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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给他换张脸才是。
这种危险的想法并没有传递给压切,他感受到了一阵莫名出现的凉意,却把它当成了大典太的灵力外泄。
“守了你这么多天,可算是醒了。”
因为不用再去看着大典太,压切觉得压在身上的重担都轻了许多,也因此胃口打开,不一会儿就吃完了一碗饭。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以极快速度解决了食物的狛枝问:“刚才看你走路还有些飘。”
大典太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睡得太久所以浑身软绵绵所以走路带飘这样的话,如果真的能从他嘴里说出来,那说明太阳就要从西边升起来了。
于是太刀默默的看了狛枝一眼,任凭脑中会议叽叽喳喳了半天,最后憋出了两个字。
“还好。”
鹤丸感觉脚边一阵凉风吹过,冷得他打了个哆嗦,再一想以后这样的事会经常出现,他都想回屋给自己多加两件衣服了。
“那我们今天的日课就挑简单点的地图如何?”
舀了碗汤,鹤丸向其他人建议:“这样的话大典太也可以和我们一起出阵,顺便就当复健好了。”
“可以。”
大典太惜字如金,不过他对于在狛枝放下筷后鹤丸还去舀汤的事有些好奇。
注意到了这个眼神,却把它当成了想喝汤讯号的鹤丸一笑,随手帮大典太舀了一份。
“没吃饱的可以继续,不用管我。”
狛枝弥生朝着五人点点头,先离开了议事厅,而在他离开后,烛台切他们好像解除了什么限制,变得更加随意了一些。
“不用去7…4捡垃圾万岁/”
压切的喜悦显而易见:“大典太你来的太是时候了,希望你能再多病一段时间,这样”
长谷部轻咳一声,一个眼神飞过去,压切自动噤声。
“总之,身体是最重要的。”
烛台切笑着补充了一句:“别的不用担心,我们都会帮你做的。”
大典太:嗯???
当看到手捧着那块求收养的木板走过来的鹤丸时,两位刀剑男士一致的扭开头,闷笑出声,他们这仅有的遮掩并没有达到该有的效果,反而嘲笑意味更加重。
“看来你是从那位审神者的手里,得到了特殊的礼物。”
鹤丸把木板一扔,踩了两脚:“我明明是有正事和他说的,结果被这东西一打岔,就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不过他已经醒来了,现在应该是早上了吧。”
不敢触碰木门害怕再次被电的鹤丸硬生生的坐在走廊上等着弥生起来,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度秒如年,撅断的小木枝落了一地,整个人都无聊得要吐血。
“早上的话”
已经习惯承担厨师工作的烛台切下意识的想到了早饭的问题,不过他现在是不怎么想听到这句话从狛枝的嘴里说出来,生怕又出现之前的景象。
羞耻到把自己挖个坑埋下去都没用的程度。
“吃饭的事就算了,审神者他似乎没有这方面的需求。”鹤丸摆摆手,随意的坐下,“我们不如想一下,为什么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三日月他们的回信还没有到。”
那只胖鸽子看上去再怎么摇摇欲坠,也是系统出品的道具,送个信是没什么问题,就算是把送信的速度放慢到极致,这个时间点也该收到了。
三人的心中都有些七上八下。
“不管了,我再过去看看情况。”
对于新事物——其实就是狛枝弥生——充满热情的鹤丸愈挫愈勇,审神者释放出来的冷漠打击对她来说就是毛毛雨,反而激起了他的战意。
“你给我站住。”
烛台切拉住鹤丸的兜帽,一把将他扯着坐下来:“想清楚你要做什么再过去。”
把对方激怒了,你有十条命都不够浪费的。
鹤丸蔫了一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趣的人,难道咪酱你就不想要和他接触一下吗?还是说因为昨天被看到了”
后面的话自动在烛台切的杀人眼神中消音。
“昨天被看到了什么?”
药研没想到连半天都不到的时间里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他狐疑的眼神在两把太刀之间移动:“我觉得你们有必要把相关情报共享一下。”
“就是,那个。”
黑历史隔天重提,烛台切心中的羞耻感依旧,他遮遮掩掩提了一嘴后,看着别处不说话了。
“那个?那个又是哪个?”
药研更迷惑了,原谅他这个时候失去了与烛台切的心有灵犀,而鹤丸已经抱着肚子在一旁笑个不停。
“还是我来说吧。”他咳嗽了一声,坐了起来,“你还记得之前,玩家论坛上的一个投票吧,当时官方承诺,票选出来的前五人物会被加载一个特别的反应。”
游戏人物是限时的,但是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就是永久的,npc身上的数据可以通过系统的更改去除,他们却要一直保存下去。
“你是说,那个”
短刀看向烛台切的眼神充满了同情:“抱歉,我不应该提起这个的。”
只是那位审神者的运气也太好了点吧。
回忆了一下这个特别反应被触发的概率,药研暗自心惊,要知道当初这个公告被发出来的时候,玩家纷纷表示时政脸皮太厚,明明是投票的奖励竟然还弄了这么低的概率,还美名其曰看你是否和刀剑男士有缘。
呸,比某个绿头发的弟弟还要万里挑一,真当我们玩家都是傻子吗?
事实上,直到活动结束,也就只有个位数的欧洲之星触发,这些珍贵的画面被录成了小视频,成了论坛上最为珍稀的资料之一。
第155章 林间合宿进行时()
天气真好;一起去散步吧= ̄w ̄=“你干嘛这个眼神看我。”
压切的脸红了一块,光从两人的状态看;这人更该躺在被褥上休息,而烧退了的长谷部已经恢复了健康;一秒切换成了平时的模样;除了头发还有些凌乱蓬松外;一切如常。
“这是为了降温才帮你把衣服脱的好吗?”
意识到了对方所在意的地方,压切呲牙咧嘴的解释了一句,总觉得长谷部最近力量见长,这普通的一巴掌下来他竟然有点脑震荡。
“审神者,还有其他人呢。”
“药研还有五虎退回去了,现在本丸就你和我两个;烛台切他们跟着审神者做任务去了。”
一口气说完所有人的去向;压切走到角落的箱子里摸出一个小药瓶,把里面的淡绿色膏体涂在红肿的地方,搀着稍许薄荷的药膏涂上后立刻凉快了下来。
“回去?”
回哪里去?
这个问题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后瞬间就出现了答案,长谷部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审神者同意了?”
“与其说是同意,不如说是很乐意;还让他们把本丸里多到用不到的物资全部带走了。”
压切看着长谷部的眼神充满嘲讽:“你的计划失败了,现在好好在这里呆着;我去给你拿吃的。”
“”
长谷部给了压切一个冷漠的眼神;又躺了回去;把被子拉到胸口的位置;合上了眼。
对于养一个废人;更准确点,把一个人养废,长谷部他很有心得。
压切的恶趣味流于表面,而且不屑掩饰,那么属于长谷部的恶意,则深深的隐藏在行为之下,稍不注意就会被略过。
把一个人宠到天上,有求便有得,在对方习惯了一切后抽身离开,应该很有趣的吧?
更何况,外界对于压切长谷部的固有印象,更是有利于他的计划实施,一个全知全能的管家,没有人会拒绝,拥有了长谷部的审神者,总会不由自主的依赖起对方。
渐渐的,他们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对方,没有了长谷部在一旁,他们连简单的指挥都做不到,求助的眼神总是会投给在一旁静默不语的打刀。
如果长谷部玩腻了,那么压切就会出来,通过战斗离开,找寻下一个猎物。
“所以和长谷部一比,我真的是个乖宝宝了。”
等着微波炉的时间跳转为零,压切小声的对着空气吐槽:“你们这些看人只看表面的家伙,都被他给骗了。”
但是被当成了盘中猎物的狛枝弥生,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
“那位审神者的光芒,哪里是普通手段可以湮灭得了的。”
安稳的说完了最后一句,压切把热气腾腾的饭菜拿了出来,准备去送给长谷部,他也没有再过多的嘲笑,因为那份挫败感就足够长谷部品尝了。
嘴里哼着相当欢快的小调,压切的心情非常好,步伐都轻盈了许多,他早就看不惯长谷部那副老好人的样儿了。
而且很多时候的都是长谷部干的事,最后却被按在了他头上,作为另一个人格来说他也是分分钟被气炸。
因为没人会相信沉睡的长谷部是这样的人,而一直态度轻浮的压切倒是背锅的优秀选手,锅多了不愁,到最后压切自己也接受了现实。
“小呀么小白菜呀,地呀么地里黄”
自诩为小可怜的压切把食物往长谷部的旁边一放,自己一个人跑到锻冶室去搓刀装玩,资源全部过半,以日常的消耗根本下不去多少。
他随意的调换比例,看着一小摊的黑灰出现,又放上另一份材料继续,这种随意挥霍的感觉真是太爽了,解压神器。
他这么一玩,就玩到了狛枝他们回来,这一次三人没有像之前那样手里提了满满的各种掉落物,反而多了个鲜血淋漓的人。
再细细一看,那不是本丸的几个流浪付丧神之一的大典太光世吗。
“这是,战利品?”
他问着表情纠结的鹤丸和烛台切,这两位身上的血可是从头糊到了脚,白衣彻底被染成了血衣,烛台切的黑衣也是湿润一片。
“差不多?”
鹤丸犹豫着回了一句:“我们在战场上看到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