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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的话说得风清云淡的,但跪在地上的几个男人早已经瑟瑟发抖,对于他们做这些勾当的人,少不了的血雨兴风、也见怪了凶神恶煞,但而对眼前这个全身充满阴鸷,震摄感十足的男人,他们感觉全身上下都充满着恐惧的
“哦,哦,还有一个关在储物室~”跪在地上的一个男人,害怕的忙不跌送的道,现在的他们只求保命。
裴隽逸给手下递了个眼色,然后离开了船舱,他要亲自找到那个女人,然后狠狠的扒了她的皮,他带着沉怒离开了船舱。
尔后,裴隽逸的手下把剩下的几个大汉全部绑了起,用重物绑住他们的腿,每个人身上都开了个血口,目的很简单,用这些人的血把鲨鱼给引过来,对于这些充满血腥的人类,可是鲨鱼的最爱了,相信它们很享受这饕餮大餐。
裴隽逸用力的推开那一扇门,脸上始终挂着沉沉的怒气,看着地上散落的药丸,他的眸内一片的幽暗,最终他在角落的地方发现昏迷的雷忆薇。
她的身上沾着血迹,还有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痕,裴隽逸的浓眉不由得一蹙,弯下身体把女人打横抱了起来,女人的身体她像一根羽毛一样轻飘飘的,他的手臂紧了紧,生怕这根羽毛会飘走。
“boss,这些女人怎么处理?!”手下问道。
两手紧紧的抱着雷忆薇的裴隽逸,笔直的站在甲板上,海风不断的吹拂着他黑色的风衣,有种傲立群雄的风姿。
海的边上一抹淡淡红色映红的海水,天已经露出鱼肚白,海面上泛着粼粼的波光。
“把船停在最近的口岸!”虽然只有简短的一句话,但手下已经会意。
头好重、好痛,雷忆薇感觉全身都好像散架了似的,她缓缓的翕动着如蝶翼的眼皮,缓缓张开,刚看到刺眼的光时,感觉头好像又是一阵晕眩,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最后还是昏睡在了床上。
裴隽逸看着脸色煞白的雷忆薇,脸上的淤青已经退了一些,但还是显得很刺目,他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暗幽问道,“她有没有醒过?”
李玲子道,“没有,少爷!”
“好的,你可以出去了!”
李玲子恭敬的点了点头后,就退出了房间。
他坐在床檐,目光爱怜的凝视着她,修长的指尖划过她的肌肤,雷忆薇好似感觉到什么似的,拧紧了眉头。蓦地,裴隽逸的眸子逐渐变阴冷起来,手收了回来,雷忆薇我要让你知道轻易离开我,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直到星期一,昏睡两天两夜的她逐渐醒来,身体好似散了架一样,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她环顾着四周,虽然瞳孔还带着些朦胧感,但她可以确认这里是那座城堡。
她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记忆停留在她被关在暗黑的储物间,然后听到门外有枪声,最后她被什么重物给砸昏,失去了知觉。
难道又是他找到了她?那这样的话,不是意味着自己的逃跑计划失败,如果他没有来的话,她也许会死在那个房间,又或许她被卖到淫窝**了。她的内心很矛盾着,对于他的出现,是值得庆幸还是失望。
倏的,一记女声打断她的思绪。
“小姐你醒了,太好了!”李玲子靠近床边道,“我去盛点粥过来。”
她的确是很饿了,饿得肚子全是酸剐。最后李玲子把她扶了起来,一口又一口的把粥给送到她的嘴中,吃了粥的雷忆薇,背脊出了点细汗,感觉困倦再一次来临。刚刚躺下来,就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她才转醒来,第二次醒来的她感觉状态好了不少。房间里并没有看到小玲子的身影,她想起身上厕所,刚下床,就听见“哗啦啦”响声。只要她移动一下,那声音就会越来越清晰。
她赫然的往声源望去,看到脚下那黑森森的铁链时,雷忆薇整个人都怔住了。
“玲子,玲子”雷忆薇斯喊着,可是因为可能太久没有开口说话了,她感觉自己的嗓子又辣又痛,而说出来的话暗哑得就像撕裂的布似的。
她用力的拉扯着脚上的铁链,可是根本没有用,而链子的另一头,紧紧的镶嵌在床底的地下,一股翻腾的怒气袭上心头。
雷忆薇弄累了,有些挫败的坐在床上,最后只得带着着重重的脚链上了个厕所,链子长度刚刚好够上厕所的长度,而要想走出这间房间根本就不可能。
重新回到床上的雷忆薇,紧紧的攥紧拳头,脸上的郁色浓郁。想必这就是那个男人惩罚她的方法吧?浓浓的讥诮划过脸宠,她靠在床上,想着那男人的阴冷,还有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和变相的讥讽,从愤怒逐渐变为惶恐。
“怎么?脚上绑着铁链的感觉怎么样?”倏的,头顶传来男人冷涔的嗓声。
雷忆薇心中大骇,抬起头来对上那双阴冷的双眸,两眸相视。透过眸中的寒光,她股卒了冰的感觉从头到脚传了个遍,现在她连脚趾头都是冰冷的。
第69章 狗屁朋友()
虽然很害怕,但是她深知害怕也没有什么用,两人的眸子在空中对峙了一下,她勾动着苍白的嘴角道,“你想囚禁我!”
裴隽逸的嘴角动了一下,脸上荡漾开阴而冷的笑,仿似在嘲笑她问的是废话。
“看来前段时间对你太过于宽容了,所以你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有人想享受自由,可是自由并不是所有人可以享受的!”裴隽逸从高处睥睨着雷忆薇,“雷忆薇你的命是我的,想逃你也应当问问我同不同意!”
裴隽逸刚想用手扼住雷忆薇的下颚,却被雷忆薇把头转到另一边,她用手啪开了他的手。
对于闪躲的雷忆薇,裴隽逸的脸上堆积满了怒气。
“我说过我的命不是你的,我的命只是我自己的,裴隽逸你可以弄死我,但你想牵制我,不可能!”雷忆薇一字一顿的道,她讨厌那种命运被捏在手上的感觉,那种没有自由,不能做自己,就像一具牵线的木偶的生活她受够了。
“雷忆薇,记住你的话,不要为了一气用事,而说出那些不着边际的话来,你觉得你凭什么跟我斗?!”裴隽逸轻道,但语气不容置喙。
雷忆薇静静的看着她不说话,之前在公寓那个男人她就说怎么可能是裴隽逸,现在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才是正在的他嘛!不管狼怎么伪装,还是掩盖不了狼的本性。她笑了,对着裴隽逸突兀的笑着。
裴隽逸表情一滞,觉得她的笑容刺眼极了,他的眉毛不禁挑动了一下。转身,不想看到这个女人。
刚走几步,他顿住了步伐回头道,“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快就找到你了吗?”
雷忆薇有些疑惑的看着了裴隽逸,脸色凝重起来。
裴隽逸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道,“因为是我的好兄弟告诉我的,你以为他会为了你这样的一个女人,而背弃我吗?你太天真了!”
看着雷忆薇逐渐变黑的脸,裴隽逸的心间竟划过一丝丝爽快,说罢他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她的卧室。
她紧紧的呡着下唇,鼻翼处传来酸涩,其实她的心底早已经帮司徒勋当做了朋友。可是当她在选择相信一个人时,而那个人却不是自己能相信的人。
酸涩蔓延整个鼻腔,最后变成小声的呜咽,司徒勋你怎么可以这样?紧紧的握住拳头,她已经无法找到宣泄的出口,以后她还能相信谁,从克里克到司徒勋,难道她雷忆薇注定没有朋友吗?注定被别人践踏的可怜虫吗?
“忆薇,别哭了我相信只要少爷气消了,就会把你放了的!”李玲子端着拖盘放在床头柜面上,轻声安慰道。
雷忆薇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李玲子,抓住她的手道,“玲子,求你放我好吗?”
李玲子显然被雷忆薇的话给吓到了,她慌乱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忆薇,不是我不想帮你,我没有钥匙!”
雷忆薇转动着眸子,再祈求道,“那你帮我想想办法,踞子、铁锤只要能把这对铰链解开的东西就好!”
说着说着,雷忆薇更多的泪滑了下来,泣不成声,李玲子用手轻轻的掰开雷忆薇的手,面露难色。
“原来你们都是骗我,什么狗屁朋友,通通是骗人的!”雷忆薇嘶声厉竭的怒吼道,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的失控。
“小姐,你听我说,我不是不想帮你,你知道我的命是少爷救的,我不会背叛少爷的!”
“你们一个是朋友,一个是救命恩人。呵呵”说到这里雷忆薇开始狂笑起来,“为什么一定要是我,为什么?”
“什么狗屁救了我,我的命就是他的,裴隽逸你这个恶魔,凭什么他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和命”
“忆薇,你冷静点!”李玲子看着情绪如此失控的雷忆薇,上前用双臂搂住她的臂弯。
“滚开!!”雷忆薇冷喝道。
李玲子用有些受伤的双眸睨着她。
“我要你放开,你听到了没有?!”雷忆薇用尽全身的力气怒吼道,身上传来的戾气逼人。
李玲子打了个激灵后,缓缓的放开了她。
雷忆薇眼含戾光,用手打翻着一旁的粥,“哐”的一声巨响,卧室陷入诡异静默。
但这种缄默维持不了多久,雷忆薇吼道,“滚!!!”
李玲子有些纠结的看着她,最后还是退出了房间。
站在门口没有走的裴隽逸看着眼前的一切,暗幽的眸子变得深沉起来。紧接着房间里传来更多粉碎的声音,“哐啷、嘭”只要是房间能砸的东西她都砸了,明明很虚弱的她,竟然会爆发出这么大的力气。
砸累了,雷忆薇迈着沉重的步伐把门给重重的关上,整个房间因为这声关门声而震动着,“咔嚓”她索性把门给反锁起来,反正出不去不是吗?
她缓缓的坐在门背处,眼神很空洞,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绝望
不管她怎么逃,都摆脱这个恶魔,她雷忆薇现在的人生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