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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疑惑地望着半点动静也无的房门,站在一旁的张汉指着房内点头,示意萧元萧钰此时就在房中。
萧钰将信将疑地叫道:“钰儿!”萧钰一听是萧元的声音,立马丢下吃了一半的桂花糕,手胡乱地在身上擦了一下,跑去将门打开。
萧钰见着萧元,惊喜地叫道:“大哥!”一时间萧钰又蹦又跳,高兴得像个孩子。萧钰虽然心智不全,但是,谁对他好谁对他坏,他都是知道的,萧元自小对他宠爱有加。
萧元知道这几日萧钰肯定闷坏了,二人进了房间之后,萧元笑问道:“钰儿,乞巧节就快到了,你可想去放河灯?”
萧钰不假思索地摇头道:“不想,无趣。”在家虽然烦闷,但是与谢长安无关的事情,他亦也不想做。
萧钰见状,福至心灵,假装遗憾地说道:“钰儿,乞巧节可是很热闹的,说不定,到时候谢长安也会去,既然你不想去,那便算了……”
听到长安的名字,萧钰精神为之一振,脱口而出道:“大哥,我去,我要找长安玩。”顿了顿,萧钰皱了眉头道:“大哥,爹不让我出门……”
萧元不在意地摆手道:“无事,我自会跟爹说,倒是钰儿你,可想好送何物给谢长安了吗?”乞巧节这天,有情人都会会互赠定情信物。
萧钰一时茫然,嗫嚅道:“礼物?我……我得仔细想”萧钰低头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谢长安的喜好,着实不知该送何物好。不经意间,他瞥见了自己手指几不可见的疤痕,那是之前她为谢长安做木雕兔子时受的伤。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大哥,我要做一盏兔子花灯给长安!”萧钰想着还是兔子最适合长安了,谢长安定是会喜欢兔子河灯。上次是木雕兔子,这次是兔子河灯,如此,谢长安一见到兔子,便会想到他了。
“如此甚好。”萧元见萧钰跃跃欲试的模样,欣慰地笑了,只要萧钰打起精神来,他便不担心了。
萧钰自小擅长制作些小玩意儿,因而他想做出个花灯亦非难事,只不过手法稚嫩些罢了。距乞巧节还有四日,这几日萧钰躲在房间里埋头苦干,只要是与谢长安有关的事情,萧钰就全身来劲儿。他忙碌半天已做出两盏,可那两盏河灯的模样他都不甚满意,他打算再做一盏更好看些的。
正当此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少爷,您在里边吗?”
是天青的声音,萧钰应了声,便继续专心致志地制作河灯,真是一分一秒都耽搁不得。
天青是替忠亲王妃来打探消息的,今早便听说萧钰将自己关进了房里,不知又在鼓捣着何物,天青仔细一瞧,隐约看出萧钰在做河灯,出言确认道:“少爷,您可是在做河灯?”说着,将带来的糕点放在一旁的桌上。
萧钰专注于眼前的河灯,头也不抬地说道:“我在做兔子河灯。”
天青得了消息,提醒道:“少爷,一旁有点心,您要是饿了便用些。”说完,便不再打扰萧钰,悄然退了出去,向忠亲王妃禀告去了。
天青前脚刚走,萧元后脚就推门进来,萧钰沉浸在制作河灯之中,并未察觉萧元的到来,萧元在一旁站了许久,不出声,只认真地看着萧钰手上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萧钰只觉有些饿了,放下手上的河灯,才瞅见一旁的萧元,萧钰惊讶地问道:“大哥,你何时来的,我怎的不知道?”
萧元拿折扇往萧钰的脑袋上打了一下,佯怒道:“你呀你,做得都入迷了,真不知道在你心里,大哥重要还是谢长安重要!”
萧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小声道:“大哥,你和长安一般重要,都是对钰儿好的人。”在他的心中,萧元和谢长安自然是都重要,都是他很喜欢的人。
萧元心内感慨,不知这谢长安到底有何魅力,将他懵懂弟弟的心都给笼络住了,日后若是有机会,定要见上这谢长安,只可惜……
萧钰胡乱地擦了手,拿起糕点就要吃,萧元实在看不下去了,出言阻止道:“钰儿,你且看你的手,唉,这般脏兮兮的,怎能拿这糕点就吃呢?你这般,谢长安定是不会喜欢的!”萧元现在懂了,谢长安便是王牌,一说谢长安,萧钰准保听话。
果不其然,萧钰将到嘴的糕点扔到一旁,不好意思地将自己脏兮兮的手藏到身后,起身便去净手。
这厢,忠亲王妃听了天青的回禀,愁眉不展,萧钰做这兔子河灯,不用想便知定是送给那谢长安的,可是钰儿他爹是不允许钰儿见谢长安的,这可如何是好?唉……
萧元可不像忠亲王妃这般忧愁,只要萧钰高兴,其他的都不必在意,待萧钰吃饱后,萧元便陪着萧钰继续制作河灯,不时地指点一番,萧钰也不恼,仔细地修改着,想将兔子河灯做得更完美些。
大功告成!萧钰看着做好的兔子河灯笑不拢嘴,满怀期待地问萧元道:“大哥,你说长安会喜欢它吗?”
萧元万年宠弟,不假思索地答道:“这可是钰儿辛苦做的,长安怎会不喜欢呢?”
第二十二章 劝说赴约()
距乞巧节还有三日,燕清岚寻思着是该向荣安侯府下邀请帖了,他想要亲自将莲花河灯送与谢长宁。思量再三,燕清岚下帖邀请谢长宁乞巧节当日一同赏月。
荣安侯府。
谢长安凝眉望着手中的帖子,这帖子赫然写着谢长宁的名字。
仆人江天宝见谢长安冷着脸不说话,心急地出言劝道:“小姐,您可千万要答应啊!”
“哦?”谢长安挑眉,将帖子合上顺手放在一旁,冷眼盯着江天宝,厉声道:“何时轮到你来教主子如何行事了?滚出去!”
谢长安倒不是想拒绝,只是乍一看到谢长宁三字,心头到底意难平,江天宝刚好撞在谢长安的枪口上。
江天宝擦了额间的冷汗,哆哆嗦嗦地还想说话,却被谢长安一道冷眼扫过,顿时吓得江天宝大气都不敢出了。。
江天宝着急啊,荣安候可是交代了,谢长安若是不应下,他便也不用回去当差了,唉,左右为难,父女俩打仗,他倒成炮灰了……
荣安侯左等右等,却不见江天宝回去,实在耐不住,便亲自前来。
只见谢长安悠哉地喝着茶,江天宝一脸无措地站在一旁不敢吭声,荣安候便知谢长安仍是未应下邀约,虽然早有预料,荣安候还仍是苦笑,出声叫道:“安儿……”
谢长安这才抬眼看了荣安候,明知故问道:“父亲,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
荣安候闻言,哭笑不得,谢长安这般冷漠,他有话也说不出口啊,只是,此事非同小可,这是燕世子头回下帖邀约谢长宁,荣安侯自然盼着谢长安能点头应承。
思虑再三,荣安候开口道:“安儿,那燕世子的邀约,为父希望你能答应。”
为父二字,击中了谢长安的心头,自她从福建回到京城这许久,荣安候还是头回自称为父,用的还是商量的语气,谢长安一时间反倒不自然了,半晌没说话。
荣安候见谢长安未曾反对,心里不禁升起一丝希望,再接再厉道:“安儿,你莫怪为父狠心,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再如何,我定是不会害你的!”
想起荣安候此前的疾言厉色,谢长安的心仍是钝痛,她从谢长安变为谢长安,都是荣安候一手造成的,此前受的苦,岂是一两句“为父”可以弥补的?谢长安一时情难自禁,连怨带恨地望着荣安候。
荣安候见状,不由得流露出伤心又愧疚的眼神,语气苍老了几分:“安儿,为父今日向你道歉,对不起,安儿,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但是你要知道,为父亦是为了你好!”
谢长安一时震惊,荣安候伤心又愧疚的眼神直击她的心房,威风八面、高高在上的荣安候竟然向她道歉,谢长安心里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回应,一时呆立在原地。
荣安候见长安仍是不言语,以为谢长安不为所动,心里不免失望,仍不死心地说道:“安儿,那燕世子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儿,他为人正直,风度翩翩,之前谣言漫天时,燕郡王妃曾经劝燕世子悔婚,可是他却坚持将来要娶你为妻……”
闻言,谢长安回过神来,脱口道:“燕世子想娶的是姐姐,而不是我,父亲又如何能保证燕世子愿意娶我这个冒牌货呢?”谢长安不是妄自菲薄的人,她只是觉得燕清岚对谢长安情根深种。
见谢长安有所软化,荣安候心里有了把握,不遗余力地劝慰道:“安儿,妥与不妥,你一见便知!”
谢长安并未拒绝荣安候的建议,思索着,见上一面,倒也无甚大碍,顺便探燕清岚的虚实倒也不错。
荣安候并未再出言相劝,谢长安性子倔吃软不吃硬,还是让她自己思索吧,想着,便带着江天宝出门了。
不多时,门外再次响起了声音“安儿,祖母来看你了。”谢老太太不请自进,进门便看到桌上放着的帖子,直言道:“安儿,你知道祖母为何而来吧?”
谢长安点头道:“怕是我父亲托祖母您来当说客了。”
“非也非也,倒是祖母自个想来,你父亲自然也希望我来。”谢老太太兴致极好,唠嗑般地说着:“安儿,你就应下邀约吧,燕世子如何,我们说再多抵不过你亲自见上一面!”
谢长安本就决定见一回燕世子,便顺着谢老太太的意点头道:“祖母,安儿愿意见那燕世子。”
谢老太太闻言,笑不拢嘴,拍着谢长安的手说道:“这才是我的安儿!”
许久未见谢老太太开怀,谢长安不觉自我反省了一下,难道此前是我做错了吗?
“安儿,你父亲也不容易,之前他一度不忍心,不愿再逼迫你,却是祖母我硬逼着你父亲,你要知道,你父亲心内仍是疼爱你的,否则怎会一度置荣安侯府而不顾!”
谢长安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