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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自若。
闫漓漓一口否定曾经见过艾美里,也不知道她失踪的事情。这起失踪案由此陷入了僵局,所有嫌疑人都无法离开帝都,离开警察的调查范围。
艾美里失踪之前,曾经那样拜托梁星星,后来也是梁星星动用关系才至让她找到了闫漓漓的藏身之处,所以梁星星有绝对的预感,那就是闫漓漓在撒谎,她在掩饰,她肯定是见过艾美里的。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不见了呢?”
梁星星想不通,艾美里在感情方面或许过分偏激,但是她很疼爱她的儿子,不可能超过一个星期不与儿子联系,目前最大的可能便是,她遇到麻烦了,有可能是被人囚禁,也有可能已经被人杀害。
“星星,你别想太多了,他们凌家的水那么深,那么脏,艾美里发现自己服侍多年的小妈和自己的男人乱搞了那么多年,而且差点孩子都有了,是挺难受的,指不定是谁也没有告诉,跑到乡下疗伤去了。又或者是,为了挽回婚姻,故意闹的这一出。”
梁星星这半个多月都过的不太好,夜里时常做恶梦,吃不下,又敏感,觉得很难受。因此季锦年一有空闲的时候就会来陪伴她。
“艾美里来找我的时候,整个人就好像个疯子,问我闫漓漓的下落时,眼神感觉就像是要吃了她似的。她那么执着偏激的一个人,我觉得她不可能悄悄离开。再说,她现在被当做失踪人口,不是给闫漓漓腾出位置?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我总感觉不安。”
“你的这些敏感和不安,都是怀孕的关系吧?好了啦,别想太多,我给你热一杯牛奶,待会儿喝完了,早点睡。”
季锦年走进厨房里,打开冰箱的第一层,那里面放了两瓶玻璃樽牛奶,放进微波炉加热后,倒在马克杯里,一人一杯。
季锦年同样觉得蹊跷,她感觉这件事儿没有那么简单,可是在梁星星面前,她也不好危言耸听。
梁星星肚子里的孩子也越来越大了,再过段时间肚子就要显形了,艾美里这件事继续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高逸胜借着公事之便,时常可以约见到梁星星,在一间舒适雅致的茶楼里,开着的窗户外种植了美丽的月挂树,微风中带着初夏的清新味道,飘进来阵阵桂花香,沁人心脾。
春与夏的交替季节,空气仍有些凉,梁星星穿着白色汗衫,披了一件宽敞的韩式风衣,坐在高逸胜对面,呷了一口刚刚泡出来的雪菊茶。
“你好像越来越瘦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梁星星摇了摇头,道了声,“没事,艾美里那件事有进展了麽?”
高逸胜蹙起眉峰,眼中闪现不解之色,说道:“我也觉得奇怪,这件事太蹊跷,但是上头好像有人在动手脚,故意压着。闫漓漓表现出来的态度过于镇定,好像早就有预料警方会找上她,我听她说的供词太完美,完美得不可挑剔,这反而令人怀疑。
艾美里失踪到现在,也将近一个月了,如果人还在的话,一定会跟自己的亲友联系,随着时间的推移,高逸胜断定她活着的几率不大,应该是早已遇害。
“我们待会儿可不可以去闫漓漓的小楼里看一看?”
梁星星最初也以为自己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所以身体才日渐消瘦。
但她清楚她心里真正在惆怅什么,失踪案解不开,她也由此落下了心结。
高逸胜点点头,按照梁星星说的,他推测艾美里失踪前是有找过闫漓漓的,而且很有可能两个女人曾经发生过争执。他有带手下到闫漓漓居住的小楼调查,但是她的家很干净,根本没有探测到可疑的指纹。
高逸胜开车到达迎香小楼,梁星星跟着下了车,她走到大门口,看了看周围,指了指那上面的监控设备,问:“你们有没有看过大门口的监控录像?”
“当然。不过这部机器是坏的,我们找到的资料不全。”
闫漓漓为了避开外界对她的关注,那段时间几乎过着避世的生活,除了钟点工在固定时间点到房子里搞卫生以外,几乎没有人进出这个地方,大门口的监控设备也形同虚设。
高逸胜用钥匙打开了大门,带着梁星星一路走进去,看见野猫诡异犀利的眼睛,心脏不由紧缩了一下。
由于闫漓漓不在这里住,小楼里更加冷清了,一些野猫野狗都会溜起来玩。
梁星星走进客厅,到处看了看,大概是没有人住的关系,也没有钟点工来打扫房子,许多地方都落了灰。高逸胜来过两次,都没有发现异常,因此这一次只是跟在梁星星背后,看着她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不禁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不妥?”
“你不觉得奇怪麽?我总感觉艾美里来过这里。”
高逸胜点点头,他有和梁星星一样的猜测,假如艾美里遇害的话,这里将是第一案发现场。
“除了你,闫漓漓,我们的市长大人凌志逸是第三嫌疑人,你说艾美里坚持不肯离婚,会不会是凌志逸为了让她签下离婚协议书,故意将她软禁起来了?”
第185章爱情是疯狂的盲目()
梁星星摇头,说:“据我的了解,凌家老二对自己的儿子还是挺疼的,艾美里失踪后,小羽哭的那么伤心,我不认为身为父亲的凌志逸会那么狠心。而且,他到底是个政治人物,有头有脸的,应该不会做出软禁的事儿来。”
“你说的也是。”
两个人在谈话间,野猫野狗从敞开的大门里跑了进来,在客厅里互相追逐。
高逸胜和梁星星两个人走进闫漓漓的房间,梁星星伸出手,正欲打开衣柜,身后的高逸胜忽然想逗逗她,于是说。
“啧啧,梁星星,胆儿真大,你不怕打开衣柜的门,看到艾美里的尸体藏在里面?”
梁星星手一颤,朝高逸胜投过去受到惊吓的愤愤小眼神,没好气地说:“你要吓死我?”
“谁能吓得了你?我瞧着你胆儿比谁都大!哼哼,你要不别当明星了,来当我的小跟班儿如何?”
“敬谢不敏,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太恐怖,太危险。”
梁星星说这话的同时,打开了衣橱,只见里面就挂了几件衣服,简简单单的,并无可疑之处。
高逸胜调到总部担任重案组组长后表现得沉稳了许多,可一见梁星星,他就恢复了那吊儿郎当的劲儿,男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小顽童,许是想看到梁星星被吓到的模样,心里期望她小鸟依人似的黏着自己,于是开口说道。
“我曾经处理过一起藏尸案,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向警方报警,说她的丈夫不见了。我们于是去调查这个丈夫周围所有的人,发现这个丈夫在外头是养着小三儿的,而且小三儿已经有了身孕。这个丈夫曾经试图和这个女人离婚,可当他听到这个女人也怀了孩子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然后呢?”
两个人从闫漓漓的房间里出来。
两个人从闫漓漓的房间里出来,又走到客厅,一只野狗在追逐野猫,两只脏兮兮的小动物在客厅里窜来窜去,一点也不畏惧房子里的人。
“你猜猜。”
“我猜不出来,你不要丢伤脑筋的问题给我。”
“好吧,那我继续说。在此之前,这个女人一度怀疑是丈夫打消离婚的念头,导致小三儿心生怨恨,于是上门大闹,两个人在吵闹中互相推搡,都失去了孩子。我们调查了很多方向,最后把失踪案定位谋杀案,这个丈夫消失了半个月之后,我们认为他已经遇害。而最大的嫌弃犯,就是这个女人和小三儿。”
“我们同样是上门调查,在这个女人的房子里查了很多次,我有一个同僚,他提出了一个很大胆的猜想,说是这个女人因爱生恨杀了她的丈夫,然后把尸体藏在了电视墙后面。因为我们去调查的时候,无论多冷的天气,窗户都是开着的。”
“气味,对麽?”梁星星很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关键。
“你说的对,这个举动很有可能是为了散去房子里奇怪的气味儿。后来我的这个同僚勘察了许久,砸了这个女人客厅的墙壁,可是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那最后这个案子是怎么破的?”
梁星星看着野狗紧追着野猫,野猫溜进沙发的缝隙里,就是不肯出来,野狗汪汪汪地吠了几声,似乎很生气。
高逸胜嫌弃这只狗太吵,于是长腿一迈,伸出脚做出踢赶的动作,“去去去,到别的地儿玩去。”
野狗灰溜溜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隔着老远,都能听到小楼的花园外有好几只狗在吠叫。
“最后是打扫卫生的阿姨发现的,那个女人早就知道丈夫出轨了,她不能容忍丈夫的背叛,更不能忍受小三儿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很早就设下了一个局。她自诉很爱她的丈夫,但是没有办法和他继续过日子,自己犹豫了很久,无法原谅他的行为。所以她在饭菜里下了药,毒死丈夫之后,把尸体藏了起来。报警之后,警方第一时间自然是不会怀疑到她头上的,她有足够的资格去讨伐小三儿,为了弄死小三儿肚子里那个,把自己的孩子也给牺牲了。”
“至于麽?为了一个出轨的男人?”
梁星星觉得不可思议,难以想象世界上有这样执着的女人,就算男人不爱自己,又如何,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了是麽?其实我们活在这世上,都是孤独的个体,人与人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这个世界上和你有直接关系的只有你自己。你受了伤,被刀划了一道血口子,只有你自己会疼,你心痛,也只有你自己知道,你要自己觉得高兴了,才会高兴。
女人的一生不应该只放在丈夫身上,你要有自己的追求,自己的梦想,这世间没有谁能够永远地陪着谁,所以要学会自己生活。
“爱情有时是一种疯狂的盲目。”高逸胜很少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