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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话,我要是真揍他们一顿,你还不得跟我闹翻天,”林大娘见林珍那一脸讪笑的模样便伸手拍了林珍两下。
她可是知道那丫头有多宝贝她那几个弟弟妹妹的,两个小的也算了,那么点大,根本顶用,可三宝哩?都是个半大小子了,在他们村里,不学的时候,这样的小子,哪个不是去地里挣工分的?
可看珍宝那架势,根本不有让三宝沾丁点农活儿,那三个小的让珍宝养的是吃不下一点子粗粮。
哎!她还是得回去跟老头子说说,珍宝这孩子过日子可真不行,得让老头子跟这孩子说道说道,虽说那孩子手里是有俩钱儿,但也不是这么个花法。
大堂哥先回队里还拖拉机,走到岔道口,林珍也和二堂哥、林大娘分别,与三宝几个回了林家新盖的院子。
“二姐,那个新房子怎么样了?我们什么时候能搬回去?”玲宝迫不及待的先问出了,她还想穿着新衣服学前班,让大家多夸夸她漂亮呢。
第297章 七十年代记事18()
“得明年二月末吧;到时候三宝更好开学,能五年级下学期,你们也学前班了。看最新章节百度搜索品书网”林珍一边走一边跟三小只说道。
“哎;我还想让艾红阳看看我的新衣服呢,看来得等明年了;”玲宝小大人般叹了口气;瘪了瘪嘴道。
没等林珍说话;三宝先对玲宝说道:“不许去外面显摆知道不?要是被别个抢去怎么办?”像他家的小三居那样!
玲宝不说话了;之前姐姐好像也说过;在家里吃肉,不能往外说;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他们一家的肉会被抢走;然后他们得像她在姥姥家那样,只能吃菜团子了。还是新衣服要紧,算了算了,她不去找艾红阳了;她自己在家美!
林玲从她姥姥家带回来的衣服;都有股子煤灰味;林珍便从空间里翻了翻;找出了以前囤积的物资。
正好被她翻出了她在末世的时候;在一家cosplay童装店收集到的;/革时期的儿童军装。
而且装备还挺全;带红五角星的八角冒、带着红旗领章的军绿小衣;配套的皮腰带,军绿色的长裤,还有仿照军靴样式的高帮小皮鞋。
只是这可把三宝和小宝眼馋坏了,不过他们也知道,这一套下来得不少钱,他们现在全靠大哥挣钱,得省着用,玲宝在她姥姥家受了委屈,他们两个跟着姐姐天天有肉吃,不能再跟玲宝争抢姐姐给她的补偿。
林珍见三小只没有为这套衣服起了争执,都知道谦让玲宝,而玲宝也很大方的把这套衣服借给小宝美一美,她也很是欣慰。
不过这可苦了三宝,他也眼馋那套军装,可他玲宝高那么些,算借来,自己也穿不啊,只能干瞪眼,看着小宝和玲宝两个臭美。
不是林珍不想在多拿出两套来,可那在乡下太打眼了,这不是在明晃晃的告诉人家,我是肥羊吗?还是等着他们家,搬家到城里的时候,在多拿些东西出来吧。
当天晚,筒子楼里从东边楼栋口进去,又经过林珍家的那几户人家都看见了她家新砌的那堵墙。
“呦,咋回事?这墙怎么还占到走廊里了。”说话的是个梳着分齐耳头的年妇女,她姓钱叫钱来娣,在这栋楼里,是出了名爱占小便宜的。
她样貌瞅着跟林珍认识的葛大妈差不了多少,可实际得葛大妈小了不止五岁,只是她年轻的时候守了寡,又要养活两儿两女,甚是不容易,也吃了不少苦,也是因为这样的缘故,她还养成了爱斤斤计较,爱占别人便宜的毛病。
经钱婆子那么一叫唤,原本没在意的几家人家,也朝着那堵突出来的水泥墙面皱起眉毛来。
“也没堵你们家门口,你吵吵啥?”其实葛大娘回来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斜对门那小姑娘为啥早拉来那么些砖,估么着是为了这堵墙。
林珍家两边的邻居有一边是那个刘思甜她家,不过她家没有人出来看热闹,只有另一边的女主人把门打开,看了看林珍家那堵凸出来的墙面若有所思。
她听见隔壁那个姓钱的老娘们儿又再瞎嚷嚷,便直接怼了回去。明明那老钱婆子家在她家旁边,离人家林珍家八丈远,又在瞎挑唆。
“怎么着?俺说葛老婆子,俺也没说你,你言语个啥?难道那家人家是你家亲戚啊?再说了,你瞅瞅、瞅瞅,一抬头凸出灰曲曲的一堵墙,这是咋回事啊?让人看着心烦。”
“你管人家咋事呢?再说了谁家没占着走廊的地下、占天了啊,谁家灶台不是在走廊?那家的墙没被烧的黑一块白一块,俺可警告你啊,你少挑事!”葛大娘一发威,老钱婆子也悻悻的转回了屋。
这个钱寡妇其实也不在这常住,这是她小儿子家,平时她是在她乡下大儿子家住着的,只有农忙的时候,她才来她小儿子家躲清闲。她虽是有些横,但她一个乡下寡妇自然在葛大娘这样在市里有工作的女人面前没底气,也不怎么敢跟葛大娘对着干。
“妈,你怎么又跟那个钱家大娘吵起来,那是人家的事,咱家管不着,”葛大娘的小女儿葛桂琴皱着眉头看着她妈,满脸的不赞同。
“咋啦?我咋啦?你这是嫌弃你妈嗓门大咋回事?你看听出来,那个钱寡妇又要挑事啊!咱们邻里邻居的不得多帮衬帮衬啊!”
葛桂琴还要在说什么,听见一个有些严肃的声音道:“赶紧吃饭,少锵锵几句。”
葛大爷发了话,葛大娘和葛桂琴都闭了嘴,葛家儿媳妇把最后一个菜摆桌后,一家人便围桌而坐,闷头吃起饭来。
好在林珍并没有然筒子楼里的邻居看几天她家的水泥墙面,她估么着墙体差不离干了的时候,便跟大堂哥趁着筒子楼里的大部分人都班的时候又来了一次,给那墙对着走廊那面,刮了大白,这让左右邻居看着舒服了些。
“排长,排长,门口有你的包裹,”一个皮肤黝黑的娃娃脸身着一身军服的男青年朝林玦笑的一脸猥琐。
“排长、排长,是谁给你寄的包裹啊?是不是嫂子啊?”刚才说话的男青年身后跟着几个和他穿着相同的男青年也跟着一起起哄。
其实这些都是林玦手下的兵,呃虽然排长手底下也没有几个兵是了。
“什么嫂子不嫂子的,是我妹妹,”林玦懒得理会这几个刺头,径自朝着大门口的岗亭走去。除了他妹妹,没有别人给他寄信了,只不过月头刚收到的信,怎么又来了一封,不会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了吧。
想着心事,林玦不由得快走了几分,刚拐出宿舍区,迎面过来的正好是二连三排的排长秦方航。
他是林玦好友,林玦早入伍两年,个月刚出了一趟任务,荣立二等功,只等着年后升职了。
秦方航身穿着跟所有军人一样的绿色军装,一头鸦色的短发在阳光底下像是镀了一层银光,那凌冽的眸光在看见好友的时候隐约透露出几分笑意,那结实的体魄称的那身普通的绿装是那样的卓然挺拔、气宇轩昂。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正在他对面的林玦,“诶,林子,听说门口有你的包裹!”
看着好哥们那一脸的揶揄,林玦翻了白眼,“应该是我妹妹寄来的!”他真是有些无语,怎么有人给他寄个东西,大家都觉得他有什么情况似得。
也不怪听说有人给林玦寄包裹众人都是如此神色,这林玦真是极为俊美的男子。
他长眉若远山,身长如玉树,一身绿色的军装什么时候看去都是那样的清爽,即使在训练的时候,他也不会像其他军汉那样浑身汗津津的。
那双形与林珍姐弟几人一模一样形状美好的桃花眼,竟那样嵌在那张白皙的俊脸,也不显得女气,只有说不尽的写意。
只是那眸光里虽透着温去也含着满满的疏离与清冷。也只有面对家人和好友的时候,他才会卸下心房,摘下温的面具。
而迎面而来的这位正巧是林玦的生死之交,“哦?是咱妹妹寄来的,走,走,走,那更要一起去看看,咱妹妹给咱寄来啥好东西了。”
林玦有些无奈,妹妹给他寄的包裹估计是保不住了,真是流年不利啊,他周刚抢了他着哥们的妈妈给寄来的一大块酱肉,怎么让这家伙听说他有邮包呢?他敢打赌,这家伙一定是来他宿舍堵他的。
等林玦拎着那个看着不大,分量却不轻的邮包走回宿舍的时候,那个秦方航还跟在后头。
在秦方航不厅的催促下,林玦只得慢吞吞的拆开包裹。里面正是林珍炸的肉酱。
林珍特意切的大块的肉丁,和肉丁沾着的少许酱料,以及肉酱散发的诱人香味,当然林玦的这瓶子肉酱没保住多少是了。
北方的九月,午间日头还是足足的,在这期间林珍,除了有一天带着枣树沟的李木匠一家去筒子楼拆地板,一直呆在枣树沟的新院子那里,哪也没去。
一
另一个也是她得在家好好陪陪三小只,把他们拘在家里看书学习布置作业,让他们养成每天自觉学习的好习惯,也是板板他们在乡下玩野了性子。
个是之前在李木匠父子那里定的家具都打好了,她得先把乡下的这个家安顿好了。
等进了十月份,天高气爽秋收忙,大爷大娘、二大爷二大娘家的人也没空看她在不在家,她便开始往返于筒子楼和枣树沟的新院子之间了。
“姐,你今天还要去那边吗?要不我跟你一起吧,”三宝看着姐姐早起来开始忙碌的人影,有些心疼,他也想帮姐姐的忙。
“可是你去了,家里小宝和玲宝怎么办?他俩太小,我不放心他们两个自己在家,再说你还得在家学习,我可跟你说好了,等过完年你得回学校学去了,到时候是要转到在咱新家附近的那个市实验小学的,你的成绩可不能给我掉下去。”林珍头也不回的道,她现在在弄家里的下水和电线呢,怎么能让三宝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