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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震惊的是,别的观音看起来都慈眉善目的,可这观音看起来却有些邪气。
不过我也说不清楚这观音像邪气在哪儿,就是给人的感觉不对劲,特别是那观音的眼睛,微微的眯成一条线,配上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像是在阴笑。
一尊观音像竟然会阴笑?
不知道是不是幻听,我又听到了那女人的笑声,好像就是那观音像发出来的。
难不成……
我心里猛地咯噔一声,难不成这观音像是活着的?活着的观音!!!
看着那观音像,我眼前突然有些迷糊,脑子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在对我说,过去,走过去。
双腿也不听我的使唤,一步步的朝着那观音像走了过去。
近了,越来越近了,我距离那观音像越来越近。
那观音像的嘴角也越来越翘起,笑容越来越阴森,诡异。
慢慢的,我眼前的东西都在重叠,那观音像也在不停地旋转。
我头晕的厉害,耳边好像在有人轻声的哭泣,一声比一声凄惨,震得我恶魔生疼,迫使我蹲下身子闭上眼睛捂着耳朵。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一个带着古怪面具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因为这家伙带着面具,我不知道这人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马亮呢?朱芳雨呢?他们在哪儿?
我惊恐的看着四周,想要跑,可双脚仿佛在地上扎了根,我一步都动不了。
紧接着从那面具男身后响起一大片的脚步声。
我寻着声音看去,发现有无数个穿着黑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全都带着黑色的面纱,看不清楚脸庞。
这群穿着黑袍的人压着一个长头发的女人走了过来。
这女人脸看不清楚,全都被头发给遮挡住了,但是能看的出她很痛苦,想要挣扎却挣脱不开。
这帮人在干什么?他们想干什么!
而这时,那个面具男从嘴里发出了很古怪而机械的声音,“恭喜你,很幸运的成为祭品。”
祭品?什么祭品?
我一脸懵逼,不过却没有刚才的那种慌张,因为我发现这群人好像看不到我。
那女人一听到祭品,挣扎的更厉害了,不过却说不出话来,张开嘴巴咿咿呀呀的叫着。
我看到她张开的嘴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女人只有半截舌头,她的舌头被人给剪了。
接着那带着面具的人大手一挥,“带祭品!”
他话音刚落,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黑袍男子,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此时婴儿还在哇哇大哭。
那黑袍男人把婴儿交到了面具人的手里,动作无比恭敬。
随着这婴儿的出场,场面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只有那女人更疯狂了,看着那婴儿不停地哀嚎。
随着她疯狂的甩动头发,我才得以看清楚她的脸。
这是一个20多岁的女人,面容毕竟精致,算得上是一个美女。
不过此时她脸却有有些扭曲,眼中充满了愤怒,不甘,祈求,痛苦……
她好像在哀求这面具人放过这孩子,可没有人理会他。
那面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之后,然后背对着她跪了下来,把婴儿高举过头顶,嘴里嘀咕着什么。
“祭祀开始!”那面具男高喊一声,身后的人群突然向左右两边散开,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有一个巨大的石磨。
这石磨很大,半径估计有一米多宽,在石磨上还有很多未干涸的血迹,血腥味十分浓郁。
看到这石磨,我心里突突狂跳,他们要干什么?
接下来,面具男的动作让我差点吐出来,恶心到爆。
他把婴儿放在了石磨上,又拜了三拜,接着很虔诚的正站在一旁。
接着从人群里走出来八个穿着黑袍的男人,他们走到石磨旁,缓缓推动石磨。
齿轮转动的声音缓缓响起,那几个月大的婴儿在不停地哭泣,慢慢的,婴儿的声音越来越小。
一丝丝的鲜血顺着石磨的凹槽缓缓流下,在石磨的下方,是一个深不见底的血池,随着鲜血流入血池,那血池像是沸腾了一样,在咕噜咕噜的冒着水泡。
血水沸腾了!
血越来越多,那婴儿也不再哭泣,我耳边也不停地传来骨头被碾压的声音。
这还是人吗?
这帮人全都是畜生吗?
我头皮都要炸了,胸口一团火在燃烧,想要吼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那群黑袍人却是用一种很饥渴的眼神看着那鲜红的鲜血,不停地咽着口水。
疯了,他们都疯了!
一个个的眼睛里透露着狂热,有的还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被他们压着的那女人更疯狂了,不停地挣扎,眼睛里缓缓流出泪水。
慢慢的,那泪水竟然变成了红色,那是血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女人突然挣脱开两个黑袍男人的手,朝着那血池冲了过去。
她站在血池上,直勾勾的盯着那群人,眼中充满了怨恨。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冰冷而不带一丝生气,被她扫过一眼,我浑身都在冒着寒气。
下一秒,那女人一头扎进了血池里。
鲜血,染红了她的脸,染红了她那洁白的连衣裙。
可是她却笑了,笑的很开心,很诡异。
就在这时,我肩膀猛地被拍了一下。
“卧槽,你小子是不要命了!”马亮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我浑身一震,惊悚的发现我竟然双手抱着那观音像高高地举起,准备往下摔。
我吓得双手一抖,差点没把那观音像给丢了。
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刚才到底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看到那些恐怖的场景,难不成是这观音像让我产生了幻觉?
这也太可怕了吧?
此时马亮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而是从我手里接过观音像仔细的研究起来。
看了一会儿,他眉头紧紧地皱成一团,脸色有些凝重的看着朱芳雨。
“这观音像到底从哪儿的来的?”
朱芳雨摇头说不知道,这观音像是她老公拿回来的,至于从哪儿拿回来她也不清楚。
“怎么?”我挨近了马亮,低声问,“这观音像难不成还有什么说法?”
问这句话的时候,我心也在抖。
“这观音很邪气!”马亮沉声说道,“这根本就是一尊邪观音啊!这放在家里怎么能不出事呢?”
马亮说,这观音只所以是红色的,是因为它常年的泡在血水里,用人血滋养它,久而久之,这观音就活了。
不过因为常年侵泡在血水里的关系,这观音已经变成了一尊邪观音,这玩意放在家里供奉,比那些泰国的古曼童都要厉害。
用血滋养?
听到这四个字,我突然又有点恍惚,想到了刚才看到的那个幻觉,顿时感到背后毛毛的。
“我家里出了事,真的是这观音造成的?”朱芳雨听的一愣一愣的,原本她还站在马亮身旁。
此时一听真的是这观音造成的,她吓得退后两步。
马亮点了点头,说八九不离十。
“那……那我把它丢了行么?”朱芳雨看着那观音,眼中闪过一丝惧意。
“请鬼容易送鬼难,现在你就算把它丢了,它还是会自己回来的,到时候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马亮摇了摇头。
“那……那我要怎么办?”朱芳雨一听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差点就哭了。
马亮想了想,说丢是丢不出去了,不过暂时可以把它封印起来。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这张黄符,嘴里念叨两句之后贴在了那血观音的身上,然后又交代朱芳雨,说让她想办法弄点童子尿来,把这血观音泡在童子尿里七七四十九天,用童子的阳气镇压住血观音里边的怨灵。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马亮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升起了一股反对。
我有一种感觉,如果真的用童子尿侵泡住血观音,说不定会发生一些恐怖的事情。
至于我为什么有这种感觉,我也说不上来。
我刚要开口把我心里的疑惑说出来,我突然看到朱芳雨满是惊恐的盯着我身边,眼睛里满是惊恐的神色。
我心里咯噔一声,惊恐的发现在我的身旁,不知道何时突然多出了一个影子……
第23章 神秘的陈逸()
看到这突然出现的影子,我头皮都要炸了,下意识地咽了两口唾沫。
不会是这女鬼出现了吧?
我定了定神,想到了《天相命师十二锦缎》里的话。
里边说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遇到脏东西,舌尖血都可以暂时救命。
因为人的精气都含在舌尖部分。
正当我一狠心就要咬破舌尖的时候,朱芳雨弱弱地叫了声老公。
老公?
我惊愕地转过头,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男人悄然无声地站在我的身旁,对着我笑。
这男人戴着一副边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穿着一件白衬衫,下身穿着西裤和皮鞋。
看起来有点像是老师。
这是朱芳雨的老公,陈逸?
当初朱芳雨结婚的时候请过我,不过我没去,自然也不知道她老公长什么样子。
在我幻想中开矿的都是一些暴发户,长得极其肥胖,留着大光头,脖子上戴着一根拇指粗的金项链。
可这男人看起来完全不一样啊。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打招呼又打不出来,毕竟这男人可是我以前的情敌。
倒是那男人笑着跟我们打招呼,很有礼貌地跟我们握手。
知道我们是来帮忙解决事情的,更是热情地邀请我们吃饭,拉着我和马亮的手一个劲地道谢。
无论是说话还是举动,都彬彬有礼,很斯文的一个人。
这让我更感到奇怪了,这么斯文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