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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有女待出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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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如何了?”

    好似约定俗成的,不论什么队伍里总有一名急性子的,总是急不可待,成日都是赶着去投胎的模样。

    “方熄了灯,且再等等。”

    曲终人散的忠亲王府与白日的喧嚣大相径庭,丫鬟仆从也完成了善后的工作,逐渐没了动静,偌大的宅子一时沉寂,像蛰伏的野兽,连喘息也几不可闻,偶有不知疲倦的秋蝉声声扰人清梦。

    “好了,下去吧。”

    几个起落,不见声响,几人已在屋外。未免节外生枝,其中一人轻车熟路地往屋内吹了迷烟,待觉生了药效,又一人抽出藏在靴子旁的匕首,轻巧地撬动门栓,不多时,屋门应声而开,屋内寂静,似是都睡了过去。

    四人闪身而入,一人在门外守着,入了屋的几人不偏不倚地往床榻走去,手早已握上匕首,接着清光,榻上酣睡之人却是萧钰,眸子闪过狠厉,正要手起刀落之时,蓦然对上萧钰清亮的眸子,含笑,却是戏谑,且猝不及防地被点了穴,身子不由自主。

    烛火齐亮,萧钰云淡风轻地自床榻上起身,锦被之下的衣裳整齐,轻拂了衣袖,泠然的目光一一逡巡而过,兀自呢喃,“五人……”忽而转身看向谢长安,似是问询,“祖母所说好似也是四五人……”

    谢长安自暗处走出,目光冷冽犀利,随意地撇过,最后落在被称为“老大”之人的面上,若有所思,附耳低声道:“祖母所说有一人武艺高强,可自方才看,这几人也只平平。”

    眼底闪过异样的光芒,萧钰上前拉下“老大”的面巾,却是相貌平平,什么也瞧不出,只那眸子锐利地在萧钰面上瞧着,可其间不见恨意。萧钰轻皱了眉头,开口问道:“你是谁,又是受何人指使?”

    此人不言,目光也移开了,却是要杀要剐随你便的大义凌然模样。

    性子急躁那人迫不及待地呼喊出心声,“萧钰狗贼,要杀要剐随你便,就是死,我们也不会的说的!”

    萧钰轻笑,不知为“狗贼”二字,还是为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正义人士。

    谢长安懒怠理会那人的乱吠,冷了脸,“死肯定是要死的,只是什么死法由我们说了算,来人,压下去,好生审问,莫要叫他们闲着了。”

    “你这个婆娘,你不得好……”

    话还未说完就叫府卫卸了下巴,只瞪大了恼怒的眼,又是疼痛,又是不甘心,也只能任由府卫毫不客气地拖了出去。

    灯火又熄了,两人相拥躺在榻上。

    “萧钰,事情过于顺利了。”

    萧钰不知在思索着什么,揽了谢长安的肩,安慰道:“莫要多想了,待明日问过审讯得如何了就明了了……忙活了几日,好生歇息吧。”

    一时寂静,可两人心下都未曾平静。

    萧钰心知,若是巴木扎留下隐藏势力,不可能如此轻易就落了圈套,可若不是如此,今日这几日又是谁派来的,扪心自问却是与世无争了,怎的什么人都要他的命?

    心下纷杂,一时无解,萧钰暗自叹了口气,不想叫同是难眠的谢长安察觉了,轻声道:“你也莫要多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明日再说吧。”

    萧钰苦笑,无奈道:“不过想求了安稳,怎生如此艰难!唉,罢了罢了,明日愁来明日愁,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嘴上这么说着,却是老实得很,两人相拥着,随浅薄的月色入眠。

第二百五十五章 不得真相() 
入了秋,枝头的鸟儿仍不知疲倦,一早就在窗外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好似在言明“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个道理。

    因着要与寇涟漪见礼,二人也不得赖床,嘟囔地埋怨了朝气蓬勃的鸟儿几句,认命地起身洗漱,忙往正厅去了。

    浅眠的忠亲王夫妇早候着了,一见萧钰与谢长安,忠亲王妃忙欣慰道:“长安,钰儿,这几日辛苦了,一会用过膳就回去好生歇息吧。”

    不待二人说什么,萧元与寇涟漪也来了,二老一时笑开了。

    寇涟漪俏脸飞红,添得几分忸怩,或是初为新妇的惶恐,亦步亦趋地跟在萧元身后,羞得不敢抬眼望向言笑晏晏的众人。

    丫鬟奉上茶盏,萧元接了,递了一盏与寇涟漪,笑看了眼,寇涟娇嗔地回望了眼,羞涩道:“爹,请喝茶。”又低垂了眸子,叫众人又笑开了,火辣辣的朝天椒也有今日的模样,却是难得一见。

    “好好好!”

    忠亲王饮了一口,将茶盏放在一旁,笑眯眯地自怀里掏了一信封与寇涟漪,笑道:“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个你拿着,喜欢什么就自己买去,若是不够,再找了元儿要。”左右这忠亲王府日后也都是萧元的。

    萧钰轻笑,“爹还是如此……直接!”想当谢长安入门时,忠亲王亦是直接塞了银两,却是省心又实在。

    随即就是忠亲王妃了,因着素日熟稔,寇涟漪的不自然好似褪去了几分,甜笑道:“娘,请喝茶。”

    忠亲王妃接过,忙招呼萧元道:“傻站着作甚,快把你媳妇扶起来啊。”

    这一声“媳妇”又叫寇涟漪红了眼,低垂了脑袋,都不敢看迎了上来的萧元,只双手绞着帕子,俏生生的模样我见犹怜。

    忠亲王妃不偏不倚,与寇涟漪的亦是玉如意,忽而红了眼眶,直拉着寇涟漪的手道:“好啊,盼了这么久总算是进门了,日后就是一家人了,莫要拘着,这就是你的家。”

    家,这一字却是落在了寇涟漪心上,温暖又踏实,叫人情不自禁要落泪。

    眼见要“泪洒当场”,萧钰忙不迭地开口道:“大哥,听闻昨日你自五人中轻而易举地选中了涟漪……大嫂,请问大哥是何妙计?”

    望了眼亦是好奇的忠亲王几人,萧元朗声一笑,温柔的目光直视寇涟漪,“涟漪一紧张就绞帕子,那个手法还与旁人不同,昨日一瞧我就知了。”瞥了眼萧钰,想起昨日宴席间的“火上浇油”,目露戏谑,“好了,莫要多说了,该认嫂子了。”

    前一秒言笑晏晏的萧钰忽而生了怨念,作势要向外头跑去,却叫谢长安逮个正着,“安郡王这是往哪儿去?叫声大嫂还能得了好处,何乐而不为?”

    气氛亦是欢快,备受感染的寇涟漪逐渐不再拘着,素日又是最喜与萧钰闹腾,巴不得见萧钰吃瘪,似是忍不住了,眼底藏了坏笑,似是迫不及待道:“快些唤声大嫂来听听!”

    已有丫鬟捧了茶过来,萧钰哀怨地瞥了那丫鬟一眼,惹得那丫鬟惶恐不已,又得忠亲王妃催促,“钰儿你快些,莫要叫早膳用成午膳了!”

    准头就见好整以暇只待看戏的谢长安,萧钰自知无处可逃了,只得赶鸭子上架,颤颤巍巍地伸了手去拿了茶盏,一抖一抖的,活像年逾古稀的老头子,叫众人瞧得心惊,却不欲打断萧钰的作怪,只好笑地望着萧钰。

    好容易,一盏茶翻山越岭来到了寇涟漪跟前,萧钰抬眼,不甘心地看向志得意满的寇涟漪,嘴上猝不及防地结巴了起来,“大,大,大……嫂,请喝茶。”

    寇涟漪亦不是好应付的,立时皱了眉头,故作疑惑道:“方才你唤我什么?许是风大了没听清,劳你再唤一声。”

    形势比人强,且有忠亲王妃虎视眈眈地盯着,无法,萧钰只得认命,强咽下了口水,猛地抬头对寇涟漪,莫名地杀气腾腾,豁出去了一般大喊道:“大嫂请喝茶!”话落又哀怨了起来,心不甘情不愿的,似是怨责,“这下你满意了吧!”

    “满意满意!”

    寇涟漪心满意足地接过茶盏,轻抿了一口,“嗯,今日的茶分外香甜。”不待萧钰说话,丫鬟就奉上了见面礼,是一通体碧绿的玉箫,算是投其所好。

    见是心头好,萧钰也不客气,接了就在手上把玩,“却是个好物件。”

    见谢长安欲要上前,寇涟漪忙不迭道:“哎,长安姐姐你可别唤我大嫂,日后还是唤我涟漪。”又拿了一木匣子与了谢长安,“我也没什么好物件,长安姐姐你且收着,日后见了好的我在与你!”

    如此区别待遇,萧钰瞧着又来气了,兀自嘟囔,“哼哼,偏心!”

    嗔怪地瞪了眼萧钰,忠亲王妃又道:“涟漪,辰儿正练武,晚些时候与你见礼,圆儿回头一块儿来。好了,准备用膳吧。”左右都是熟识之人,才没那许多讲究。

    丫鬟动作利落,不多时膳食就摆了一桌。

    不待寇涟漪动作,忠亲王妃当先道:“咱们没有立规矩这一说,涟漪你好生用膳就是。”

    寇涟漪隐有不安,看了眼萧元,就听得谢长安道:“涟漪你莫要拘着,我入门时也不曾立规矩,一家子人,不讲那许多。”

    早膳就在言笑晏晏中落幕了。

    用过早膳,忠亲王领了萧家兄弟往书房去了,神神秘秘的,不知谈论什么。不过忠亲王妃却是不放在心上了,心里眼里只盼着寇涟漪再为萧家添丁,男的女的都好,都是心头肉。

    三人走后,婆媳三人一时说开了,忠亲王妃当先开口,“涟漪,府内若有什么你瞧着不得劲的,你就着人换了,或是有什么喜欢的,你就摆上,不用顾虑旁的,左右是随着性子来。”

    因着自庄子上寇涟漪就变了性子,端庄了许多,亦是勤恳了许多,叫忠亲王妃瞧着欢喜又担忧,生怕压抑来的寇涟漪的性子,让其觉着委屈了。

    自打昨日,寇涟漪心头的暖意就未曾褪去,眼下忠亲王妃如此说,心头一酸,却是想起了对自己无微不至的亲娘,红了眼眶,眼泪忍不住落下了,又生怕忠亲王妃胡思乱想,忙道:“不委屈,涟漪不委屈,涟漪觉着很好,真的很好。”眼泪扑簌而下,心酸又幸福。

    “哎呦这傻姑娘。”忠亲王妃忙将寇涟漪揽在怀里,拿了帕子轻拭,心疼道:“怎么也很也哭得这可怜模样。”心下却是明了寇涟漪的心事。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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