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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知谢长安为何如此执着,但寇涟漪知道,谢长安肯定是为着自己好,忙不迭地应下了,转而投诉起萧元是如何无情,成日只自己往外头跑,却不管百无聊赖的自己。
谢长安无奈笑笑,想是寇涟漪央着萧元要往外去,不得其法,这才倒打一耙。
又闲话了一会,谢长安找了个借口唤了王嬷嬷往屋内去了。
因着这段时日王嬷嬷不在谢长安身旁,自然不知所谓何事,只安静地在一旁候着,等谢长安发话。
“嬷嬷,这段时日辛苦你了。”谢长安含笑望向王嬷嬷,旋即眼底泛了些许担忧,当即开门见山道:“涟漪的身子可有什么不妥?”
王嬷嬷虽不知谢长安为何会关心于此,虽疑惑,却是据实已报,“世子妃身子无碍,只是……腹中胎儿长得快了,不过这段时日老奴已经在控制世子妃的饮食了。”
谢长安颔首,既然王嬷嬷知道症结所在,也着手开始调解了,那她也不必费心了,当下又问询了寻常事,就让王嬷嬷下去了。
不多时,萧钰略带焦灼地回了屋,一见谢长安就忙不迭地上前问道:“长安你怎的这么早就回屋了,莫不是身子不爽快?”
往日谢长安总是陪着忠亲王妃说话,直至忠亲王妃疲乏了才回屋,今日却早早地回了,惹得不明所以的萧钰火急火燎的,将两个小家伙丢给忠亲王妃就回屋了。
瞧见萧钰如此在意自己,谢长安心头温暖,熟稔地接下萧钰的披风放在一旁,方才有条不紊道:“我无事,只是找了王嬷嬷说了几句话。”
闻言是找王嬷嬷,萧钰立时放心,亦是相信谢长安不是身子不舒服,可难免又会想多了,心下繁杂,仔细斟酌过后,萧钰认真问道:“长安,先前之事,娘亦不是有意的,你莫要放在心上……”
谢长安一怔,旋即哑然失笑,嗔怪地瞪了眼萧钰,忽而咄咄逼人道:“萧钰,在你眼里,我就是这般得理不饶人,这般小气之人?”
见状,萧钰就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连忙伏低做小地认错,“夫人在上,是为夫胡思乱想了,还请夫人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我这糊涂人计较了!”
似是为了出气,谢长安狠拧了萧钰的腰间一把,一个犀利的眼神过去,想要痛呼的萧钰只得硬生生忍下,勉强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意。
“我招了王嬷嬷来,是为着涟漪,你也知道这丫头心性未定,又是初为人母,许多方面仍是懵懂,所以还是亲自问过王嬷嬷我才安心。”
此话一出,好似掀翻了万年的醋坛子,浓重的酸味萦绕满室。
萧钰撇了脸皮,无赖道:“我也心性未定,我还小,你也须得处处照看我才行!”
谢长安无言以对,扔了一个白眼过来,懒怠理会如此幼稚的萧钰,不过眼底却泛了笑,暗搓搓地想着,痴傻的萧钰也不错,傻得可爱。
不过下一刻谢长安就觉得萧钰傻得可爱了。
不安分的手猝不及防地游走在谢长安身上,惹得毫无防备的谢长安娇躯一颤,二话不说伸手就要拍掉萧钰胡闹的手,却冷不丁叫萧钰拦腰抱起,径直往床榻去了。
“萧钰,你这个登徒子!”
萧钰才不理会谢长安毛毛雨一般的挣扎,温润清亮的眸子沾染了热烈,轻轻地将谢长安放在榻上,俯身而下,却是附耳低声道:“天时地利人和,我若是浪费了,岂不是太傻?”温热的鼻息喷薄,叫谢长安忍不住轻颤。
萧钰的手轻巧的撩拨,谢长安不觉情动,娇嗔地瞪了眼萧钰,已然媚眼如丝,叫萧钰身体的热烈叫嚣,欺身而上,不消的说,自是被翻红浪,满室春光。
待云消雨歇,谢长安脚软地倚在萧钰怀里,面色潮红,眼底的娇媚仍未退去,却是操心起旁的事,“萧钰,若是不小心又怀上了,如何是好?”
正把玩着谢长安青丝的萧钰手一顿,眼底好似有什么情绪转瞬即逝,旋即恢复温润的模样,望向谢长安的眸子仍带了几分躁动,手一时又不安分了起来,却是轻声道:“长安你放心,不会的。”
谢长安握住胡闹的手,望向萧钰的目光带了几分探究,“你怎的知道不会?”话落,不知为何自发地又将萧钰的手握得更紧了。
“眼下已经儿女双全了,我已经满足了,老天爷总不能再硬塞个臭小子给我吧?”萧钰胡乱的敷衍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含糊,好似方才还未尽兴。
谢长安对萧钰的性子,不必说肯定是了若指掌的,眼下萧钰胡乱说的鬼话,如何瞒得过谢长安的火眼金睛,狠力拍掉了愈发闹腾的手,娇俏的眸子里露了精光,直盯着萧钰,一针见血地问道:“说,你又背着我做了什么?”
话虽狠厉,可心底轻颤,是心疼,尚不知缘由就心疼了。
自知瞒得了一时,瞒不住一室,萧钰暗自轻叹一声,不安分的手也老实地搭在谢长安腰上,清澈的目光望向谢长安,藏了坚定与怜惜,轻声道:“我用了药。”
谢长安一怔,心头涌上了万般情绪,亦是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眼底神色复杂,目光紧盯着萧钰,不置一词。
许是为了缓和气氛,萧钰故作轻松地打趣,“长安你这般不言语,莫不是嫌弃我了?”忽而邪邪一笑,附耳低声道:“用了药也无碍的,左右是不影响的,方才并未退步吧?”不觉又带了几分浪荡。
谢长安没有说话,眼泪却是落了下来,滚烫的热泪灼伤了萧钰的胸膛,亦或是灼伤了萧钰的心,登时收起来玩世不恭,语无伦次地哄着,“长安你莫要哭啊,怎么好端端地又哭了起来!莫哭莫哭,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就是莫要哭了。”
看见你落泪,我忍不住心碎。
“萧钰,你这个傻子!”
“我不傻,如此你也不必受苦了。”萧钰低喃,忽而随着谢长安的动作,莫名又被撩拨了,唇边漾起坏笑,“既如此,你现在就好生补偿我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二百八十四章 一路向南(大结局)()
春风来,冬雪消,热夏也在望了。
朝堂风平浪静,百姓安居乐业,就是有什么流言蜚语,也只是无伤大雅的轶事,得闲唠嗑,时日也就缓缓过去了。
除去寇涟漪生了个虎头虎脑的姑娘,取名为萧若欢,以及平昭雪亦是不甘落后地有了身子,谢长安身边之人亦是闲散度日,平淡里见的都是真章。
配合着用药,加之谢长安的督促,粉雕玉琢的小团子萧若萤早就健步如飞,成日跟在萧若辰身后,名副其实的小尾巴,不过最喜欢缠着的人,仍是谢长安,谁让谢长安的怀抱香香软软的,谁也及不上。
说来有趣,有一回萧若萤瞧见了虎头虎豹的萧若欢,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坚定地说了句,“妹妹你快些长大,姐姐会保护你的,莫怕!”小拳头捏得紧紧的,好似已然开始保护了。
闻言,众皆笑了,只因以这身形来看,日后还不知谁保护谁呢,且若是萧若欢继承了的寇涟漪的性子,日后的忠亲王府与京城,怕是又要热闹不少。
萧若萤成日跟着萧若辰,可不只是玩闹,亦是习些强身健体的招式,也由李若愚教习这。原还担心被众人宠溺的萧若萤吃不了苦,不想萧若萤的坚韧却叫众人惊喜又心疼,其实早在泡药浴之时就可瞧出萧若萤的性子,是像着谢长安多些。
总之眼前活蹦乱跳的萧若萤,与匍一出生时的脆弱模样大相径庭,谢长安心上的石头总算落地,因着,南下之事也提上了日程。
先遣之人不断来信,萧钰仔细地选择之后,逐渐计划了出行的线路。梨白也依从谢长安的吩咐准备着物件,可惜青霜有了身子,不能随行,叫青霜俏脸都皱成苦瓜了,要硕自幼还未曾离了谢长安如此久,一时又埋怨起张汉来。
随着时日推移,炎炎夏日总算悄摸溜走,吹风渐凉,眼下万事俱备,只待启程了。
临行前的三日,谢长安携家带口地回去与谢老太太告别,见谢老太太精神头不错,心下稍安,虽是不舍,却重要离别,只是临了承诺道:“祖母,两年之内安儿必回,届时安儿再来探你。”
谢老太太含笑颔首:“你且去吧,祖母就在这儿等你回来,届时可莫要叫外头风光绊住了,再记不得我这把老骨头。”清浅了言语,藏了不必言说的不舍。
谢长安红了眼眶,嗔怪地瞪了眼谢老太太,哽咽道:“天大地大,祖母最大,外头再好,总是好不过在祖母身旁的。”拭了忍不住的泪珠,“祖母,往后府内之事,有爹和大哥在,您就莫要操心了,安心地含孙弄怡,等着安儿回来。”
谢老太太颔首不语,抬眼望向萧钰,郑重道:“我将安儿交给你了,要好生保护安儿,两年后我见着的安儿,只许比眼下好,可不许受了什么委屈。”
萧钰忙不迭地应下,“祖母您放心,只要我在一日,再不叫长安受了委屈。”眸光沉沉,珍而重之。
长高不少,愈发知事的萧若辰也不甘示弱,拍着胸脯保证道:“曾外祖母您放心,辰儿会保护娘和妹妹的,待辰儿回来,会给曾外祖母带了礼来,曾外祖母莫要忘了辰儿!”
许是听得萧若辰要保护自己,萧若萤甜笑一下,望向谢老太太的眸子天真无邪,亲昵地倚在谢老太太怀里,轻言细语道:“曾外祖母也不要忘记圆儿,圆儿会想着曾外祖母的。”
“好,祖母就在这等着你们!”一顿,不舍的情绪终是外露,谢老太太揽了两个小家伙在身侧,又看了看萧钰与谢长安,良久方才道:“可要快些回来啊。”
两年,这把老骨头想是等得住的。
谢长安心中酸楚,忍不住落了泪,萧钰忙揽入怀中,轻抚着谢长安的脊背,软言哄着,亦是任由谢长安发泄心中的情绪。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