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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了房间,伸了个懒腰,然后慵懒的坐在回廊上,背靠着廊柱,眯着眼,想趁着吃晚饭前的这个空档再打个盹。
“天呐,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爱睡的主儿!”小蝶轻轻碰了一下花朵儿的胳膊,“你清醒些好嘛,裴公公唤人过来传话,说王爷今晚要来咱院里用膳呢!”
“这不是还没来嘛!”花朵儿缩了下胳膊,很不耐烦的把头扭到另一边。
主子没主子的样,丫鬟自然也没拿她当回事,小蝶恨铁不成钢的直接拽着花朵儿的手臂,“好歹打扮一下啊!你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我又不是光着身子,怎么见不得人了?这脸也是刚刚才洗过的啊!”花朵儿挥开小蝶的手,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可好歹画个妆,梳个头呀,你这头发都快打结了。”小蝶戳着花朵儿的脑袋,很是嫌弃。
“好好好,姑奶奶你别再戳我了,很痛啦,我这就去打扮,打扮的跟天仙似的,你老可以满意了吗?”
花朵儿被缠着烦了,这才带着一丝恼怒,站了起来,跟着小蝶回房梳妆。
就这样,当牧祉轩踏进幽兰居的时候,真就看到了一位下凡的天仙,只是
第8章 果然是个孝子()
只是,这位天仙正蹲在庭院的一角,百无聊赖的拿着小树枝在地上拨弄着什么。
香茗本想着前去提醒花朵儿的,却被牧祉轩拦了下来。
而小蝶看着朝花朵儿走近的平王爷,一颗心几乎要碎了,忙了半天原本希望自己这个不靠谱的主子可以惊艳到王爷,却不想唉!
罢了,是时候给自己找个下家,跳槽了。
花朵儿捏着小树枝,挑着那只被她蹂躏的快崩溃的小青虫,心里乐开了花。嘴里还嘀咕着什么。
牧祉轩眉头一皱,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它快死了!”
“我知道!”抬头看了一眼,逆着光,她看不清楚牧祉轩的神情,回眸,继续逗弄着小青虫,“原来掌握着他人的生死,果然是件有趣的事情。”
“可它只是一条虫子而已!”
“可我只能掌握一条虫子的生死。”
“”
又再拨弄了一两下,花朵儿才将青虫挑到了就近的一株栀子花叶上,扔了小树枝站起身,拍拍手,“吃饭吧!我饿了!”
牧祉轩瞥了一眼在叶片上扭动着肥腻身躯的青虫,然后,看向那个水碧色的窈窕背影。
片刻,一抹及淡的笑意悄无声息的划过嘴角。
丫鬟们真正上菜,花朵儿坐在临窗的软榻上,懒洋洋的支着脑袋,盯着那些精致的菜肴,一盘接着一盘的被端上桌。
在碧荷馆的时候,每餐也就两菜一汤,还得自己去大厨房里拿回来,有时小蝶去的慢些,也只能取回两个冷馒头,如今这待遇
呵呵,花朵儿感慨之余,她又想睡觉了!
打了个哈欠,有些烦躁的挠挠头,然后不可避免的,将小蝶辛辛苦苦梳的整齐的发髻给弄的松散。
索性取下饰品,让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一旁的小蝶看到这一幕,一口老血堵在喉咙口,使劲憋了半天才没喷涌而出。摆好碗筷,她便急急退出房去。她再也不要管她了,她这就去找管事的说说,她要离开幽兰居。
牧祉轩眼见着,小仙女又变回了那个慵懒的,不爱好的女人,有些惋惜又有些无奈。
他踱步而来,从榻上捻起碧玉簪子,替花朵儿将一头秀发在脑后简单的绾了个发髻。
“这样待会儿用膳的时候就不会碍事了!”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在头顶回响着,好听到不行。
花朵儿眨巴着眼睛,仰首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高贵俊朗的男人。
好半天才回过神,用手摸着脑后的发髻,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你,你还会这一手?”
“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时常也替母妃绾发。”
花朵儿站了起来,带着赞赏的笑意,轻轻拍了拍牧祉轩的肩膀,“哥们,果然是个孝子啊!”
牧祉轩的脸色顿时黑了,声音也随即恢复了一惯的清冷,“吃饭吧,不是饿了吗?”
他现在有多鄙视自己,怎么会对这样一个不可理喻的女人上心。
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在怎样的,家庭环境下生活长大的。
立在一旁的丫鬟们,各个低垂着眉眼,贴心点的,更是替花朵儿捏了把冷汗,那可是王爷啊,一句话就能要了他人小命的主子啊!
你个缺根筋的,竟然还拍着人家肩膀叫哥们。
花朵儿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犯下的低级错误,看着饭菜已经摆好。
她袅袅娉娉的移步过去,欠身将椅子搬好,然后看向牧祉轩柔声说道:“王爷您坐!”
总算有点小女人的样子,牧祉轩在椅子上坐下,也随手将自己边上的椅子抽出,示意花朵儿也坐下。
花朵儿莞尔一笑,甜甜的道了声谢。
一餐饭吃下来,花朵儿笑的嘴角都要抽筋了。
牧祉轩也知道这不是她的做派,其实,她这个样子,他也觉着别扭。
华灯初上,丫鬟们收拾了桌子,伺候两位洗漱完后,识趣的退出房间在门口守着了。
第9章 他很困惑()
华灯初上,丫鬟们收拾了桌子,识趣的退出房间在门口守着。雕花镂空的香炉里也燃起了香料,顿时,满室香气四溢。
牧祉轩斜靠在软榻上,漫不经心的看着一本杂书。
余光瞟到坐在桌前一手握着茶杯,连眼皮都快抬不起来的花朵儿,起身,走了过去,“你不是睡一天了吗?怎么还困成这样?”
花朵儿揉揉眼睛,喝了口茶,站了起来,一边摇摇晃的朝里间走,一边嘴里咕哝着:“不送了,你也早点回房洗洗睡吧!”
牧祉轩眼见着某人差点被椅子绊倒,颇为无奈的将人抱到了床、上。
扯了条薄衾为她盖好,自己则在床沿坐下,凝视着这个呼吸低缓的女人,抬手,修长的指,轻轻的描摹着那精致的五官。
细细想来牧祉轩似乎查觉到了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吴尘被连夜唤到了王府,看着床上睡的安稳的清丽女子,倒也没瞧着哪里有问题,切脉过后也只是觉着过于平缓了些。
“姑娘平日里只是嗜睡吗?可有其它不适之处?”
牧祉轩自然是答不出来,他扫了一眼底下站着的小蝶。
小蝶心里震颤了一下,连忙垂眸,小心的回答道:“姑娘只是一天到晚的说困,并没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吴尘在房里巡视了一圈,看着熏香炉,鼻翼掀动两下,“这屋里时常熏的是檀香吗?”
对于吴尘的这个问题,小碟纳闷了一两秒,然后瞄了牧祉轩一眼,她当然没敢说,这是为了迎合他的喜好,最后只略微点了下头算做回答了。
吴尘捻着下巴上的一撮胡须斟酌了一番,又再次瞧了瞧床上的花朵儿,他很困惑
片刻后,某个遥远的记忆被触及,吴尘好像想到了什么,兴奋的连目光都跳跃起来。
当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时,又立马强压下快要沸腾起来的血液,微微颤抖着声音说道:“将房里的熏香撤去,还有,你们谁身上有檀香气味的,也出去吧!打开门窗,通风。”
香茗赶紧抱了鎏金镂空熏香炉,快步走了出去。
小蝶想了想,上前将花朵儿枕头底下的一只藕荷色香囊,取了出来,交给了身旁其他丫鬟,让拿出去,自己则留下。
牧祉轩浓眉轻蹙,一双深邃的眼眸更加阴寒了,他略一犹豫,也离开房间。
窗外微凉的夜风,徐徐吹进房间,帷幔轻舞,烛火摇曳。
吴尘从药箱里取了一个小小的白色瓷瓶。交给小蝶道:“挑一些膏泥,涂抹在姑娘鼻子下方。”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花朵儿浓密的羽睫微微颤动了几下,幽幽醒转。
打了个哈欠,摸摸鼻子,揉揉眼睛,映入瞳孔的,陌生的面孔吓了她一跳,一骨碌坐了起来,哑着声音问道:“你谁啊?”
旁边伺候的小蝶连忙答道:“这位是吴大夫,来给姑娘瞧病的!”
吴尘敛了脸上的兴奋神情,恭敬的施礼道:“在下,吴尘。”
瞧病?花朵儿拧眉,纳闷的道:“我好好的,哪来的病!”不满的瞪了小蝶一眼,“你才有病呢!”
小蝶也不回答,拿了件外衣给花朵儿披上。
猜测得到验证,吴尘心里有说不出也不可说的激动,一边收拾药箱,一边道:“姑娘以后不可再用檀香。”
见花朵儿一脸的匪夷所思,吴尘又继续说道:“檀香可安抚紧张、焦虑的情绪,辅助睡眠的效果也及佳。但是姑娘阴虚火旺,应当忌用。这日后,只要不接触檀香,姑娘就不会嗜睡了!”
花朵儿这才明白感情自己从被抓上马车开始就成天的困倦,是因为和檀香君八字不和相冲啊。
可也就奇了怪了,王府这么多人,难道就她一个阴虚火旺的!
吴尘出了大门口,见到牧祉轩,躬身行礼,瞥一眼周围这才小声的禀告:“姑娘是中了睡神蛊,这种蛊对身体无害!”
此蛊毒牧祉轩从未听说过,见吴尘神神秘秘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想,定是不简单,但只要无害那就好,边走边说道:“回凌霄阁”
两人在凌霄阁的书房里坐下,丫鬟奉上茶水,退出房去。
牧祉轩端了茶杯,呷了一小口,转眸看向吴尘,这才问道:“可解?”
吴尘摇头,“只有施蛊之人方可解。”
牧祉轩脸色清冷,花朵儿是半路被误抓回来的,到底什么身份,自己不曾详细了解过。
蛊毒是她在进王府前中的,下蛊之人不是有心害人,否则也不会只是让她一个劲的想睡觉而已。
“此蛊什么来历,下蛊的会是什么人?”牧祉轩放下茶杯,靠着椅背。
吴尘坐正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