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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继续进行下去,怕是会控制不住
据他所知,温宁从没有喷香水的味道,但她的身上总有一股清香好闻的味道,具体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味,但这闻了几下,就出事了。
其实他今天抱着林软软的时候,也闻到了。
但他可以很清晰的分辨出来,那就是香水的功效,同样是淡雅的味道,那个却有些刺鼻。
主要令他喜欢的是,这么久没有尝过她的味道,竟还是一如既往的甜郁芬芳。
伸手轻抚她柔嫩的脸颊,被他打过的半边脸,还是有些肿。
皮肤这么白,,这么嫩,一点点伤痕的存在都显得格外突兀。
目光缓缓下移,看到她膝盖上依旧是青肿的两块,还隐隐透着血红的颜色,黑眸微眯。
他欺负了她这么多年,换别人早该被折磨的变了个人吧,可她怎么还是这么傻,宁愿被打也不肯低头求饶。
林软软那点小手段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不过只想让她在众人面前难堪,让她早点退缩,退回家里。
大概是时间久了,欺负惯了?
他看不惯她在外面披荆斩棘,锋芒尽露的模样,他只想让她乖乖的待着自己的身边。
这样的想法突然浮现,唐逸臣虎躯一震,他分明记得自己是厌恶这个女人的,因为她是坏人,她害死了赵米彤,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可什么时候起他忘记了本心?
树上的鸟儿啾啾叫,夏天的白日睡在这间房里最大的好处就是窗外的那颗异常茂密的大树不仅遮挡了酷热的阳光,还时不时带来一阵凉风。
温宁躺在床上,感叹着难得周末的早上胡女士没有将她吵起来做事,时光静好,即便再没了睡意,多享受一会此刻的宁静也是好的。
昨晚和韩雪出去吃烧烤,对于喝酒之前的事仍是历历在目,可醉酒之后的事,却被她忘的一干二净。
只依稀记得她好像看见了唐逸臣,后来还上了车
但再往后试图回忆,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会在烧烤店外看见唐逸臣?他还有那个闲心载她一起回家?温宁觉得这个梦做的有点不可思议。
以唐逸臣对自己的憎恨程度,她宁愿相信唐逸臣将醉酒后的她当成狗一样,在车后面给她栓个链子,一路拖回家。
但显然昨晚的唐逸臣难得大发慈悲,没有做的这么绝,她感受不到任何一处的疼痛。
正打算从床上坐起,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未着寸缕,光秃秃的。
温宁有点懵,没想到会是这个情况。
莫不是她有酒后脱衣的怪癖?
还是唐逸臣为了折磨她,想出了新的办法,扒光了衣服还拍了裸照?
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捞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虽然被长期折磨的厌烦和恐惧使她不愿面对唐逸臣,但还是问他比较可靠。
如果不是他,那就只有可能是胡女士和林软软做的了。
平时她已经毫无怨言的任由她们差遣了,她们如今如果还心狠手辣的话,那也别怪她不留情了。
事情性质比较严重,温宁牙也没刷脸也没洗,就出了房门,在别墅里寻找唐逸臣或那两个女人而踪影,奈何楼上楼下都看了一遍,一个人都没见着。
难道是她起的太早,那三人都还在睡着?
正一个人兀自胡思乱想着,就听见唐逸臣数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身为一个女人,居然这么邋遢。”
温宁已经习惯了,唐逸臣的嘴可能是会说出温言软语,但绝对不会对她。
没有回应他的话,温宁试探性地问,“妈和林软软呢?”
“在泡温泉。”
大概是刚睡醒,脑子还不太清醒,温宁一时没反应过来,“在浴室吗?”
唐逸臣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她,仿佛在看一个智障一般,顿了片刻才回答她,“温泉山庄。”
既然是山庄,那么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回来。
这么说
温宁狐疑地看向正在喝咖啡的唐逸臣,“这么说,昨晚是你把我衣服扒了的?”
这次他回答的很快,也很干脆,虽然没有多说,但单音节一个“嗯”字,就承认了所有罪刑。
“你”温宁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过分,还能承认的如此理直气壮,一时无话可说,喉间有些哽咽,好容易才问出下一句,“为什么?”
唐逸臣没说话,看着她,见她神情不对,表情莫名。
显然他没听懂。
温宁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复杂的心情,让自己连续的说完一整句,“为什么要扒我衣服,拍我裸照?”
唐逸臣:
第25章 我们离婚吧()
温宁以为唐逸臣那是直接默认了他确实是这么做的,心里又急又气,“你平时对我做再过分的事我都没再计较,可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用来作威胁,好让我更听你的话吗?”
昨晚做了好事,不被当事人心领不说,一大早上就被她严词质问,唐逸臣心情自然好不起来。
可以说昨晚有多少温情,此刻就有多少的愤怒。
他冷冷开口,“那我倒是要谢谢你,给我提供了这么好的建议。”
啊?
一霎时,所有交杂在一起的,正激荡澎湃的情绪都被他这一句话浇灭无余,她支支吾吾,被堵的无话可说,“所以”
“不识好歹。你知道你醉酒后都做了什么吗?”
温宁神色郁结,尴尬不已,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不好意思,误会你了”
唐逸臣神色依然是愠怒的,怒气完全没有被这句道歉稀释掉多少,“早知道就把你扔在大街上不管,省得还被你指控臆想。”
“拍你裸照,谁给你的自信?”
“”
除了这话,温宁一时语塞,也想不到别的话可说。心里却忍不住翻白眼,她这是有多差?
可她绝对想不到,就是这个小小的误会,会成为前方未知风暴的导火索。
“我都还没跟你算账,一个女人在外面喝的那么醉,又是哭又是笑,哪有点总裁夫人的样子。谁给你的权利,嗯?一句话也不说就直接跑出去,是不是这两天对你太宽容了?”
温宁咬唇,唐逸臣总是这样,给她一点希望之后,又亲手粉碎。
其他什么事都不用做,几句话就足够让她心寒。
她误会了他确实有错,可他有必要这样吗。不仅逮着不放,还得寸进尺。
“我也是人,欠你们再多,也有我应有的人权!凭什么做什么事都要经过你的同意?你以为你是我的谁?老公?那你搂着林软软的时候,和她们合起伙来一起欺负我的时候,怎么就贵人多忘事,想不起来呢?”
“人权?你要人权?你值得吗?”
说到这个话题,唐逸臣也火了,赵米彤的死再次浮上心头,耿耿于怀。温宁再怎么憋也憋不住,眼眶里的泪珠快速聚集,吧嗒吧嗒,无声地掉落。
又来了。
不管她再怎么有理由,永远都用这一句话压着她。
“我没道过歉吗,你难过我就轻松了?”
“我这几年在家被你们折磨成什么样你看不见吗?”
“不管你们怎么说怎么侮辱,永远都不反驳不回击。”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用这一辈子来给你们一家人做下贱的仆人吗?”
“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偿还我的罪孽吗?”
再浓烈的爱,再坚强的女人,再这样的重压下,都会被击垮。
唐逸臣没有丝毫愧疚和疼惜,黑着俊脸,正要反驳,就见温宁的眼睛直直对上他。这些年里,心酸无力,什么样悲痛的情绪,唐逸臣都如愿在她的眼里看到过。但这样从未见过的决绝,是第一次。
“唐逸臣,算我求你了,放过我吧,用其他什么方式都可以,用尽我余生所有的时间也没关系。”
“我们离婚吧。”
我们离婚吧。
这几个字眼相当陌生,唐逸臣一时有些怀疑,这句话到底是不是眼前的人说出来的。
他能看的出来,她刚嫁给他那会是喜欢他的,满脸都是羞涩和喜悦,对他的冷漠也总是尽可能的用热情去溶解。
即使过去了几年,他折磨她的手段愈加过分,甚至请其他女人做挡箭牌,极尽所能想让她过得痛不欲生。
再怎么难,再怎么苦她都熬过来了,顶多就失望的不说话,不看他,现在怎么会
唐逸臣还未做任何反应,胡女士突然从别墅外快步走进来,一把将站在唐逸臣面前的温宁推开,也不去看她如何,只管一味地煽风点火,劝她的宝贝儿。
“乖臣臣,你别光傻愣着啊!既然这个女人终于肯放手了你就离啊,妈妈也知道你一直放不下去,但你还有其他可以继续折磨她的方式啊,不一定非要婚姻捆绑在一起的嘛”
温宁趴坐在地上没动,也没说话,只是嘲讽地勾起嘴角。
看她着急吼吼的模样,好像她不赶紧劝着,她下一秒就会反悔似的。
听着耳边胡女士咋咋呼呼的声音,温宁突然想起来某日在电视剧上看到过的话,父母,同学朋友也都曾说过,没有父母祖辈祝福的婚姻,终究是走不到最后的。
当年她还傻乎乎的不信,现在真的是亲身体验了一把。
“我不同意。”
唐逸臣打断母亲的喋喋不休,看向一旁的温宁,看见她面上的讶异,心里隐隐有些不悦。
胡女士也没想到,自己苦口婆心说了那么多话,儿子竟然就像没听到一样,还坚持要和这个女人在一起。
震惊之下,胡女士被儿子的态度激怒了,“妈妈知道你从小就有主见,什么事也都依着你。可这件事我坚决不同意,你必须和这个女人离婚!”
胡女士这样说着,一边观察着儿子的神情变化,见他没有马上否决,一脸的若有所思,以为这事有望,于是就更加用力地劝说儿子。
“不说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