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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大将军的风采。
船行过芦花荡。一到渡口,见卢方,丁氏双侠携同府中一些人早在渡口等候。同狄青一同回来的当然还有韩彰,徐庆,蒋平,白玉堂。几人一见卢方等在渡口,早已忘了周遭围观的村民,也全然忘了顾及今日狄将军初次登丁家庄拜望的礼节,只顾着同已一年多时日未见的大哥相会。
展昭领着狄青上前。礼不可废,卢方等人对狄青作拜见高官之礼拜见,狄青却对众人行小弟之礼回拜。
行了几步路,进了丁家。一行人到了正厅,却见丁夫人端坐正堂,旁边站着丁月华和卢夫人闵秀秀。
狄青一进门,立马上前躬拜道:“晚辈狄青见过丁夫人。”丁夫人望着狄青,却见眼前这个少年还未及弱冠,但双目却炯炯有神,一身正气不可撼动。屋中众人数他年纪最小,但那身气壮山河的气势却无人能敌。丁夫人细眼打量,见他那身气势仿佛有几分像丁正,一样的经受边关风霜磨砺的一身气势,一时间颇觉感慨。
狄青拜见完毕,展昭也上前道:“小婿展昭见过岳母大人。”
丁夫人望着自己女婿的面容,虽容颜全变,但依然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样貌。只是想着女儿女婿二人曾历经的那场生死浩劫,心内又一次感慨。
礼罢,众人喜聚一堂闹哄哄地好不热闹。
展昭趁众人闲聊的当儿望向丁月华,却见她目光也正向自己投射来,当下,两人隔着人群相视而笑。
没多久,开了筵席。狄青却隔着卢方对丁兆兰道:“丁大哥,今日怎么不见月影姐姐呢?”
白玉堂正坐在狄青对面,猛听得狄青此言,忽然抬起头。丁兆兰见母亲坐在正中,白玉堂又是那副样子,便略为踌躇了一下。却听白玉堂抢话道:“哦,她啊——她先前去亲戚家了,还要过些时日才能回得来——”白玉堂虽知狄青说的是赵翎,但无奈他一心不肯承认丁月影真的已经香消玉殒了,便抢了这话头。可狄青听他这番言,却望着他奇怪地道:“白大哥怎么知道?”在他印象中,白玉堂和“丁月影”可谓是一对互不相让的冤家对头。可如今这白玉堂的表情却是奇怪至极?狄青说不出什么来,但就凭他也看得出此时白玉堂明显像是对丁月影充满了无限思念。奇怪——
“哦,没错,这次你来得不巧,只怕见不到她了。”丁夫人坐在正中,四鼠都不敢随意搭腔,丁兆兰见一时冷了场,便故意开口。
丁兆蕙也故意转移话题道:“狄青,听说此次皇上很是厚待你,依我看他是故意做给夏竦看的,以后你在夏竦面前行事应该会方便多了。”
白玉堂又忍不住冷嗤道:“哼!朝廷总让这些文官坐那儿指手画脚的,我看干脆狄青你也辞了这将军之职,让他们用笔杆子当抢使好了。”
卢方听到白玉堂出言不逊,便道:“五弟,不可无状。”
白玉堂道:“大哥,狄青出去是狄将军,在这里是自家兄弟,我们这里哪个人不是跟他同生共死患难过来的?”
狄青道:“是啊,不过丁大哥白大哥你们真的不回去了吗?”
丁兆兰道:“狄青,我们回去固然能帮得上忙,可同样却也会带给你不少麻烦。你一个人,或许就不用那么左右为难。再说,以你今日的历练早就能独当一面了,也不需要我们了。”
狄青听着他说的,忽想起,从怀里取出一本东西道:“对了,丁大哥,这半部兵书,如今该是物归原主的时候了。”
“什么兵书?”
丁月华原本立在母亲身后的,见狄青的样子,不由有些奇怪。
狄青见她问起,便道:“姐姐,你是忘了啊,这本兵书是我当年为了找你而去了西夏大营,被我误打误撞找到的。”
丁月华拿过兵书道:“咦,这是什么东西,我完全看不懂。”
丁兆兰道:“是啊,母亲。这半部兵书除了狄青之外其他人都完全看不懂,我是觉得既然这兵书只跟狄将军有缘,不如就送予他。”
丁夫人道:“关于这部兵书之事:当日你父亲曾来信说过,他暗觉军中有异。所以故意将那些他自己专研出的布阵之法画成这样,以好日后再回来做修改。哪知,后来再没回来,兵书也流落在外。没想到狄将军却能看明白这半部兵书,所以狄将军,这既是冥冥之中的牵连,你就将这兵书放置身上吧,日后再加以琢磨加以利用。”
狄青道:“如此,狄青谢过丁夫人。”
丁兆兰道:“只是母亲,那兵书前半部分又为何清晰明了?”
丁夫人道:“那前半部的兵书的阵法是有许多破绽的,你父亲也是先记下好日后再进行修整。”
丁兆蕙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总能从那阵里脱困。”
白玉堂道:“可笑李元昊和嵬名羚羊还在沾沾自喜呢。”
丁兆蕙忽然起身对丁夫人道:“母亲,我还有些事,先告辞了。”
说罢,也不等丁夫人回话,却匆匆离了去。
待他走后,丁夫人对丁月华道:“月华,你和展姑爷去你父亲的书房将他的一些着作及那本他自创的枪法书拿过来。”
展昭起身道:“是,岳母大人。”
另一边,丁兆蕙拉着闵秀秀道:“大嫂,你说她昨日就该醒来的,可到了如今她还是没醒,究竟是怎么回事?”
闵秀秀抚着前额,一幅无奈又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道:“怪了,按理说她脑袋的淤血清空了,是该醒了啊!这还不醒来,这不砸我招牌吗?”
丁兆蕙焦急不安地道:“大嫂你告诉我,她究竟能不能醒来?你可别让我空欢喜一场啊!”
闵秀秀道:“呸呸呸,经过我手的病人能醒不来吗?我说她能醒就能什么时候醒,你放心吧,我准会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媳妇的。她要明天再不醒来,你大嫂我这辈子都不再行医了。”
丁兆蕙终于露出一幅喜色:“大嫂,你说真的啊?”
闵秀秀脸露不悦地道:“诶,你大嫂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
丁兆蕙道:“你昨天不就说她能醒吗?”
闵秀秀拍打着丁兆蕙道:“二丁子,你敢消遣你大嫂了啊?”
丁兆蕙反手拉住闵秀秀道:“大嫂,走,你再跟我去看看她去。”
闵秀秀也不推脱,跟着丁兆蕙走向嵬名羚羊所住的房间。
哪知,到得嵬名羚羊所住的房间,却见床上空空如也,原本服侍她的一个小丫头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丁兆蕙猛然喊道:“蝶儿,快醒醒。”
那蝶儿摸了摸自己微微觉得有些肿胀的后脑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又听丁兆蕙喊她,便半迷糊着道:“二少爷——”
丁兆蕙道:“苏姑娘呢?”
蝶儿揉着眼睛,望着自己眼前惊讶失声,顿时清醒。转而冲向丁兆蕙惊惶地急喊道:“二少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闵秀秀道:“咦,一个大活病人你竟将她看丢了不成?”
丁兆蕙忽想起什么来,急道:“不对啊大嫂,我刚刚去你那里之前还来这儿看过,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人?啊!你说会不会她已经醒过来了?”
闵秀秀眼睛一亮:“对,铁定是醒过来了。”
丁兆蕙望着蝶儿道:“蝶儿,你怎么一直在摸脑袋?”
蝶儿苦恼道:“我的后脑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晕晕的,像是被别人打过似的。”
丁兆蕙一听这话,顿时双脚飞扬跑了出去。
自丁正过世后,他的书房除了丁夫人和丁月华隔三岔五亲自前来打扫外,从没有别人进来过。今日展昭能进得这书房也算是沾了光的。
一进书房,展昭迫不及待地拉起丁月华的手道:“月华,这些天我好想你。”
丁月华半娇羞地嗔他道:“母亲是让我们来做正事的。”
展昭故意扬扬眉,笑道:“岳母就是借故让我来跟你说悄悄话的。”
丁月华故意道:“哦,原来你是奉命来跟我说这些的。”
展昭道:“不是,我真的很想你。”
丁月华道:“好啦,我们先找东西吧,父亲的着作多着呢。”
“好。”
丁月华道:“展大哥,我忘了放在哪里了,不如你去那边柜子找找,我在这儿找。”
“是,谨遵夫人吩咐。”说着,展昭走向另一边。丁月华就近蹲下身在书桌旁的柜子左右翻找。
丁正生前除了创作了那本兵书外,余下其他的着作也不少,皆是关于枪法,兵法,阵法,计策之类的东西。一个书房满满是他的一些零碎着作,两个人不免一番好找。展昭曾在辽国被当做萧敌烈时,也潜心研究过不少兵书。如今他拿到一本随便翻翻,却也看出不少门道,时而也看得些微入神,所以这也是丁夫人一向不让丁氏双侠进这个书房的原因。
丁月华正背对着书房门一心寻找,却忽然听到展昭大叫道:“月华小心——”
说罢,展昭整个人已经飞扑过来。丁月华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却见展昭整个身体已经扑压在自己身上,同时而来的是他的背部被一把刀撕拉划开。
“展大哥——”丁月华这才看清展昭的后面站着一个人。
嵬名羚羊!
嵬名羚羊见自己刺的竟是展昭,忙抽出那刀来又猛烈地再次向丁月华扎去。
“小心。”展昭见嵬名羚羊仍不罢休,再次用自己身体紧紧护住丁月华。又见嵬名羚羊冲上前来,猛然用脚踢开她。这也才不至于令自己两人再受伤害。也幸,嵬名羚羊本才伤重复原,体力未恢复平时两成,展昭拼足体力倒也是轻易就将她踢倒了。
一时间,三人都瘫倒在地。丁月华小心推开自己身上的展昭哭喊道:“展大哥,展大哥——来人哪,来人——”
展昭费力地喊道:“我没事,小心——”
经展昭提醒,丁月华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