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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长又看了一眼林珍,发现她一直是倾听的神情,也继续说道:“另一间不是在现在的这个家属院了,不过也属于局里的家属楼,还是新盖五、六年的的筒子楼的一楼,那边是在是一个大间分割的两小间,面积不之前给你说的那个大单整个面积小不了多少,一层共用两个水房和厕所,厨房可以在走廊里搭建个灶台。楼外头还有个五平方的小仓房。选哪个,你合计合计吧,高叔叔让你先挑。”
高处长合计林珍肯定是选那个大单的,剩下的那间给姜静,他对已经牺牲了的林评也算仁至义尽了。他现在只想快点让林家交了小三居的承租权,这套房子的去处,他是安排好了的。
即使林珍从来没有去过那套小三居,自己必须被迫换家的感觉可真不怎么好。只是谁让他们家出了个姜静这样的,被人钻了空子呢,要不然算有人想朝他们下手,也得合计合计现在的形势啊。
说话的功夫,林珍便和高处长到了市局,这会有高处长带着林珍,也没用在收发室签字,便直接了三楼。
进了办公室之后,关干事已经到了,他正在给高处长擦桌子。见到高处长身后的林珍先是有些诧异,随后也了然了。
“处长早,小林同学早,”关干事什么跟高处长和林珍打着招呼,一边拎着暖壶给高处长的茶杯里添水。
“小珍坐,小关,过两天可能还得让你带着小珍在外面跑跑。”高处长先生给林珍指了位子让她坐,而后自己也坐在办公桌后跟关干事说道。
“这是应该的,为人民服务要肯吃苦,不畏艰险!”关干事一脸郑重的朝高处长说道。
林珍差点笑出声来,这个关干事还真是打蛇棍,跟高处长一唱一和的呢!
“高叔叔,我不用合计了,选那间在新筒子楼的,我是想尽快把我弟弟和妹妹的户口、量有关系办妥了。”
“不用去看看那两间房子,或者回去跟家里人商量商量?这选好了,可不能换了。”高处长诧异林珍怎么会选筒子楼,但他也懒得管这些,只要林珍这边选好了,剩下的姜静好办多了,她现在可不是什么烈士遗孀了,能给她分间房子,那都是他看在张建设的那个叔叔的面子。
“不用,这件事我能做主。”她一点也不想住原先的那个小区,然后让所有的邻居见到她的弟弟和妹妹的时候露出怜悯同情的目光。
“那行,我一会儿叫小关跟你去趟派出所,他跟那边的人熟一些。那这样,我先把钥匙给你,办完了户口和粮油关系,你直接去那边去看看。”
“高叔叔,我还想问一下,我是不是还得去一趟房管局,办一下承租关系啊?”
高处长听到林珍的话先是一愣,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我叫小关带你一朝都办好了吧。”
林珍看着高处长刚刚的反应,不由得冷笑,她要是不提承租关系,是不是不办了?算她弟弟们落了户口,特么的也是落在别人家房子里?
“高叔叔,你看要不让关干事现在跟我去一趟吧,早点办完,我也早点安心,高叔叔这边也早把事了了。”
高处长有些心不在焉的道:“那这样吧,小关你陪着小珍去一趟,务必要把这件事办好,不能让我们的烈士家属受一点委屈。”
“好的,处长。”关干事应道,他动作也快,径自起身,便跟着林珍走出了办公室。
待林珍和关干事走后,高处长便拿起了手边的拨号电话拨了个内部号码,待电话接通,便听他道:“你想的事不成了别人也不是傻子那家人精这呢,这事到此为止,闹开了可不好”
拿着高处长的皮条,又有关干事带着,林珍很顺利的在一个午的时间,便办好了房屋承租证、户口和粮油关系又看过了房子。连原先的房屋承租凭证和原来的户口本以及粮本都没用出示。
她本想请关干事吃个午饭,可是被人家拒绝了。她觉得也许人家关干事是不想让她攀关系。
关干事看着林珍骑自行车越行越远的身影,心里没由来的失落,只是他并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等到他再也看不见林珍的身影后,他也转身往市局走去,他还得想想周末去处长给他介绍的对象家要拿什么见面礼呢,可没时间去管别的事。
林珍找了个僻静的巷子,心念一动整个人和自行车便消失在了原地,她直接拿了份麻辣烫在餐桌前吃了起来。
下午一点,林珍先去了一趟邮局,把午在空间里给那位素未谋面的大哥林玦寄了一封信和一大罐子肉酱。信说了她把小三居换开了和把玲宝要了回来的事。再是新家的地址,以及以后只要往家里寄三十块前可以的事。
林珍骑着这车子又去了一趟第一百货,她只在一楼食品区边站了一下,放出神识便把各类点心的样式和价格记住了个七七八八。
她空间里多得是各类式点心,只要拆了包装再用油纸抱好,再配之前买的奶糖和硬糖,这农村算是好礼了。到时候,让林大爷带着她去村里挨家挨户走一圈也不查什么了。
昨个午前儿,市局的关干事带着林珍去了趟新分给他们家的那间房。林珍离近了看,嚯好家伙!这可真是筒子楼的标准外观,几乎家家窗户口台底下都往外支了个自制阳台。
基本收拾钢筋角铁焊去的,离远一瞅,跟给这个四层红砖房打了四条补丁带似的。也是仗着这个时候的房屋质量好,这要是赶以后的豆腐渣工程,外头后接那股节非掉下去不可。
林珍挨着窗户数着自己家是哪个,她记得新家的位置不错,在两个入口当,从东边入口数第三家,从西边入口数是六家。
等她看到她家窗户的时候,还真是小小震撼了一下,这家原来的房主也是个有能耐的,愣是给自家在窗沿底下砌了一溜的小仓房。当然也不管是她家,一楼不少家都砌小仓房了。
刚开始林珍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又不是没给配仓房,后来转念一想也什么都明白了。
这里是筒子楼,每个房间基本是一家人,可一家人的人口又哪是够住的,所以原本用来做仓房的那五平米的小平方也用来住人了。
那仓房好歹是有顶有墙有门的,虽然没有窗户,但可以自己开啊。林珍还挺佩服这个时代的人的智慧的。
等林珍进去后,更是让林珍开了个新眼界,宽敞的入口大厅,被挤挤插插的摆满了酸菜缸、酱缸、咸菜罐子、放杂物的柜子、还有对于这里的住户来说,较金贵怕风吹雨淋的自行车。
拐进走廊更是乱象恒生了,两米多宽的走廊,已经被各家的灶台占去了一半的看度,而灶台面的吊柜也是五花八门,有那不太讲究的人家,根本没有做柜子,直接用角铁托住那些乱七八糟的杂物。
锅碗瓢盆、瓶瓶罐罐、打家具省的破木料、少条腿的椅子,只要你抬头,你会发现你能想到的,这里人家拥有的大部分东西。
林珍那是真有种后悔的冲动,为什么她想远离原主原先住的地方?为什么她作死的选了筒子楼?单元楼里的大单间不好吗?真是不作不死。
等她进屋后,心情还算好些,至少屋里还算敞亮,南面采光也好(北方的住房都要算日照,但南方好像没有这个规定,而且南方有的地区更是因为南向的房间夏天非常热,还要尽量避免把主卧和客厅放在南边,这点跟北方正好相反)。还好是个南面的,这要是间北面的屋子,她算再喝出去十张大团结,也非得反悔重新选那个大单。
老房子举架(层高)也高,据林珍目测怎么也有三米五了,刚好可以按照林珍之前的设想放双层床。地面铺的是松木的地板,还漆着红漆。
这红漆松木地方林珍可是知道,第一世的时候,她爷爷奶奶家是这样的地板,都是当初建房子的时候给配的,光脚踩的时候会粘一脚红,穿袜子,那红漆的颜色也会粘娃子,所以林珍第一世的小时候,穿的娃子永远都是红袜子。
见到这红地板,林珍瞬间想起了她第一世小时候的事。那时候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妈妈都在,而她还是骑在爸爸脖颈的顽童。
爷爷家住的也是单位分的房子,也是六十年代盖的,也是这样的红砖房有五层,她家二楼,那一整栋楼的格局都是两室带一个大厨房和一个小厕所,一整栋楼住的都是同一个单位的同事。
她记得她和和爷爷奶奶住在南边稍大一些的房间,爸爸妈妈住在北边小一点的房间。那时候林珍最爱吃爷爷做的炸牛排,爸爸做的红烧肉
只可惜这一切都回不去了,有那么一瞬间,她有种去奉天寻找他们的冲动,但她又怕,怕这里根本不是那个世界,怕根本找不到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
“大堂哥,往这边走,”林珍跟林珧坐着枣树沟队里的拖拉机拖斗前边,给开车的林琭指着路,车后斗里装的多是林珍在村里盖房子的时候剩下的红砖和水泥砂石。
他们这是在去林珍家新分下来的那个筒子楼的路,昨个林珍已经去看过了,里边住的大多数都是基层的民警和他们的,都在市里各个派出所班,他们大多是熟人,算不是熟人,都在公安系统,也都混了个脸熟,林珍这么个大姑娘冷不丁搬过来,他们还真觉得挺新鲜。
之前她盖房子少装的时候,特意给村里的那个老张头塞了五块钱,让他多给自己烧两天砖,可别钉是钉卯是卯的,弄的紧紧巴巴。
这盖房子用的红砖可是个稀罕玩意,她也盖这一次房子,村里的那个砖窑厂也不可能再给她烧一次砖,再可没地儿弄去了。
除了拉着的这一车转,留下盖厢房猪圈、鸡圈的砖,其余的林珍都收空间里了,这东西她以前还真没隔空间里存过。
“是这儿吧,珍宝,”大堂哥按照林珍指的路,捏住拖拉机的手刹把车停住。
“对,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