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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练武的,这会想是在后头的屋内歇息,姑娘请继续往前吧。”看似淡定,梨白小退早就直打颤,全凭毅力艰难地在挪动双腿。
巴木青将信将疑,左右不识路,就只好跟着梨白继续走,反正她也不认为远处那个男人能打得过她,远见着就是瘦弱,旋即不屑地嗤笑一声。
李若愚人如其名,看似呆若木鸡,实则在武艺上是有大造化的,又是个又怪癖的,本不是萧钰能请得动的,所幸谢老太太给了谢长安的人,有与其引为知己的,方才便宜了萧若辰,不过安郡王府内,除了谢长安夫妇,并无旁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李若愚耳里过人,梨白所言一字不落地入了眼,心知有异,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复又低头,却在片刻后抬头直视巴木青,在梨白拔腿就跑喊出声来之际,丢出了几颗就地捡起的石子,电光火石间,就见巴木青只能保持堪堪要出鞭的姿势,美艳的面上还有未来得及褪去的轻蔑。
梨白瞠目结舌,没想到割韭菜似的打倒一干府卫的巴木青就这么被制服了,顿时对李若愚肃然起敬,却是怎么也不能接受那张木木呆呆的脸下藏了如此高深的武艺。
“半个时辰穴道会自动解开,去秉了王爷王妃吧。”话落,不带走一片云彩地走了。
梨白猛地回神,抬眼瞧见美艳却狰狞的脸,立时又是一慌,又鼓起勇气怒瞪了巴木青一眼,方才忙不迭地跑去禀报萧钰和谢长安。
萧钰懒怠理会狗皮膏药一眼的巴木青,吩咐府卫径直绑了往其下榻的驿站送去,还叫府卫转告巴木扎,叫他管教好巴木青,否则别说什么柔然的公主,就是柔然王来了,天朝的律法如该遵守就遵守,如若不然,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绝不手软。
且萧钰也没叫府卫避着人,大张旗鼓地就送了回去,沿街百姓议论纷纷,不过有昨夜之事在前铺垫,今日一瞧这架势,老百姓也猜的八九不离十,尽皆是唾骂巴木青寡廉鲜耻,浪荡不堪,更有甚者喊起了口号,“无耻下流的野蛮子,滚出我皇城。”
一呼百应,这句口号一时成了流行,沿街护送着巴木青回了驿站。
巴木青虽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但不堪的辱骂却是收悉耳内,却不是羞恼,而是愤怒,妖娆的美目似能喷火,眼光似箭,一路扫射而去,心下恨道:萧钰,今日的耻辱拜你所赐,他日我巴木青定加倍奉还。
萧钰俊眉轻拧,“长安,府卫到底是太弱了,若是可以,我想叫李师傅操练一番。”
今日大半的府卫被一女子打趴下,若是传了出去,除去叫人笑掉大牙之外,怕是有不轨之徒会趁虚而入,岂不是不得安宁。
谢长安放下茶盏,眉目流转,揶揄道:“怪只怪你桃花旺盛,你且去问问吧,若是李师傅点头,那是再好不过。”一顿,又撇开了眼无奈的萧钰,“不过远水救不了近火……”
萧钰走至谢长安身后,轻揉地拿捏谢长安的肩,用仅能两人听见的声音道:“你放心,我将那几人安排进去了,不会再有差池了。”
眼下谢长安临盆在即,萧钰是心有余悸的,怀萧若辰是不得安宁,如今又横空出了个巴木青……
谢长安轻笑,“你倒是周全,既如此,这府内也该整顿一番了。”话落就与青霜吩咐了几句,叫青霜去吩咐给下头的管事妈妈婆子。
前段时日甚少在府内,难免一个不留神又滋生了什么幺蛾子,谨慎总是好的。
见谢长安十月怀胎尚不得安宁,萧钰心下愧疚,叹气道:“长安,你受累了。”归根结底,还是他不够强硬。
“说什么呢。”谢长安嗔怪地瞪了眼萧钰,拉了萧钰往跟前,素手环上萧钰的腰,脑袋靠了上去,柔声道:“你我为夫妻,本该同进退,共承担,何来什么受不受累……若不是你,我怕是再燕郡王府与燕郡王妃逗个不得喘息呢。”
萧钰原是感慨,听得安郡王府,到底意难平,却不是怪责,是心有余悸,若再晚些时候遇着谢长安,怕是当真只能望洋兴叹了,思及此,伸手将谢长安紧搂向自己,闷声道:“说什么安郡王府,只要有我萧钰在,长安你生是我萧钰的人,死也是我萧钰的鬼,上天入地,只我一个。”
温柔又霸道的花语,叫谢长安心底软如秋水,眉目温柔,唇边勾起美好的弧度,闭了眼安心地依偎在萧钰的怀里。
“娘,娘,辰儿和外祖母来看您了!”
萧若辰是打头阵的,一进门就见爹娘痴缠地依偎在一起,立时捂上眼,却漏了指缝,小声地念叨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辰儿好笑,辰儿什么也没瞧见!”
第二百零六章 难念的经()
因着昨夜之事,又听得外头沸沸扬扬的流言蜚语,林氏与谢长宁不约而同地往安郡王府来了,寇涟漪又岂能不来,恰巧萧若辰休息,一时热闹起来了。
寇涟漪是个性子急的,风风火火地来了,见了一屋子的人也不胆怯,径直往谢长安跟前去,势不可挡。
萧钰见了,生怕寇涟漪毛躁,忙挡在谢长安跟前,叫寇涟漪忙不迭地止住脚步,看看站稳,到底是往后踉跄了下,心知萧钰紧着谢长安,也不恼,只佯装生气地哼了一声,随后拨开萧钰,绕着谢长安直打量,着急道:“长安姐姐,你没事吧?那个不要脸的,叫我见着,非抽得她哭爹喊娘!”
忠亲王妃与林氏闻言,相视一笑后无奈摇头,是个急性子的,心眼却不坏,左右是个讨人喜欢的。
谢长安温和一笑,拉了寇涟漪坐在身旁,笑道:“涟漪,我无碍的,昨儿辰儿还未我报仇了,那巴木青讨不得好。”转头看向自豪得仰首挺胸的萧若辰,亦是轻笑。
萧钰与寇涟漪却是天生的欢喜冤家,见不得谢长安对寇涟漪好,清亮的眸子闪过戏谑,故意似是而非道:“要说这长鞭,我看那个蛮子倒是使得比你好……”
“萧钰。”谢长安瞪了眼萧钰,真真是个顽童,比萧若辰还闹腾。
“你胡说!”寇涟漪冷不丁起身,欺身至萧钰跟前,威胁似的扬了扬手中的长鞭,不服气道:“我决定了,从今日起我就住在安郡王府,就在这等着那个蛮子,非比试一场不可,若是输了,我寇涟漪跟你萧钰姓。”
除去懵懂的萧若辰,在场的几人又笑了,目光暧昧不明,却不挑破,只萧钰狡黠一笑,非要点破,故作惶恐道:“郡主这话可使不得,你缀了萧姓自然是可以,却不能随了我,应是随了我大哥。”
寇涟漪立时反应,俏脸一烧,心头羞恼,忙伸手捂了脸,抬起一脚就往萧钰脚背上剁去,索性萧钰有先见之明,早闪身往旁去了,否则怕是要休养几日。
一招不中,萧钰原以为寇涟漪会继续追击,却见寇涟漪瞪了自己一眼,转身委屈地向谢长安告状道:“长安姐姐,萧钰欺负我!”
谢长安苦笑不得,嗔怪地瞪了眼萧钰,忙安抚道:“无碍的,回头我给你讨了回来。”伸手将寇涟漪散落的青丝拢在耳后,却是认真嘱咐,“涟漪,若你见了那巴木青,也莫要冲动,那巴木青武艺想是不俗,且听得府卫说,那长鞭上有倒刺……”
忠亲王妃几人俱是一惊,面面相觑道:“好狠毒的手法。”
心知谢长安是担心自己,寇涟漪忙满口应下,心里却觉着自己的武艺也不俗,如何会输给那蛮子,待日后见了,自是要比划一番的。
谢长安心思聪慧,又深知寇涟漪不服输的性子,心下无奈,又瞪了眼萧钰,见萧钰无不自然地摸摸鼻子,又是无奈,方才对寇涟漪道:“左右你这段时日就住在安郡王府,与我说说话。”拘在眼皮子底下总是妥当些。
此话正中寇涟漪下怀,毕竟萧钰在何处,那巴木青就往何处自投罗网。
不过萧钰却是有意而为之,有涟漪陪着谢长安,若自己有什么疏忽,倒也是个屏障,那巴木青是个心狠的,谁知道会出什么招。
又胡闹了一会,寇涟漪带了萧若辰去旁边比划,林氏和忠亲王妃不知往旁去说什么,萧钰自觉溜了,给谢家双姝单独说话的时候,因着那谢长宁今日的面色不大好,且那如影随形的燕清岚也没有随其左右。
“姐姐,可是那燕郡王妃又闹腾了?”
都道年岁愈发,心也愈发软了,可那燕郡王妃偏不,性子是愈发左了,总算惦记着给燕清岚纳妾,如今是愈发变本加厉了,不住地往府内招些貌美清白的丫鬟,不时硬塞几个与燕清岚,摆明了小妾的后备役。
如此倒也罢了,昨日竟是使了手段,往燕清岚的茶水里下了药,又将燕清岚与一貌美的丫鬟关在书房,若不是燕清岚心智坚定,怕是昨夜就顺理成章地添了妾侍。
谢长宁感念燕清岚的心意,却不忍燕清岚左右为难,百般思虑下,竟是愿意委屈求全,与燕清岚道是若是燕郡王妃执拗,不若就全了她的心思,省得成日家宅不安,若是传了出去,也叫旁人笑话。
不想温润如此的燕清岚却是恼了,只深看了谢长宁两眼,二话不说地往外去了,徒留谢长宁在屋内抹泪,又不知该如何自处,索性往安郡王府来了。
得知来龙去脉,谢长安暗叹索性自己并无霸道的婆婆和野蛮的妯娌,当真是上天恩赐了。
“姐姐,此事是你错了。”直视泪眼朦胧的谢长宁,谢长安强忍着心疼沉着脸,一字一句道:“姐姐你扪心自问,你可愿意与旁人分享燕世子?”
谢长宁以手覆上心口,含泪摇头。
“那便是了,你不愿又何必委屈自己。”见谢长宁欲言又止,谢长安继续道:“你可知你那番话,燕世子会如何想?是,燕世子明白你是为了大局着想,可他会觉得你不在乎他了,或许是不那么爱他了,不然如何能说出那番话?”
谢长宁两行清泪扑簌而下,泣不成声,眼底心里皆是痛楚,她也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