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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自知,自己老娘黑化,那也是你活该。
“那是钱的事嘛?”他才不在乎那几个钱,那是觉得他娘太偏心,他娘怎么能这么对他。他大儿子和原配死的不明不白,也不让他追查。把他赶到花园子里的马棚边上住。还跟一群奴才来坑他的钱。他能不委屈嘛,他是真委屈啊。
“是啊,真偏心。祖母竟然把私房全都给了你,竟是一点念想都没给父亲、母亲和二弟留啊。想必,那时,二弟也是这个想的,祖母的心都偏到天边去了。你说这人是不是不能太贪心,你只看自己得不到的,却看不见自己得到的。”这就是一个缺少母爱的大龄男青年。
“也对”,祖母也只心疼他。算了他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母亲的疼爱什么的都是过去的事了。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家,是时候长大了。
林珍看贾赦不在自怜自艾,就把刚才桃儿端上来的姜汤递给了贾赦,“趁着热,都喝下去,不许剩。”特意加了后一句是知道贾赦不爱吃姜,连有姜味儿的都不爱。
皱这鼻子的贾赦,为难的看着林珍,目光有些游移。“还是算了吧,你夫君我的身体好的很,不信你试试。”说着就拉着林珍的手往自己的身上划拉。弄得林珍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不行,必须得喝了。”林珍伸手拉住想走的贾赦,直接坐在贾赦的腿上,一手拿起被贾赦放在桌子上的碗,一手捏着贾赦的鼻子,威胁道:“是我给你罐下去,还是你自己喝下去。”
贾赦看看坐在自己身上的美娇娘,和她手中的碗,知道自己没得跑,之得端起碗一饮而尽。一抹嘴抱起身上的美人就往床边走,一定要把刚才被威胁的场子找回来,得让林珍知道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谁才是说的算的。
至于林珍想跟贾赦报备的贪墨事宜,还是等她想起来再说吧。
船在江上行驶了快一个月了,还有个十天就能到京城。这天早上,邢忠带着他的妻子李氏来找了林珍。
“忠大哥哥可是有事?”林珍也有些疑惑,今天邢忠怎么突然这么郑重的来找她。
“珍儿妹妹,是这么着,我和你嫂子成婚也有些年头了,那个,那个”邢忠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有点难以启齿。本来觉得去京城投奔这个族妹过活他就觉得矮了一截。现在又因为这种事相求,真是,真是有失男子气概。
第27章 红楼27()
江上行
邢忠的媳妇儿李氏见邢忠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屁来,急得不行,推了一把邢忠道:“妹妹,嫂子有个事想求你,你看嫂子都嫁过来几年了,还没个孩子,想拜托妹妹到了京城找个相熟的名医给看看。”
林珍虽有些诧异,但也一口应下此事,“忠大嫂子不必如此,等到了京里,先请白嬷嬷给你看看,这白嬷嬷是给珠姐儿、琦姐儿请的教养嬷嬷,原是太后宫中给太后管着膳食的,由擅妇科。要是她查不出来,妹妹就给哥哥嫂嫂请为擅此道的太医如何?”白嬷嬷要是不行,就等着忠大哥哥和大嫂去家里做客的时候拿了贾赦的帖子请了太医来。
“啊,宫里的教养嬷嬷?太医?”李氏不干置信的大声惊呼出来,末了还喃喃的道“珍儿妹妹可真是发达啦。”
林珍看着这样的李氏皱了下眉头,又转头对在邢忠道:“忠大哥哥,本来我是想这安顿好了,在跟哥哥说这些的。今儿个正好,哥哥来了,我就先根哥哥说说这去了京城所要做的营生,怎么样?”
邢忠虽没有李氏那么没颜色,但也沉浸在族妹说的太后宫里的嬷嬷,太医里还没出来。听林珍唤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啊?哦,哦,珍儿妹妹,为兄也不知道为兄能干什么。”邢忠那心虚的眼神又开始四处游移。
林珍叹了口气,自己就是劳碌命,要不是家里没有成年男丁,说什么也不会让邢忠夫妻俩上京的。她宁愿给他们花些银子多买上些良田,让他们在金陵当个小地主,“忠大哥哥,我是这样想的,咱们到了京城后,先把家里的宅子修了。我们在京城置办了一个五进的宅子,以后咱们家就住那。但是那个院子破败了须得翻新,所以还是先烦请忠大哥哥帮忙主持一下这翻新宅子的事宜。
在这个期间,也给哥哥看看有什么能做的差事。我是想问问,哥哥自己有没有什么想头?”
“想当官。”李氏一开口,差点没把林珍气得岔了气,转头看了邢忠一眼也是那个意思,林珍也无语了。
“忠大哥哥,那你觉得你能当什么官?”林珍口气不好,原着中只说邢忠夫妻言行粗鄙,可没说这两人还是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货色啊!
邢忠见林珍语气不好,也知是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只是低头道:“只要是个官就行。”
林珍也松了一口气,还能知道点分寸:“忠大哥哥,我也和你说实话,你身上一无功名、二无出身、三无钱财,如是回了金陵我能求着我夫君使些钱财给你安排个无品级的书立之类的职位。
但是到了京城,想着当官,我能给你使了钱当个衙役就不错了。
你若不想着当官,妹妹我给你在京郊置办上些田地,再在京城买间带院子的铺面,哥哥有妹妹当靠山,做什么赚钱的行当,只要不违法乱纪或得罪皇亲国戚都使得。
过两年在生个一儿半女,也能有钱财供得上读书席字的。
而当个低等不入流的官吏一年也就二三十两的收入,能够干什么的?”林珍看着邢忠二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啊“忠大哥哥,忠大嫂子,妹妹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有了良田就是有了产业,在加上经营这城里的铺面,一年也得有个百十来两的收入了。
供养子女读书识字绰绰有余,大哥大嫂的生活也能好不少。
可你要是做了低等官吏,上哪办差不是给人点头哈腰,又没有多少银钱,何苦来哉。
忠大哥哥,这也不用你即刻就答复,毕竟是大哥哥自己的人生,大哥哥和大嫂子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我说的话。
明个儿,后个儿不拘哪天给我个答复就行。”
邢忠夫妻俩回去慢慢踌躇,他两也知道,能选的也就这一次,自己也就帮着给这族妹去媒婆那说了一声,就有了这样的回报也实属不错了。他本还以为,会给个百十来两银钱就了不起了。结果没想到是要接他们进京生活,也是他们得陇望蜀了。
李氏从凳子上站起来,“当家的,你到是说句话啊,要我说就要当官,到时候要是真过不下去,珍儿妹妹还能看着不管嘛?”
“你懂什么!还当官,宰相门前七品官,我要是选了官,到时候我连宰相门口看门奴才都不如,看见谁都得点头哈腰,都得装奴才。
我看还是选产业,珍儿妹妹要说给置办田产少说也得五十亩,要说佃出去一年也能得个二十来两,还说给我们买个铺子,就是我们自己不做买卖租出去,那一年也能得个百十来两。
一年下来,什么也不干都能得一百多两,咱们身上还有五十来两,买个小院子,不知道过的多富足,到时候,再有个儿子,供他念书才是正经。”
李氏听了邢忠的话也觉得如此更好。当官是好,但他男人不争气,没个功名在身,只能当不入流的小官,一年下来还不一定有杀猪的挣的多呢。
要是选了产业,一年下来,若是就他们俩也就花个十几两银子就能过上顿顿有肉的日子了。剩下的银钱都能攒下,再添两个孩子,还能买个老妈子伺候她,也就不做它想了。
“那当家的,你去和妹妹说说,咱们要产业。我想着妹妹也是高兴,咱们选产业的。”
“着什么急,妹妹还能骗咱们?没听妹妹刚才说吗?明天说就行。”
“哎,当家的,你说妹妹现在怎么那么阔气,都能请宫里的嬷嬷,还能请太医。你说那荣国府怎么看上妹妹那么个孤女的?”
“你懂什么?我听我爹说,妹妹的祖父,我爹的堂伯父原来是正二品吏部侍郎,妹妹的爹是正四品大理寺少卿,那可都是进士。
要不是伯父死的早,妹妹那用人当继室。嫁给比我还大好几岁的半大老头子。”邢忠也为珍儿妹妹可惜,他内心里想,要是伯父不是去的早,以妹妹的容貌,那就是进宫选绣也能被皇上一眼看中,那就是娘娘啦。
行船间,到了一处县城,有上岸的码头。贾赦早上带着贾忠等随从上了岸,先使了人去雇了马车。待贾赦上了马车,一众人便赶往城中,一行数条大船,除了两船假山石料是太太娘家用来修葺宅子的,剩下的都是老爷太太随船上岸时买的特产。
而太太洗洁,所用淡水不少,这就得上岸采买,也得上岸补充些肉蛋菜蔬,这在船上得走一个来月,什么菜蔬也放不了那么长时间。
林珍无聊也想上岸,可是由于昨晚活动过于激烈,她早上没起来,只能带在船舱里。林珍有时候奇怪,她是练气二层的修士,怎么体力还没有普通人贾赦好。后来她才知道,到达练气二层的她也就能做到神识外放五十米,而从来没有练过体的林珍体力能好才怪。修真也不是全能的,练气三层以下的就跟普通人一样,想要不累得自动运行灵气缓解,虽然林珍得到了界石空间里的全部记忆,可是记忆里干本就没有关于练气初期该如何修炼,她也只能靠着看玉简自行摸索,所以,她现在还不知道,运行灵气能缓解乏力的事。
林珍在船上无所事事,值得在夹板上来回闲逛,可再是大船也就那么大。
逛了几圈后一甩手索性回舱里,反正现在船不走,她可以进空间了。这个界石空间有一个缺点就是在哪里进去就得在哪里出来,所以在船移动的时候,就不能进空间了。
空间如今被她整理的差不多了;她自己储备的物资和末世收集来的物资都被她码放在排列整齐的货架上,看起来像个大型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