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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快走——”赵翎说着就拉起白玉堂往前跑去。
白玉堂一边跑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你跑什么?你被他们看到顶多只是恭敬地对你说声:公主请回宫。我可就被你害惨了。”
赵翎道:“我回去才惨,以后的日子要我每天面对那个死黑胖子我才不干呢。”
白玉堂道:“这天下之大无一不在你皇兄掌控中,你又能躲到哪里去?”
“我躲深山里,皇兄该找不到了吧?”
白玉堂道:“你不是一向都说为了天下黎民百姓,你做什么都无所谓的吗?怎么这回又不肯牺牲自己了?”
赵翎道:“才不,如今跟当初怎么能比,如今有狄青这个大将军,我们大宋朝有什么好怕的?”
白玉堂道:“我跟你讲,你唯一的出路还真就去和亲了才能逃脱你皇兄的掌控,你若是找个王孙公子,那跟在皇宫里依然没有任何分别。”
赵翎再不管白玉堂说什么,只顾拉着他一个劲地往前跑,白玉堂眼见她已经气喘吁吁地样子,便反手拉着她往一条小巷里钻去。
白玉堂跑得飞快,赵翎不住叫道:“白玉堂你慢一点。”
“不能慢,我们要赶在他们到达城门之前离开城里,不然就出不了城了。”白玉堂说着跑得更快了。
“哦。”赵翎应声着,只觉得此事不容懈怠。不顾一切往城门方向跑去。
。。。。。。
“呼,呼。”两人总算是赶在侍卫来之前出了城了。只要出了城,对赵翎来说就已经安全了。此时她的整个身子已是毫不客气地瘫倒在地,大声地喘气,又接着对白玉堂道:“总算是出来了,接下来我们要去哪?”
“我,我本来不过是将董毡的实情跟你说清楚之后就去找月影,结果现在——我被你害惨了!我看,我得四处逃命去了。”白玉堂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了好长时间。
“你,你打算去哪儿找她呢?不然,我帮你一起找吧,人多好办事嘛。”
“带着你个大麻烦还叫好办事?得了吧,带着你,我自己都顾及不了了,还妄说找人。”
“什么找人?明明是找——”
赵翎话到嘴边,又生生给吞咽下去了。
白玉堂脸色一阵大变,冷着脸对赵翎道:“找什么?”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玉堂忽地站起来,似要离去。赵翎一见情势不对,立马跟上道:“白大哥,你等等我。”随手拽着他的衣袖。
却见白玉堂狠狠地盯着她道:“我告诉你,月影她没有死,她一定在哪个地方等我,等着我去找到她,救出她。”白玉堂的心历历地抽痛,痛心入骨。
“对,她一定还活着,一定活着的,老天怎么能忍心让那么美好的姑娘死去呢?走吧,我陪你一起去找她。对了,我们去襄阳,去襄阳找。”
“襄阳,襄阳已经被我翻了底朝天了,我就不信能找得出来。”
“那是因为本公主不在,所以你找不到。月影姑娘是在襄阳失踪的,不去襄阳找还能去哪找呢?走吧——”赵翎一心要逃离,心里也有意给皇兄搅和出一个大烂摊子好让他着急,也报这几天被他关闭在这寝宫之仇。
她拉着白玉堂要往外走,却见白玉堂并没有随着她走,只道:“你先过去,我去找匹马来,我们总不能走路到襄阳吧。”
“嗯?”赵翎一脸不可置信,心里疑惑着白玉堂怕不是打什么鬼主意吧?
“怎么,你不是不相信我吧?”
“不不不,当然不是。”
“那好吧,你在这等着,我马上就回来。放心,我绝不溜出你眼皮底下。”
果然,白玉堂一路小跑过去,跟一个牵着马貌似马倌模样的人说了些话。最后,竟连银子都没付就牵着马往回来了。当夜,两人往襄阳而去。
。。。。。。
嵬名羚羊立于两国交界处,其实她并没有想过要回归西夏,只是那片她从小生长曾经为它拼尽心血的土地不是一朝一夕能让她割舍掉的。她终究不是男儿,心肠比不了男子的狠绝。可笑的是,这两日她不断听说自己已被送往唃厮啰。她在心底不断发出冷笑,在她这个年岁,别的姑娘只待字闺阁,而自己却将的一幅身躯交给了金戈铁马,交给了整个大夏,生命和情感从来都抛诸在外。而今,却竟换来这个结果?如果当初她没有负气从兴庆的皇宫离去,也许今日那个被送往唃厮啰的便是真正的自己。然而,这又算得了什么?她的皇兄能为了皇位将自己的亲生母亲逼死,能将自己的皇后跟自己才刚出生一月的孩子杀死,能一剑刺进自己七岁孩子的胸腔里。这些他都能做到,更何况不过只是野利遇乞和野利旺荣而已。
“怎么样?你还往前不往前?”丁兆蕙陪着她沉默了好久终于发话。
嵬名羚羊盯着他道:“丁兆蕙,这事情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所以,你不拦着我?”
丁兆蕙道:“我不会拦着你,就算你再往前,我也不拦你。”
“你好狠!”嵬名羚羊悲怨地望着他道:“不过,即使来,我也没有想过要回去,从我离开兴庆的那刻起我再也不是嵬名羚羊了。”
丁兆蕙难得现出一脸肃重的表情道:“你不要怪我,并非我狠,是很多事情你必须看清的。狠的不是我,是你哥哥,如果是我,怎么舍得将自己的妹妹送到战场,做自己博取霸业的一个工具?生生把一个女孩子锻炼得生冷无情。其实你跟我妹妹她们相差不大的年纪,原本你也可以像月华她们一样,做一个温婉的女子,日后嫁一个好夫婿相夫教子。可是,你如今还有女孩子的样子吗?”
“你别说了,我早就看清了。”她咬着牙说出的话,坚定果断,却闪出从不曾在她眼中闪现的泪光及柔软。
“原来你还会哭?”
“没有,我哪有?”嵬名羚羊倔傲地咬牙否认,硬生生的将那快要掉下眸眶的泪水挤回去。
“哭吧,别忘了你是一个女孩子,一个姑娘家动不动就哭才有做姑娘的样子及乐趣。”
丁兆蕙说得嵬名羚羊再也没有了泪意,只道:“我才不。”转身想离去,却被丁兆蕙拉住道:“你看,你现在才像个女孩子。柔软,无助。让男人想尽一切办法来怜惜你。”
嵬名羚羊道:“丁兆蕙,你不要再鬼扯了。”
说罢,拂开他的手,转身跨身上马,绝尘离去。那背影狠辣孤决,像是放下了从前所有的一切,坚决不留半丝余地。
“你去哪里?停下来,嵬名羚羊——”
丁兆蕙在后面边追边喊,却见嵬名羚羊果真停了下来。这马勒得太急,差点将她翻倒在地。丁兆蕙一见情势不对,赶紧飞冲过去,幸而将她连拖带拽抱住,这才不致使她太狼狈。
“你干什么停下来?”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嵬名羚羊,嵬名羚羊此时应该在青唐。”
丁兆蕙盯着她,眸色中散发了一股温意,道:“那你是谁?”
两人对视着了良久,嵬名羚羊终于道:“苏——暗——香。”
“好。”丁兆蕙终于满意地笑了。飞身将她抱上马,两人挤在一匹马上,丁兆蕙道:“你说的绝不反悔吧?”
“苏暗香就苏暗香,这有什么?怎么啦?”
丁兆蕙凑近她耳边道:“你可知苏暗香是谁?”
嵬名羚羊奇怪道:“是谁?”
丁兆蕙道:“也没什么,只是丁家庄所有人都知道苏暗香是丁家庄未来的二少奶奶。”
嵬名羚羊又怒道:“丁兆蕙,我只是兑现我的承诺给你为奴两年,其他的事你趁早休想。”说着,一把将他从马上推下去。
“呃,这也好。”丁兆蕙被推了个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喃喃说着,也不知道嵬名羚羊究竟听到没有。
嵬名羚羊拍了拍马,只顾自己的马往前冲去。丁兆蕙无奈只得跨身上了自己的马紧追而去。
第140章 相思叹()
丁月华和采薇正在房里逗弄着那个婴孩,却听门外响起一阵轻柔的敲门声。
“谁啊?”采薇疑惑着去开了门,却听稍后便传来采薇一声惊喜兼带着惊喜地叫声道:“姑爷。”
丁月华一愣,猛然抬起头,却见眸光触碰之人正是展昭。
展昭对着她笑了笑便走了进来,见丁月华手中抱了个正哭闹着的孩子,一时有些愕然地盯着两人。采薇见势立马从丁月华手中接过孩子道:“哦,小姐姑爷,这么晚了,估计小来这是在闹觉,我带他去睡觉去了。”说着便将那孩子抱了出去,转身关上门。
丁月华道:“展大哥,你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你昨天来信都没提起要回来的事情啊?”
展昭走近她身旁道:“有任务在身,刚巧经过,总不能过家门而不入吧?对了,刚才那个孩子是哪来的?”
“是我前些日子从一个村子里带回来的。”
展昭笑道:“哦,莫非就是那石柱村?”
丁月华奇道:“咦,你怎知道?”
展昭道:“嗯,展夫人和各位大侠行的这仗义之事如今整个开封城都已经传遍了。”
丁月华道:“怎么这么快,不过也就这几日时间呢。”
展昭道:“是这样的,庞太师是吴县令的远房亲戚,石柱村发生了这件事后,吴县令便向庞太师写去一封信说了此事。庞太师将海宁县受灾之事连带偷婴案一并转呈给皇上,皇上当场下令让包大人彻查海宁县堤坝的事情。所以,我便知道了此事。”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呢。不过展大哥怎么这么晚回来?你是来彻查海宁的案子吗?”
“不是。”展昭摇头道:“公主失踪了,我是奉了密旨来找寻公主的。”
“公主,就是那位要和亲的公主吗?”
展昭道:“皇上身边如今就只有这么一位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