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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装作无所谓地说,“你们男的,哪个不会逢场作戏?”
“他可不是!他连儿子都有了!”龙天禹抛出了一个重磅*。
什么?!这下子了,她没有办法淡定了,“你,你说什么?君冷澈有儿子?!你胡说!”
惊讶之下,她吊高了声音,引得正在客厅里看报的君冷澈的注意。他站了起来,望过来。
“我没有!”龙天禹在电话那头也提高了声音,“还记得贝克街222号19a的301室吗?”
这个地址,她很熟悉。因为五年前,她天天收到网上订单,要求送花给住在那里的一对母子。这种行为一共持续了一年。她还记得那个一岁的金发小男孩,长得很可爱,就像洋娃娃。
天啊,那个婴儿,难道是君冷澈的儿子?这世界未免太小了?
接着,她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君冷澈欺骗了自己!
龙天禹可以这样说,就说明他调查过了。这就是事实!
童真真心中蹿起无名火,也不听龙天禹多说了,挂断了电话,就冲了进去。
她直冲到君冷澈面前,挥起拳头,就打向他的胸口,“你这个混蛋,王八蛋!”
可是,他的胸肌太硬,她感到了强大的反弹力,一时站不稳,就向后面倒下去。
“丫头,怎么了?”还好,君冷澈反应够快,跨前一步,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拉直了。
她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火,对他一阵拳打脚踢,甚至觉得不过瘾,一把扯下他身上的薄巾,一口咬在他的胸前。
他闷哼一声,抱紧了她,“丫头,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狠狠地咬住,只到嘴里有了铁锈味,这才松开了口。
深深的一圈牙印,呈现在他的胸前,淡淡的血痕,隐约可见。
发泄过后,她才平静一点,喘着粗气,恨恨地瞪住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骗、我!”
“骗你?怎么说?”他愕然地看住她,一脸的惊奇。
“你是不是有过儿子?贝克街222号19a的301室,你不陌生吧?那些送花的订单是你下的吧?你是不是觉得我够蠢?说,你到底有什么企图?”她面带寒霜,一连串的迭问。
他挑了一下眉,沉吟了一下,“是谁告诉你的?”
“你管不着!你想干什么?!”她用力去推他,想离开他的怀抱。
自己真是傻,怎么会不知不觉相信他说的,相信他要和自己白首到老,还差点动摇了复仇的心呢?他有那么大的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这是暴露出来的,是不是还有更多的隐藏着的秘密呢?
她的心竟然无比疼痛,比之前被龙天禹背叛的痛苦,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什么他要骗自己?他所做的一切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个消息,彻底击碎了她对他的那点薄弱的信任。
而且,他并没有否认,只是在意消息的来源。
那说明,他有儿子的事,是真的。
连自己的骨肉都可以置之不理的人,还有什么感情呢?
畜生不如!
“小丫头,你知道的事,有时只是表面。你相信我。这一生,我最爱的是你,也最想和你白头到老。”她的仇恨,看在君冷澈的眼中,痛在他心里。
他用力地拥抱了她,“相信我,到合适的时机,我会告诉你的。”
合适的时机,他是想找到合理的托词吧?她如此想,心飞速下坠,坠入无底的黑洞。
她的妈妈受到了君家人的伤害,现在又轮到自己了吗?童真真哼哼冷笑,怎么还会相信他的辩解。
“我出去一下。”君冷澈松开怀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竟然走进了房间。
童真真吃了一惊,坐到了沙发上。他不跟自己解释了吗?难以察觉的失落逸了出来。
不一会,君冷澈穿戴整齐地走出来房间,“丫头,我出去一下。你早点睡。”
说完,他就转身,走向大门。
他就这样走了?还要自己早点睡?哪个女的在知道了自己的丈夫,早有私生子,还能有心情睡觉。
童真真气得,拿起沙发靠枕,就向他的背影扔过去,“你这个大混蛋~”
他转身,接住了靠枕,像是叹了一口气。最后,他还是离开了。
没有了指责对象,童真真就像一只困兽,气哼哼地站了起来,在客厅里,来来回回地转着圈。
这种道德败坏的人,怎么配当军人?!自己要不要检举他?!一个念头,涌上她的心头。
可是,可是
明明是一个好机会,她却在犹豫。
不行,要找到确实的证据,才可以指证他。他不是说事实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吗?如果自己冒失地举报,但是没有铁证,就会落败。那样一来,他和君家一定会防备自己。
应该怎么办呢?
想了又想,她决定要先拿到证据,再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看来,现在需要朋友帮忙了。
童真真轻叹一声。
这些年,在国外读大学的时候,她结交了两个至友。一个是电脑高手的当地男孩达维,另一个是古道热肠的汉裔女孩朱丽。
关于报仇的事,她偶尔有谈起过。
她的两位好友,都是持反对意见的。他们的态度是怨怨相报何时了,过去的事,就要放下,这样才能拥有美好的未来。
正是因为大家的意见相左,就算知道一旦自己决定了的事,他们会无私帮助,回国时,她还是不告而别。
现在,需要他们出手相助了。找谁呢?
虽说朱丽很热心,但是相当有正义感,为人也很直接,像女汉子的性格。童真真担心找朱丽帮忙去收集一个婴儿的毛发的话,首先会被劈头盖脸地臭骂一顿。
算了,还是找达维吧。
别看达维金发碧眼,个子高佻,长得很man,但是性格却有点娘,最关键的是,他从来没有拒绝过自己。他属于那种就算自己要偷东西,他也会守门的朋友。
对了,就是他了!
童真真立刻就打了他的电话。
听筒那头,传来了达维暴怒的声音,“谁啊?现在可是凌晨!”
童真真吐了一下舌头,她了解老友最讨厌被人吵醒了,那是会抓狂的,“对不起,达维,我是真真。”
“亲亲,是你啊?你怎么回国,也不告诉我们一声,让人担心死了,真是讨厌~”达维一下子精神起来了,说话也变得温柔了。
“亲亲”是达维对童真真的昵称。刚开始时,她有点受不了,不过朱丽跟她说,把达维当姐妹就好了,也许哪天他就出柜了。
后来,童真真发现达维好像是有点像gay。当她们一讨论起帅哥,他可是最起劲的。于是她就欣然接受了。
好友的唠叨和关心,让童真真很受用。尽管知道他在那头看不到,她还是微笑着说,“真不好意思。对了,我有点事,找你帮忙。”
“行,你说吧!”达维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三十七。人为误会()
君冷澈是第二天下午才回来的。
他没有解释,童真真也没有问,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两人之间的相处,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那天,他就履诺带她去了外公家。
站在一幢陈旧外墙,爬满青藤的两层小楼外,童真真愣住了。这不是祖屋吗?记得,以前,只有逢年过节,需要祭祖的时候,她才会跟着外公一家来这里。
“这,这是外公他们住的地方?”她吃惊地回过头来问。
他点点头,“进去吧。”
看着斑驳掉漆的木门,她难以相信。外公家是做医疗器械生意的,很早就在g市出了名,怎么这些年下来,反而越住越差?
童真真满腹疑惑地按了木门上的门铃。
“是谁啊?”不一会儿,门内传出了温醇的女声,软中带糯。
好熟悉啊,这不是大舅妈的声音吗?童真真的声音有些微颤,“是是我,真真。”
门,一下子就打开了,冲出来了一个中年女子,身材微胖。
“啊,是真真。你回来了~让舅妈好好看看你。”中年女子拉起了童真真的双手,一脸热切地上下打量她,眼眶就有些湿润了。
“大舅妈~”童真真的鼻子不争气地有点泛酸。
大舅妈用力地抱了一下童真真,“真真啊,真是长大了。都想死我们了。这些年,你跟你妈妈怎么老是不回家呢?你外公每次过年就长嘘短短的。你们也是的,大年夜的也不打个电话回来,就寄些明信片的?”
听着大舅妈一连串的话,童真真纳闷了,“明信片?什么明信片?”
大舅妈松开了她,“你们不是逢年过节的,一直寄世界各地的明信片回来吗?说把钱省下来,到世界各地走走。你瞧你妈,也是的,省得连电话也不打一个。”
童真真的眉头皱了起来。自己和妈妈生活得一直很紧张,怎么会有钱到世界各地去旅游呢?
“咦,真真,这是谁啊?”大舅妈注意到了君冷澈,奇怪地问。
“舅妈好,我是君冷澈,是真真的丈夫。”君冷澈自我介绍起来。
“啊呀。”大舅妈皱起了眉头,假意嗔怪起童真真,“真真啊,你在国外结婚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们啊?”
童真真脸一红,赶紧解释,“舅妈,这是我在国内找的。我们今天就是来通知的。”
“国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大舅妈又说,“怎么回国了,也不跟家里联系啊。对了,你妈妈呢?”
说完,大舅妈伸长了脖子,向君冷澈后面张望。
“妈妈”童真真眼圈一红,“她不在了。”
“什么?!”大舅妈抓紧了童真真的手,“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上星期我们还收到你妈妈和你的明信片呢?”
童真真仔细地看大舅妈,发现她的神色惊讶,一点也不像是在说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