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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平白将我关在屋内这许久?”
“此举自然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萧钰一笑,“公主那日害得长安早产,险些一尸两命,到底是有错在先,虽公主为使臣,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好对公主小惩大诫,可萧钰到底没亏待了公主,那膳食可还合公主的胃口?”
巴木青原是想点头,每日的膳食却是好的,虽恼怒,可这段时日也愈发丰满了,可到底埋怨,高傲的别过脑袋,淡淡道:“不过是寻常吃食,哪有什么合不合口味。”
萧钰兀自进退有度,给了自己台阶下,“既然公主不嫌弃,那就好日。”话落起身,言笑晏晏地看了眼耍脾气的巴木青,温声道:“既然公主无碍,那萧钰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看公主。”
“哎,萧钰你给我站住。”
几步开外的萧钰忙转过身,对巴木青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复又回到床榻前,低声道:“公主莫要闹出动静,长安是个醋坛子,要是叫她知晓了……不过公主请放心,萧钰会想了法子让公主名正言顺地入了我安郡王府,你且再等等。”话落,再不做停留,闪身出屋。
这下,巴木青愈发睡不着了。
眼前的萧钰跟宴会上的萧钰判若两人,若只一星半点也就罢了,可如此大相径庭,叫她如坠云雾,不知孰是孰非,一时又心虚复杂了起来。不过转念一想,管他孰是孰非,只要萧钰眼里有她,一雪前耻不过早晚,至于任务,再多花点时间就是了……
想着,心内有又膨胀了起来,唇边浮了妖娆的笑意。
察觉身侧有动静,迷糊间伸手一探,却是萧钰躺下身来,心下疑惑,开口问道:“萧钰?你何时出去了,怎的这么晚才回来?”
萧钰躺好,伸手揽住谢长安的腰身,轻声道:“无事,不过方才睡不着,就去书房画了会画,不想这会吵醒你了。”却暗想日后可要更谨慎才是。
谢长安并无多想,只道:“那快些睡吧,一会天该亮了。”
“嗯,你也睡吧。”
清亮的眸子却是没有合上,不过黑暗中也瞧不出什么,只是不自觉地将谢长安搂得更紧些,脑袋窝在谢长安的肩窝处,莫名安心。
翌日,给巴木青送膳食的婆子分外诧异,连日撒泼咒骂她的巴木青非但没有再开口咒骂,反而含笑看了几眼自己,只是那笑分明是不含好意的,猝了毒,只是穿了五彩花衣,妄想迷惑世人的眼。
“如此精致的膳食,怕是你一年的工钱也吃不上吧?可要好生替我谢谢王爷。”
高傲的语气叫婆子心下不舒坦,可婆子最为在意的,是巴木青在说“王爷”二字时,咬字深刻,好似别有深意,婆子狐疑,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巴木青,仍是没有说话,却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方才出了屋。
“王妃,今日那人好似不大对劲。”
自谢长安出了月子,府务又叫谢长安收揽了回来,且府内的丫鬟婆子,都是谢长安拿捏出来的,有什么异常,自然是来秉了谢长安。
“哦?怎么个不对劲法?”
婆子将今日的情形细细说了,谢长安若有所思,却没有多问,只道:“我知道了,你且回去吧,仔细看着,若有什么异常再来说与我。”
婆子领命,却是迟疑,犹豫地看了眼谢长安。
“还有什么事?”
见谢长安面无愠色,婆子壮了胆子道:“王妃,先前那人说要将老奴碎尸万段……”
谢长安瞬间明了,开口道:“你且放心,在我安郡王府,还由不得旁人翻了天去。”转头吩咐青霜,“你去账房取了五吊钱与婆子。”
婆子闻言,千恩万谢地去了。
恰好萧钰自外头回来,谢长安定定地看了眼萧钰,问道:“萧钰,你可是开始行动了?”
萧钰一怔,旋即颔首,又转头看了眼出了厅堂的婆子,“原想过几日再说与你,到底是瞒不住。”一顿,叹道:“长安,又要苦了你了。”
谢长安一瞥,警告意味分明,“你要是瞒着我,苦的就是你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 夫妻离心()
听见轻微的响动,巴木青立时睁开了美目,眼波流转间尽皆是魅惑的风情,开口就是温言软语,“你来了?”
萧钰走至床榻前,含笑而立,“我来了,公主可是想萧某了?”
巴木青娇嗔地瞪了眼萧钰,满面飞红,故作羞涩地移开了眼,兀自嗔怪般地低声呢喃,“都道天朝的男子温文有礼,怎的你确实这番模样,真叫人臊得慌!”
“萧钰如此,错却是在公主……”意味深长的一眼,余光掺杂了欲望,在巴木青丰满的身子上逡巡,嗓音倏然沙哑,“公主如此尤物,萧钰可不是那一根筋的柳下惠,自然想一亲芳泽,与公主共享床笫之欢。”
“哎呀,怎生如此孟浪!”
抬手欲捶萧钰,却是浑身绵软无力,粉拳只轻轻落在萧钰的胸膛上,更像是在撒娇,猝不及防被萧钰的手抓了个正着,紧接着被按在了心口,就听得萧钰低哑的嗓音道:“公主可是在邀请萧钰?”
粉拳不安分地扭动,却察觉硌手,巴木青神色一凝,转过头看向动情了的萧钰,冷声道:“我记得王爷不会武,怎的这手上还有茧子?”
萧钰一笑,又拿手在粉拳上摩挲,“公主可是不知长安会武?为着长安,萧钰不得不练了几招,好不是陪着长安过上两招。”
巴木青半信半疑,目光却是落在萧钰含笑又包含情欲的面上,疑惑道:“那为何先前我柔然的人未曾查探到?”话落,自知失言,忙撇开了眼神。
眼底闪过惊疑,面上只作未闻,萧钰忽然凑近了脑袋,低声道:“原只是闺房之乐,何须闹得人尽皆知。”鼻息喷薄在巴木青额间,暧昧非常,“公主何须多疑,只这张脸,天下无出其二。”
巴木青转头,正好与萧钰四目相对,目光在萧钰面上逡巡了片刻,嫣然一笑,媚眼如丝,当即化被动为主动,略一用力,在萧钰的唇上落下一吻,魅惑道:“既如此,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莫要浪费了。”
眼底的欲望立时被释放了出来,萧钰俯身覆上那觊觎已久的双唇,辗转间相濡以沫,正待更进一步时,巴木青却紧锁牙关,萧钰不解,睁了眼疑惑地对上巴木青藏了潋滟风情的眸子,“公主莫不是还信不过萧钰?”
巴木青柔媚地摇了摇头,“王爷须得应下一事。”
萧钰一怔,“何事?”
见萧钰似是紧张,巴木青妖娆一笑,手臂水蛇似的缠绕上萧钰的脖颈,“王爷莫紧张,不是什么大事……巴木青别无所求,只要王爷日后莫要在巴木青跟前提谢长安,巴木青就由着王爷……”
虽只是虚与委蛇,但高傲如巴木青,仍是不愿意自与自己欢好的男人的嘴里说出旁的名字,尤其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好似在嘲笑巴木青的名不正言不顺。
“只是此事?”萧钰佯怒瞪了眼巴木青,俯身而下,“这等小事,公主为何不早些时候说,平白又浪费了好时候。”
不多时,细碎的*声响起,被翻红浪,一室春光。
翌日,婆子又往谢长安跟前去了,踌躇了一下,犹豫道:“王妃,昨夜好似有人在巴木青公主那儿过夜了……”
谢长安一怔,放下了白瓷勺,抬眼瞥了眼*的萧钰,转头看向婆子,平静地问道:“可有什么凭证?”
“那褥子上有……”婆子惶恐地抬头看了眼谢长安,复又低头,却没再多说。
萧钰不疾不徐地吃着,谢长安面色好似如常,颔首道:“好,我知道了,你且去吧。”
屏退了一干丫鬟婆子,沉默了半晌,谢长安方才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萧钰,冷声问道:“萧钰,你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萧钰一笑,“长安莫不是在怀疑我?我成日与你同在一处,我何时在何地,怕是你比我要清楚,怎的又来问我了?”
谢长安不语,清冷的眸子紧盯着萧钰,直至那温润的眸子变得不耐烦,兀自撇开了眼,方才道:“我知道了。”话落起身往外去了。
谢长安是往巴木青的屋里去了。
昏暗的屋子,巴木青正躺在床榻上微眯着眼,听见动静,懒洋洋地抬头看了眼,因为背光,瞧得不大真切,待谢长安走至跟前,巴木青勾唇一笑,眼底有轻蔑,似是挑衅道:“哟,王妃呀,怎敢劳您大驾前来看望我,有失远迎,还请王妃恕罪。”言语挑刺般的恭谦,不甚恭敬。
谢长安居高临下地瞥了眼媚态横生的巴木青,眸子满是冷漠,冷声道:“巴木青,只要我在一日,你就妄想在我安郡王府翻出什么幺蛾子。”冷不丁地俯身附耳,“我不管你与王爷发生了什么,但你记着,王爷始终是我名正言顺的夫,而你,不过是妄想攀龙附凤图谋不轨的妾,知道吗?妾,就是奴婢。”
怡然自得的巴木青并不理会的谢长安的讽刺,潋滟含笑,挑衅道:“王妃话可不能说得这么满,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谢长安冷哼一声,“你莫要忘了,这是我安郡王府,没有什么可以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哦?莫不是连王爷也逃不出王妃的手掌心?”巴木青故作疑惑,“怎的我听过什么‘夫为妻纲’,难不成王妃还能越过王爷去不成?不过……就算越过去又如何,王爷心里头怎么的想的,谁又知道呢?”
谢长安懒怠再看小人得意的无耻嘴脸,深看了眼巴木青,抬手拿过青霜带来的凤鸣,拔剑出鞘,冷眼望着巴木青,在巴木青逐渐惊恐的眼神中,看也不看地将凤鸣狠厉地往巴木青身上刺去,却是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两腿之间的床榻上,“我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莫要考验我的耐性。”话落,拂袖而去。
不多时,满府之人都知道萧钰与那巴木青不清不白,惹恼了谢长安,随后谢长安带了剑前去教训巴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