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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江南的一处破庙中,一个赖利头和尚和一个跛脚道人身体同时一震,他们先是惊恐的对视一眼,心中同时响起一句话,“主仆契约解除了!”,后又不约而同起身,一个朝东,一个朝西,疾驰而去,像是逃命的样子。
直到若干年后,他二人都没发现有人追杀他们,才总算放下了心。
话说薛家薛蟠的事是王子腾派人处理的,当然不会像原着那样被稀里糊涂的判个什么冤鬼索命,消了户籍。而是直接找了家奴认罪,判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薛宝钗还是去参加小选,顺利的留在宫中,并且使了银钱打点,留在了御书房当了奉茶女官,凭着舅舅是帝王心腹,想在宫中搏个前程。
薛宝钗成功入选后,薛姨妈就带着薛蟠回了薛家在京城的宅子,也就没了薛宝钗话说冷香丸和送宫花事件。
只是朝中二皇子和五皇子相争,气得皇上几次动怒,已无力再处理朝政,直接禅位给了三皇子平郡王姚明炚。
薛家和王家还没高兴多久,皇上就成了太上皇,新帝继位不可能用太上皇的宫女伺候,直接把原先服侍过太上皇的宫人都打包送到了太上皇如今修养的行宫之中。
等到新皇册封皇后了,轮到后宫的时候,为了安抚勋贵旧臣,皇帝准备选一勋贵家的女儿入宫封个高位以示安抚之意。
皇后便想起了还被她关在后殿的贾元春。这贾元春身份看着高,实则生父不过是个五品小官,且这荣国府已是昨日黄花,有出息的小辈也还没有成长起来。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贾元春都二十出头了,花期将过,与其让娇嫩的新人占着高位,不如就是她吧。
这些年元春的日子过的并不多好,没有了生母亏空荣国府给她周旋打点,继母沈氏也只是每年给她送两千两银子,若不是祖母每年也会给她送五千两银票使,她真是怕要坚持不住了。
不过几天功夫,荣国府便接到了圣旨,皇上封了贾元春为贤妃,赐居凤澡宫。这件事可把林珍吓了个够呛,怎么没了秦可卿,这贾元春还是封了妃?
难道后世所猜测的,贾元春因害死秦可卿封妃一事是错的?不过还好她早有准备,应付什么省亲别墅不成问题。
而且这会儿封的是正经的四妃之一贤妃,不是什么不知是封号还是谥号的贤德妃,也没加封什么凤澡宫尚书,弄得不伦不类,半奴半主的。
新帝继位还有一件大事,就是翻过年去的选秀,不过贾家并不担心这个,荣宁二府最大的姑娘是贾瑶,还不到十三岁,正好不够选秀的年龄。而且贾家以有贾元春身居贤妃之位,皇上是不可能让一家的两个女儿进宫的。
而那边远在扬州的林如海在有了林珍的药丸之后,成功度过了最危险的新老皇帝交接时期,又很有眼色的趁新皇安排心腹上位的时机递上了养病致仕的折子。
新皇因着太上皇还在,不好太苛待他的心腹老臣,给了林如海一个从一品翰林院大学士的职位允其回京,算是给他养老了。
这翰林院学士的位置说重要那真是非常重要,为皇帝亲信顾问之官,负责起草朝廷的制诰、赦敕、国书以及宫廷所用文书,还侍皇帝出巡,充顾问。当然这是皇帝用的时候,不用你的话,那你就闲着养老了。
计算着林如海回京的日子,林珍找来林谦,问了问林府修整打扫的情况,便不在理会其他。
林黛玉这些日子甚是焦躁,上课也经常走神。学里的女先生因为此事还特意给林珍去了信告状。
到是闹得林珍有点哭笑不得,还真有点在现代因为孩子不好好上课被老师找家长的感觉。
“黛玉,大舅母知道你心急见到父亲,可这些年都等了,怎么就几日还等不得了?”林珍最见不得的就是黛玉抹眼泪。
“大舅母说的是,黛玉急躁了。只是,只是”黛玉讷讷说不出心中所想。
见着黛玉如此,林珍便明白了黛玉担心什么:“玉儿在想什么?当初你父亲送你们兄妹二人来京城,也是因为扬州不安全。这些年,你父女二人也有书信往来,怎么会不知他有多心疼你?
玉儿不必忐忑自己不是你父亲喜欢的样子,我们黛玉人长的美,才情好,在女学里年年都是头名,是女学里有名的女状元。
你父亲欢喜还来不及,怎么会不喜?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你父亲希望你长成的样子。”
黛玉听了林珍安慰的话心下里也是一松,对啊,父亲怎会不喜自己,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不由得懊恼起自己来,眼眶里又蓄满了水气。
林珍叹了口气,就说自己不是个会安慰人的,怎么还把人家小姑娘劝哭了?
马上叫了晶眸快快去把大姑娘请来。她是真hold不住啊!
正是初春将过,京城的天气乍暖还寒的时候,林如海所乘的官船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到了京城。
林如海在夹板远眺,一眼便看见码头不远处的一个俊美青年带着个面如冠玉、身如修竹的少年,而此二人正是已在码头等候多时的贾琏和林谦。
林如海眼睛不由的湿润起来,一把拨开身边林管家的搀扶,快步就下了船来。
林谦早就看到了在船上负手而立的父亲,更是小跑过去,把快步下船的林如海搀扶住,便道:“父亲,您可终于回来了。孩儿和妹妹好生想念父亲。”
林如海伸出手拉住多年未见的长子,上下打量,身形长高了很多,面容也和自己有五分相似,像是比以前在林家的时候开朗了些,应是贾家同龄的玩伴多了的原因。
他颤抖着嘴唇,好半响才道:“如今真是长大了。个子都长的比父亲高了,怎滴还这般小女儿情态。”
林谦知道林如海其实是欣喜于自己不和他生分,只是习惯摆出威严的一面而已,笑笑的说:“父亲教训的是,父亲却比孩儿走时,年轻了许多。”林谦这说的是真话。
不知是不是因为没能提醒贾敏随身携带清毒丸致使贾敏没来得及给自己和林谭解毒去世的原因。
林珍对林如海的身体到是很上心,每年一直打着白嬷嬷制的养身药丸的幌子,定时给林如海送去护体丸。
林如海是见识过白嬷嬷的手段的,也还算信任大舅兄一家,在一次久病不愈时吃了一粒,第二天就能下床了,才知道此药的珍贵之处。
“多亏了你大舅舅和大舅母送的药啊,她身边的白嬷嬷真真是有些本事,制的药丸竟比大夫开的药还好,你兄妹二人又多翻承你大舅舅和大舅母照顾,这回为父回京定要过府,好生感谢一番。”
贾琏见林家父子像没有停下这个见面话题的架势,连忙上前,“见过姑父,侄儿这厢给姑父请安了。”没办法,不是贾琏想在人家父子久别重逢的当口找存在感,实在是没必要在这大露天里吹风。
现在可还是三月,这也不是扬州,那什么烟花三月的,在京城绝对是找不到的。
“琏儿也成熟不少,上次你随你父母去扬州的时候,只有这么高呢。”林如海见到贾琏来接他也很高兴,贾琏小时候经常随着探望贾敏的大舅嫂来林家做客。
林如海那时候没儿子,对这个内侄也很是宠爱,总是准备一些小男孩玩的玩具放在书房中,等着贾琏去他家的时候送给贾琏。
“姑父和表弟还是先上马车吧,咱们车中叙话,也能快些到家,想必表妹已在家中等急了。”
林如海从见到儿子的激动中缓过来,对着林谦道:“先回家,估计玉儿该是等急了。”
那边,林大管家已经与一直留守京城的林二管家和贾琏带来的赵大一起指挥着林家和贾家的下人,把林如海带来的行礼装车。
林如海点点头,林谦亲自搀扶着上来早就准备好的马车。而后林谦和贾琏也跟着上了去。
等到了林家的大门口,贾琏先下了马车,再是林谦,最后是林如海在二人搀扶下也下了马车。
林如海还转过头对这二人说,“我现如今的身体到是比以前强些,无需你二人如此。”
贾琏见林如海安全到了家门口,就告辞道:“姑父舟车劳顿必是疲惫不堪,再有姑父也应当和表弟、表妹有话要叙,侄儿就不打搅了。两家离的如此进,改日再登门拜访。”
林如海朝着贾琏点点头,“改日再来,你也回去给你祖母他们报个信,也省的他们担心。”
林黛玉早已得了消息,等在了二门处。一见林谦扶着林如海进来,林黛玉便哭着扑了上去,嘴里还喃喃的念着:“爹爹,爹爹”。
林如海看着飞扑过来的女儿,眼眶又红了。只轻轻的拍着女儿的背,一如当年哄着还在襁褓中的小女儿。嘴里也是喃喃的念着:“好,好,好,我的玉儿也长大了。”
等黛玉哭够了,把头从林如海的怀里抬起来,又有些不好意思,看见旁边的哥哥,在用手指刮脸颊,顿时羞红了脸,臊的又把脸埋进了林如海的怀里道:“爹爹,你看哥哥,他欺负我。”
林如海很是配合的瞪了林谦一眼,扶正怀中这个小女儿,细细端详起来。女儿离开扬州的时候不过五岁,还是个稚龄女童,四年过去了长成了小姑娘样子。虽然年龄尚小,可也出具风姿,不由得想起死去的妻子和小儿子。一直含在眼圈里的眼泪瞬间像绝提的洪水冲了出来。
林谦看着他父亲的神情,定是想起了母亲,“父亲,我们还是进去吧,大舅母拿了大舅舅的帖子给了黛玉,请了太医来,还是叫太医诊诊脉,也安安儿子和妹妹的心。”不怪父亲如此思念她,他们母亲真是很好的女子,对他也好,明明他是庶子,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对他却不比黛玉和谭儿差。
他现在已年满十五,也有京中相熟的朋友,早就明了庶子是一般都被家中嫡母放养,有的甚至只是识字不能进学。
和自