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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见丁月华误会自己所言,忙道:“丁姑娘所言甚是,我只不过是觉得这种手法跟韩二侠相似而已。想来天下之大,跟韩兄有同样功夫者也还是有的。”
丁月华道:“这个倒不难,他日见了韩二哥,问一问便是,说不定他们是出于同门也未可知。只是这个所为究竟是盗墓还是另有其隐情?”
展昭摇摇头道:“这倒不像是惯常的盗墓手法,而且盗墓之人也不会将作案现场清理如此滴水不漏。”
丁月华道:“是了,若不是展大哥不小心踩到这里,只怕我们看不出这其中蹊跷。只是,全叔所惊之事就是因为这个吗?”
展昭道:“想来必是的,诚如丁姑娘所言全叔守墓多年,并非是信鬼神之说之人,若是普通盗墓之人只怕不会令他如此惧怕的。”丁月华满心疑惑:“可是来人既非盗墓却又是来做什么?况且母亲又为何仅对此事这般小题大做?”
展昭心里则道:那丁夫人并不见得是小题大做之人。再细想今日见她时问及丁将军之事她的反应似乎很是害怕别人再将丁将军的事情查探下去。究竟她怕什么?
嘴里只轻道:“看这洞口的样子,应该是直入墓穴的,如果说此人并非是来盗墓,却又是为何?”
丁月华听着展昭之言疑虑更深,当下默不作声思量开来。
“人头钻到地下去了?”丁月华忽然想起这句话来,不觉喃喃轻出。忽然,两个人皆是眸光闪亮,几乎同声道:“我明白了。”
话一出口,两个人又都同时望向对方,只沉默了些许时间,彼此又道:“你说。”这一声两人几乎又是同时说出的。
又停顿了一会,丁月华道:“展大哥,你想到什么?你先说吧。”
“好,福叔所说的:人头钻到地下去了。我想一定是那人刚好钻到地下时被全叔看到,所以全叔才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丁月华点头道:“展大哥,我所想的也正是如此。”
“可是,若只是这样的事情令堂又何以令下人禁口?而且,那人究竟想做什么?”
丁月华摇头茫然道:“展大哥,如今我知道的也就和你一样多。”
因天色将晚再加上另有一件更急迫的要事,丁月华不得不道:“算了,此事既已让母亲知晓,想来她心中必有计较。我们如今还是先赶上五哥和欧阳大侠紧要,也不知他们此刻如何了。”
展昭道:“凭欧阳兄和白兄联手,只怕也不会出什么差池,丁姑娘尽可放心。”
第29章 杭州城()
一路上,展昭将去见丁夫人之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说了说,当着丁月华的面却也丝毫不避讳刚才丁夫人对自己先前热情而后的冷漠反常之态。丁月华暗自猜度着母亲应不是如此不识礼数之人,今日之所以这样想来其中必是另有隐情,而墓地的事情只怕也远远超出自己所想所知。想着便不由联想起方才丁福所说之言,隐隐觉得母亲似乎很是忌讳让他人得知父亲的死因,难道她已发现了什么吗?这么一路思忖一路焦虑并一路和展昭细心分析,不觉间便到达杭州城。其实茉花村跟杭州实则只是一江之隔。到得杭州之时已是华灯初上。到了城中,展昭忽然觉得城里有些怪异,原本热闹繁华的长街此时竟零零星星只那么两三个屈指可数的摊贩在做买卖。可是人群却熙熙攘攘这儿一堆,那儿一堆的细声言谈的好不热闹。甚至两人还嗅出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两人奔波数日,此时都觉得又累又饿,便故意找了处人满为患的酒楼打尖。进得里面,特意又拣了人多嘈杂处而坐。刚一落座,还未等小二前来招呼。便听得隔壁一处几人在说道:“嗳嗳嗳,你们听说了没有,听说下午那两人中其中一个便是大名鼎鼎的锦毛鼠白玉堂。”
“是吗?哎呦,看来锦毛鼠果真不是浪得虚名啊!不过另外一个和他一起的是谁?你可知道?”丁月华和展昭一听到白玉堂的名字顿时将累和饿抛到九霄云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听。
另一桌有人大声吆喝道:“我说各位也甭管跟白玉堂一起之人是谁了,白玉堂又如何,你们可听到没有,当时那锦毛鼠管那个坐在华车里的人叫赵珏,那赵珏是谁你们可知晓?”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卖关子,脸上洋洋自得的一副模样。
有人道:“赵珏?谁啊?不过看那一人通身的气派,不是大富之人便是大贵之人,那锦毛鼠不知何故竟惹上此等人物?”
又一人道:“看那人的气度倒不像是买卖人,我前些日子曾有幸见过知府大人,今日看这人竟觉得他比那知府大人更显气派,我看啊,此人必是朝中的大官,不是朝中一品大员拿我脖子是问。”
隔壁桌有人又问:“朝中有叫赵珏的大官吗?”
忽然有一人反应过来:“咦,赵珏?那不是不是——当今天子的堂兄襄阳王吗?”
说着,眼睛瞄向刚才隔壁桌那人道:“我说老王,你看我说的是也不是?”
那老王一副得意样:“算你小子还有点见识,正是他——襄阳王。”
一时喧哗声四起:“襄阳王,看来锦毛鼠真该改名为锦毛虎了,这太岁头上也敢动土啊!”
“可不,那锦毛鼠果真不是浪得虚名而来的,我当时以为他们两个人哪里是能是三,四十个人的对手,却哪知不过多久竟能将那些人打得七零八落的。”
“呃,你猜另外那个人是谁?依我看他的武功竟高出锦毛鼠几分。”
“不会是南侠展昭吧?或者是咱们对岸的丁氏双侠也说不定。若不是他们,我还真没听说过世上还有谁武功如此之高。”
“我看不像,南侠是朝廷中人,怎么会去跟着锦毛鼠一起对付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王爷呢?再说不管是丁氏双侠还是南侠年纪都没这么大。”听到这里,丁月华和展昭同时觉得焦心,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却始终没有确切说到今天下午到底谁胜了谁负,结果如何?但从言语中听出白玉堂和欧阳春胜算的可能性似乎更为大些,只是最后结局如何?
正在此时,小二上前招呼,展昭便道:“上几份店里的招牌小菜。”说着,从怀里掏出几粒银子道:“余下的给你打赏便了。”那小二见他出手颇为阔绰,喜得眉开眼笑不住点头哈腰告谢。
展昭道:“小二哥,刚才那些桌客人在说些什么?今日下午可发生了什么事了?”
那小二道:“听客官这么问,看来是刚打从城外而来的。不过您问我正好是问对人了,下午我正在那边收拾。”说话时他指了指前面那间临街的雅间:“正巧将事情看了个仔仔细细的。”说着,眉眼俱敛。压低了声音又道:“今日这里发生了几十条命案了。”
展昭故意道:“都是些什么人犯的案子?”
小二道:“今日未时左右,一队浩浩荡荡的车辇从这条街上经过,正临近本店之时,不料从天飞降出两个侠士一时间和他们打得不可开交。”
“最后呢?”丁月华急切地问。
小二道:“那白衣人据说便是陷空岛的白五爷还有一个黑衣人我也不知道是谁了。不过反正最后是那些人全被打败,后来连那坐在轿辇里的人也受了伤。”
展昭道:“轿辇里的人,可是他们所说的赵珏。”
小二道:“是的,我听那白五爷问:‘赵珏,月影到底在哪里?’”
丁月华急道:“那赵珏究竟如何说?”
小二道:“赵珏说:白玉堂,你永远都找不出月影的下落来,月影她是我的人,这辈子你休想找到她。”
“胡说。”丁月华怒目圆睁,拍了拍桌子,从凳子上腾起。那小二见她如此架势,不由发怵。顿时没了声响,不敢再发出声来。
“丁姑娘。”展昭见状也从凳子上站起,温和地看她一眼,用眼神示意她不要乱了方寸且让她坐下。此时丁月华又怒又悲地望着小二,转回头见着展昭的神情,恍然发现自己刚才一时情急过于激愤了。便敛了敛心绪,再次坐下,兀自坐着不再开口说话。
那小二呐呐地望着展昭道:“那话不是我说的,是那个叫赵珏的人这么说,我——我——”说时一副委屈的样子。
展昭当然明白,丁月华又何尝不明白。只是她平时何等机灵的人儿,但每次一旦听闻月影的事情通常会方寸大乱,失了理智。
展昭见小二吓得不轻又一脸委屈,便望了望已渐渐平静的丁月华并温言道:“我们都明白,不过小二哥,后来怎么样?这其中有没有一位女子?”
小二怯生生地道:“女子,没有——”那小二看着展昭和丁月华一脸的失望,便仔细回想一下下午的情形,最后仍然铁铮铮地道:“确实没有女子,而且除了赵珏,其他人全都死的死伤的伤。如今那些人的尸体以及那些伤者已全被官府衙门带走清理了,官府也赶去追查白五爷和另外那个人了。”
展昭一惊:“什么,官府去追查他们了?那你可知他们如今去了何方?”
小二道:“赵珏被白玉堂刺中肩膀后,被另外那人拦住说:‘白五弟,你切莫冲动,咱们这便前往开封将他交由包大人来定夺,顺便也好问出丁四小姐的下落来。那赵珏仰天长啸一声最后说:‘好,去开封,我倒想会会这些年我一直小看了的堂弟。哈哈哈,哈哈哈,赵——赵——”那小二忽然不敢说下去了,展昭心里明白,知他不敢随意犯了圣上名讳,正待开口让他不用说了。却听丁月华压低嗓音道:“赵珏所说可是赵祯?”
小二一听忙道:“正是,正是。”
丁月华道:“那他们后来怎么说?”
小二学着赵珏的口气道:“‘这些年我对你确实是太掉以轻心了,想不到我最终竟是败于你手下。好——好,不愧是赵——嗯嗯——的子孙有血性。’赵珏说完,却也不挣扎,任由白五爷他们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