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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红发铺散在枕头上,巴掌大的小脸不是平时白皙透着健康的分红,倒有些苍白暗淡的感觉,原本殷红的唇瓣此刻也是白惨惨的,她睡的并不踏实,眉头一直皱着不松,一看就是难受得不行。
林珍看着此刻的玛利娅,连忙上前握着她的手腕,实则是搭脉。还好,还好,只是累到了,又有些受寒。
林珍指使女仆下楼去取一杯温水,女仆走后连忙从空间中取处一粒回春丸,就着从空间里拿出稀释过的灵泉水,给玛利娅喂了进去。应该一会儿就能好了。
看着玛利娅一直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又用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林珍知道,玛利娅这是好的差不多了。这样,林珍就不打算再给她吃回春丸了,省的好的太快露出了马脚。
见玛利娅睡的很是踏实,林珍便从房间出来,正遇上也从房间出来的伊丽莎白。林珍对她笑了笑,先道:“我知道昨天的事了,吉英怎么样?好些了吗?”
伊丽莎白知道早上玛利娅晕倒的事,所以看见林珍在此处并不惊奇,“好多了,玛利娅怎么样了?”
“也好多了,现在睡得踏实呢。也许一会儿就能醒了呢!”
起居室的众人见到两位小姐从客房下来,都上前关切病人的情况。宾利先生对着林珍道:“玛利娅小姐的情况如何了?哦,我是说她好点了吗?”
“好多了,只不过刚睡下,还没有醒。我想明天就能彻底好了。”
“哦,那真是太好了,要知道早上真的把我们吓坏了。重伤风有多可怕和危险,只有得过它的人才知道。”宾利小姐心有余悸的双手做出祷告状。
但林珍看得出,她眼底的冷淡说明她对玛利娅和吉英的病情并不以为然,“现在没事了,玛利娅已经退烧了,相信最迟明天早上就能回家了,太打扰府上了。”
这时,插话进来的达西先生矜持的对林珍道:“查尔斯为人热情好客,是真心为卢卡斯小姐担心,当然还有班内特小姐。”
林珍用余光看向她身旁坐着的伊丽莎白,心想达西先生你再一次得罪了女主大人,她现下一定非常愤怒你把班内特小姐看成顺带,尤其在班内特小姐对宾利先生很有好感的前提下。“是的,她们都会好起来的,不过可能吉英要严重一些。”
这时,坐在另一边的赫斯托先生提议大家玩纸牌。林珍到是无所谓,可伊丽莎白还是和原着一样拒绝了。
这位赫斯托先生天生一副懒骨头,活在世上就是为了吃、喝、玩牌,他听到伊丽莎白宁可吃一碟普通的菜而不喜欢吃烩肉,便和她谈不上劲了。
担心玛利娅的林珍准备向女仆要一盆温水,去给她清理一下,就对大家表示她要去照顾玛利娅,先失陪了。而在起居室待得尤为不自在的伊丽莎白也拿了本书回去陪吉英了。
达西先生看着近在咫尺的佳人却不能亲近有点恹恹的没精神。宾利先生倒是对着林珍和伊丽莎白道:“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提出来。”
“哦,天呢!那个珍卢卡斯简直就是一个既傲慢又无礼貌,不懂得跟人家攀谈,仪表不佳,风趣索然,人又长得也就那样。”宾利小姐在林珍她们离开后就开始滔滔不绝的发表自己对她的看法。而且,她是绝不承认那个女人长的漂亮的,哼。
“还有那个伊丽莎白,哦天啊,她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她除了跑路的本领以外,没有一样别的长处。她今儿早上那副样子我才永远忘不了呢。”赫斯托太太附和着宾利小姐,把伊丽莎白和林珍划归一类。
“她的确象个疯子,路易莎。我简直忍不住要笑出来。她这一趟来得无聊透顶;姐姐伤了点风,干吗要她那么大惊小怪地跑遍了整个村庄?头发给弄得那么蓬乱,那么邋遢!”嘲笑她人确实能令此刻的宾利小姐平息心中的不快。
林珍收回放出的神识,真是没什么看头,无非就是和原着一样嘲笑班内特家的亲戚和自己家里人以爵士的爵位自居的骄傲自大。
切,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她敢保证,就算宾利家把十万英镑的遗产都捐给国会或是皇室也得不到一个哪怕是终身制的爵位!
达西先生心不在焉的玩着纸牌,他无法集中精神,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楼梯拐角处,想看珍小姐有没有从她姐姐的房间出来。哦,他已经输了很多了。
当伊丽莎白敲响玛利娅的房门的时候,林珍到是有些诧异,“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珍妮,吉英一直在发烧。我想问问你有什么方法,能让吉英快些退烧。我看玛利娅被你照顾的很好,想问问看。”伊丽莎白一脸的焦急,她心里清楚如果不快些退烧,病情很可能会朝不好的方向发展。
林珍知道,按原着中的剧情吉英会没事,可也得以防万一,“那我们一起去看看。不过我照顾玛利娅的方法就是让她多盖几层被子,然后让她多喝水。”
进了吉英的房间,林珍皱了皱眉头,便道:“伊丽莎白,你去向女仆要一些温水吧,吉英应该多喝些水。”说着自己又去窗子旁开了一个小缝,又道“还得注意通风,让吉英能够呼吸新鲜的空气。”
“谢谢你,珍妮。我这就去要水来。”林珍见伊丽莎白出去了,马上从空间里拿了一丸回春丸出来,就着以前在空间里准备的矿泉水趁着此刻没人赶紧给还在高烧的吉英喂了下去。
林珍以玛利娅自己在房间为由出去了,伊丽莎白便按照林珍说的,也给吉英加了几层被子,然后就是喂水、通风。
待晚餐前,伊丽莎白和林珍在起居室中与众人相聚之时,吉英已经退烧了,伊丽莎白担忧的神情总算是放下了大半。
赫斯脱先生惊奇地朝伊丽莎白望了一下,“你宁可看书,不要玩牌吗?”他又说。“这真是少有。”
宾利小姐把与林珍携手而来的伊丽莎白看做是她的共同体,挑衅道:“伊丽莎白小姐瞧不起玩牌,她是个了不起的读书人,对别的事都不感到乐趣。是不是,珍小姐?”
林珍见火已经烧到了自己跟前,正想回击宾利小姐几句,总是被人无端挑衅,林珍也很火大,她可不是软柿子。
可伊丽莎白没等林珍说话,便嚷道:“这样的夸奖我不敢当,这样的责备我也不敢当,我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读书人,很多东西我都感到乐趣。当然也不像宾利小姐那样只对奉承某人感兴趣。”这位宾利小姐真是太讨厌了,明明想挑衅珍卢卡斯,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自己做筏子,不给她两句,那自己就不叫伊丽莎白班内特。
宾利先生打圆场道:“我断定乐意照料你自己的姐姐,但愿她快些复元,那你就会更加快活了。”这位小妞的嘴也太厉了,妹妹的脸都绿了。
他也希望妹妹能得偿所愿,所以没有阻止之前她对达西的追求。可现在人家明显喜欢的是珍小姐,只是他也觉得妹妹应该尽快放弃达西以找到自己新的幸福。
虽然宾利先生拒绝了自己的姐姐,但自己也讽刺了他的妹妹,这位宾利先生竟然还能包容她这个不相干的人,伊丽莎白从心底里感激他。
伊丽莎白走到一张放了几本书的桌子跟前。宾利先生立刻要另外拿些书来给她。
他把他书房里所有的书都拿来。“要是我的藏书多一些就好啦,无论是为你的益处着想,为我自己的面子着想;可是我是个懒鬼,藏书不多,读过的就更少了。”
宾利小姐习惯性的奉承达西先生道:“我很奇怪,爸爸怎么只遣留下来了这么几本书。达西先生,你在彭伯里的那个藏书室真是好极了!”
达西说:“那有什么稀奇。那是好几代的成绩啊。”说这话的时候,他看着得确是林珍。
他觉得这是他和珍小姐的共同爱好,他收集的资料里显示,这位珍小姐也是很喜欢阅读的。
“你自己又添置了不少书,只看见你老是在买书。”
“我有现在这样的日子过,自然不好意思疏忽家里的藏书室。”宾利小姐的话最近怎么这么多?
“疏忽!我相信凡是能为你那个高贵的地方添砖加瓦的东西,你一件也没疏忽过。查尔斯,以后你自己建筑住宅的时候,我只希望有彭伯里一半那么美丽就好了。”
“但愿如此。”宾利先生想去探望病中的玛利娅小姐,但他也知道,他不好进小姐的卧房中探病的。
“可是我还要竭力奉劝你就在那儿附近购买房产,而且要拿彭伯里做个榜样。全英国没有哪一个郡比德比郡更好了。”
“我非常高兴那么办。我真想干脆就把彭伯里买下来,只要达西肯卖。”
这时宾利小姐见达西先生对此谈性全无,便又对达西问道:“从春天到现在,达西小姐长高了很多吧?她将来会长到我这么高吧?”
“我想会吧。她现在大概比珍小姐矮那么一点,但将来可能就有珍小姐这样高了。”
宾利小姐有些不高兴达西先生拿珍卢卡斯做比较,再接再厉的奉承道:“我直想再见见她!我从来没碰到过这么使我喜爱的人。模样儿那么好,又那样懂得礼貌,小小的年纪就出落得多才多艺,她的钢琴真弹得高明极了。”
宾利先生说:“这真叫我惊奇,年轻的姑娘们怎么一个个都有那么大的能耐,把自己锻炼的那么多才多艺。”
“一个个年轻的姑娘们都是多才多艺!亲爱的查尔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是的,我认为一个个都是那样。她们都会装饰台桌,点缀屏风,编织钱袋。我简直就没有见过哪一位不是样样都会,而且每逢听人谈起一个年轻姑娘,没有哪一次不听说她是多才多艺的。”
达西说:“你这一套极其平凡的所谓才艺,倒是千真万确。多少女人只不过会编织钱袋,点缀屏风,就享有了多才多艺的美名;可是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