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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方威对我俩说:“你们坐得吧,我去趟超市。”
方威也很聪明,他的离去一定是在为我们提供场所。也许他觉得有他在,我和辛璐谈话不方便。
其实没那个必要,我跟辛璐根本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我也没有想跟她恋爱。只是同学的关系而已。可是方威和虫虫越是这样认为我和辛璐的关系,越搞得我好尴尬。
“你瞧瞧,我一来搞得方威没有地方呆了。早知道不来好啦。”
“你多心了,他根本不是因为你来才走。你没有给我打电话前,他就说要逛超市,让我跟他一起去,我没有答应。”我解释道。
“好好,不提他了,他不重要。我的心思还是在徐燕的身上。当时她父母见到女儿憔悴的样子,差点吓晕倒了。女儿男友出事,对她们来说简直太突然。她们也是很难过,因为徐燕带着男友和她们见过几次面,对他的印象也很不错。我当时看到她父母在哭泣,有点坐不住了,这种场面会把我的心情带入一种同情的难过之中。所以我不想让自己太纠结,便选择了离开。”
辛璐谈到徐燕父母,她的情感世界又崩溃了,眼泪哗哗的流。
我看到她的状态还是这样差,这样容易激动,便同情的叹口气。
然后说:“徐燕父母也很难过?这是必然的,因为徐燕的男友很优秀,死得这样突然,这样无辜,谁听到这件事都会被抓心而难过的。更别说和徐燕有亲情关系的父母,肯定要为女儿身上发生的不幸而悲伤。不过这件事最让人恶心的,是凶犯被判无罪,这是死者家属和女友最不能接受的。如果凶犯是精神病患者,那么就允许他随便杀人吗?不对他采取任何措施,继续让他逍遥法外?这事好像处理的有点不公平。”
我越是提起这起案件处理不公平,辛璐越是落泪。吓得我不敢再多说话。
本来她来我们宿舍是件很快乐的事情,最后被我的话搞得充满悲伤,那就没有意义了。我应该往快乐的话题里面引导她才对。
另外这起案件的凶犯李四,我也不敢对辛璐说我认识他。那样她会更加的怀疑,甚至问我怎么认识的凶犯?到时候我无法回答,她也会有说纳闷。
主要是这个李四能牵扯到杨敏,最后又能联系到冥界微信群。那样的话,就等于无意中暴露了我的个人隐私。
说实话,我加入冥界微信群的事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就是我父母也未必知道。
我想让辛璐开心,但没有实现这个心愿。因为时间短暂,我不知道该讲什么话题能让她开心。
我抬头望她,油黑的眼睛里闪出一缕哀伤。我不安的叹口气,又开始安慰她。
然后又谈拍戏的事,艺术是辛璐一生渴望而追求的事业。如果平时谈论这个话题总能让她感兴趣而其乐无穷。
有的时候,辛璐也很有思想,她满腔热忱的讲述她对艺术的感受时,她的想像力发挥的淋漓尽致。
明天我和她就有戏演,内容是晓霞做恶梦,梦见和波波最初相爱的情形。
当时她们俩站在一棵大树下,已经是晚上11点,晓霞不让波波离开,说她不愿意回家,一直呆到天亮都可以。估计回去也睡不着觉,一定非常非常的想你。
波波安慰道:“不要这样,你父母会担心你的,还是回去吧,我们明天不是又能见面吗?你想开就没事了。”
那个场面当时很缠绵,波波怎么说晓霞也不肯离去,就愿意在树下面停留。
她认为那天令人目眩的月光洒满了她们停留的那片草地树下。她们沐浴在月光下,月色和她们亲昵的感觉不由得使脑海里的诗词往出奔涌,就好像不会作诗这时也能胡编出一首夜景小曲。
特别是当银色的光亮洒落在她们的身上久久不肯散去时,便无形中给她们带来了无限浪漫的情调。
这种浪漫情调不用刻意去寻找,只要晚上她们一同出来会面就能感觉到那种情调。
我和辛璐谈到这段戏,两人本应该是要在下面彩排的。但辛璐有事都给耽误了。我当时就想现在两人示范的表演一下,省得明天摄制组耽误时间,让杨导和摄影师张哥不高兴。
辛璐说那就在这里排练一下吧,找找那种感觉,千万明天别演砸了。
然后我和就把屋子想像成那棵大树下,然后我们互相拥抱着说悄悄话。
当我们接吻在一起时,突然房门开了。我们俩快速分离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进来这位正是虫虫,他其实全看到了。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对我淫邪的笑了一下。
辛璐因为虫虫的回来有点不高兴了,觉得被虫虫看到她俩拍戏接吻,很羞涩。然后她站起来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
我一直把她送到楼下,知道她生气,故意对她解释说:“刚才的事不要太在意,我待会儿跟虫虫解释一下,就说是在拍戏,不要让他误解了咱俩。”
“没事的,你也回去休息吧,明天见。”辛璐这话说得好像很宽容,可是她心理是怎么想的,那就不知道了。
我返回到屋里,虫虫就开始笑着讥讽我:“你丫一直都不承认和辛璐是一对情侣,两人都吻到一起了,还不承认吗?你的骗技也太简单了吧。”
我冷笑一声:“我们是在试拍戏,你不要胡说八道。刚才辛璐还嘱咐我,让我对你解释一下,不让你对外胡说宣扬。”
“她越是这样说,我越是认为你俩的关系有假,一定是一对性伙伴。这种拍戏绝对会走火入魔的,都抱在一起接吻了,谁还能控制住当时激情燃烧的欲望?你骗鬼呢?”
虫虫今天真是个杠头,非要往我身上添加与辛璐的暧昧丑闻。
我气急败坏的骂他:“你什么煞笔东西?不帮我想点好事,总是想暗搞我?世界上还有你这样的人?你是不是一个小人?难怪我上次算卦,人家说我身边有小人,原来是你。不管怎么说,你看着办吧。”
“草拟大爷的,我是随便说说,开玩笑而已,你还真当回事了,难道平时你不和我开玩笑吗?你俩即使在床上洞房,跟我有蛋的关系?”
虫虫看到我跟他急眼,他态度没有马上转变过来,反而跟我急了。
我气得呼呼的,这时方威也回来了,问你们俩在争吵什么?我在楼下都听到了。
我俩谁也不先回答方威的问题。方威又问刚才不是辛璐来了吗?是虫虫把她撵走的吗?
我摇着头说:“他有那个胆吗?你瞧他那个德性?”
我根本不怕虫虫,今天不知道为何特别想揍他。可能就是嫌弃他看到我和辛璐亲嘴,觉得很羞辱、很自卑。
“尼玛的,你这张破嘴干净点不好吗?你再骂完,真的跟你急。”虫虫跟我急眼,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冲过去就给他一个大耳光。刚才抽打他时他根本没有防住。
“你跟我牛逼什么?难道你还亲手揍我一顿?我看你没有那个胆量。”我直奔主题,把对方狠狠的骂了一顿。虫虫这回打蔫了,什么都没有说。
方威一看我两情绪都很激动,便过来劝解,别闹了,下回的犯做得好吃一个。
第83章 隐藏的笑声()
我最近有点累,很多烦心事搞得我精神负担很大。不仅是个人私下的一些烂事,还有拍戏的重任。这个任务比什么都艰巨。
首先要对这个工作有责任感,要满腔热情的对待它。其次是为了生存,必须用付出换取微薄的人民币,来解决生活问题。这个也很根本也很实际,你连起码的生活都解决不了,还怎么去谈事业?
因此拍戏是我的远大理想,尽管这一部戏拍完我才能得到3万元,比起正常演员获取的薪水要少好几倍。但我还得无怨无悔的坚持。
我相信自己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也能熬到一个二流演员的水平。执着是我的天性,我永远不相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办法总比困难多。
今天上午和辛璐在郊外一棵茂密的大树下拍完那段情戏,感觉很疲惫,累的心烦意乱,累的措手不及。
我把扶手椅子拖到桌前,沉重的坐下。辛璐给是拿过一瓶饮料。接着,杨导也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我的旁边。
“你累了吧?”他问。
“是的,最近事多压力大,工作起来有点吃力。”我两句话倒出自己的全部心理。
杨导看着我的神情变化,蛮有耐心的安慰我:“你这样年轻不该有压力,按说正是活蹦乱跳的年龄,走路都不安分想踢块儿石子,怎么能把自己搞得这样沉闷、这样不开心呢?我觉得你都是自己在给自己找烦恼,考虑的事太多。年轻人要有活力,思想总是要向美好的方面去看,那样可以给你带来渴求感,有期盼、有动力,你便活得有自信,那样也就不累。总之,你对人生有个积极的态度,你永远不会觉得累。最怕的是你消极,自己把自己打败,那样你就该烦心,该觉得活得累了。”
讲道理我是讲不过杨导,他是个导演,肚子里有才华,说话语言严谨,逻辑性强。他的每句话讲得那么到位,让你插不进去话,说白了就是没有理由反驳。
因此,我无语了。
我的两只胳膊在桌子上,重心是前移的。被杨导教育了一顿,我表面很平静,没有任何抗争的心理表现出来。但心理总觉得不舒服。
这么大的人啦不想让别人这样说我。其实我自己有自己的性格,也不想顺着别人的思想走。
然后我的身子猛地脱离开桌面,靠在椅背上。结果身体的重心突然后移,使得椅子猛然间加重负荷,咔嚓一声椅子塌了,当时就把我重重的摔在地上。
而且还是屁股着地,就感觉我的尾骨严重戳伤,当时就疼得不能动,无法起来。
这时辛璐差点笑尿了,赶忙过来搀扶我。还能把椅子坐塌,也够神奇的。
我顺着辛璐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