄阳王对花冲更多的信任罢了。自那日你离开襄阳前往开封,我已经不能再隐身于王府之中。我已等不起,哥哥们还有月影,不知他们在遭受怎样的折磨。”她声音里渐近哀婉:“两位哥哥倒也罢了,只是月影从小如此体弱,我恨不能替她受了一切。”

    “三丫头。”白玉堂想安慰她些,却发现自己的喉咙里像被噎了什么,连话都已说不出口。说起月影,他的心里又能比丁月华好受多少?

    “咳咳,三丫头,你再说只怕让老五比死了还要难受。”韩彰插口道,又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说起死字很是不妥,连忙又啐了一口。

    韩彰这副样子又让白玉堂和丁月华心情稍有松懈,丁月华接着道:“我那日得知欧阳大哥便是花冲后,于是在万般无奈下想了一个铤而走险的计策。”

    原来丁月华根本不知道湛卢剑的秘密,至于羊皮书里的秘密是丁月华自那日到了禅寺后苦想出来的,为的便是能早日诱出双侠的下落。丁月华和展昭商定计策,再由展昭亲手写两封书信分别给包大人和欧阳春,却又瞒住白玉堂。于是便有了从包拯书房故意诱惑周自威夺取羊皮书开始的一幕幕。

    欧阳春赞许道:“丁姑娘果真是料事如神,女中诸葛。”

    丁月华苦笑道:“只是这步棋,若稍有不慎,便全盘皆输,也会连累诸位。”

    欧阳春不置可否,接着道:“昨日周自威从开封府盗出羊皮书后,襄阳王便密令某家和周自威即刻返回襄阳审问丁氏双侠,是以某家便能即刻见到令兄了。”

    原来,昨日周自威盗那张羊皮书也是在包拯和公孙策以及丁月华和展昭的计划之内,包括欧阳春引诱白玉堂到绿树林。待周自威盗出羊皮书后,包拯授意王朝马汉前去接应白玉堂实则是告知欧阳春羊皮书已经被盗走,不必再与白玉堂纠缠。于是欧阳春便寻了机会返回京城的王府别院。到了王府别院,襄阳王得悉了羊皮书中的内容后,便对周自威和欧阳春告知双侠的关押之所,令他们务必从双侠口中探知羊皮书里的秘密。欧阳春返回襄阳的路途中,沿途趁着周自威不注意,料想白玉堂必会得知他们已返回襄阳,也必定会跟来。便利用酒楼的小二将白玉堂诱至这片紫竹林。哪知,事有凑巧,若不是展昭先白玉堂前一步到,也必定不会生出刚才那幕令人啼笑皆非的事端来。

    “那哥哥他们如今何在?”丁月华按奈不住情绪,急急发问。

    欧阳春道:“怪道我们多次查探不出双侠下落,原来襄阳王将他们囚禁于仲宣楼里。”

    “仲宣楼?”白玉堂和展昭几乎同时应声。

    丁月华望着前方,喃喃道:“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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