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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干脆说她是靠自己的身体拉来的订单。”
柯振华抬了抬下巴,与儿子平视:“不到两年的时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能把这么大的公司做的这么好不排除那种可能。”
“有一种人,再纯净的东西在他眼里也是污点斑斑。因为,他就是个心思龌龊,心灵肮脏的人。爹,你就是这样的人。”
“啪”的一声,柯振华对着柯木蓝的脸,狠狠地扇了下去。
柯木蓝没有防备,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柯振华是真的火大了,理智尽失,他追着过去又给了儿子一巴掌,当他的手再次扬起来的时候,柯太太和柯木芝飞扑过去,死命的抱住柯振华。
柯太太哭泣着大喊:“有事说事,你不能发疯打孩子啊?”
这边柯木蓝也被三个姐夫团团围住,防止老丈人控制不住情绪再上手。
屋内,出现了几秒火山爆发前的沉寂。
大概是第一次挨打,柯木蓝愣在那儿了,一动不动。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嘴角边有一丝血迹正慢慢地流出来。
半晌,柯木蓝用手背擦擦嘴角,看看手背上的血迹,再抬头看看怒不可遏的父亲,气冲斗牛的说道:“爹,你打得好,打得好。”他看了看围着父亲的母亲以及几位姐姐,然后又微侧过头去,扫了扫几位姐夫,又说:“你们不该拦着,应该让爹打,让爹狠狠地打。爹打的越狠我念及他的恩情就越少,他这次最好把我打残打废,这样我就算还了他的生养之恩,这样我就可以走出这个家,去做我想做的事,去娶我想娶的人。爹,你打吧,打死了我,我就”
董鹏远一把用手蒙住了小舅子的嘴,在他的耳边低声训斥:“笨蛋!还不闭嘴?挨了两巴掌还嫌不够是吧?”
俞颂超也压着声音说:“蓝儿,你真的不该顶撞咱爹。”
黎子坚也说:“就是,你这样一来,爹就更不会同意你的婚事了。”
怒火中烧的柯木蓝根本就听不进去劝,他恼怒的瞪着姐夫们,气急败坏的大喊:“收起你们的假惺惺,爹不同意,难道你们就会同意?你们一个个还不是长了一双腐朽的眼睛。”
吼完,柯木蓝用力一甩身子,董鹏远他们一时大意,竟让他甩开了束缚,他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董鹏远他们六目相对,心说,我们招谁惹谁了?好心劝解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平白遭一顿埋怨,这可真是冤枉死人了。
柯振华看着头也不回的儿子,心里的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他冷哼着,想出这个门?想都别想。
“阿福!阿顺!把少爷给我拦住。”
两个长得身高马大,短衫打扮的男人把柯木蓝拦在了门里。
柯木蓝猛地转身,冒火的眼光死死的盯着父亲。
柯振华对儿子射来的仇视的视线毫不理会,只是轻轻一扫,转眸又对那两个男人说:“阿福阿顺,你们送少爷回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你们要是让他走出房间一步,你们就等着被活剐吧。”
柯木蓝就这样,被囚禁了。
因为柯木蓝说过要逛杭州城,第二天康聿容一早就起来,梳妆打扮好之后,就坐等柯木蓝。
窗外,天空湛蓝,阳光明媚。
康聿容看着窗外那个清晰的世界,心里眼里却满是阴郁。
今天一睁眼,她的右眼就跳个不停。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她虽然不迷信,也知道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可心里就是慌慌的乱乱的。
因为一直都魂不守舍,她连早饭都懒得吃,只盼着柯木蓝能早点来。
可是,一直都等到上午十一点了,也没见到柯木蓝的影儿,她的不安加剧了,她坐不住了,起身拿上包,出了旅店直奔柯家。
第167章 女子不好养()
柯木蓝一夜未睡,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苍穹,一点一点的从黑墨变成白昼。
此时,他心里盛满了一万个懊悔,恨自己昨晚太过激烈了。父母毕竟是父母,父母做的再怎么不合自己的心意,身为人子,最基本的尊重和礼貌总该要维持的。
何况,撇开父母不说,就算为了聿容他也不该把与父母的关系闹得这么僵,自己这一闹,父母岂不是对聿容更加的不满?那聿容岂不是连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
他捶着自己的头,懊恼的埋怨自己,柯木蓝啊柯木蓝,你真是天下第一大蠢蛋!蠢!蠢!蠢!
昨晚,是柯家有史以来第一次家庭大爆发。所以,不光柯木蓝一夜未睡,柯家人那是谁都没睡好。
起床后,除了柯木蓝又都围坐在客厅里,一个个都像那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
事实上,懊悔的不仅仅只是柯木蓝。
平静下来之后,柯振华沉思良久,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他觉得自己不该那么强烈的,那么直接的对儿子提出反对意见。
这就好比小孩拍皮球,拍的越重,球的反弹力度却越高。
如果他当时不那么的急躁,而是慢慢的向儿子输送思想,可能就会收到与昨晚不一样的效果,不是像现在,把事情搞得这么遭。
这时,一个女佣过来,说:“老爷太太,可以用早饭了。”
“用什么用?”柯太太没好气的嚷:“气都气饱了,还能吃得下饭?”
女佣站在那儿,一脸的无辜。
妻子的无理取闹让柯振华有些不悦,他有些冒火的说:“你冲一个下人嚷嚷什么?和她有关系吗?”
柯木芝看了父母一眼,走到女佣跟前说:“你去给少爷送一份,其他的,就先在那儿摆着吧。”
“是,三小姐。”女佣走了。
柯太太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看了眼离去的女佣,往沙发里一歪,叹着气,说道:“你们说蓝儿他这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了?咱们给他找的,他不同意,非要自己找。自己找就自己找吧?他是找了这么多年,我也是盼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给我领回一个来吧,却给我领回一个寡/妇来,你们说,你们说唉,真是造孽啊。”
柯振华把烟斗点着,摔着燃着的火柴,对妻子抱怨道:“你还说呢,他成这样,还不都是你惯得?”
柯太太本来就存着一肚子的火,听了丈夫的埋怨心里就更不爽了,她仰着脖子怼丈夫:“对,孩子们的不好都是我惯得。你是不惯,你一天到晚的不着家。你说,孩子们一个个的长这么大,你管过几回?还不都是我一个人拉扯大的?没事的时候什么都好说,现在出了事儿,你倒是他一推六二五,把错全都怪到我头上。我我”
柯太太越说越委屈,拿起帕子抹着眼泪,气的说不出话来。
一看二老吵起来了,三个女婿肯定是不好说什么,柯木苹离得最近,赶紧抱住母亲的肩膀安慰说:“娘,你想多了,爹没有怪你的意思,这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柯太太瞥了丈夫一眼,显然不信女儿的话,嗡嗡又哭。
柯振华这个一家之主,被妻子当着女儿女婿们的面儿咣咣数落,这脸上就有点挂不住,正想发作“教训”两句扳回面子,可一看妻子隐隐哭泣的可怜样儿,就又于心不忍。
妻子嫁给他的时候,他刚刚步入仕途。老柯家几辈子过得都是中等生活,自然也不会给他留下什么丰厚的家底。
老丈人慧眼识人,不在乎他一时的贫穷,把女儿嫁给了他。妻子这个千金小姐,嫁过来之后褪去绫罗绸缎,穿上粗布衣衫,洗洗涮涮缝缝补补全是她一手操持,几十年从未抱怨过一句。
官运亨通之后,自己一天到晚的在外忙,虽说有佣人帮着干些粗活,可家里的大事小情也还都是妻子一人主持,自己一点忙都没帮过。要说这心里没一点愧疚,那是假的。
夫妻俩恩爱了几十年,一次脸都没红过,现在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让妻子受了委屈,柯振华这心里,你还别说,真有点疼。
柯振华挠了挠鼻子,走过去,坐到妻子跟前,说道:“我又没说什么,你看你怎么还哭上了?”
柯太太抹了把眼泪,说道:“说的那些还不够,你还想说什么?是不是说的不过瘾,还想着打我啊?”
“啧。”柯振华咂了下嘴,挑着眉说:“越说越离谱了,孩子们还都在眼巴前儿呢,我能打你啊?”
听了这话,柯太太更不乐意了,质问:“哦,你的意思,孩子们不在跟前了,你就能打我了?”
“哎呀,这怎么还倒腾不清了。”柯振华头都大了,到这时才真正理解“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他说:“得得得,等孩子们不在眼前儿了,你打我,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行了吧?”
这话一出,女儿女婿们都悄悄地掩嘴而笑,这老两口,大庭广众之下还秀起恩爱来了。
柯太太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小声说:“在孩子们面前,瞎说什么呢?”说着,也忍不住的笑了。
妻子笑了,柯振华也笑了。
说闹了一通,气氛不似刚才的僵硬与冷冰了。但是,萦绕在一个个眉间的愁云,依然没有散去。
“你们说,蓝儿的事儿,该怎么办?反正我绝不同意蓝儿娶那个康小姐的。”柯太太坚决的表了态。
“其实,我们的意见都不作数,主要还得看蓝儿的意思。他对康小姐的感情,究竟到了什么样的地步,这是关键。”董鹏远分析说。
“我觉得,大姐夫说的对极了。”柯木苹点着头,赞同。
俞颂超说:“想知道蓝儿是什么个意思,找个人摸摸底不就知道了?”
“找谁呀?”柯木芝问。
“你呗。”小辈的几个人,异口同声。
柯木芝有点啼笑皆非,说:“让我去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你们倒是心挺齐。”
“谁让你和蓝儿的感情,从小就是最亲的。”柯木莲笑说。
“看来这感情好也是一种罪过。”柯木芝笑了笑,转头问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